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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
“混蛋!”唇中含着笑意,却有些恨的。
偏过头来,问还是一杯一杯的往下灌,眼中依旧清澄一片的人:“你说,亦然和赫连澈现在是在哪里?赫连澈要出门,出门就好了,干嘛要把亦然带上。我好不容易,好不容易才知道他在哪里的!”
“你不知道吗?”楚云轩斜视过来,犹豫了一下,说道,“赫连澈中了盅毒,亦然陪他去摩天崖找邪医拿解药。”
“摩天崖?摩天崖!”我吃吃一笑,“敢要我们家亦然,活该要中盅毒。要是我下手的话,铁定非加上‘笛诱’不可!”
“笛诱?”
“西域苗疆的笛子!”我不厌其烦的解释道,“可以催动体内的盅虫,使毒性蔓延到身体各处,发作起来,生不如死。”
“这么狠毒的东西,中原怎么会有?”楚云轩冷哼了一声,不屑的说。
“自然是有的!”我偏着头看他,有些昏昏欲睡,“麒麟阁,左家!当年左御凌曾经从邪医手里抢走了笛诱。不过,我才不会跑去跟姓左的那个大少爷要东西!”
“你很讨厌左御凌?”楚云轩低着头,敛去了所有的表情,“正巧,我也很讨厌他!”
“左御凌那个人,论长相还和你有些相似呢!”意思有些涣散了,“赫连澈年纪轻轻就建立了黑鹰堡,肯定,树敌良多,亦然在他身边,我,不放心……”
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没发现楚云轩抬起了,眼里有了杀意,唇色嫣红如血:“杀了你,白亦然会生不如死吧?”
软剑在下一刻,搁在了我的脖子中,微见了血。我在睡梦中,皱了皱眉。
楚云轩神色复杂的看着我,只要再一寸,这张和那个人一样讨人厌的脸就会从这个世界消失的,只要再进去一寸——
最后一刻,楚云轩还是收回了手,讽刺的看了一眼躲藏在黑暗中的那双眼。一旁的大白则已经站起身来,危险的盯着楚云轩,准备扑上去狠狠撕碎!
锐利的指尖滑过我的脸,最后松了手,转身离去。
“可惜了!你竟然会是那个人的弟弟!”
可惜这句话被夜晚送进了风里,消失不见了。选了这条路,今后,再没人敢说要陪他看夜景了吧!无论是白斐然、白亦然、左御凌,还是——赫连澈!
只是,他不会后悔的!自己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休想得到。人生,不该原本就是这样的吗?就算最后什么也抓不住,玉石俱焚,又有何妨?
“笛诱——吗?”依旧是那抹殷红的血色,失去了最初的温暖。
待我醒来时,天已经微亮了。
“啊楸!”很不雅的打了个喷嚏,望着已经空无一人的栖景楼,揉揉有些酸痛的颈间。
手中湿漉漉的触觉让我愣了一下,移过手来看,却是血渍。
一种不好的预感从心底悄然升起。
楚云轩!
我说过,那样的人,不是特别在乎亦然的人,就是那种“要命”的人。如果不是前者呢?如果——
转念一想,或许,不会有什么事。毕竟左御凌那个小气鬼不可能把“笛诱”随便给人的。就算是给了,到了摩天崖就没关系了。反正中盅毒的是赫连澈,活该受罪!
“啊楸!”又打了个喷嚏。
身体还没恢复,吹了一宿的风,竟然又感冒了!先回黑鹰堡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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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问:要让宇文早点出现?还是再过一阵子?
第14章 属于我的
郾城。
三军扎营,一言一行都谨慎小心。只因为皇帝派来了当今太子,而这位太子殿下,第一天来的时候就给了他们一个下马威。
那一天,太子殿下,未来的君王就站在轩辕台前阅兵,在中途就冷冷的打断了,然后说了一句话:“如果只有这点本事的话,就滚回去!宸国丢不起这个脸!”
士可杀,不可辱!
平反出狱的钟怀谦在三军前扣请太子测试,若不过,甘愿受罚。
太子用两个护卫,摆平了五百精兵。那位名为孔尚的参谋,不过是利用了一点瘴气,就不费一兵一卒,拿下了两千人死守的山头。而本以为养尊处优的太子殿下,却能在千万人中,直取军旗。
在军中,以战功凭本事论尊卑。二十万留守后方将士在这几个人面前威严扫地,一个个惭愧不已,跪地请罚。那位太子殿下却开心的笑了,带着一个十七岁少年特有的稚气:“比我想象中的好多了!好好训练!你们就是宸国不倒的城墙!”
毫无悬念,接受特训。而那位变幻莫测的太子殿下在不久后,和将士们闹成了一团。
此时的宇文濯和主要的将领正坐在帐篷里讨论应敌策略。没过多久,我们的太子殿下就发起了呆来。经过几天的相处,大家都已经有点习惯太子的不在状况,却是一点也不可马虎,因为宇文濯其实在听的,只是一心二用而已。
“怀谦!”宇文濯突然开口。
钟怀谦钟大将军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忙低头应答:“臣在!”
“今天几号了?”宇文濯漫不经心的问。
“回殿下!八月十四了!”钟怀谦恭恭敬敬的回答道。
“明天就是中秋了啊!”宇文濯蹙了眉,“可是斐然,怎么还不回来呢?”
钟怀谦倒是听过太子身边有位伴读叫白斐然,只是并没有见过,宇文濯突然发难,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看了看四周的将领,一个个都低着头假装不存在。
“这——这——”
宇文濯压根就没打算听钟怀谦的回答,自言自语道:“我以为他只是出去散散心,一两天的事儿,可是已经七天了,怎么还不回来!”
“殿下——”
孔尚刚想开口,就被宇文濯阻断了。
“你这个桃花眼给我闭嘴!”眼一瞪,“要不是你的错,斐然怎么会离开?”
被无辜迁怒的孔尚被哽住了:长着桃花眼,也是我的错吗?
“是!微臣错了!”严重怀疑自己跟错了主子,孔尚还是乖乖的认了莫须有的错。
宇文濯猛的站了起来,就往帐外走:“我去把他找回来!”
“殿下!”
“殿下且慢——”
众将领忙要劝阻,孔尚挥了挥手,示意大家该干啥干啥,而后自己追了上去。
“殿下!”孔尚拦住了宇文濯。
宇文濯不悦的瞪着孔尚。
“微臣想问殿下一句话。殿下可懂‘情’?”初时他与白斐然装伴侣时,孔尚信就信在两人的行为举止就像心意相通一样,任何一个微小的动作,对方也能即刻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可是知道真相以后,却察觉到,白斐然动了心的,而宇文濯,更像是一个抢不到糖果的孩子,迫切的想要确认自己的所有物。
“你就为了这种无聊的问题拦住我?”宇文濯一脸琢磨的看着孔尚,微微一笑,“‘情’这个字我倒是知道!那是一道枷锁,困住自由甚至丢弃性命。在我眼里,懂‘情’的人都是蠢人!”
皇家最缺的,便是一个“情”字,最不能容忍的,也是一个“情”字。帝王不能专宠,不能爱恋。懂“情”的帝王,注定要陷万民于不复。
白斐然能理解的事,孔尚自然也是理解的。所以他叹了口气,又问了一句话:“那么殿下对白公子,可是认真的?”
宇文濯哼了一声,不以为意:“认真又如何?不认真,又如何?”
“不如何!”孔尚如是说,“若是认真的,请殿下莫要寻回白公子。宸国的江山在殿下的手上捏着,世人可以容下一个男宠,但白斐然绝对不能只是一个男宠。若不是认真的,殿下同样不该寻回白公子!那个如画一般的人,殿下真能忍心见他痛苦吗?”
“你也知道宸国在我手上捏着呀!”宇文濯笑得一脸开心,却笑不及眼的凑近孔尚,“那么我要留谁,想要怎样,多的是办法让世人闭嘴!情或认不认真什么的,本殿下从来都不屑!至于斐然是不是当男宠的料,我还不比你更了解吗?我的后宫可以有千千万万人,可是斐然,这世间只有一个!是属于我的独一无二!”
“属于我的!”宇文濯重复道,笑得有些妖娆,“所以有些东西,斐然需要知道。而你,不需要!”
说完这些,宇文濯绕过了孔尚大步往前走。
两步后却又回过头来,说道:“顺便说一句!即使斐然是如画般的人物,也不是你觊觎的对象!见到斐然后收起你那猥琐的目光,离他远远的!”
又被冤枉了呢!
孔尚苦笑的看着宇文濯离开:白斐然,你发现了没有?你其实,惹上了一个煞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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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家宇文出来啦!呼呼~~两只相聚也快了!大家多多留言,给兔子动力!
第15章 是你!
心神不宁!
卷着被子窝在床上,脸红得像煮熟的龙虾。阵阵疼痛的脑子里时不时的一阵轰鸣,乱糟糟的想不清事情。只觉得心神不宁,好似有什么事情发生了,而我想不起来。
“咳!咳!”
重风热加上心结,咳得肺都疼了,看来短时间内是好不了了!
有些自暴自弃的裹紧被子,懒得动弹了。
“咚!咚!咚”
敲门声响了起来,我有气无力的回了一声:“进来!”心想着黑鹰堡里礼貌又会来敲我门的,估计只有天音天玄了!
敲门声停了下来,却没听见开门的声音。
我迷迷糊糊的转过身来,有一个人已经无声无息的站在床前。一袭黑金相间的长袍,老态龙钟的体态,花白的胡子,没什么表情的看着我。
睡在床边的大白睁开了眼,看了看来人,又闭上,继续睡。
一诧,忙坐了起来:“师父!您怎么——”
“让你练好武功你偏不听,被人一路跟踪了也不知道!”师父指了指阴暗处已经倒下的一个人。那人的袖口上雕着玄武纹,竟然是宇文濯的人。
宇文濯?他竟然派人跟踪我?
“师父您又不是不知道,徒儿不是练武的料!”不是练武的料,也没有那么多心思。我有更有趣的东西要学,不能浪费在武学上。
师父摆摆手,直接挑明了目的:“为师要你去救一个人!”
救人?什么人是师父救不了,非要我动手的?
“请师父示下!”
“穿好衣服,跟我来!”师父说着,随手扔了样东西给我,面无表情的转过身去。
我看也不看的将东西往嘴里一扔,咽了下去。套上了月白长裳,开了包袱,取出了半面用特殊药水处理过的细薄的银质面具,往脸上一扣——正好贴合在面部肌肤上,不用担心掉下来。
“师父!”
示意了一声,师父点点头,领着我悄无声息的离开了黑鹰堡,一路出了颍州城。
师徒二人同以往一样沉默不语,一前一后的骑了半日的马才到了一个山洞前。师父下了马,进了山洞。
有些后悔穿太多了,因为这个山洞竟然是罕见的炎洞,里面的气温比外部不知高出了多少倍。走到了里层,才发现洞内竟然有一间布置得十分细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