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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士拿起推车上的药,仔细核对了以后,抬起头一看。
呃……顿时尴尬的不知道怎么好,现在的病人怎么这样啊!
居然在医院来这么刺激的,真是……
男的貌似是报纸杂志上经常登的薄氏太子爷诶,本人比照片帅多了。
护士正处花痴状,久久不愿回神。
薄严有些恼怒的低吼了一声,“把药放下,你可以出去了。”
言下之意,你打扰了我的好事了,识相的赶紧出去。
小护士面色羞红的退了出去。
真的好帅,连说话的那么帅。怒中带着一丝威严,潇洒多金,主要是长的太他妈帅了。
小护士甩了甩头,久久还处在兴奋中。
好事被打断,薄严纠结的要死,关键时刻怎么能被打断嘛,真是现在一点气氛都没有了。
浅夏推推薄严,薄严坐了起来。
她轻轻的叹了口气,带着几分挣扎的问道,“太子,能告诉我,伊茉是谁吗?”
薄严倏然的转过身,带着几分暴戾本能的掐住了她的脖子,暴戾的吼道,“谁让你提她的,不准提她,谁也不准提。”
浅夏悲戚的笑着,果然他是在意的。
血红的眼眸里到底掩藏了多少你对她的爱,你那般的痛心疾首。
是不是曾经一颗心满满被她占据,我掀到你的伤疤,戳到你的痛处了是不是?
浅夏握着他的手,有些疯狂的说道,“就这样,一把掐下去。掐死我,就没有人敢再提她了。”
薄严松开了手,走到靠窗的椅子上坐了下去。
从口袋里摸出了一个铂金的烟盒子,和一个浅灰色的打火机。
纤长的手指夹着淡棕色的香烟,淡蓝色的火焰优雅的跳跃,烟头慢慢的变成了炙热的烈焰红色。
像是一团落寞火速的蔓延,点燃便是燎原之势。
他仰着头看着窗外的景致,所有的落寞被掩饰的很好,他冰冷的说道,“以后不要再提那个名字了。”
伊茉对薄严来说就是一个禁忌,永远都不想触碰的噩梦。
他的手指轻轻的颤抖,他未自知,全数落入了浅夏的眼里。
此刻的他,似乎脆弱的像一根孤草,摇曳在狂风之中,让人忍不住的想要靠近他,安慰他。
浅夏走下病床,看着他吞吐的烟圈,像是低诉着他不为人知的故事。
她拿掉了他手里的香烟,熄灭,如同他所有的悲伤一起熄灭。
零碎的烟灰飞扬在空中,缓缓的飘落。
浅夏坐在了薄严的腿上,攀上他的脖子,带着祈求的语气说道,“忘了她,让我住进你的心里,好不好?”
薄严抬起头看着浅夏,血红色的眼眸越发的深沉,他邪魅一笑,“你想要取代她的位置,你的野心不小啊?”
浅夏安静的窝在他的怀里,贪恋的吸允着专属她的味道,认真的说道,“让我来爱你,我会让你觉得幸福的。”
爱我只说一次,勇敢过了,就再也没有遗憾了……
薄严的双手,缓缓的滑下,轻轻的摩挲着她敏感的大腿内侧,暧昧的说道,“嗯,你指的是那个幸福,还是这个幸福啊?”
他的手滑进了她的底裤,那手指深深的探进了她的欲望之源。
奇异的感觉让她不由的低呼了出来,酥酥麻麻的战栗感像是在极力的想要寻求着什么。
他的手指,轻轻的来回挑弄,奇异的感觉让浅夏激动的差点哭了出来。
19。…第十九章:被打断的好事
窄小的花丛紧紧的咬着薄严的手指,像是要生生的把他的手指夹断一般。
薄严抱着浅夏放在了床上,健硕滚烫的身躯随即覆了上去。
吻沿着身子一路往下而去,炙热的嘴唇在她的身体里面掀起了狂风巨浪。
身子越发的空虚了起来,嘴里溢出细细碎碎的呻吟声。
浅夏迷离的把薄严拉了上来,炙热的唇相互碰撞,肆意的撕咬着。
她想她是爱上他了,他的霸道,他的冷情,他的悲,他的喜……无一不让她疯狂。
她想她是疯了才会这般渴望的和他在一起。
就算是毁灭,也心甘如怡。
只是薄严,我要怎么爱你,才能让你忘了你伤,你的痛……
浅夏主动的回应着薄严的热情,唇齿间弥漫着一种叫做心疼的气息。
那是浅夏的爱,浅夏勇敢的毫不掩饰的爱。
如同温润的泉水,汨汨流淌过薄严的心尖,留下一道一道清浅的被冲刷过的痕迹。
她的手,软软的有着棉花糖一般的柔软触感,手指轻轻的往下划去。
最终停留在他的小腹处,握着了他炙热的欲望。
轻轻的抽动着,模拟着最原始的那种律动,欲望不断的胀大。
薄严像是极度享受的低吼着,她温热的小手软软的握着他炙热的欲望,像是深埋在花丛中的那般触觉,极致销魂。
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极速褪去了两人身上的束缚。
赤裸相见,坦诚相待。
薄严把浅夏翻了个身,背对着自己,炙热的欲望抵在她的腿间。
伸手触摸着她的花丛,早已湿润成了一片。
薄严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缓缓的将自己送了进去。
湿热的感觉,像是夏威夷的海风,暖暖的吹在他的身上。
他快速的律动着。
她的窄小,她的紧致,她生涩的回应,她醉人的呻吟。
无一不让他疯狂,沉醉。
后入的深度,一次次猛烈的撞击,让浅夏像是飘在云端一般,漂浮不定。
拥挤的病床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像是承受不住这样的猛烈运动发出的细小抵抗。
薄严碰触到一块柔软的地方,浅夏极速的蜷缩,有种说不出来的畅快感。
浅夏埋在枕头上,断断续续的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像是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又像是承受着巨大的欢愉一般。
薄严有顺着那个动作又做了几次,狠狠的撞击着摩擦着那快柔软的地方。
像是蜗牛的触角,轻轻一碰就极度的收缩着。
她完全放开了她的身体,他的眷恋,仿佛让她体会到了相爱的快乐。
她为他尖叫着,为他不顾一切的疯狂着。
哪怕只有一瞬的快乐,也足够她回味一生了。
激动的眼泪,渗进了枕芯里,极速的变冷,冰冷的触觉刺激着浅夏。
像是赤脚接触冰冷的雪地,那种冰冷的触觉像是渗进了骨血,凝固了自己所有的热情。
为什么他不仅仅有个内定的未婚妻,心里竟然还装着另外一个女人。
我要那什么抵抗那个比我优秀的刘氏千金,我又要那什么撬走在你心底的那个她。
拿我的身体,或者拿我的……
浅夏不得不为自己算计,她不要成为妈妈一样的第三者。
只要不订婚一切都还有机会,一切都还来得及。
薄严,请你放慢脚步,等等我。
他奋力的挥洒着汗水,卖力的表演着极致的巅峰的美好。
她瘫软成了一滩春水,软软的任由他无度的索取。
窄小的花丛急速的收缩着,不断激起他的欲望。
伴随着极致快速的动作,他的感觉来的很强烈,欲望就快要发泄出来。
门,吱呀的被打开。
薄严下意识的掀起被子,盖子身上,欲望像是被凝结在体内无处可去。
痛苦难耐,像是有千万只小虫子在撕咬着他。
薄严恼怒的低吼了一声,好事屡屡被打断,心底怒火升腾,暴戾的低吼了一声,“滚。”
无意的闯进来的小护士,看着凌乱的病床,尖叫了一声。
薄严随意扯了一件衣服,绕在腰间,一把扯过了小护士,捂住了她的嘴。
很快门外响起了询问声,小护士在薄严的威逼下,惶恐的说道,“没事,打破了花瓶而已。”
薄严听着门口的人渐渐离去的脚步声,放开了手里的小护士。
一看又是之前打扰自己的那个护士,气不打一处来,冲着他邪魅的勾起笑容,“护士小姐,难道你也想来体验一下,嗯……”
他邪魅的挑眉,勾魂的笑意,暧昧的语调,迷的小护士一愣一愣的。
小护士激动的脸颊通红,有些羞涩的拿起笔往薄严的手上写了一串电话号码,暧昧的给薄严抛了个媚眼,低声的说道,“太子,欢迎随时打电话给我,我保证让你欲仙欲死,魂不附体。”
只要爬上了薄氏太子爷的床,就等于是傍了座金山。
勾引薄氏太子爷似乎成了所有女性奋斗的目标。
小护士欢快的跑了出去,心里憧憬着勾搭上薄严以后幸福美好的生活。
浅夏穿好了自己的衣服,依靠在床上,嗅着满室欢爱过后的糜烂气息。
就是这股气息,让浅夏不知不觉的堕落。
她微微的笑着,风情万种的散发着无穷无尽的妩媚。
身上残留着他的气息的时候,她看着他和别的女人调情。
这就是自己爱上他的卑微,像是埋在泥土里的种子,无法破土而生,无法重见天日。
一股热流凝聚在小腹,薄严有些难受。一把压住了浅夏,疯狂的啃咬了起来。
浅夏没有多余的柔情去掩饰她的不悦,她难过了。
在亲眼看着他当着她的面,如若无人的勾搭着另外一个女人,转瞬又像是一只发情的恶狼,往自己身上扑腾。
薄严感觉到了浅夏的僵硬,不悦的蹙眉问道,“我正难受着,你有闹什么别扭。”
浅夏勾着薄严的脖子,柔情似水的说道,“太子,等着伺候你的人排队都排到太平洋了,您要是难过,大可以找别人去。”
下一瞬,浅夏像是厌恶一块抹布一样的推开了薄严,眼底浮现着浓浓的伤痛。
那样的忧伤像是一朵被风吹散的蒲公英,密密麻麻的飘荡在空中,久久不愿散去。
20。…第二十章:猎人不会拒绝的猎物
薄严邪魅的挑着眉头,轻轻的把浅夏圈进了怀里,刚毅的下巴顶着浅夏毛茸茸的头上,冷冷的说道,“不要试图爱上我,也不要试图让我爱上你,记住我们之间只是交易。”
浅夏紧咬着下唇,心蓦然的被他捏在手上,捏的粉碎,粉碎。
他像是觉得不够一般,有在浅夏伤的体无完肤的伤口上,狠狠的撒了一大把盐。
他的声音永远都是那般的冰冷,像是寒冷的冬日不给人留丝毫的暖意,“做我的情妇,我允许你永远的呆在我的身边。”
他是个商人,永远知道算计别人,从不允许被人算计。
他就算心动了,也会自动屏蔽,男人永远比女人理智。
特别是经商的男人,他的意念里,绝对不会做对自己无利的事。
他的话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刃,任意的切割着浅夏的灵魂,直到支离破碎方才罢休。
浅夏蜷缩在病床上,看着眼前这个意气风发的男人,轻轻的问道,“你是不是重来没想过,帮我复仇?”
薄严耸耸肩,慢条斯理的穿上了衣服,他走到窗前背对着浅夏说道,“猎人永远不会拒绝送上门来的猎物,不是吗?”
好一句反问,问的浅夏哑口无言。
是啊,当初是自己到贴上去的,别人不拒绝不代表接受。
她突然觉得很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