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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就是被疯狗挠了一下。”浅夏不以为然的拉着落笑,上了早就等在路边的车子。
“明明就是为了我去讨公道,被那个女人打伤的,你还瞒我。”一上车,落笑就抱着浅夏,哭成一团。
这个时候,浅夏还能这样帮她,落笑感动不已。
“你怎么知道的,是不是秦释昨天晚上,告诉你的?”浅夏担忧不已,难怪落笑今天眼睛肿的跟桃子一样,感情是哭了一个晚上。
“他的未婚妻让他打电话给我,再次确认一下分手,给她听。”落笑强忍住眼泪,勉强的勾起一抹淡漠的微笑,“其实我早就有些耳闻,其实真的没什么,不过是分手嘛,不是谁没了谁,就活不下去的。”
晶莹的泪珠,挂在她长长的睫毛上,绽放着颓然的光华。
“好了,过去的事,不说了,有没有打算过,以后要怎么办?你现在这个样子,最好不要回家,想到苏莫那里住一段时间,等事情都解决了再回去住,好不好?我们一定会替你讨回公道的。”
浅夏把落笑搂在怀里,她脆弱的有点快要破碎的玻璃质感,浅夏都不敢用力,生怕将她弄碎了。
“其实,你也比我好不到哪里去,明天,薄严就要结婚了,你真的不打算阻止吗?你对他的爱,比我对秦释的爱,不知道要坚定多少倍,付出了那么多,难道你一点都不想得到些什么吗?”
落笑说除了浅夏的心里话,现在最关乎紧要的还是浅夏自己的事,她的事,往后推推,是不要紧的。
“想别想那么多,先到医院检查检查,现在保重身体最要紧。孩子你要是不想要,也得养好身体,才能尽快的拿掉。”
车子很快到了医院,也是薄氏旗下的医院。到这里做检查,最有权威性,放在秦释面前,他才会深信不疑。
浅夏拉着落笑到了妇产科,一切检查完毕,B超显示,落笑已经怀孕十周,两个多月。
她最近心绪起伏太大,胎像有些不稳。医生嘱咐好好卧床休息,注意营养摄入。
浅夏拿着报告,搀着落笑走出医院。
突然出现了一大帮的记者,吓的浅夏和落笑赶紧上苏莫的车子。
车子快速的驶离医院,后面的记者狗仔,自然不愿放弃,各自上了车子,追在他们的车子后面。
落笑胎像不稳,苏莫不敢开的太快,只好绕着小路,把记者甩在了身后,这才开车往半山的别墅开去。
还没到别墅门口,乌泱泱的一片车子,苏莫察觉不对,赶紧调转方向。
“怎么办?我们是无家可归了。”苏莫透过后视镜,看着后座的两位美女,痛苦抱怨。
“德行,狡兔还有三窟,你难道就这一处产业?”浅夏冷哼了一声,“公寓,套房都没关系,能住就行了。”
“人多的地方,我也不放心你们住,这样好了去束奶奶家吧!她那里僻静,没人打扰。”苏莫拐了个弯,向着相反的方向开去。
“对了,那些记者,到底想干嘛?我们身上,有什么八卦新闻可以挖吗?”落笑惊魂未定,紧紧的拽着浅夏的手,不肯松开。
浅夏自嘲,“一个薄氏太子爷的秘密情人,一个是医学天才的秘密情人,现在两个大美女都和HD执行总裁混在一起,还不算大新闻吗?”
车子奔驰在马路上,四周的景物倒退,落笑蠕蠕嘴唇,半天才感慨道,“是啊,都是些见不得光的东西,那些记者当然也使劲的挖。”
很快,便到了束奶奶家里。
束奶奶正在院子里泡茶,苏莫说明来意后,束奶奶欣然接受。
苏莫公司有事,便先走了。
“丫头,你又来啦!怎么瘦了怎么多,晚饭给你做好吃的。”束奶奶,优雅的展示着茶道。
“浅夏,这位老奶奶是谁啊?”落笑好奇的看着对面,娴静温婉的老奶奶,她那种优雅的气质,仿佛是从骨子里渗出一样,惊艳绝伦。
“她是薄严的奶奶,只是她隐居了几十年,连薄严都不敢来打搅她。”浅夏简单的介绍了一下,落笑还是好奇的盯着老奶奶看,像是想从她的举手投足间,学一点怎么也掩盖不住的贵族气质。
喝完茶,束奶奶进厨房,准备晚餐,走之前指着东边的两间厢房,温柔的说道,“你们就住那两间屋子,里面东西都是干净的,你们先去休息一下,晚饭好了,我会叫你们。”
浅夏和落笑,频频表示感谢。落笑不敢一个人住陌生的房间,浅夏只好和她住同一间。
两人躺在房间里的布艺沙发上,无聊的聊着天。
“笑笑,是不是觉得很累,明天过后,你就必须做出决定了,这个孩子,你是要,还是不要。”浅夏靠着沙发,昏昏欲睡。
落笑并没有回答,只是淡漠的笑笑。
“你这样拖着,月份越来越大,到时候就不好办了。”浅夏继续劝说,虽然很残忍,但是这是落笑必须面对的。她要对自己负责任,所以必须在还没有造成重大伤害之前,做出最正确的决定。
至少这个决定,不会让她日后,后悔,才好。
落笑的眼神飘忽,最后落在了墙壁上刮着的一副画,落笑惊诧的推了推浅夏,“快看,画里的那个人,像不像育幼院的院长?”
顿时,浅夏做了起来,看着墙壁上的油画,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浅夏不敢相信的揉了揉眼睛,映入眼帘的还是一模一样的那幅画,瞬间浅夏呆住了。
什么像不像,明明就是同一个人。世界上可能会有两个人,长的极其相似,那是巧合。但是两个极其相似的人,不可能眉心都有一颗红色的胭脂痣。
那一定不是巧合,应该就是同一个人。浅夏激动的拉着落笑的手,开心的说道,“你先休息,我出去一下,晚饭前,一定赶回来。”
154。…第一百五十三章:久別重逢
炊烟袅袅,束奶奶和落笑做好饭,坐在院子里等着浅夏。
最后一丝阳光沉入大地,暮色四合的夜空,朦朦胧胧的让人看不清。天际,那弯明月,悄悄的挂在枝头,俏皮的像个孩子。
等了许久,浅夏还没有回来,放在桌上精致的菜肴,已经冰冷的不再冒一丝热气。
束奶奶把桌子上的菜,端进厨房全部热了一遍,盛了两碗饭,让落笑先吃。另外拿了个空盘子,把没盘菜另外拨出来些,放在一边。
“丫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我们先吃吧!”
束奶奶坐在对面,优雅的吃着碗里的饭菜,时不时拿着公筷给落笑添菜。
原本孕吐的厉害的落笑,竟然吃着束奶奶做的饭菜,没有一点恶心的感觉。反而觉得一碗饭下肚,整个人精神了不少。
餐桌上,安静的不得了。突然,大门沉闷的被推开。
浅夏带着一个年过半百,满头银丝的老人。
束奶奶抬头一看,筷子惊诧的掉到了地上。纤瘦的手指,剧烈的颤抖着。
她的眼眸,交织着,兴奋,不可置信等等,各种复杂的情绪。
轻薄的嘴唇轻颤着,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束奶奶,我把他给您带回来了。”浅夏可以感受到束奶奶的激动,等了几十年的男人,原本的希望早就变的渺茫。
如今,人就活生生的站在眼前,怎么能不激动,怎么能不颤抖。
那可是爱了那么多年,盼了那么多年,等了那么多年的男人。
可是束奶奶转身,跑到了房间里面,房间里隐隐约约传来了压抑的哭声。
她为了当初的誓言,独守空闺,用寂,寞填满了她最美好的年华。
“院长,还不快去,认错也好,认罚也好。请您不要再让束奶奶一个人,去承担那些痛苦了。”浅夏推了一把,愣在门口的薄濯。
这世间最可怕的,不是死别,而是生离。
薄濯迈着沉重的步子,多年以后,再踏进这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他以为,他只要躲在暗处,看着她幸福就好。可是自从薄严接管了薄氏以后,束烟就突然间消失了一般。
两年前,一部电影的上映,让他彻底对这个女人,无颜已对。
爱恨痴缠,原本是年轻人的专利,可是有些情感,几经时间的沉淀,早已深入骨血。
薄濯,满步蹒跚的走到她的房间面前,屈身,下跪。
“束烟,我……不奢求你的原谅,但是请你相信我,我是有苦衷的。”薄濯的言辞恳切,挺直了身板跪在地上。虽然年近花甲,但是身上还是
残留着昔日兵人将领的风采。
房间里只是传出一些细细碎碎的哭声,浅夏见薄濯都跪了下去,原想走上前帮忙,被薄濯拦了下来。
“浅夏,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相信我,能解决好的。”
薄濯就这样跪在地上,也不说话,就这样静静的跪着。
落笑开始被吓懵了,后来谄媚的跑到浅夏旁边,八卦的问道,“这演的又是哪一出啊?”
浅夏勉强的勾起一丝微笑,咬牙切齿的说道,“豪门恩怨,要不要听?”
落笑点点头,浅夏超鄙视的看了她一眼,“一边去,吃你的饭,背景这么严肃,你还好意思八卦。”
“哎,说话不要说一半,你这样是虐待孕妇诶。”落笑不满的瞪了回去,“孕妇需要各种安抚,赶紧老实交代,到底怎么回事?束奶奶不是薄
严的奶奶吗?我的天,跪地上的,不会是薄严的爷爷吧?不是说……”
说到一半,落笑突然捂住嘴巴,尖叫了一声躲到浅夏身后,“鬼呀!”
浅夏伸手把落笑从身后扯了出来,“放心,是活生生的人。事情是这样的……”
浅夏说知道的事,全告诉了落笑,落笑满意的点点头,小眼神还是有些不满,“你说,那么相爱的两个人,为什么要分开啊?”
“我怎么知道,我唯一可以确定的是,院长一定有什么苦衷,不然他的房间里,不会放满了束奶奶的画像。他每天晚上都会呆在房间里,哪里
也不去。他的房间从来不让任何人进去的,今天我是硬闯,门刚打开的时候,我吓了一跳,房间里不仅挂满了束奶奶的画像,连墙上画的也是束
奶奶的画像。你知道吗?怎么多年,院长都是单身一个人。也不知道,他们之间到底是为什么要分开?”
浅夏拉着落笑走回房间,双手把门一关,遥看着院子的树木。樱花已经悄然凋谢,石榴花却开得红火,鲜艳欲滴的花色,映的整个院子都暖暖
的。只是不知道,破镜的两个人,该如何重圆。
薄濯在院子里跪到午夜,束奶奶也一直呆在房间里。两个人,既不说话,也不吵架。
浅夏看在眼里,急在心里。虽是夏天,再怎么说,夜里凉,何况是坚硬的硬石地面。薄濯年纪又大,万一一直这么跪着,出什么意外,两个老
人家不是更折腾嘛!
落笑已经洗洗,睡下了。浅夏到厨房,煮了两碗面,端了一碗给薄濯,“院长,先起来吧!地上凉,您年纪也不小了,别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束奶奶只是一时想不开,等她想开了一切就好了。”
薄濯依然面不改色,跪了许久,除了双脚有些麻木,其他还好,“小夏,你先去睡吧,别管我了。”
“要跪,您也吃饱喝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