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三个男人对视了一眼,既然少爷赏了,那么他们自然消受。放着艳福不享,是傻子。
男人迫不及待的脱光了自己的衣服,一把掀开被子,看着那一丝不挂的身体,再也忍不住自己的欲望,压了上去,一双淫手,用力的揉捏着她粉嫩的酥胸。
剩下的两个男人,欲望已经高高的突起,一同奔向了床上。其中一个男人一把弹开了那只抚摸向晚酥胸的手,低下头一口含住了她的左乳,用力的吮吸起来,撕咬着她的乳尖。
旁边的男人见机,含住了她的右乳,一双手,抚摸着她的脸,她的脖颈,她的背。在她的身上留下了一道道痕迹,发泄着自己的欲望。
最开始的男人低低的笑了起来,“看你们猴急的样子!”他将向晚的腿用力的分开,迫使她的腿缠绕住自己的腰,用力的一顶,将自己的坚硬,撞进了那粉嫩的丛林之中,然而他只进入了一半,就卡住了。
向晚朦胧中觉得身体很痛,她想要反抗,可是却没有一丝的力气,她下意识的夹紧自己的腿,只觉得疼,只觉得厌恶。她似乎在做一个梦,无疑是个噩梦,可是却怎么也醒不了。
“妈的,这雪白的胴体还真诱人啊!”男人的双眼之中透露着淫秽的眼色,手继续抚摸着向晚那柔软的胴体,不由得咒骂了一声。
旁边的两个男人,见他满脸的享受,也不甘寂寞,纷纷去拉那个正沉浸在享受之中的男子,“你他妈的要上就快点,不要让兄弟们干等!”
“啊??急,急什么!”男子正要享受,却被人硬生生的一把拽了起来。
一个男人笑道:“看看你的样子,说话都开始喘息了!这可真是个妙人儿啊!”
“看样子吃药了,你看看她隐忍的样子,真是勾人啊!看得我都心疼了呢!”
药性在向晚的体内发作,欲望在她那柔嫩的身体里发泄出来,晶莹的液体流在了白色的床单上。第二个男人实在是忍不住了,便要上前推开他,抬起向晚呃身子,手却伸向了她的双腿之中。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觉得疼,身体像是又被撕裂了一次,眼泪不住的流下来,似乎回到了很久以前,少年带着她奔跑在大片的油菜花地中,金灿灿的,温暖的,一切都是美好的。
她轻声叫他,幕夕。
少年停下了脚步,对着她微笑。
如同很多个梦境一般,又开始扭曲,少年明媚的笑脸,变成了一张染满鲜血的脸,他握着自己的手,而自己的手里,握着一把手枪,他迫使枪口对着自己的胸膛,他愤怒着,你开枪啊!会扣扳机吗?开枪啊!
“啊!”向晚猛然惊醒,不住的喘息着,几乎是同一秒,她被拥进了一个结实的怀抱,他似乎是用尽了全力去抱着这个女人,捏的她骨节生疼。
“都过去了,没事了,向晚,没事了。”
向晚愣住了,这个声音,她太过熟悉,“黎天戈?”为什么,为什么自己努力的逃了,最终还是回到了他的身边,难道就永远这样吗?
黎天戈放开了她,对着她微笑,“觉得哪里不舒服吗?要不要我叫医生来?”
她只觉得,身体像是被车轮碾过一样,酸疼无力。她打量了一下四周,摆设和装潢清楚的告诉了她,这里是医院。自己为什么会在医院了?她只记得,有一个男人抢走了她的电话,接下来发生过什么?她的脑子里竟然是一片空白。
黎天戈伸出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脸,眼底蔓延着一种悲伤,是向晚所不明了的悲伤,“对不起,我以后一定会保护好你,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的。”
向晚将目光对着自己身边的黎天戈,这才发现,他和自己一样,穿着病号服。她厌恶的挣脱了他的手,“你没死?苍天无眼,你这样的人,怎么就没死呢?!”
“再睡一会儿吧,我不吵你。如果你真的讨厌我的话,我就出去,就在你的隔壁,我叫护士进来照顾你。”
“你最好滚的远远的!最好滚到地狱里去!让我永远都别再见到你!”
黎天戈对她笑了笑,俯下身来,想要亲吻她,向晚将头转到一边去。黎天戈顿了顿,收回了自己的动作,“我先出去了,有事叫我。”
他刚转身,走了几步,向晚就出声唤他,“你是怎么找到我的?为什么我都不记得了?我受伤了吗?”
“你被疯狗咬了,已经都过去了,我不会放过那些疯狗的。”
向晚翻了翻白眼,厌恶的背过身去,“我看你才是疯狗!”
黎天戈只是微笑,“别胡思乱想,好好休息。”
轻轻地关上门,黎天戈脸上的笑容如同洪水一般的垮下来,握紧了拳头,一拳打在墙上,血从指缝中流出来,染红了净白的墙壁。
“老板,人已经抓到了。”安曼轻声说道。
“阉了,然后让他们自己吃了!安曼你去办吧,人头带回来。”
安曼愣了一下,旋即点头道:“是,我马上就去。”
“等等,通知杨瑞,黄金花现在开始出手,然后投一百亿洗钱。”
安曼点点头,转身离去。
第三十一章风雨过后
打开窗户,空气永远都是新鲜的,只有你愿意走出那么一步,或许就一切明朗。乌云总会散去,不过需要时日罢了。
向晚忽然想通了,自由跟重生,不过需要时日而已,无谓的挣扎,受伤的不仅仅是自己,还会连累他人。
不知道苏信现在怎么样了,那天她听到的枪声,该是苏信受伤了,苏信再不济,也都是议员的养子,黎天戈不会真的杀了他。她之后听到的枪声,是黎天戈中枪,是谁要杀他呢?自己之后去了哪里?她为什么一点都不记得了?
向晚用力的敲了敲脑袋,还是一片空白。她如今知道,自己又进入了炼狱,有黎天戈的地方,就没有光明。向晚苦笑,现在她需要做的是修养好身体,只要还活着,就有希望,离开这里,只要还有一丝的希望,她就不放弃。
死,是解脱,可是亲者痛仇者快,一死有时候,不能百了。她不会再去寻死,既然要活,就要活得更加精彩。
自从那一日,向晚醒来见过黎天戈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出现,一连一个星期,向晚始终是一个人呆在病房里,几乎没有人来打扰她,她也乐得清静。
午后的阳光总是懒洋洋的,春风暖暖的,她如今喜欢开着窗子睡,时刻呼吸着新鲜的空气,不让自己再觉得窒息。
“咣当”的一声门响,将向晚吵醒了,她睁开眼睛,看了看门口一脸歉意的安曼。
安曼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风太大了,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向小姐。”
向晚淡淡的看着她,转过身子不予理会。她一转身,就看见黎天戈怒视着安曼的样子,黎天戈发觉向晚看着自己,对她微笑了一下。
“醒了。”黎天戈忽然不知道该和她说些什么,思虑了良久,却说出一件完全可以无视的话来。
“听护士说,你这几天一直在病房里,有没有觉得闷?肯定觉得闷了吧?是我考虑不周,不应该把你圈在病房的,多出去走走是好事。这几天我有点事,耽误了,所以一直没有来看你。向晚,如果你愿意的话,我还是会娶你。如果你还是那么恨我的话,我们就这样,我不强迫你结婚。但是你要在我的身边,让我保护你。”他看着她厌恶的转过身,还是将心底的话说了出来。
向晚转过身,淡淡的笑了,毫无感情的微笑,她仿佛已经什么都不在乎,仿佛根本就看不到黎天戈这个人,她对着的仿佛是空气。她此刻异常的平静,“随便你。”
黎天戈笑着点点头,“要出去走走吗?我陪你出去走走。”
“老板。”安曼出声打断。
黎天戈看了她一眼,安曼对他摇了摇头,黎天戈转而对向晚又道:“我让护士陪你去吧,我还有点事情要处理。”
向晚坐起身,头发凌乱的披在脑后,黎天戈抬起左手,想要去帮她缕顺头发。向晚一抬手,打飞了他的手,用力的推开了他,穿上鞋子,走去了卫生间,门咣当一声关上。
黎天戈皱紧眉头,按着自己的右肩膀,咬紧牙关。
安曼连忙跑过来,“老板,怎么样?”
黎天戈摇了摇头,安曼还是不放心,“我去叫医生吧。”
“急什么?”黎天戈不悦,“等一会儿向晚出来,到个别我们就走。”
“老板,要不要告诉向小姐?不能任由她伤害你,你的肩膀?”
黎天戈瞪了她一眼,“多事!安曼,你最近怎么了?不要让她知道。就算只有一只手,我还是可以抱着她。”
安曼还想说什么,向晚就从洗手间里出来,看都没有看他们一眼,直接脱了鞋子,躺下睡觉。
黎天戈用左手给她掖被角,柔声道:“我先走了,有事的话,就叫护士去做。我会再来看你的,好好休息。”
向晚始终背对着他,黎天戈注视她的背影良久,慢慢的转身,安曼扶着他出门。
他的指尖冰冷,一张小麦色的脸,竟也毫无血色。
“老板,你的伤口怎么样?”
“先回去再说。”
安曼小心翼翼的架着黎天戈,转身进了向晚隔壁的病房。轻轻的脱下黎天戈的西装,他里面的蓝白格子病号服,右肩膀上,已经被血染红了一大片,黎天戈皱紧了眉头,一张英俊的脸,因着疼痛,扭曲在一起。
“我去叫医生来!”安曼不忍再看,背过身去按了铃。
片刻时间,几个医生的护士赶来,迅速的处理了黎天戈又崩裂的伤口。
安曼想看,又不忍心,不看,又很担心。老板才刚动了手术,伤口还没有愈合,就去见了向小姐,这会儿又弄成这样。向小姐,绝对是老板的一个劫难。
医生给黎天戈换过了药,重新包扎好,护士给他换上了新的病号服。
“医生,老板的伤势怎么样?有没有大碍?”
“这。。。。。。。”医生犹豫了一下,看了看黎天戈的脸色。
黎天戈点点头,“照实说,我也想听听。”
医生叹了口气,死就死吧,“子弹卡在骨头里,拿不出来。”
“你说什么?不是已经都动过手术了吗?怎么会取不出来?!”安曼一把揪住他的衣领,“你真的是医生吗?!”
“安曼!”黎天戈唤了一声,“让他说下去。”
安曼推搡着松开了手,医生踉跄了一下,站稳了身子说道:“黎先生的伤势比较棘手。前几天开刀,才发现子弹卡在骨头里,取不出来,所以只做了切割手术,将腐烂的肉切除了。子弹卡在关键部位,很危险,稍有不慎,后果会很严重,所以我们也不敢轻易做这个手术。”
黎天戈淡淡道:“手术失败的话,会怎么样?”
“会影响您的协调性。”
“你什么意思?”安曼急了,这话说得不清不楚的。
黎天戈轻声问道:“意思是我会瘫痪?”
“是的。”
不是没想到的回答,黎天戈略微沉吟了一下,“成功的几率有几成?”
医生捏了一把汗,“两成左右。”
黎天戈笑了笑,“还好,我以为你会说一成。如果我不动手术呢?就让子弹留在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