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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娘站在两人身后,听宫司绝那话失笑出声:“小公子你真会说笑,这刚出生的孩子本就不大,衣衫要是大了,他穿不住,身体空了那样很容易着凉”小孩子生病什么的最麻烦了。
宫司绝一听这话,眨巴眨巴双眼,扯了衣衫就朝宫弈棋的小腹比去,点了点头,自言自语的嘀咕道:“听你这么说,好像是那么回事……”
老板娘怔住,随即失笑出声,宫弈棋则是面色黑下,双眉微拧,伸手一把扯了宫司绝比在自己腰腹的衣裳丢给老板娘:“包上!”
“顺便把那几件也包上”看宫弈棋面色沉下,宫司绝一脸的笑意,将刚才他看过的几件小衣裳一块丢给了老板娘,打包好了之后直接扔给身后的打手拧着,自己扯了宫司绝的手臂又朝下一家店进攻。
“长命锁又叫长命缕,或者长生缕和朱索、百索等,战乱年代在小孩胸前挂锁,其意义在于锁住小孩的命,避免病魔疫鬼侵入危害小孩,有的人们认为,小孩一旦戴上了锁,就能无灾无祸,平安长大,所以,人们把这种锁称作长命锁,这个送给小孩子是再好不过的了“
金饰店里面,听着店家老板对自己推荐的东西,宫弈棋蹩了蹩,心里狐疑总感觉这种说法有些不太可信。
老板看他那样,似乎对长命锁没有多大兴趣,伸手指了另一物件又道:“那公子可以看看这个银手镯,”银色的手镯小巧玲珑,摸样简单却特精致,宫弈棋错眸看去,刚伸手拿了过来便听的老板就介绍道:“在医理中银具有“安五脏、定心神、治惊悸、坚骨、镇心、明目”之功效,而纯银手镯是大人给小孩子的一种期望、疼爱、和保护,千百年来,这已经成为了前辈对后辈关爱和祝福的最佳的送福饰品,而且佩戴银饰又可以起到避邪的作用,公子可以看看”
“期望,疼爱,和保护吗……?”拿着手里那小巧的银镯,宫弈棋呢喃出声。
宫司绝错眸,朝宫弈棋看去,见他不语,遂开口道:“给我拿一对吧,顺便把脚上也弄一对”
老板一听这话有些愣了,随即失笑:“这银手镯只需带在手腕即可,脚上不必了”
“哦,那就拿一对带手上的吧”
这两人当真是什么都不懂啊……
老板失笑吩咐人给他们包好了手镯,伸手接过,宫司绝依旧还是丢给身后的人,转身踏出这店家大门之时,忽而发觉身边的人似乎有些不对,宫司绝扭头朝他看去,见他眸色为愣似有所思忍不住问道:“三哥你在想什么呢?”该买的,他们差不多都买了,应该不差了吧,再说他知道的也就这么多了。
“没什么”收敛心神宫弈棋举步前行,他只是希望自己的这个孩子能够平安产下就好,别的,他不敢奢求太多。
离开店面,天色已过午时,走了一日又是怀有身孕,宫弈棋额额头早已布满了细汗,宫司绝见他面色维和,想着他肚子里的孩子,抬眸朝街上看了看,最后眸光一定便锁定了一家酒肆:“三哥我扶你先到哪里去休息一吧”
宫弈棋身体自小便弱,此番怀着身孕又同自己折腾了一个上午,该是累了,扶了人朝着酒肆而去,就在两人举了步刚想进去之时,一名小孩却从一旁跑了过来,结实的装在宫弈棋的身上,当下就将宫弈棋撞的步子踉跄,若不是宫司绝搀扶着他,只怕他也同那冒失的小孩一样跌倒地上。
小孩这一撞,让宫弈棋下意识的伸手护住自己的腰腹,意外的撞击使得那阵阵痛意一波一波袭来,顾不上撞了自己的小孩,宫弈棋双眉紧拧,抓主宫司绝的手不由得重了力道,这下可把宫司绝吓住了:“三哥!?三哥你怎么样?有没有撞到哪里?”
拧紧了眉,忍下那份痛意,片刻的时间宫弈棋这才低低吐了一句:“我没事……”只是被撞着的时候有些痛疼而已,现在没事了。
得到回答宫司绝刚刚松了口气,随即扭头一双眸子透着浓浓的怒意直朝那将撞了人的小孩看去:“野丫头你胡乱跑个什么劲,要是你撞坏了我三哥你赔得起吗你!?”
宫弈棋听他那声音有些好笑:“跟个小孩你较个劲呢……”
“漂……漂亮叔叔?”
宫弈棋话音才落,女孩的那糯糯可爱的声音随即传了过来,微微一怔,宫弈棋垂眸看去,只见那被宫司绝唬住的小女娃睁着一双水灵灵的眸直盯着自己:“南……南瑶?”
口中才刚唤了女娃的名字,哪知道女娃在确定是他之后,面色一喜,错了眸朝宫弈棋的身后大喊:“爹,是漂亮叔叔!是漂亮叔叔!”
☆、第零二十章:交易绝,胎异动
小南瑶对自己身后的呼喊,让宫弈棋眸色微变,垂下的眼帘隐隐遮盖住了眸低的思绪,无声轻叹,宫弈棋轻声对宫司绝道:“我们先进去吧,别在这站着了”
“嗯,我先扶你进去”听宫弈棋的声音,宫司绝想是怕他站的累了,不做多想,扶了人就朝里面踏去。
小南瑶看他们举步朝里面踏去,微微一怔转身也追了进去:“漂亮叔叔漂亮叔叔,你怎么也在这里?漂亮叔叔你也是望京城里的人吗?怎么都没听我爹说过呢?”
“南瑶,莫要胡闹”
小南瑶那甜甜的声音一直追着宫弈棋,宫司绝不知这小娃是谁家的,刚想开口让她到一边玩去,谁知那熟悉的声音却让他意外了,抬首朝前看去,只见那人一袭白衣尾随图谋之后渡步而来:“羽少?这小女孩是你的女儿?”
那人缓步而来,眸光看了一眼宫司绝身旁,啊垂下眼帘的人,点点头应道:“算是吧”
“算是……?”宫司绝一头雾水:“哪有算是的?”这孩子是不是他的女儿他都不知道吗?哪有这样的?
“我与南瑶另外有事,便先行一步”不理会宫司绝那一头雾水的样子,左羽少伸手牵了小南瑶便朝着酒肆楼上的雅间而去,听着他们脚步离开的声音,宫弈棋无声长叹:“司绝,我们回去吧”他没有想到在这里居然还能遇见左羽少,而且……还是他们父女二人……
“可是羽少上楼去了,不等等他吗?”再说他们才刚坐下来而已啊。
“不用等了”他现在的样子,不敢让左羽少知道……
看宫弈棋说着,便要起身离开,宫司绝皱眉连忙将他按了回去:“好好好,既然要回去你也等会,今天出来了一整天,等我去把马车弄来,在回去好不?你知道你现在的身体,折腾不得”虽然说适当的运动对受孕之人是没有坏处拉,但要是太过粗心大意,搞不好会把孩子给折腾掉了,宫司绝怕了,万一这孩子要是不小心没了,他三哥会怎么办……
点点头,宫弈棋坐回椅上,眸光看着宫司绝朝门外踏去的身影,眉宇轻拧,左羽少就在酒肆的楼上,他有些不能安定。
这到底是一个怎样的玩笑?
之前在岭南,他出来顺便转转都能跑到明月楼都能遇见左羽少,现在在望京,他出来弄点东西也是还能遇见这人,为什么每一次在他好不容易平定下来之后,都会遇见他呢?
“八王爷呢?”
身后突然传来的声音,让宫弈棋微微一震,刚抬了眸,便看见那人错步在自己跟前坐下,无声轻叹,宫弈棋端了桌上的茶杯回道:“他一会就回来了”话音落,想着那个不在他身边的女孩,宫弈棋疑惑了:“你这么快便下来了,南瑶呢?”
“南瑶在楼上,同她生父一起,我不便在场”上去之时,他看见宫弈棋那垂下眼帘不看自己的样子,还透着几分心虚,心里说不出的感觉,便总是挂念着他,所以在将小南瑶送上去之后,他便折了下来,结果却只看见他一个人的背影。
“生父?”意外的两个字,让宫弈棋有些诧异,忍不住抬眸看他:“南瑶不是你和……秦素的女儿吗?”
“嗯?我几时说了南瑶是我的女儿?”这下反倒是左羽少意外了。
宫弈棋闷了,有些弄不清楚状况了:“可我分明就是听见南瑶唤你爹的?”
左羽少得言有些失笑:“那不过是南瑶她不懂事,喜欢这么唤我,我便也随了她了”
“那你和秦素,你们没有……”
“三哥,马车我弄来了,可……”门外突然传来的声音打断了宫弈棋想问的话,可话刚得一半,在看见那同宫弈棋坐在一起的人时又换了话锋:“羽少?你下来了?你女儿呢?”
扭头看向那从门外进来的人,左羽少笑答:“她在楼上呢”
“哦”点点头宫司绝没在问什么,错步走到宫弈棋的身边:“三哥,我扶你过去吧”
宫弈棋不搭,站起身来,脚下的步子才行了两步,忽而又想到了什么,扭头朝一旁的左羽少看去:“如若,如若我想在跟你做笔交易,你愿意吗?”话才出口,宫弈棋便有些后悔了。
左羽少是不会同意他用自己腹中的孩子做什么交易的,若是他知晓的话兴许只会对自己更加失望吧……
没想到他会突然说出这话,左羽少微微一愣,继而拧了眉朝他看去:“也许你找错了人“
找错了人?
宫弈棋轻笑出声:“你都还不知道我想做什么样的交易,便急着回绝,难道就不担心自己他朝后悔吗?”腹中的孩子,是他们二人的,宫弈棋不找他,应该找谁去?
“若是我应了你这笔交易,也许他朝我才真会后悔”
这话,分明就没有怎样的杀伤力,可落在身上的感觉却像是一块大石砸了下来,让人身体发软。
得了此言,宫弈棋不在说话,举了步便朝外去,宫司绝跟在他的身侧,扶着他的身体,在感觉到他手臂止不住的轻颤时,面色一变,出了大门就将他往马车上送去,扶他坐下,又立马拿了一些参片递到他的口中:“三哥放轻松放轻松,大夫说过你一定不可以激动的,三哥”
宫弈棋抬眸看他一眼,双手紧紧握成拳头,两个深深的呼吸下来,这才总是平定了些心绪,看他这样,宫弈棋松了口气,眸光看了一眼那站在酒肆门口的人,随即朝着车夫吩咐:“回府”
车夫扬手一挥马鞭,车轮随即轱辘作响,马车远去,只留下左羽少站在酒肆门口,拧眉,看着那马车远去的影子,脑海之中却在回想着,刚才宫司绝递了药片给他口中的画面。
宫弈棋难道又生病了吗?
回了宫司绝的府邸,宫弈棋许是当真累了,粘床既睡,宫司绝不敢吵他,关了房门便出去给他准备明日需要带回宫里的东西,尤其是那些孩子的玩意儿,万不能叫谁发现了去。
一觉沉沉的睡到第二日清晨,张开双眼时,宫司绝已经带了下人过来为他更衣,蹩蹩眉的看着宫弈棋那有些抢眼的腰腹,宫司绝突然脑袋打结,低了头得朝自己小腹看去。
他……会不会跟他三哥一样,也能受孕产子什么的?改天他要不要去找个人试试?
啊呸!猪头猪脑尽胡思乱想!
心里自我鄙视,再次抬眸,宫弈棋已经换好了衣裳,宫司绝踏步上前,拿了一旁的披风给他穿上,确定看不出什么异样,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