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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孩子就不应该随了自己的脾气,只是……有的时候他自己也控制不了啊……
姚江得言,站起身来立马又道:“不如我让膳房给殿下您弄点酸果粥来?”酸果粥还是几天前宫弈棋第一次闹了脾气不想吃食姚江突然想到的,受孕者一般都爱吃些平时不怎么食用或者的嗜酸,将那些酸果切成颗粒与白米粥一起蒸煮,即解了他嗜酸的口味,也能让他进食。
宫弈棋点了点头,转身朝着寝宫外走去,吃这清单的酸果粥,总比吃那些让油腻得让他反胃的东西好。
在桃林里的躺椅上坐下,拿过毯子盖住身上,宫弈棋垂了眸,看向自己的腰腹,比起前些时候肚子又大了些许,现在盖了毯子都遮不住它的异样,可话又说了回来,还记得十年前第一次受孕之时,孩子才刚刚成形,他就已经像变了个人似的,看了谁都有气,还反胃厉害,而现在这孩子都快四个月了,他才开始挑食反胃情况,不知道,这肚子里的,到底他肚子里的是个男孩还是女孩?
想到这个,宫弈棋突然想起半月前自己同宫司绝在街上买的那些小玩意,里面的小摇鼓上就刺了两个粉嘟可爱的孩子……
他心里期待着,五个月后这孩子的出生……
想到孩子,脑海里便不由得想起另一个人,墨玉的眸,四下看去,花瓣纷飞的林里,红色去宫墙底下,拱门处,假山旁,亭廊下他都没有看见那人的身影,心里的感觉不知识庆幸还是失落。
果然,他说不会出现在自己眼前,便当真不会出现自己眼前,除了那日一面,他们都没有在见过,仿佛那日的人只不过就是一个泡影而已……
姚江去而复返,手里端了托盘过来,见他睁了一双眸子好像在找什么一样,放了托盘忍不住问道:“殿下,您在找什么?”话音落,将托盘里的碗递到宫弈棋的手上。
伸手接了过来,墨玉的眸看着自己手里的粥碗,宫弈棋开口问道:“左羽少……是不是回去了?”
“没有啊,左公子他一直都在”
得到这个回答,宫弈棋点了点头没在说话,他在……就好……
听说了那人还在,宫弈棋微微勾了嘴角,拿起汤匙滔了白粥便递到自己嘴里,刚嚼了两下,还没吞咽下去,宫弈棋随即皱了眉,才刚一将粥碗放下,便张口,吐了起来。
☆、第二十四章:机缘巧,多事男
“殿下?殿下您还好吧?”
看宫弈棋那难受的样子,吐的面色微变,姚江赶忙伸了手,轻轻拍着他的后背,胃里翻搅的难受,宫弈棋爬在椅上,别说刚才咽下的酸果粥,怕是连那苦水也都吐了出来,从林外踏步而来的两人,看着那爬在椅子上的宫弈棋,面色一变,疾步上前就想查看他的情况:“弈棋?弈棋?”那人一身青竹墨衣,眸珠紫色,看着宫弈棋这难受的摸样,神色透着担忧之意。
吐了半响,才停歇下来却弄得自己浑身乏力的宫弈棋,面色苍白,额头隐隐布满了细汗,躺回椅上,一抬眸,在看见那突然出现自己身边的人时,当下有些意外起来:“言非……?”莫言非怎么突然进宫了?还有他身后的人:“华重胥?”看清那跟在莫言非身后的人是谁,宫弈棋眸色微变显得有些意外。
那人一身长衫站在莫言非的身后勾了嘴角轻笑:“好久不见了”
被人送回寝宫,靠在床榻之上的人,一双墨玉的眸,看着床榻边上那给自己把脉的人,胸口说不出的慌乱,全是心虚,尤其是花重新忽而一脸诧异之色,赫然朝他看来的样子,更是让他虚的连忙将手收了回去。
“言非,我有点事想单独与华重胥谈谈,你先到屋外休息一会”
莫言非微微一怔,有些不明状况,却也答应现行离开一会,两人的目光在确定那人出了房门之后,相互看去双方眼中都有着同一样的色彩。
“你何时回来的?”
“这孩子是谁的?”
两人同时开口,所问的话都是自己心里想要的答案。
看他垂下眼帘的摸样,华重胥寻了椅子坐下,眸光再次朝他看去,开口回答了他心里的疑惑:“回来有段时日了,只是有点私事在处理而已”
“你说的私事,是言非吗?”在返回寝宫时,莫言非曾说过,华重胥是受他之托前来给自己看诊的。
“你的问题,我回答了,现在该是你回答我才对了”看着他,华重胥轻笑,继而追问:“你肚子里的孩子是的?”声落,看宫弈棋拧了眉,双唇紧闭的样子不想回答自己,华重胥也是面色微沉:“难道是你那个侍卫的吗?”他口中的侍卫指得是已不在人世的鹤望。
十年前,华重胥里开望京去巫山寻找那远古的部族,一别便是多年,四年前曾经回来过一次,那时候左羽少已经不在望京,他滞留了几日,在离开之时曾送了一些东西给宫弈棋留作防身之用,也是华重胥给他的那些东西,让他这几年来得以蒙骗燕帝,暂时无事。
“不是”吐了两字,宫弈棋拧眉朝他看去:“我也知这事瞒不了你,愿意让你把脉,我只是想要确定一下这个孩子的情况如何而已,只是我希望这事不管对谁你都万不能提”
知道宫弈棋担忧什么,华重胥轻叹:“孩子无事,今夜我来也是应了言非的话,回去我会给你调配服药,你按时服下,你对你对这孩子都没有坏处”要不是因为左羽少的关系,他才不要这么照顾这家伙,说句实话,这家伙很不得他喜欢。
弗衣站起身来,华重胥无声轻叹,拧眉看他又道:“天色不早,我就先回去了,其余的改日再说”
宫弈棋点头,神色一惊忽而想到什么,刚启了唇可还没来得及说话,华重胥便已经举步踏了出去。
夜风徐徐吹落了满林的花瓣,离开宫弈棋的寝宫,本想去寻那青竹墨衣的人,可眸光微错,却看见了前方林中,那隐没在桃林背后的人影,心里狐疑踏步朝前迈了过去,数步之遥,在看清楚那人的侧颜之后,华重胥眸色一变,心头大喜,却是突然发了攻击一脚朝那人影踹去,那人赫然回身,伸手挡下他的攻击,随即下盘反击,两手手腕相扣却是平分秋色。
“臭小子!十年不见我还以为你早死了!”
那被他偷袭之人,听着笑骂,微微一怔,才抬了首,刚一看清华重胥的样子随即胸口一疼却是被华重胥阴了一拳。
伸手捂住自己的胸口,才刚定下了身形,再次抬眸时,那人却笑了:“十年没见,你还是这么阴”
“不阴还不认识了,对了,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我几次去左府为什么都没你的消息?”
左羽少轻笑:“我是奉命暂代鹤望之职留在这里”
“保护他吗?”接过左羽少的话,华重胥微微挑眉:“他那还需要什么保护?不过倒是你,这十年你去了那?为什么四年前我回来的时候你不在呢?”
“往事过兮,不提也罢”既然回来了,那已经过去的事,还有什么好说的呢?心里轻叹,想着华重胥出现的地方,左羽少拧眉了:“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我……”开口刚想解释,华重胥却拧了眉:“你何时回来的?”
“到是也有些日子”看华重胥对自己回来的时间显得有些在意,左羽少心里狐疑,反问一句:“怎么了?”
“有些日子?那就对不上了……”
“什么对不上了?”看他喃喃自语左羽少一脸好奇的样子笑问。
华重胥微微拧眉,抬了眸朝他看去:“刚才我去给宫弈棋把脉,发现他居然有了四个月的身孕……”
“不许说!”
华重胥话未说完,宫弈棋的声音却突然从旁传来,左羽少微微一震,错眸朝着华重胥的身后看去,却只见那人连衣裳都没穿好,光着双脚,长发披散的样子便跑了出来。黑色的眸,在看向他那腰腹的变化之时,心口一绷,脑海里面回荡着华重胥刚才那话的最后的两个字,筋脉紧绷:“你刚才说什么?”话问得是华重胥,可他的一双眸子却盯着宫弈棋的腰腹,哪里显得格外突出。
听见左羽少的追问,华重胥启了启唇正想说话之时,身后的宫弈棋却大步跑了上来,一把将他扯了过去,怒道:“华重胥你答应过不告诉任何人的!”
他刚才有说过这个吗?华重胥皱眉心里会想刚才自己应该没有说过才是。
看宫弈棋这焦急的样子,左羽少面色一沉,伸手,一把将他扯了过来,扣在怀里,朝华重胥追问:“把你刚才的话说完整”
“华重胥你……”
“闭嘴!”宫弈棋心急,刚开了口,哪知那将他扣在怀里的人却突然冷喝出声,宫弈棋怔住,才抬了眸,朝他看去,哪知道耳边就听得华重胥的声音传来:“我说与不说,不如你自己去弄个明白”刚才,宫弈棋那隆起的腰腹,他应该也是看见了。
话音落下,华重胥转身朝着桃林的一端走去:“兄弟一场,别说我不够意思,你这人我可是给你护到家了”接下来就看他自己的了。
看着华重胥远去的背影,左羽少双眉拧得死紧,垂了眸的看向那被自己扣住的人,却只见他心虚的低了首,眸低透着几分慌乱的想要避开自己的视线。
该死,他怎么就一时忘了,左羽少现在在他宫里,华重胥遇不上便算,若遇上了他怎可能不告诉左羽少?
暗暗自骂的人,拧了眉,腰间突然一紧,身体腾空居然是被人抱了起来,宫弈棋一惊,才抬首,就只看见左羽少面色又黑又臭的样子,大步踏开,就直接将他送回寝宫里面。
将人抱回寝宫,放到榻上,左羽少双眉紧拧得站在榻边,低了首着盯着榻上的人看,一身的气息沉闷压人,宫弈棋坐在榻上,说不出的感觉,好像自己像个犯错的孩子一样,因为正被大人训骂而慌乱不安,有些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情况下,他只有扯了被褥将自己的腰腹遮盖起来,可是这一动,那站在榻前的人却一爪伸来,扯掉了他的被褥,宫弈棋一惊,脸色吓的有些发白。
第一次看着宫弈棋这幅样子,竟乱了有些没了分寸,左羽少眉宇微微松了分毫,突然沉声问道:“为何瞒我?”
“我……”启了启唇,宫弈棋似乎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我了半响,最后垂下眼帘,只是低低的吐了一句:“你讨厌我”
轻轻的四个字,让左羽少微微一怔,心里虽然有些明了,可还是有些气闷:“所以便是我回来了这么久,你也都不跟我提半个字?”如果,他早些知道,也许在天香楼,他不会对宫弈棋视而不见,入宫之后,又刻意的时时避开……
☆、第二十五章:子交换,一生困
“是不是我说了,你就不讨厌我,不恨我了?”
讨厌他?
左羽少从来都没讨厌过他,至于恨……只是心里不能释怀而已,毕竟在真心的付出之后,却只换的如此结果,不是谁都可以一笑而过。
轻轻的反问,让左羽少有些怔住,垂下的眸,看着他那双望着自己的眸子,左羽少双眉紧拧一分开口冷问:“你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