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轻轻的反问,让左羽少有些怔住,垂下的眸,看着他那双望着自己的眸子,左羽少双眉紧拧一分开口冷问:“你若想让我履行当初的承诺,为何不用这个孩子来作饵?”
“我是想过,可是……”那样的话,左羽少只会离自己越来越远吧?
“可是什么?”看他欲言又止,左羽少拧眉。
低低一叹,宫弈棋续道:“也许那样的话,我们就真的回不到以前了……”
以前的感觉是怎么样的?
他陪在自己身侧,守护自己安全,对自己的照顾无微不至,习惯了他在身侧的感觉,不知不觉似乎有些成了习惯,习惯了一眼醒来,便有人守在身边的感觉,习惯了床榻里,被人拥住的感觉,暖暖的气息便是不盖被褥依旧感觉不到寒冷,习惯了对他生气,对他任性却还被他包容,习惯了……被他拥抱的感觉……
微微拧了拧眉的看他,宫弈棋笃定得道:“我想找回以前的感觉……唔……!”话未完,却是突然被人缠住齿唇,宫弈棋一时反应不及,身体一时没了力气,被人压到床榻,双眸大睁得他,伸了手紧抓住这人的衣衫。
两人唇齿交缠,熟悉而又陌生的气息,让人不想分开,却又不得不分开:“所以,你便一直瞒着我?”
被他压在榻上的人,气息微乱,听着他见耳边的问话,不搭反问:“若我说了,你不生气了,是因为还是只是因为这孩子?”
左羽少无力:“你非要把什么都分得这般清楚吗?”
“清楚一点不好?”宫弈棋反问,微微拧了拧眉:“若什么都模模糊糊,岂不是会害了自己?”
“那你现在到底分清楚了多少?”左羽少微微拧眉,放开了他,起身在一旁坐起。
身上一松,宫弈棋下意识的伸手摸向自己的腰腹,低喃出声:“我……”他分清楚了多少?分清楚的有很多,可是不清楚的也有很多……
翻身坐起,宫弈棋看了看他的背影,垂下眼帘无声低叹。
左羽少扭头朝他看去,见他拧眉不语的摸样,脑子里面突然想起上次酒肆他同自己说的话,心里一惊,却是双眉紧拧,开口问了一句:“你想同我做什么交易?”
“厄?”宫弈棋一怔似乎没有反应过来。
见他这样,左羽少提醒道:“上次在酒肆,你不是说过想要与我做笔交易吗?”
反应过来,宫弈棋微微拧眉:“可是……你不是怕会后悔吗?”那日的情形他记得格外清楚,左羽少一脸决绝好似不想在与自己有什么够扯一样……
“这笔交易,我现在答应了,你还要不要做?”
听他这话,宫弈棋微微一怔:“就算交易的筹码是这个孩子你也答应吗?”
左羽少不答,只是点了点头。
这下宫弈棋不解了:“你……不生气,不恨我吗?”
他用两人的孩子来当交易的筹码,他为什么不生气?不恨自己?
“也许我是应该生气”他左羽少的骨血怎能这般被人利用当做筹码,可是此时看着眼前的人,他却不争气的恨不起来,更气不起来,因为这人看起来的感觉,还是和当初好像,一样都那么弱,让人心有不忍:“这笔交易,你还做不做?”
“做!”几乎是好不思索,宫弈棋脱口而出,声落,伸手一把从后,一把将左羽少抱住:“一条命,一个孩子,换你一生,都陪着我”
听这话,左羽少有些失笑,伸手一把将自己背后的人扯了过来,抱在怀里:“阔别十年,你变得贪心起来,只是这样就想要困住我一辈子吗?”
“是,困你一辈子”任他抱着,宫弈棋放松了自己的身体,抬眸看他,眸底透着认真之色:“若有朝一日你毁约了,不要我了,那我就吃了七情绝”
这话让左羽少怔住,有些意外,脑子里面突然想起当初阿木齐在吃了七情绝的样子后,左羽少双眉紧拧:“这东西,你到底是从哪弄来的?”他到底还留了多少?
“华重胥给我的”
“他什么时候给你的?”
看左羽少眸色微沉,宫弈棋大大方方的把华重胥给卖了个干净:“当年他前往巫山之前给我的,说将来若我想不开了,又怕死得话可以吃了它,那样就什么麻烦也没有了”额……好吧,宫弈棋这是借机报复,刚才华重胥多嘴的事。
这话,成功的让左羽少眸里泛过几分冷色,宫弈棋看他心里该是起了找华重胥算账的念头,伸手抱了他的脖颈,便将他拉了下来,自己贴上他的唇。
左羽少一惊,两手将他抱捞,低了首,反被为主的缠了他的齿唇,两人唇舌纠缠,彼此间的气息错乱,被他抱住,口里充斥着的全是他的气息,说不出的感觉甜滋滋的刚从胸口滑过,腰腹却与此时突然传来异样,让宫弈棋忍不住拧了拧眉。
“怎么了?”感觉他突然身体一绷,左羽少抬首,看他神色有异,开口便问。
松了抱住左羽少的双手,转而摸向自己的腰腹,宫弈棋有些无奈:“是这里有动静”这动静突然,比前几次似乎更加明显起来。
左羽少眸光转移,看向他的腰腹,眸色略沉,伸了手,轻轻摸在他的腰上……
——不用害怕的等别人知道,因为我根本就没打算留下这个孩子!——
当初的话,清晰的在脑中回响,想着那时候的人是怎样的决绝,左羽少拧眉,垂了眸朝他看去:“这一次,难道你就不怕被燕帝知道吗?”
“怕”宫弈棋老实回答:“可我还是想要他”如果左羽少一直都不释怀自己,那么在最后他至少并非一无所有……
得言,左羽少低低一叹,没在说话,只是将人放到榻上。宫弈棋一急,忙伸手将他扯住,看宫弈棋这样子,左羽少拧眉,看了他许久才复而开口:“当初答应你的事,还没办到,所以你放心我不会走”
这话,让榻上人的有些怔愣,指尖一松,却是他抽回了手,起身朝着殿外踏去,看着他消失门外的身影,宫弈棋拉过被子盖在自己的身上,总感觉刚才的事好假,好像一场虚幻不实的梦,左羽少便这么轻易的与他重修旧好了吗?可是……
为什么还是感觉很不安呢……
☆、第二十六章:朋友妻,不可欺
睁开双眼的早晨,屋里空空荡荡不见半个人影,昨日发生的事,好像不过就是梦境一场,华重胥没有来,他没有跟左羽少说,左羽少……还在避开自己……
坐在榻上的人,垂了眸,看向自己的腰腹,压在胸口的感觉除了失落的烦闷之感,另外还有一种莫名的不安在困扰着自己,这是为什么?答案不得而知。
“好好的怎发起了呆?”
耳边传来的声音,让他微微一怔,抬了首却看见那人一袭白衣,手里端鸬鹚湾侧身在自己榻前坐下:“你……还在?”
“你怕我走了吗?”看他这有些意外的摸样,左羽少嘴角噙笑得睨他,看他闷住不答,左羽少将手里的药碗递到他的手上,轻叹:“先把药喝了吧”
墨玉的眸,看了眼前的人一眼,似乎想要确定他不是幻影,宫弈棋伸了手,扯住他的衣角,手里抓了实物,有了安定的感觉,这才张口将碗里的药如数吞下。
垂眸,看了一眼他扯着自己衣角的手,左羽少低低叹息,伸了手去轻轻掰开他的五指,将他缠握住,宫弈棋微微一怔,抬了眸朝他看去,却听的他轻道:“你放心,燕帝未死之前,我不会走”
“那要是他死了你是不是……”反握住他的手,宫弈棋一急便开口追问。
“也许不会吧”轻叹出声,左羽少给的回答有些模糊。
看在孩子的份上,他可以给宫弈棋给自己一个机会,让两人重来,只要旧事不须重演,他也甘愿被这人困住一生,若不然……
只是若真有那天,宫弈棋他真的会吃了七情绝吗……
“殿下,华先生进宫求见,已经到了殿外”
启了唇还想追问到底,门外却突然传来姚江的声音,将想要追问的话咽了回去,宫弈棋扭头看向殿门便的人:“让他进来把”
话音落,门扉开启,却是一身长袍的华重胥,手里提了药包,踏步而来。
左羽少扭头朝他看去,眉宇微拧,想着他交给宫弈棋的东西眸色就泛了寒意,华重胥看他那冲自己而来的怒意,有些莫名其妙:“我……好像没欠你钱吧?”
“你来做什么?”
“额……”听左羽少这不太理想的口气,华重胥有些无语:“要不是为了你,你以为我想来呢?”话音落扬手一甩,就将手里的东西丢到左羽少的手上:“一日四次三碗水煎成一碗,三天后我会在来看情况的”
听这话,左羽少垂眸,看着自己手里的药包,双眉微拧,说起来,他都还没问过,这个孩子在宫弈棋的腹中情况到底如何了……
寝宫里面没有外人,在将药包丢到左羽少的手上之后,华重胥微微皱眉一本正经的说起了自己当初在巫山探得的事。
因为年代越久,巫山那边早已成了荒原一片,完全没有半点人烟可寻,而他也是在里面找了将近一年的时间,才找到那个叫月之初的地方。
月之初其实是那个远古部族的一个禁地,出了拥有皇室血统的王族谁也进去不得,月之初的入口处则是一间隐秘的犹如迷宫一般的石室,在里面华重胥查到了个有趣的东西,叫残月,据说残月是天穹没百年才出现一次异象,它的出现代表了什么,有什么意义没人知道,再者百年后它又会在何时出现依旧无人知晓,想要进入月之初,只有两个条件,一是解开残月,二则是那个部族的皇室后裔,否则谁也无法知晓里面到底有什么东西。
听到这些,宫弈棋拧眉了:“那哪个男人,你可查到了什么?”
宫弈棋指的是,他儿时曾看见的那个影子,透明如纸身如涟漪之人,这人与他梦境中的男人长得一样,可是当年,自从青云山上见过钟离子后,这人便再没出现过,不管是梦里,还是现实里,他的身影就像是突然被人抽离了一般……
华重胥皱眉,摇了摇头,他所知得便只有这么多,另外还有一点便是这个部族的湮灭,十之□与宫弈棋所说的人有这密不可分的关联。
时限去,谈完了正事,看宫弈棋面色出现了倦容,左羽少伸手接过他手里的药碗,让他躺下休息,在拉了被子之后,扯了华重胥的手臂就将人往外带去,面色阴沉得竟是带了几分杀意。
“喂喂喂不用这么大的杀气吧?”被人扯了出去,华重胥微微皱眉,心里狐疑这左羽少怎么突然对自己有这么大的,可话音才落,前面的人突然回身一圈结实的落在他的眼眶上面,这下华重胥闷了:“喂,你不用这么狠吧,不是早说了打人不打脸的么?”
看他黑了一只眼睛,左羽少在桃林底下停步,双手抱胸,嘴角挂笑:“这是给你的教训”
“什么教训?”揉着自己的眼睛,华重胥一头雾水。
左羽少拧了拧眉:“当初为什么要背着我,把七情绝给弈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