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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点这么多的灯,莫不是因为怕黑?
燕帝轻笑,长茧的手轻轻的扶过他额前凌乱的碎发,榻上的人儿此时却不太安分翻了个身,衣衫半解,露出里面细嫩的肌肤,和那隐隐若现的锁骨,燕帝微微一怔,眸色逐渐沉下。
这个人……若不是他的儿子,那该有多好?
这样的念头,在他去玉虚观接宫弈棋回宫,第一天见他那天的时候起,就这么莫名其妙的冒了出来,是啊,若不是他的儿子,那该多好……
五指轻轻扶过他面颊的肌肤,许是自小身体虚弱,患有恶疾的缘故,相比别人那正常的体温来说,宫弈棋的身体,总是冰凉的几乎让人感觉不到一点温度,沉下的眸,细细的看过他脸上的媚眼蜜唇,难以名言的感觉,从心里又一次的开始悄悄滋生,让他忍不住有些冲动。
宫弈棋说到底现在也不过只是一个十岁的孩童而已,若是此时对他做了什么,好像有些过于残佞,可是等他长大却又需要好长好长的时间,看他每日承欢自己膝下,这无疑是在考验着燕帝那颗强制压抑下来的心。
蠢蠢欲动,要到何时方能休尽?
作者有话要说:好久木有当过耗子了~~~~~???
☆、第零十一章:如此父情
迷迷糊糊的梦境之中,有什么东西在脑子里面回想,一团白影,一闪一闪消失眼前,宫弈棋站在原地,看着那白影的远去,伸手想要将之抓住,最后却只能看着他逃离自己的视线,不安的情绪瞬间笼罩心头,让他赫然睁开自己的眼帘,可霎时间,眸中倒映的景象却是吓得他浑身冰凉。
“父……唔……”刚刚开口说了一个字,眸中那张放大的容颜却是突然低下,含住他的唇瓣,未能喊出的话,也在瞬间被人吞下。
撬开唇齿的异物,在口中肆意翻搅,宫弈棋头皮发麻,双腿踢蹬,两手拉扯欲想扯开身上的人,却是被他一口咬疼了唇瓣,难得的空隙间,宫弈棋终于扬声喊出:“父皇!”
被宫弈棋这么一唤,燕帝停下亲吻他的举动,微微抬首看他,宫弈棋脸色苍白,双眉紧皱,微张的口直喘着粗气:“父皇,你想要做什么?”
做什么?
燕帝皱眉,看着这个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孩子,他要做什么?微微压下自己的头,燕帝咪眼看他:“你说,若你不是我的亲子,该有多好?”
这话是什么意思?
宫弈棋没有机会去问,燕帝张口,湿润的舌扫过他细长的脖颈,手中猛一用力,却是拉开被褥,扯了他身上的衣衫,恐惧瞬间将他紧紧包裹,凉意卷席而来,从未被人碰过的地方,突然被一只炙热的大手扶上,心,好似在朝谷底沉去。
“鹤望——!”扬声的嘶喊,终究却是唤不回一点回应……
※
“鹤望!!!”猛然的惊醒,伸出的手朝前一抓,眼帘轻启,映入眸珠的却是那一身略为眼熟的白影,宫弈棋淡淡蹩眉:“你是谁?”
“臣下惊扰殿下了”那人看宫弈棋彻底清醒过来,抽回被他抓住的手,恭谨的后腿半步,拉开二人的距离。
那人开口,清润的声音透着几许男儿少有的健朗之气,垂下的眸珠看了一眼那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宫弈棋无声低叹这才开口问道:“可是鹤望有何消息?”
左羽少垂眸:“尚无消息”
合上眼帘,宫弈棋眉宇轻拧,寻了几日还无消息,白净的手,抓紧了床榻上的被褥。
左羽少侧眸,看他面色维和,额际布满冷汗,逐问道:“殿下可是身有不适?需要臣下为您去传大夫?”
“本宫没事”宫弈棋轻轻叹息,抬眸看他:“现在什么时辰了?”
“刚到卯时”
卯时?
宫弈棋蹩眉,垂下眼帘,片刻却是翻身下床,左羽少见他拿过披风,开门便想出去,忙上前将他拦下:“殿下可是要去何处?”
“去看看鹤望何时回来”淡淡的丢下这话,宫弈棋绕开左羽少,朝外踏去。左羽少侧眸,见他踏出房间的脚步有些虚浮不定,皱皱却是不动声色的跟于他的身后。
那夜的事,后来如何?他已经没了印象,醒来的时候他就已经卧床休养的数月之久,这期间燕帝每日照常前来看他,大多时候他都不敢跟燕帝说话,甚至不敢看他,一直躲着,可燕帝对他却依旧犹如往昔,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让他不得不怀疑,那天晚上的事是不是假的,直到今年,十五岁及冠之时,他有心的试探,又一次将燕帝的原貌引了出来……
世人只知,三殿下宫弈棋深得燕帝宠爱,谁也不及分毫,便是皇后也只有叹息的份,可又有几人知道,这份宠,沉重的叫人难以背负,便是如今已然及冠,可宫弈棋始终还是不懂,为什么父子间的亲情,会变质成了如此扭曲的模样,让人作呕。
阴暗的天气,细细的小雨洒落下来,宫弈棋刚一步出后院,立马便有人一路小跑着来到他的身边:“三殿下,门外有个女人要我把这个东西交给你”
宫弈棋皱眉,垂眸看向那人手里的东西,刚一伸手还未接触,第一眼便已经叫宫弈棋眸色微变,锦囊,又是红色的锦囊,依旧犹如往昔那般顺滑冰凉,心头猛然一绷,宫弈棋赶忙拆开,拿出折放在里面的纸条,打开一看,只见纸条上写着四字:“时光回溯”
宫弈棋皱眉,脸色越发难看:“时光回溯,是何意思?”
白净的十指抓紧了手中的锦囊捏皱成团,墨玉的眸珠,想着以前在收到这的锦囊不久后,总会有事发生,这一次又是什么?
大堂里,左幙冶眉宇轻拧,看着那站在门边一身黑色外袍,蓝内衫的丽人,双手抱拳:“殿下,寻找鹤侍卫之事,交给臣父子二人便可,殿下身子虚弱实在理应留于行馆休养才是”
“不需多言,本宫决意已定”不理会左幙冶的担忧,宫弈棋抬头看天,暖暖的阳光穿透云层轻轻飘洒下来,将他包裹,一日寻不回鹤望,他便一日不能安心,新一轮的游戏,时光回溯,让他心中极度不安……
左羽少立于一侧,见他态度坚决,微微蹩眉踏到左幙冶的身后:“爹,既然殿下决意要去,那便随他吧,孩儿定会好生保护殿下安全”
连儿子都这么说了,左幙冶还有什么好反对的,最后也只得长长一叹:“准备出发!”
鹤望跟在自己身侧五年,一直尽命相护,便是死,挖地三尺他势必也要找到鹤望的尸首,否侧他决不罢休。
林中的小道里,左羽少漫步跟在宫弈棋的身后,黑色的眸珠看着他那专注寻找鹤望的样子,明明神色维和却是什么都不多说,一个劲的直注意着四周可曾还有什么蛛丝马迹。
蛛丝马迹吗?
便是有,多日过去且不说,那晚上的瓢盆大雨,只怕也将那一丝丝的痕迹洗刷干净。
寻找鹤望的人,犹如一张撒开的网,朝着林中四面八方蔓延而去,细长的眉轻拧成川,气息不稳的宫弈棋,脸色越渐发青,墨玉的眸珠里面却看不见一丝退让之意,伸手扯住前方的藤枝,白嫩的手上尽是一道道深浅不一的痕迹,咬牙,抓紧了前面了的藤枝,不稳的步子,一脚踩在石块之上,猛然用力想要攀登上前,石块却突然松懈,哗哗滚落斜坡。
“殿下小心”看他步子不稳,险些栽倒,左羽少急忙错步上前,将他扶住:“密林经上次大雨冲洗,很多地方泥石稀松,殿下千万当心了”
侧眸看了身后那将自己扶住的人一眼,宫弈棋没有说话,双手不动声色的将人推开,墨玉的眸珠,看着前方,举步又一次向前踏去。
左羽少沉眸,踏步上前,紧跟于他的身后。
☆、第零十二章:意逃心惧
不过就是一个近身侍卫而已,值得自己这样吗?
宫弈棋皱眉,心里忍不住低低自问。
鹤望刚到自己身边的那一年,他对鹤望是没有什么隔阂之意,全然将他当成了身边人,可是那天晚上之后,鹤望没有出现,谁都没有来,他不是已经学会自立自信,不在指望他人了吗?那此番对鹤望的生死执著又算什么?
※
“鹤望,那天你为什么没有来?”那天醒来,他想起的第一件便是询问鹤望那晚没有出现的原因,鹤望单膝跪在他的榻前,低垂着头:“属下被高公公等人拦在宫外,进入不得……”
“你不是我的近身侍卫吗?”坐在床头的宫弈棋,除了眉宇轻拧,平静的神色看不出其他颜色。
鹤望沉默。
宫弈棋定定看了他半响,忽而偏过头去:“你走吧”
“殿下?”鹤望不解,抬头看他。
宫弈棋没再说话,只是双眼轻闭似在假寐,经此一事,宫弈棋也明白了,所谓的近身侍卫终究也违抗不了帝王的一句命令,近身不过就只是一把看守犯人的枷锁……
燕帝对自己做的事,那时候的宫弈棋并不是很明白,只知道光是想想都会感觉浑身冰凉,受了委屈的孩子,在被人隔离数日的休养之后,第一个想要找的人便是自己的生身之母,还有自小相依的师傅,他想要回玉虚观,他想师傅了,想念以前的日子了,大病初愈的孩子,在乌云密布的雨天,只穿了两件单薄的衣衫,步子虚浮的朝皇后的宫殿走去。
屋檐底下,雨珠落下叮当作响,白净的小手撑着冰凉的石壁,一步步朝前踏去,气色昏暗的光线,因为下雨的关系,连空气都带丝丝的靡腐之气,走到门边的步子,正预备想要跨步而进,不想却因为里面传来的声音而停在了原地。
那是皇后与别人的对话,他站在门外隐隐约约听得不太清楚,可里面提及的用词,却让他有些困惑……
“殿下,下这么大的雨,你怎么跑这来了?”身后突然出现的声音惊得他小小的身子猛然一震,身后的脚步上前,绕到他的跟前,他面色苍白,眉宇紧拧,却是一副病发之像:“麽麽……好难受……”
麽麽的声音惊得屋里的人猛然回神,疾步走到门边,却只看见那孩子发软的身体,被麽麽接住,皇后面色担忧,立马接过宫弈棋抱住,怀里的小人儿身体冰凉的几乎没有温度,皇后神色大惊,赶忙吩咐麽麽去传太医,随即又将那小人儿抱入自己寝宫的卧榻。
“你这孩子,身体没好,怎么还到处乱跑”给他拉着被子,皇后神色担忧口中轻斥。
宫弈棋缩卷在皇后的榻上,身体止不住的轻颤,墨玉的眸珠从刚才被皇后抱进来之后,就小心的注视着周围的动向,除了几名伺候皇后的宫人,在无其他,那刚才,皇后又是在和谁说话?
“母……母后……我想回玉虚观……”轻唇的唇瓣,艰难的将这话说完,皇后微微一怔:“好好的怎么突然想回去了?”
“我……”怕了……
这样的话,能说吗?母后会相信自己吗?还有便是,刚才他无意间,所听见之事……
好混乱的感觉,他从来都没有这么乱过……
“怎么了?”见他欲言又止,皇后不解。拉紧了身上的被褥,宫弈棋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