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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则说,别介,让他留下来,当着大舅哥的面,草他妹妹,多有意义啊?
于是两个人就把汤少给绑上了,还给他嘴里塞了个臭袜子。
两个人站起来说,原本还担心出什么事,这下好了,连原来的主都找到了,咱们就不用慌里慌张的了。
另一个说,也是,咱们这样吧,石头剪子布,看谁是第一。
于是,两个人开始石头剪子布,经过三番较量,其中一个小子赢了,他得意洋洋地蹲在了汤少的妹妹身边。
另外一个输了的,就道,我先撒泡尿。说着就转过身去了。
可是,等他转过身来的时候,却发现刚才的那个蹲在女子身边的家伙没了,他莫名其妙地想,这家伙干什么去了?这倒好玩,临着要玩了,又不着急了,你不着急,我着急,我先来。
于是,他也得意洋洋地蹲了下来,可是还不等他明白过来,他脑袋一晕,什么都不知道了。
这个把他打晕的,自然是梁军了。他趁一个小子撒尿的空子,就把先前的那个小子给打晕了,搬到了一边,接着又把这个小子给打晕了,此刻他蹲到了汤少的妹妹身边。
经过这一番折腾,他忽然有个很奇特的想法,那就是,录音会不会就在汤少妹妹的身上?准确地说,会不会就在她的A和C之间?
这么想着,他打算先从胸衣开始搜起来。于是,他把手放到了那女子的胸上,捂住了她的胸。
那女子浑身不由得一哆嗦。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145、她自己期待被人干了
那女子浑身不由得一哆嗦,但是随着梁军只手逐步侵入对方的胸衣里,那女子似乎稳定下来,梁军的手弯成弓形,轻轻地罩住汤少妹子的大波,而他的手背却尽量地贴住胸衣,用手背细细地体会,那胸衣里是不是装有什么东西,他的手就这样似触非触地在那波上轻拢慢捻,他的心思全部放在了手背上,尽管手心里的触感香而浓,但是他此刻完全没有了心思,只是慢慢地感受着胸衣。
这时或许有人不理解,费这么大的力气干什么?把那胸衣摘下来,仔细地检查一下不就得了?但是梁军想的却不是这个,他希望不动声色,不希望打草惊蛇,毕竟眼下有两个打算对汤少妹子干点什么的,梁军就此想让两个人给自己背一次黑锅,到时候,一旦追究起来,汤少妹妹和汤少都不知道他的存在,大家现在全都以为,是那两个倒霉的家伙在耍流氓。
甚至连两个被他打晕的家伙,恐怕都会相互指责,而不会怀疑有另外一个人。
梁军的手在那两个胸衣里感受至少五遍,不知不觉地刺激了汤少的妹妹。
这个女孩子原本是悲愤不已,倒不是因为自己沦落到被人强迫了,她本身就在这样的圈子里混,虽然岁数不大,却早就对男女之事不陌生了,十几岁的时候,就胡扯八扯,弄得一帮一伙地追求她,20出头就有了孩子,当了车模后,看到那有钱的,扭扭捏捏一番,总是免不了上床,可以说,跟张三上床,与被李四强迫没什么区别。
她一直在悲愤,悲愤的是自己的命运,原来,她的父亲是镇里的副书记,那个时候是何等的风光,是何等的尊贵,想穿什么,想吃什么,流露出个意思就行了,就有人送到她跟前了。哪里会想到,大厦崩塌,就是一眨眼的事情。父亲晚上接个电话出去,为了哥哥得罪了什么人,第二天就被调查了,就这么简单。
她起初恨的是那个把她们家害到这个地步的梁军,曾经咬牙切齿地发誓,一定要报仇,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全家老小的生活重担压得她都喘不上来气,父亲疯疯癫癫需要她照顾,母亲每天也是以泪洗面,哥哥来到上海也不出去工作,每天就是窝在她的小房间里不出来,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自己还要拉扯一个父亲是谁都不知道的女儿,生活的重担压得她真是喘不上来气,谁能想象得出,她站在豪车旁,搔首弄姿,含笑卖萌的后面,是这样的凄凉和不堪?
今天晚上,她恨的是她的哥哥,哥哥今晚的表现,让她悲伤到了骨子里,悲伤到了心都死了,以前她只道哥哥特别自私,至于哥哥胡作非为,在外面惹事,她倒不敢过于指责,她自认没有资格指责哥哥,因为她自己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否则不会20出头,就有了私生子。
但是,没想到,哥哥今天晚上是这样的绝情,绝情到了让她的心流血。此刻,对于自己是不是被人强暴了,她都不关心了,爱怎么的,怎么的吧,就算是个狗趴在自己身上,能怎么样?
她漠然地任由一个陌生人把手放在了她的胸上,就好像那是别人的身子一样。
但是,当梁军在她的胸上一遍遍轻柔而实而虚的抚摸后,终于引起了她的注意,她的注意力终于转到了眼前的这个男人身上,他要干什么?他不就是要干那个事吗?一般的想要强迫女人的人,哪里有这个耐心烦?直接脱了衣服,上牲口那样趴上去,干就是了,谁还给你玩什么温情的调调儿?那还叫强暴吗?
但是,眼前的男人居然这么有耐心,居然舍得在自己一个残花败柳身上付出这么多的抚摸,她暂时忘记了伤痛,把注意力放到了这个男人身上。
她压根就没有想到眼前的男人是为了那个所谓的录音而来,今晚找录音的,是自己的哥哥,而此刻她的哥哥已经被人打昏了,所以,她只以为是那两个求快感的人。
梁军此刻已经抚摸了五遍了,他还是想再细细地寻找一遍,就绕着那两个大波,轻柔地一圈一圈地摸着,那个手掌的热力,让汤少的妹妹身上起了反应,慢慢的,她的皮肤上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两个房体慢慢地挺立起来。是女子在嗓子里轻哼了一声,才引起了梁军的注意,刹那间,他发现这女子的两个房体不再是那么软塔塔的,而是高涨起来,手感更加的滑腻,弹力十足。梁军一阵燥热,心里一阵骚动,他有了一种想占便宜的冲动。说实话,这是他第一次做这样的缺德事,对一个陌生的女子,做了这样大胆的事,也不过是仗着有两个家伙给自己背黑锅,也是因为自己需要找到那样东西。
这样的便宜,也真的是诱惑人,一个女人被别人绑住了,然后自己以他的名义去做那个事,随便你动,随便你做,就真好比,见到了一堆金银财宝,你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拿,这不能不说,是一种诱惑,何况这是自己仇人的妹妹,也就在那个刹那,梁军真的产生了想直接把眼前的人嘿咻掉的欲望。但是,他还是控制住了自己,他觉得,汤少和他的妹妹,完全是两码事,不能把自己的仇恨转嫁到他的妹妹身上,何况,看汤少的意思,也根本就不在乎,他的妹妹发生了什么,这样一来,报复的快感荡然无存。
梁军把心思收了回来,又在考虑他的那件东西,罩罩里没有,难道是真的会在A和C之间?那可真是太刺激了。
但是,尽管如此,他还是要在上面搜查细致了,他把手伸到女子光洁的后背处,把那个罩罩的带子给解开了,这时候,那女子真的是赤着上身了,他为了不打草惊蛇,还是用一只手在那两个宝贝上随意地抓揉,另一个手则捋着罩罩的一个头,再次仔细地过一遍,一寸一寸地过,但是令他失望的是,他没有找到任何有价值的异物。虽然罩罩上也出现了一些铁质的东西,但是仔细检查之下,才发现,那些不过是罩罩的勾啊,环啊之类的。
难道,这个女孩子,真的把那东西放在了她的那个地方?那怎么放啊?梁军说不清,应该是个什么样的东西,是个软件啊?还是个录音笔啊?还是个什么东西?那要是个很大的东西,一直放在自己的身体里,怎么受得了啊?但是如果真的是放在了那个卫生间里,汤少这样的傻B,没有找到,岂不是浪费了这么长的时间?要是被酒吧里的保洁员给收拾掉了,又该怎么办?
梁军正在这里出神,那边女子身体扭动起来,都说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女子原本是准备着被生硬而粗鲁地插的,但是,遇见这么一个搞怪的人,硬是把这样一个强暴的晚会搞得这么含情脉脉的,花了这么多功夫在她身上揉摸,逐渐地唤醒了她身上的渴望,她的全身都像是张开了小嘴,等着人去填满它,全身都像是要膨胀起来,期待着那只手放在上面。
梁军此刻哪里还顾得身下这个女人想什么?他在判断,他在研究,究竟是什么问题,现在对于他来说,已经揭开了一个答案,在那里没有找到需要的东西,他有点害怕了,要是真的找不到,该如何是好?
不行,还得找,这是梁军,也是每一个遇到这个情况的人都会做出的决定。只是,我们的主人公有良好的忍耐力,有良好的控制力,能够控制自己,换做别人,早就忘记了自己要来做什么了,或者说,先把自己的兄弟喂饱了再说。
梁军从那女子的胸部开始往下转移,在小腹那里做了短暂的停留,他的因为没有了其他目的,因此就显得格外轻柔,手掌拂过的地方,都让女子感到无比的舒服,她的身体像极了干涸的土地,等待着一场春雨的滋润。
梁军的手终于伸进了女子的短裤内,糟糕,这个女子今天竟然来事了,好不扫兴。但是,尽管是这样,梁军也顾不上那许多了,还是探手进去了,他的手在那条缝隙上,大略地扫了一遍。大约感受到了一种形状,只是,他觉得那里正汩汩地流出了许多水水,他很懊恼,自己一点也不比汤少幸运,汤少找录音,弄了满手的便便,自己则弄了一手的血,他便把手抽出来,就觉得身上的女子身子扭动了,嗓子里发出一种类似于不满的声音。
梁军想找个东西把血擦干净,但是,借着微弱的光亮,他发现手上没有血,也就是说,如果是血的话,应该发红,但是手上没有那种红色,真是怪了,竟然没有血。
他再次把手探进去,在那女子的外唇上轻轻揉动,很快就觉到了更多的水淌了出来。那女子的身子竟然往上一抬一迎的。
梁军明白了,这个女子被自己搞到了竟然有欲望了,也就是说,现在不是男人强暴她,而是她自己就期待了,想被人干了。
受到这个女子的感染,梁军的下面也突然暴涨了。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146、慢慢地把手指伸进去
受到这个女子的感染,梁军的下面也突然暴涨了。
他的分身硬邦邦地撅起来,顶在了女子的小腹上,女子感受到那巨物的硬度,不由得暗暗心惊,这家伙也太大了,被这么一个大的家伙塞入,会是怎么样的一番感受,于是,她充满了期待,好想让那巨物填满自己的空虚。
梁军直觉得浑身的力量都集中在某个部位,恨不能要把这个世界都凿个窟窿,他什么都不顾了,手忙脚乱地开始脱衣服,突然啪擦一下,他的手机从衣服口袋中滑落出来,掉在了沙滩上,梁军被那手机一惊,手上的动作就缓了下来,他开始冷静下来,自己问自己,我这是干什么来了?我不是为了来找录音的吗?我不是为了要报仇吗?我怎么可以在这里胡闹?
这么一想,他体内的热度开始下降,尽管身体很不情愿,但是,思想上却是坚决地制止了自己,他慢慢地蹲回去,努力地控制着自己不去想那事,调整好自己的情绪,这才开始再一次去寻找那个东西。
他以为,她会把那个东西放在自己的体内,便把手放在了那个地方,先是应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