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陆战,玩枪,玩弓,说不定加上单挑,都似乎敌不过这娘们。水战,依旧完败。
梁军心里骂道,这娘们儿哪里是弄回家去滚大床的?可不得了呢。等她浮出水面,立马卖力狗刨回去。
南霸婆饶有兴致地在他身边游曳转悠,如同一尾绝艳空灵的美人鱼。
梁军看得胆战心惊,狗刨愈发癫狂,差点手脚抽筋。还差五六米就可以顺利上岸了,梁军松了口气,心道,等上去看我怎么收拾你。
哗一下,他又被南霸婆拉下水面,这一次格外凄惨,在他真以为这娘们要“谋杀亲夫”的时刻,她托了他一把,送到岸边。
梁军坐在岸边大口喘气,恶狠狠地骂道,枉费了老子被你出了那么力气,以后你等着,求着我占你便宜都不可能了。南霸婆大笑,她像是炫耀自己的泳技,穿着那么粗的蓝布衣服,照例又在水里转了一圈,看得梁军眼热得不行,她才上得岸来。
两个人都湿了身了,这是无比闹心的事,梁军穿着衣服湿漉漉的,难受得很,便从口袋里找出打火机来,好在这个打火机不是中国人造的,还算很过关,他试了试,咔嚓地就打出了火花。梁军赶紧去干树枝,堆了起来,开始生起火来,南霸婆也是没有替换的衣服,湿衣服在身上同样难受,看到梁军生起烟火来,就跑到树林里,她是打算,把里面的内衣先脱下来,烤干了之后,再烤外面的厚衣服。梁军见南姨去树林里换衣服了,就把自己的上衣脱下来,架在火堆上烤起来。
这边刚架上衣服,就听到南霸婆在树林里尖叫起来,梁军自从认识南霸婆以来,还是第一次听到南霸婆这么声嘶力竭的叫声,情急之下,他再也顾不上那许多,就一个箭步冲进了树林里。
进来的那一刻,梁军脑子嗡的一声,几乎是要窒息了,因为,他终于看到了那个人间仙子最里面的那一分春光,幸福来的太快,太突然,他都有点反应不过来了。
就在他发愣的时候,南霸婆再次发出了带着哭腔的声音,梁军终于发现了蹊跷所在,南霸婆双手举过头顶,类似于一个举手投降的姿势,她的衣服包在她的头上,却在那里并不脱下来,胸前的两个雪白的峰峦傲然挺立着,峰峦上的两个凸点鲜红如玛瑙而又微小,这可是少女才应该有的那种峰峦啊,梁军知道,婚后的女子想要这样极品的峰峦,可是再难有了。他和欧阳老师有过那事,和吴教导也有过那事,两个人的峰峦就是那种松塌塌的,两个凸点如黑枣一样的。而南姨都结婚了,怎么还有这么极品的胸呢?哦,他想起来了,南姨一直没有孩子,没有哺乳过,所以才会有这么美丽的风光。
这时候,南霸婆的声音几乎是要哭出来了,喊道,你死了?梁军回过神来,仔细一看,发现了蹊跷,原来在南姨的胸上,准备的说,在她的双峰之间,赫然爬着一只纽扣般大小的蜘蛛。难怪,南姨会这么声嘶力竭的叫起来,他很理解的,因为他自己就很害怕蜘蛛。但是眼下他已经顾不上了,伸手就去那双峰间,抓住了那个他不知道是该感谢,还是该憎恨的蜘蛛,而就在那一刻,他似乎有意的让自己的手停留在那上面,他清楚地感受到了两个双峰触手时候的那种香腻,但是,也就是一刹那,他就把手抽了回来,然后就把那个蜘蛛给扔掉了。同时,也就在那一个瞬间,他的双腿间,某个东西如好斗的眼镜蛇,在第一时间昂起了脑袋。
他依依不舍地转过身来往回走,走了两步又忍不住往回看了一眼,却发现,南霸婆竟然还在那里举着手,他就纳闷了,这是玩的哪出啊?刚想出口问,南霸婆又叫了起来,道,你倒是快点啊。
梁军这才明白,她真的是遇到了事了,赶紧过去,这才发现,她的衣服挂在了一个树杈上。原来,南霸婆穿得都是农村的衣服,内衣是套头的,她往下脱内衣的时候,就被那个树杈挂住了,于是,她就被那衣服给蒙住了头,出又出不来,缩又缩不回去,恰恰在这个时候,有个好色的蜘蛛落到了她的身上,从小就怕蜘蛛的南霸婆,恐惧到了极点,这才顾不上自己的多少年没暴漏的春光,声嘶力竭地喊了起来。
梁军忍住了笑,上前帮忙把那个树杈砸掉,那衣服就顺势给脱了下来,梁军终于看到了蒙在衣服里的南霸婆,那张祸国殃民的脸,已经早已泪如雨下。
梁军还不等说一句安慰的话,南霸婆一下就扑进了他的怀里,多少年只见别人眼睛流泪,自己不知道流泪为何物的女王,此刻泪如滂沱。多少年让南中国地下世界为止胆寒的南霸婆此刻嚎啕大哭,她一边哭,一边骂道,小兔崽子,我以为见不到你了。
两个光溜溜的上身不期然地抱着了一起,这要归功于那个大约是雄性的蜘蛛。而梁军此刻很是不厚道地趁机使劲挤压着那香腻的皮肤,还有那弹性与柔软度不比少女差的双峰,虽然从理论上讲,和别的女人相比,并没有什么区别的南霸婆,觉得自己一生即便是挤压多少人面桃花的双峰,也比不了这一刻销魂。他的下面硬度也越来越登峰造极,使劲地顶着对方的小腹。
大约有那么半分钟,南霸婆终于惊魂始定,开始意识到,自己被人揩油了,猛地把梁军给推开,双臂抱着胸脯,逃也似的跑了出去,一边跑,一边道,不许出来。梁军就站在那里,等着南霸婆把外衣穿上,这才走了出去。
南霸婆低着头,红着脸,看也不看梁军,而后者此刻一直在回味刚才的那一刻,已经被水泡得一塌糊涂的香烟,被他给烤得总算有些干了,他把那烟对付着点上,然后美美地吸了一口。回头看见南霸婆还披着那件湿漉漉的外衣,就把自己那已经冒出热气的外衣,扔给了南霸婆,说道,你把你的衣服先烤上吧。南霸婆往外一推,道,我不。
梁军又开始脱自己的裤子,南霸婆吃惊地道,你要干什么?梁军也不答话,三下两下就褪下了自己的裤子,只穿一件短裤。他把裤子也扔给了南霸婆,道,一块把你的裤子也烤了吧,说完扭身就跳进了湖水中,一个猛子扎下去不见了。
南霸婆犹豫了一下,终于顺从了,把自己的裤子用最快的速度脱了下来,然后穿上了梁军的裤子,把自己的裤子和外衣都架在火上烤了起来,许久,梁军才爬上岸来。他吃惊地发现,南霸婆也抽起烟来。
南霸婆冷眼看了他一下,有点吃惊,梁军的短裤显然有点吃力,差点就兜不住那因为肿胀而膨大的家伙,那个地方仿佛趴了一条蛇。
她可真是吃惊了。
浑身只穿一条短裤的梁军,下面很不要脸地肿胀起来的梁军,因为天空阴云密布,因为自己刚才进了水里,开始冷得发抖了。
南霸婆终于有些于心不忍了,她轻声道,你快穿上衣服吧,不要冻坏了。梁军一语双关地说,不要,冷一点好,要不然,实在是太热,太激动。
南霸婆脸上俏俏地一红,说道,你这是何苦呢?梁军没有转头,南霸婆呆呆地看着他,没有说话。
为了掩饰自己,她终于开了句玩笑,轻轻道,你倒是装得很深沉呐。
梁军从地上找来一支烟点上,道,我有什么深沉可以装的,有你在,我永远是个孩子。
南霸婆笑了,柔声道,给姨抽一口?梁军干脆道,不给。我这是灭火,给你抽了怎么办?
南霸婆就道,你到底是灭火?还是要取暖啊?梁军就道,心里要灭火,身体要取暖。南霸婆那具曲线毕露的身躯似乎靠近了一点。
两人继续沉默良久。
梁军抽完一根烟,弹掉烟头,双手枕在后脑勺上,闭上眼睛轻声道,在很多女孩子面前,我必须坚强,甚至会有点装b,只要在乎我的她们需要我,我必须扛起一些责任,但跟你在一起,在能保护你之前,我不介意稚嫩一点,小丑一点,哗众取宠一点。可总有一天,我能护在那个叫南霸婆的女人身前。而不是站在你身后,喊你南姨!
南霸婆身体颤抖了一下。
她坐在南霸婆身边,双手抱膝。
梁军也坐起来,不敢看她,直勾勾望向远方。南霸婆忽然侧过身子,从后面抱住了梁军,说,我怕你冷。梁军却道,姨啊,你这样,我还是灭不了火啊,南霸婆缓缓地道,很难受吗?梁军呵呵地笑道,你没做过男人,你不知道。
南霸婆说,可是,你都冷了这么长时间了。梁军就叹口气,说,你可是我心目中第一存在的人,这个劲头你知道该有多大啊。
南霸婆就呵呵地笑了,她松开了梁军,说道,我被你忽悠了,这不是有火嘛,过来烤火不就暖和了嘛。
梁军道,我过去烤火,会面对你,那个地方很丑的。南霸婆还是把他板过身子来,两个人就那么对坐着,直到黑天,他的那个地方还是那么鼓鼓的,南霸婆眼睛里有了光亮。
她站了起来,趁着夜色,当着梁军的面把短裤褪了下来,梁军大叫一声,姨啊,你这样会要人命的,南霸婆道,我早就想这样了,但是,白天怕你看见人家那里。来吧。
梁军说道,可是在这里……南霸婆道,我们可以站着。梁军道,那样太委屈你了。
南霸婆道,依你的意思怎么办?梁军就那么赤条条地躺在了布满沙石的地面上,南霸婆眼睛里有了雾气,犹豫了一下,就走过去,骑坐在了那个上面,待那个粗壮的大蛇在洞口对准后,她开始慢慢地坐下去,哇,梁军觉得整个人都飘了起来,他从来没有扎得这么深过。
南霸婆忍不住地叫了起来,然后把胸脯趴伏在梁军身上,停顿了一下,悄悄红着脸,软软糯糯道,你想怎么日我,你就怎么日我吧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404、把世界都骑在身下
梁军没有想到,一向那么严谨,那么威严,那么没有瑕疵的女王,此一刻,她竟然反差那么大,说了这么一句让梁军浑身着火的话。他一点也觉不到身体下面硌着石子砂砾的疼痛,而是全身灌注到自己的枪上,使劲地往上一迎,深深的无底洞就被他洞穿了,他感觉整个的身心都被包容在那温热湿濡的洞穴中,全身心的细胞都舒张开来。那南霸婆的圆臀结结实实坐在他的双腿上,让他反反复复地感受到的,就是到底,自己的枪,比以往任何时候进得都深,比以往任何时候都透彻。
南霸婆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激动,都快十年了,她与这种事一直无缘,这些年来,她一直都是守着活寡。不是她不想,而是她没法想。一是作为她这么聪明、漂亮到极致的女人,能让她看中,看入眼的男人极少。她又不缺钱,多少达官显贵的优势在她这里都没有优势。还有就是,她作为地下世界的一个传奇,也算是一个公众人物,盯着她的人多了去了,她和谁能好?有多少人都拿自己跟她选中的人比。她实在是没有勇气走出这一步,今天,她终于在这里破了多少年的戒,被一个小自己好几岁的小屁孩给侵入了。
她的城终于破了,终于有一位城主占据了她的领地,从此她俯首称臣了。
她闭着眼睛,呼吸急促,身体在一下比一下有力地往下坐,每一次她都发出无比销魂的呻吟。她的手胡乱地伸出,想抓梁军的胸,但是梁军毕竟不是和她一类的人,反倒是她自己的两个巨物,被梁军使劲地抓在手里,反复地把玩着。
或许是梁军的东西太大了,或许是南霸婆荒得太久了,当那个好久好久没有过的幸福来临的时候,南霸婆身体就有如洪水突然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