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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说楚珂这样坐已经是很近了,再近就要失礼了,会让人感觉唐突。但齐怀允不满意,又像半年前的那样,直接一搂手把楚珂给带进怀中来。楚珂受了惊吓,挣扎时碰到了齐怀允的胸口,但闻齐怀允闷哼一声,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手中的动作也停了,人却依旧紧紧的抓扯住楚珂的一只胳膊,不让他逃躲。
见八贤王额间冷汗密布,眼眉紧锁,隐忍着好像很痛苦的样子,楚珂慌忙问了一句:“你受伤了?”
齐怀允闷哼一声,闷哑的声音忍痛且压抑。
“你若不动,就无事!”
你…你…你这人也太不可理喻了!
楚珂心里低骂一声,却依旧是担心齐怀允的伤势,紧张兮兮的问:“重不重?有没有危险?”
“嗯。”齐怀允蹙眉回了一个单字,好像真的很严重的样子,他休缓了好一会,面色才渐渐变的正常。
人才一恢复,就不安稳起来。他把楚珂架起放在自个两^&^腿之间,让他坐在^&^自己一侧的腿膝之上,似是逗弄儿童那般,也不担心楚珂会再次逃脱,直接岔开两^&^腿、单手把楚珂揽在怀里。
不清楚八贤王伤在哪里,怕会再次碰到伤口的楚珂不敢再^&^剧烈动作,单只是不情愿的扭了扭身子,却有了几份嬉闹撒娇的味道。
齐怀允满意的笑着,一手揽住楚珂,一手^&^探进^&^后者的衣衫里,带着薄茧的大手^&^似留恋的在^&^楚珂的身体^&^上流连起来。
对此反抗不得的楚珂又是羞愧的咬住了下唇,偏垂着眼眸,侧开脑袋,尽量拉开与齐怀允的距离。
齐怀允不乐意楚珂这样的反应,他俯身追过去,张嘴咬住^&^楚珂一侧的耳垂,用牙齿轻轻拉扯着^&^把楚珂往自己怀里带。被齐怀允咬住了耳朵拉扯,虽说不会太疼,但也不会太舒服,没几下,楚珂就听话的把头靠在齐怀允颈窝里了,整个人依靠在齐怀允怀里。
楚珂轻瞌着眼眸偎在齐怀允怀里,微醉的表情有几分迷离,被探进^&^衣服里^&^游走旖旎的手^&^惹的迷乱,微微启开的^&^樱唇^&^泄出几丝轻若不闻的叹息。
对此,齐怀允唇角开始显出迷人的弧度,眼眸里的笑意也更为清晰。他将手穿过楚珂的裤带,直接探进去^&^握住了^&^下面^&^质感温润的玉木奉。楚珂被这样的进展吓醒了,他才一挣扎,就被齐怀允不客气的用力握住了^&^身体最娇弱的部分,低呼一声,疼的不敢再动了。
他不安的扭云力着身体,无奈被齐怀允卡住了命脉,不敢抗拒的太过明显。
“王…王爷。”
楚珂委屈的眼眸又变的温湿起来,他可怜巴巴的看着齐怀允,祈求的意味表现更甚。
齐怀允不悦地挑眉,他最讨厌楚珂这副不情愿的样子,刚才不还都挺享受的吗,这会又变的好像自己强迫他一样。
(其实吧,还就是有点强迫的意思,是王爷您率先把事情引领到少儿不宜的方向上去的。。=v=。。)
“公子可是想要下车了?”
齐怀允挑眉的同时眼眸微眯,他就不信,楚珂能拒绝他的魅力。楚珂之前的反应他看的可是一清二楚,那些表情的意义再明显不过,说的是深眷的迷恋。更何况,齐怀允不允许有谁忤逆自己的意愿,尤其是他在兴头上的时候。
想到两人还没有说过什么话,此次一别就真的不知是何时才会再见,楚珂就真的如齐怀允所想的那样,羞愧的咬着下唇,低垂下脑袋,任由齐怀允胡闹了。
不管什么时候,乖巧听话的小宠都让会主人受用。所以,为了奖励楚珂的听话乖巧,齐怀允让楚珂似酣醉了一般、迷离旖旎的^&^泄了出来。
齐怀允那样熟禾念旎连的手法对楚珂来说^&^刺激还是蛮大的,歇停了好一会儿,楚珂才渐渐的反应清明起来。
齐怀允给他整理好衣衫,又从自个衣带上解下一块上等羊脂玉佩要给楚珂系上。
楚珂不解其意,抬手拦住了,眼眉微蹙,不悦发问:“王爷这是何意?”
“听话!”
齐怀允温声低斥,要把玉佩系在楚珂腰间的衣带上。他难得温存,与楚珂开起了玩笑。
“这东西收下后就不准再反悔了,不可再像以往那样反复。这是信物。”
像定情信物那样的东西吗?
有一丝暖流在楚珂心头游走,感觉酥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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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珂微微笑着,人却完全不清醒了。他看着齐怀允把玉佩系在自己腰间,恍然反应,自己也应该回馈给对方一样东西才对!
可他手头有没什么东西可送,楚珂急的直蹙眉。齐怀允看见也只是偷着乐,像只腹黑的狐狸。
楚珂突然想到,自己头上戴的束冠倒是个好东西,便着急忙慌的要把束冠给撤下来,被齐怀允抬手制止了。
“君子及岁,束发戴冠。珂莫要让人取闹了去。”
齐怀允忍着不笑,狡黠的眼眸里满是戏弄的精光。
楚珂没有注意到齐怀允的反应,低头沉思、王爷说的也对,君子不可失礼于人前。想了好久,身边都没有合适的东西可以送出,楚珂凝眉沉吟:“珂今日身边无物,待后命人将信物送至贤王府可好?”
齐怀允险些破功,他低笑着,促黠的眼眸打量着楚珂,笑意吟吟的说道:“我看就这根衣带就很好。”
说着,还动手把楚珂腰间的衣带给扯了下来。
哎…哎?!散冠披发不可以,衣冠不整就可以了吗?
楚珂纠结无措的看着齐怀允,见后者笑意盈盈的把衣带上的羊脂玉又解了下来抛到他怀里,将衣带段段折好收了起来。
怎么感觉自己被他戏弄了呢?楚珂郁闷不解。
(孩纸,其实你就是被人戏弄了。。。汗&!!!)
齐怀允微挑开帘子一角,看了看窗外的天色。楚珂这才惊觉,已经日头偏西了。
已经这种时辰了吗,难怪车内光线变暗了呢。楚珂疑惑地凑了过去,好奇的往外看。他想知道他们究竟是在往哪里去,怎么走了这么久都没到地方。
齐怀允宠溺的笑着,错了错身子,让楚珂看得更清楚些。
这距他上马车的地方不是很近吗?只隔了一条街。这么长时间,难道他们都只是在转圈子吗?
楚珂不解的看着齐怀允。齐怀允低声沉笑,对着车外吩咐了一句:“送楚公子回去。”
然后就把车帘放下了,见楚珂衣襟有些松散,又抬手给他整理好,温和笑说:“怕坏了你的兴致,他们在附近转了转。”
无…无赖!绝对的无赖!
什么是怕坏了他的兴致!他有表现出很乐意的样子吗?明明是你手下的那群混蛋怕坏了你这无赖的兴致才对吧!!
楚珂气鼓鼓地瞪着齐怀允,有几分娇嗔的味道,齐怀允也只是闷声低笑。狭长的凤眼微挑笑睨,大有‘我就无赖,你能奈我何’的痞气。
楚珂又愤愤的瞪了他几眼,可怜自己实在没有八贤王那样的厚脸皮,这才败下阵来,忍着羞怒、规矩地在门角旁坐下。对于楚珂的刻意远离,齐怀允也没有表现出不乐意,反而觉得楚珂闹别扭的模样很有趣。
见楚珂脸上有些挂不住了,齐怀允这才忍了笑,又微微闭了眼眸、继续养神。
楚珂不解,为什么齐怀允会知道马车只是在附近转了转呢?明明他和自己一样,都只是坐在马车内部,不曾向外瞧过,也不曾下过命令。难道是他以前也这么做过?
楚珂突然就有了几分愠怒,又愤愤不平的瞪向闭目养神的八贤王。察觉到某人怨怒的目光,齐怀允睁开了轻轻瞌着的双眼,笑问:“怎么了?”
楚珂就又赌气起来了,他愤然转过头去,对齐怀允不理不睬。
这人真叫人火大,问他什么?问他是不是也对别的人这样做过?
但有人进了你的车骑,你的手下们就会在原地打转转,好让你们尽兴?
齐怀允不知道楚珂在耍什么脾气,也就宽和的笑笑,重新闭上了眼眸、不再理他。
齐怀允也是练家子,京都城内的构造图他再熟悉不过,不用探头看,只凭感觉判断出车子往哪个方向拐了弯、又行了多远、又在那个路口岔开了,就能知道自己是在哪里。这也算是一项技能吧,毕竟,皇子也不是那么好做的,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
不一会儿时间,车外有人沉声回禀:“回王爷,到了!”
齐怀允的手下很体贴的把马车停到了红倚楼后院的旁门那里,因为,因为,那些近卫的耳力都极好,王爷在马车内做了什么,说了什么,他们都听得清清楚楚。所以会知道楚公子现在衣冠不整,深谙王爷喜怒的他们,识趣地把马车停在了僻静无人的后街、避开了众人眼目。所以,他们才会一百个贴心的在街道附近转了多半个时辰。
跟在楚珂身边的小童,因为过于娇小,才绕了不足一圈,萧一就体贴的把那小童拎到身前,让他与自己同乘一骑。
车子才刚停稳妥当,楚珂就迫不及待的挑开帘子要跳下去,落地时不小心崴了脚,险些给摔了。幸亏旁边小厮搭把手,扶住了他。
又听见熟悉的低笑声,楚珂愤懑的瞪了回去。果然,八贤王正一手挑着帘子,透过拨开的车窗、微微笑着看他出糗的模样。
“珂谢过王爷一番好意!”
楚珂现在和因为愤怒弓起身子、炸毛了的猫咪没两样。恨恨的模样,气不能咬车上那人一口似的。
齐怀允笑眯眯的慵懒回了一句:“不谢。”
然后就见楚珂愤然甩袖回院子中去了,因为被他摘了腰间的束带,长衫晃荡,纤细的模样惹人怜爱。
盈盈一握楚腰纤。
齐怀允眼中笑意更浓。
“回府。”
依旧是温沉慵懒的低音,却带了几分不易察觉的轻快。
一行车马又秩列有序的调转,肃穆沉缓地回贤王府方向。
伤他的人手法阴毒,他休养了一个多月才始见好转。才一进城,就被刚才那小笨蛋碰了一下。伤口怕是又得裂开了,他得尽快回府重新诊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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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连十几日,齐怀允都没再给他任何的消息。楚珂又不好派人去打听,只能干巴巴的等待着,一个人胡思乱想。
那人即不来听琴,也不递帖子,明明都把信物给他了呀,,是又出了什么变故吗?
那人究竟想待自己如何,会把自己放在什么样的位置?自己这样做真的对吗?
楚珂想不明白,终日不安的掰着手指,蹙眉乱想。又突然想起,那人身上是受了伤的,好像很严重的样子,会不会有什么危险啊。
愈是等不到消息,心中的焦忧愈甚。楚珂提笔书信一封,让蜻蛉送了出去。半个时辰后,蜻蛉就回来了。因为走得急,白皙的小脸上还是透着细汗的粉色。
“魁主,”
蜻蛉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很认真,却依旧有几分懵然不醒的模样。
他恭敬的行礼作揖,似永远都睡不醒的空灵哑音、带着些许稚气,极缓回复:“蜻蛉没有见到八贤王,府上的管家说王爷去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