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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孝粗噶的嗓子低声叹气的说,“夕夕,你是我女朋友,照顾我是你的责任……怎么好麻烦他们……”
夕夏顿了下,这话是庄孝说的?眼神直接看他,庄孝那病得糊里糊涂的,她也看不出个真假。庄孝那心从来都认为别人给他做任何事那都是理所当然的,眼下要不是病糊涂了突然转性,怎么会说那话?
“去医院吧庄孝……你这手,诶你这手是怎么伤的啊?伤口这么深……”这还流着血,不会自己割的吧?
“刮胡、刮胡刀……划的……”是,他这么说间接就承认是他自己个割的,只是没说刻意而已。
夕夏冷着脸,叹气,冷冷的横了他眼,都病成什么形了还在乎那些?得,她都不稀得再说他,这么大人了还跟孩子似地没个轻重,他就是该。
夕夏也不知道哪来的气,看他那样子就来火,他怎么不等死了才打电话?面子有那么重要?
“起来,去医院!”夕夏来气,当然给不了好脸子。
“这个,打这个……医生会过来。”难得庄孝还有思维,夕夏立在床边看他,庄孝心想,反正他现在生病,她能怎么着?
“你说我现在这样儿,你是打算把我抗去医院还是拖着去?”庄孝那笑比哭还难看,太丑了。
夕夏不说话,拿着电话拨过去。
是军医,过来后伤口处理了,再给了一针,留了药就走了。那军医在处理伤口时纳闷儿,这刀口,这深度…小爷这是自己找虐呢,瞄了眼不远处的姑娘,得,啥也不说,全明白了。
庄孝是晚上后半夜醒的,夕夏一直守在他床边没走。庄孝是想喝水来着,嗓子都冒烟儿了。可看趴床边睡着的人,不忍心叫。伸手轻轻摸着她的发,这样细腻的心思也能对着她才有。要这时候换个人,他管你是睡熟了还是咋地了,给他服务那就是理所当然。
这病了其实不好受,晕晕沉沉的,庄孝躺了会儿起身去卫生间,夕夏是被水声弄醒的。揉了下眼睛,庄孝从里面出来,“饿了,我饿了夕夕……”
夕夏过去扶他,庄孝顺势往她身上倒,夕夏哪得动他那魁梧彪悍的身躯?腿都抖了两下,“你给点儿力,要摔了。”
庄孝勾着她的身体,等于把人抱了个满怀,慢慢往床边移,眼看着到了夕夏往旁边移,庄孝下一刻直接把人压身下。
“庄孝……”好重啊——
夕夏那脸立马涨红了,庄孝想亲她来着,想着这在生病,别给她传染了,身躯一番,夕夏的自由了。
“饿了,夕夕。”庄孝盯着天花板说。
夕夏爬起身出去,进厨房,什么都没有,冰箱里干净得很,夕夏那个背气啊,不会这个点儿上她还得出去买吃的吧?
她好像怕黑啊——
夕夏转身进卧室,倚门边说,“真很饿吗?要不你再睡一觉吃早餐?睡着就不会了。”
庄孝转头看她,呲牙咧嘴,“女人,你就是这么照顾我的?”
夕夏叹气,得,她去买。
就知道这小子比盛夏还难伺候,盛夏晚上再饿,什么时候要她出去买过吃的啊?得,她也不抱怨,他这卧床不起,她理解,也活该她就这命。
夕夏东西买回来了吧,小爷睡着了,夕夏深呼吸,不计较,不计较,跟一半大的孩子计较什么?他这还生着病。
不得不说庄孝那体格儿真的不错,要常人病得跟他那样儿起码也要个一两星期才渐渐康复吧,庄孝强,第三天就好了,除了嗓子有点儿哑,其他真好了。
穿上军装朝自己胸口捶了一拳,就说还不够,咋这么快就好了?
“夕夕,这屋你给看着吧,我一个月也就两天假,你那宿舍……”小得跟鸡窝似地,“就别住了。”
庄孝走的时候钥匙扔给夕夏说,夕夏想想,成,出来住就出来住。
庄孝回队里当天,夕夏就搬出来了。她这么急着出来最大的原因还是朱衣,朱衣也不知道最近受什么刺激,每天半夜才回来,朱衣一回来她们就别想再睡。黎子那话说,她快要被朱衣弄成神经质了。
晚上睡觉是一个问题,另一个她真不想跟朱衣再有冲突,惹不起,她避开吧。别的要说那就是这屋子了,这屋宽敞,看着挺舒服的。而且这几天她把这屋布置得都像那么回事了,挺习惯的。
夕夏搬出来吧,黎子也来了,美其名曰给夕夏搭伴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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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狼狈为Jian
庄孝大半个月都没出现,夕夏和黎子在那屋住得相当自在。
黎子说她一看,庄孝那就是有钱人家的出品,有那么一种人就是天生的贵气。
她说这话的时候,夕夏连翻白眼儿,贵气?最开始黎子不也说过庄孝那小子就是混吃混喝的,还贵气。
夕夏和黎子两人在这住,吃的都是自己煮,这日子一过,房子总算有点人气了。黎子得了便宜还卖乖,总说这是她的功劳,她要不来,这屋没准还跟样板房一个样儿。
盛夏那边请了个护工在照顾,夕夏这是要在放假才能回去,不过每天都通话,确保盛夏的状态。黎子这人性子活,跟盛夏那就跟一娘胎出来的一样,比夕夏这个亲姐还到位。虽然没见过面,';弟弟';那喊得叫一个溜。
主要这姐们儿腐,用她那话说盛夏就是一极品正太,面见过,照片看过啊。某天说漏了嘴,她说出了L君,YY对象就是盛夏了,这给夕夏气得,盛夏多纯洁多干净一孩子啊,竟然被黎子这大腐女给YY,心里是老大的不舒服。
从那之后夕夏不给电话给黎子,省得黎子那些乱七八糟的思想把盛夏带坏了。可黎子更狠,不给电话,她自己打。再后来盛夏每天那电话直接打给黎子了,他亲姐要说两句还得跟黎子讨电话。
夕夏最近过得太顺了,几乎要忘记庄孝这人的存在。
晚上庄孝回来的时候黎子在洗澡,夕夏一个人在厨房刷碗。她俩是一人一天的做,谁都别想偷懒。
庄孝从夕夏身后抱住她,手直接上了她的胸前。
以前是没这么大胆子的,这么久没见了,他那心被吊得死去活来的,见着她就失控了。小爷想着,这要是能把她揉进自己身体里那得多好,他也不会想得这么失魂落魄。
夕夏先以为是黎子,没搭理,可那爪子直接上胸了她不干了,垂眼一看,这黑炭似地手……
“庄孝……”夕夏那心陡然一个急转,';砰砰';直跳。
“夕夕,我好想你,好想好想。”庄孝头搁她肩颈上,手还一劲儿的摸,唇也往她脖子贴,吻着她身上的味儿,怎么这么好闻呢?血液都沸腾了。
“庄,庄孝,你别这样……”这给黎子见了她别活了,扭着脖子,又移动身体。
庄孝哪是那么听话的,抱得更紧了,双手一上一下,该摸的不该摸的都摸遍了,这让夕夏那脸跟烧熟的茄子似地,滚烫滚烫。她可从来没被男人这么摸过,要推吧,推不动,要喊吧,似乎也不应该。
庄孝那手往她衣服里钻,黎子擦着头发在门口看得津津有味,够劲爆,够火辣,她跟L君都没这么激情过。
“庄孝,庄孝……”夕夏那身体都被庄孝给抱起来了,她哪推得开他?
“夕夕,我就亲几下,你别动,我就亲几下。”她不合作他就越来得强势,夕夏不是矫情,而是庄孝这副兽样儿,她怕啊。
黎子躲门口整个人都兴奋了,这要是条件允许,她铁定拿个大喇叭给孝哥助威。接下来,接下来……黎子两眼都冒星星了,心里喊着庄孝直接扑到啊,扑到——
“啊——黎子……”夕夏回头就看见门口偷窥的人头了,吓得身子一震,心脏紧跟着缩了一下。
完了,黎子那腐女……完了,她以后还要不要做人啊。
庄孝顿了下,没松手,只是回头看,对上黎子兴怏怏的眼神,不大乐意,怎么这人也在?
“继续,你们继续,我啥也没看见,我睡觉去……**嘛,姐懂,姐懂得……继续啊,继续……”黎子一脸的贼笑转身走,一步三回头,眼角眉头不停的挑挑,又开始抽筋的行当,进了另一屋,关门。
庄孝说,“她进去了,夕夕,我们接着来。”
这给夕夏气得,要发火不是,不发火又气得紧。
“你走开!”他那手,她是真讨厌他那手在她身上蹭来蹭去,能不能别这样?
“夕夕,我们这么久没见面……”庄孝苦拉着脸,亲一下怎么了,亲一下不应该吗?他们这关系这都是应该的。
“我就亲下而已,也没做别的,你也……”
后面的话压下去,夕夏那个头疼,转手双手环住他脖子,拉低他的头踮起脚尖在他嘴边亲了下。知道这小子吃软不吃硬,底了气势说,“好了,你去外面,我手上还有事要做。”
那轻轻的一碰,温软的唇相贴,庄孝顿时乐得心花怒放,站一边,说,“夕夕,我帮你。”
“得了,你一边去,别碍着我。”夕夏给了他一眼说。
“我这等你。”庄孝立在一边,不走,看着她洗完,再收拾好。
他俩进了客厅,黎子从屋里钻出头颅来瞅,笑了两声儿回头拿着杯子几大口把大半杯水喝了,装模作样的出去,对上庄孝那小眼神儿时打着哈哈说,“出来接杯水,唉,一天没喝水了,渴死了……”
水接了吧,直接坐下了。
庄孝那眼神直接瞅过去,这人怎么这么不识趣儿啊,她不知道她是个障碍物啊?
“你是不是该休息了?”庄孝说。
“怎么会?这才九点不到,我们一般都十一二点才睡,是吧美人?”黎子眼角挑挑,转向夕夏。
庄孝内伤,冷哼了声,心里念了句:不要脸!
“夕夕,我好累啊,我们休息了吧。”庄孝一脸头疼的样儿看着夕夏说,夕夏听了僵硬的转头看他。
“你去休息啊。”说得理所当然。
庄孝再次内伤,黎子哈哈大笑,笑了两声对上庄孝头来的警告眼神,笑得低调了些,说,“美人,孝哥那意思是想跟你挤一窝呢。”
说着又贼笑,看着庄孝说,“孝哥,你是不是想对美人做那禽兽不如的事儿?”
庄孝立马怒视黎子,夕夏满脸黑线,黎子完全免疫,自己个儿欢呼得紧。庄孝趁势往夕夏身边坐,伸手护着她,慢慢变成抱住:
“夕夕,不跟她说,咱不理她。”那样儿表明他们是一国的。
“无聊——”夕夏扔了句自己洗澡去了,懒得跟这两人说话。
夕夏一走,庄孝跟黎子立马研究战术,最后黎子一拍沙发,“成,今晚我坚决不让美人进我屋,孝哥,你可得把握机会!”
45,最多二十分
庄孝收拾完了去敲夕夏的门,没等里面的反应直接就推门进去,夕夏回头对上庄孝笑得跟发春似地脸,拧了下眉,没说话,回头继续浏览网页。
“夕夕关电脑,睡觉了。”庄孝走过去摊开两厚实的掌心幼稚的挡住屏幕说。
夕夏无语,抬眼看他,“你先睡吧。”
这才十点来钟,学校可不是军队,庄孝那生活习惯是军队里强化出来的,现在的年轻人有几个生活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