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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乱来,野战,庄孝是你好兄弟,你不能--野战--”夕夏声音已经颤抖,挣扎不断。
野战上下其手,隔着衣服压向她胸前的柔软,鼻息抵在她脖颈间,用力的闻着她的味道,手上有力狠狠揉稔,不满足,往下探去。
夕夏脸色涨得通红,忽然大喊,“救命啊,有没有人--救……”
野战瞬间狰狞着面目,抬手额上她脖子用力卡住,在她干咳求饶时压下头去,舌头如暴龙一般强势窜入,绞着她的小舌疯狂缠绕,扣住她身子一下一下往自己胸腔里压,恨不得就那么用力嵌进他身躯。
夕夏脸色紫涨,几乎窒息晕过去,野战松开她,再次把人压向墙面,提起她的腿高高抬起,见她要出声喊,下一刻再次以捐狂之势堵住她的嘴,龙卷风一般凶残的在她口中虐夺。
她左右闪躲,野战绞住她的舌头下力狠咬了下,夕夏喉间痛呼,瞬间鲜血立涌。血腥味更加刺激了野战的狂暴因子,狠狠绞住她的舌头把鲜血往肚里吞。
“云夕夏你再敢躲开我的吻,我他妈就咬断你舌头!”
野战冷戾的眸子迸出比毒蛇还狠戾的寒光,话落半点不给她反抗的机会再次压上她的唇狠狠蹂躏。
野战的手往下探去,碰到意外出现的生理用品,瞬间眸色变了,吻了一阵动作渐渐轻柔,平息良久然后才放下她的腿,松开禁锢的手。
“夕夏……”他的声音在她耳边暗哑的响起,“试试考虑我吧,庄孝有什么好?你和庄孝没有结果。”
夕夏舌头被咬伤了,脸上还挂着泪,睫毛挂着泪滴闪动。咬着下唇,忍着莫大屈辱,眼里是无边无际的恨。
野战捧着她的脸仔细的擦去她脸上的泪痕,弯腰埋头吻她的唇,却被她闪过。野战这时候没恼,伸手一点一点的在她脸上滑动,擦去泪水和唇上的血迹。
“我就这么可恨?我和庄孝是同时认识你,可你却先跟了他,为什么?从小到大,我让的东西太多了,五年前让了一次,现在我不想再让了,夕夏,你好好看看我,我才是有血有肉的男人,庄孝算什么?你对着张死人脸是什么感觉?”
野战捧着她的脸,仔细的看,每一个毛细孔都看得清清楚楚。他也不懂他到底迷她什么,一个对他冷言冷语的女人,他迷恋的是什么。
捧着夕夏的脸看了又看,指腹摩挲了又摩挲,这样蚀骨的触感直击心脏,完全足以活跃他的狂暴因子。忽然把她抱进怀里,搂着,像之前庄孝抱她一样抱着,更用力。
野战开门让她出去,站在她身边看着她掬水洗脸,然后整理拨乱的头发和衣服。他就像不存在一样,她做她的,眼里冷得像雪,没有半丝情绪。野战伸手从她身后圈住她,他知道这次把她伤害了。
“夕夏……你看,我们是多般配?”野战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和夕夏低低的说。
夕夏抬眼,寒冷的目光射向镜子里的野战,“拿开你的脏手!”
野战脸上的笑容僵住,夕夏甩开他开门出去。
海公子立在卫生间门口,眸中寒毒尽显,夕夏绕开他直接走,海公子不依不饶,上前几步伸手拽住夕夏手腕大声质问:
“你跟他到底做了什么?你怎么对得起孝哥?”
夕夏火气腾升而起,她真的烦透了这些蛮不讲理的家伙,大力甩开海公子,再走。海公子踉跄一步,又跟上去,拉住夕夏,使手狠狠扯住她的长发:
“贱女人你到底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你怎么对得起孝哥?你就是要看我们兄弟自相残杀你才甘心是吗?”
夕夏疼得眼泪直冒,头皮都被抓伤了,反手抓着海公子的手,“疯子你给我放开,放开我--”
“陆海军,你个王八羔子--”野战冲出来从后一脚朝海公子背心踹去,海公子始料不及,被大力一踹,朝前几个趔趄,然后栽倒在地。夕夏同时被拽着踉跄几步,脸色一脚疼得失了血色。
野战大步走近,伸手把夕夏揽进怀里。然而却在下一刻乘风而来的庄孝一手夺过,把夕夏护在伸手,同时拳头如雨点砸落。野战脸上挨了两拳立马着手反击,庄孝把夕夏往后推,同时闪开野战迎面的拳头,下一秒健稳的下盘一蹲一扫,野战被扫倒在地,庄孝以更快的速度几乎在野战倒地的瞬间两个连环踢把野战踹开两米开外。
庄孝还不甘心,想乘胜追击,却听见海公子的大喝声:
“孝哥,你要再动手,我刀子就下去了!”海公子一手握着匕首,一手反箍着夕夏,匕首低着她身体。
庄孝回头,眸间嗜血骇人的寒光翻滚,面目压抑得狰狞。
“陆海军,有种你就动她一下,看爷不踏平你们陆家祖宅!”庄孝怒声大吼。
野战从地上爬起来,指着海公子怒吼,“陆海军你要伤了她,老子跟你没完!”
海公子眼里伤心欲绝,难以置信的看着两个生死兄弟,竟然都被这个女人迷得神魂颠倒,六亲不认!不如他一刀解决了她,去了这个祸害干净!
“陆海军,你放开她!”庄孝再次沉声怒吼,却不敢逼近一分。兔子急了也咬人,海公子眼里的毁灭让他不敢轻举妄动。
海公子扣着夕夏慢慢后退,看着庄孝和野战都朝他扑过来,严重戾色一闪,举倒刺下。
“啊--”
夕夏尖叫是条件反射,却在同时匕首‘哐当’落地,她被人带着一个翻转然后落进庄孝的怀里。
原来是电光火石间腾枫从后敲晕了海公子,拉住夕夏的同时被近身的庄孝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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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孝……”夕夏惊魂未定,伸手紧紧抱着庄孝虎腰,低低哭泣。
“没事了没事了,别哭,夕夕别哭,没事了……”庄孝一下一下抚着她的长发,把她的头轻轻按进胸膛。
“是我大意了,夕夕对不起,对不起……”庄孝低低的认错,夕夏摇头,却说不出话来。找到避风港,有了慰藉强壮的坚强就塌了。伤心欲绝了,感到委屈了,需要安慰和诱哄了。
腾枫苦不堪言,眼睛转向一边,心酸得不行。他终究要低人一等,她不选他也在情理中,更何况五年前他们就是一起的。
野战满脸的不甘,他只相信机遇,让过一次是他的失误,他不会再让自己错第二次。机会是自己给的,他要的,谁也夺不走。
…
盛夏手术很成功,留院观察期间没有发现任何排斥现象,再细心调理半个月就能出院做回正常人了。
这段时间吧,黎子心态发生很大变化,看盛夏的目光多了点什么。
好吧,她也知道不应,她也知道不可以,她也知道很不可思议,可发生了就是发生了,她控制了,没办法。
黎子虽然跟盛夏没挑明,不过两人私底下眉来眼去已经多时了,心里互生好感,盛夏现在对生活每天都充满了期待。精神奕奕的,主治医师检查一次夸一次,就盛夏这精神状态,哪还是个生病的人?精神状态太好了。
盛夏出院那天黎子把自己精心打扮了下,到医院的时候人都到齐了。
夕夏是想接着盛夏就回家的,可盛夏没等到黎子就不走。夕夏也无奈,黎子一大走就出了门,铁定上班去了,打电话也没人接。几个人轮流劝,可盛夏不停,非要坚持,黎子不来,他就不走了。
这把他姐气得,夕夏甩袖就走,这小子现在一心全想着黎子,早忘了他这一个娘胎出来的亲姐姐。真气死她了!
庄孝无奈的摇摇头,夕夏对别的事儿都听大度坦然,唯独在盛夏的事儿上,拧得很,爱钻牛角尖,别人说什么都没用。如今盛夏对夕夏这个态度,她能不生气?
快走几步追上夕夏,“好了,盛夏还是个孩子,他不懂事儿你还不懂?黎子在他心中就跟你一样重要,多一人关心他不是更好?难道你真想他一辈子都活在只有一个姐姐的世界里吗?”
夕夏恼怒的甩开庄孝的手,以前觉得盛夏多懂事儿一孩子,现在就被黎子带成这样儿,她管都没法儿管。当初就不该答应去南城上班,和盛夏疏远了感情,让黎子有机可趁。就曾经她还嫌过庄孝心智不如盛夏,可现在看看庄孝的变化,再看盛夏,你让她怎么不急?
“他还是个孩子呐?他就跟你没差多少,你看看他……”夕夏实在气得不行,其实也并不是说盛夏就怎么不好了,主要还是介意因为黎子自己在弟弟心里的地位降低了。
庄孝好笑又无奈,“这也是你这个姐姐养出来的,你能说今天的盛夏跟你的管教方式没有任何关系?”
“庄孝!”夕夏火了,转头对着庄孝就喷,“我不想听你的教训,我自己的弟弟我怎么教是我的事儿,你凭什么说三道四?看不过意就走远点儿,别搁我跟前晃!”
“你这小性子啊--”庄孝无奈,抬眼看看这日头,伸手把她拉进怀里,轻轻的圈着。夕夏平日里多知书达理,多冷静成熟一人,可偏巧碰上盛夏的事儿她彻底没辙,很容易抓狂,主要还是太在意了。不容许有半点脱离她给设定的轨道,而今对她来说,黎子就是个变数。
友情归友情,亲情归亲情,一码归一码。她不会因着跟黎子是多年姐妹就允许黎子对盛夏有多大的影响。盛夏是盛夏,黎子是黎子,弟弟和姐妹不能混为一谈。
夕夏就是一个严厉的长辈,有哪个长辈乐意看到自己手里乖乖听话的孩子被别人带走了?长辈们永远都认定自己给孩子设定的路是最好的,这中间出现的任何变数都是不被允许的。所以夕夏现在开始不乐意黎子多接触盛夏,她总觉得黎子那思想会把盛夏给腐了。
“有些事急是急不来的……盛夏难得遇到和他有说得来话的人,多难得才找到一个志同道合的朋友,你怎么可以这么去打压他呢?你不要把黎子看成你自己的朋友,你试着把黎子当成庄孝的朋友,从这角度重新看黎子我想是不一样的。”庄孝轻轻拍着她的背。
夕夏一急就心乱,心乱就急躁,冷静不了。庄孝不希望看到她前后情绪起伏这么大,夕夏贴在他胸口平静着,然后说:
“我不是说黎子就怎么了,多一个人关心黎子,我也高兴,可我不希望看到盛夏成天只围着黎子转,你也知道黎子咋咋呼呼的,总做些不靠谱儿的事儿,我是担心啊。”
“我知道,我都知道。但如果你肯多相信黎子一些,我想会好很多,毕竟黎子她没有害盛夏的心对吗?”庄孝轻轻的说,抬眼看见黎子一身光鲜的从大门外进来,低头再说:
“好了,别置气了,总是想太多。”
庄孝用手轻轻蹭着她的脸,低头吻着夕夏的唇,然后离开,“黎子来了,别给脸子,嗯?”
夕夏小声嘟嚷了句,然后点头。
黎子今天有些不同,跟以前不大一样,焕然一新。穿了件很女性化的洋装,勒了小蛮腰,还登了高跟鞋。盛夏看见黎子那一刻心都活了,而黎子走近了他的脸却红了。
黎子也显得有些小别扭,低垂着眉眼儿神色没以前那么坦然,甚至还有些小羞涩。黎子快走近盛夏了忽然又不动了,盛夏那心嘭嘭直跳,几步走近黎子,红着脸,小声说:
“你来了。”
黎子点头,夕夏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