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冀多臻的毒手,但却没躲过这死人脸的魔掌,而且抓着自己的衣领,不轻不重的力道,却让自己动弹不得,看来是遇上高手了。他大丈夫能屈能伸,好汉不吃眼前亏,哼,等回去后,再叫哥哥来收拾他。
“你叫什么名字,有种就报上名来!”看着慕容挚潇居然拉着冀多臻的手朝另外一处高级轿车走去,龙雯不忘要他留下名号好以后报仇。
能与心目中的白马王子同坐在一起,又要一起去吃饭,冀多臻此刻的心情完全不能用语言来形容。也管不了没有亲自送回龙雯的后果,此时只想到,接下来该怎样与帅哥相处。
车子稳稳地驶入立交桥,冀多臻悄悄地打量慕容挚潇,发现他正一冷冰冷地平视着前方,也让她看清了他的侧面。深遂的眼睛,挺翘的鼻子,紧抿的双唇,嘿,男人也这么又多又长的眼睫毛,好漂亮哦。他的侧面也好看的过份呢,比起原子庆来,咦,她此刻居然想不起原子庆的侧面。那么这人应该比原子庆还要帅吧。嘿嘿,这样近距离看着小帅哥,而且还是在商界已暂露头角的精英,怎么让她赚到了。
“看够了吗?”冷冷地声音响在车厢内。但还是没有看冀多臻一眼。冀多臻被他的声音吓了一跳,原来被发现了,呐呐地小声回答:“看够了。”
车内又回复了寂静无声的状态。训练有素的司机稳稳地操纵着方向盘。副驶驾驶坐上一名看清面貌的黑衣人也沉默着,冀多臻有一刻的滞息。看来有其主必人其仆,慕容挚潇这么冷漠,身边的人也一个样,全都板着冰冷的脸孔。
车子下了立交桥,驶入一处金碧辉煌的建筑停下,慕容挚潇终于开了金口:“到了,下车吧!”
穿着黑色西脑,手戴白色手套的司机已下了车替冀多臻开了车门。道声谢后,冀多臻下了车,慕容挚潇也被另外一名黑衣男子恭敬地迎出了车子。怔怔地望着眼前金光闪闪的招牌:“帝星饭店!”这可是香港有名的五星级饭店也。她第一次来,心里也有些兴奋,来这里的人全都是非富既贵的人,而她?看着自己身上花三千六百元买的连身长裙,如果在公司里,倒不致于被看轻,但在这个名流云集的高级场所,就有些寒酸了。
“帝星的人不会赶你出去的。”慕容挚潇安慰她,然后与她并肩走入饭店。身后的司机没有跟随,倒是那个黑衣人则跟在后面。
布置独特而鲜明的饭店门口站着十数个美丽迷人的迎宾小姐,朝他们附首微笑:“欢迎慕容少爷光临,欢迎这位小姐!”
这就是贵宾般的待遇,冀多臻算是开了眼界。当他们二人走进去后,里面穿着时尚而精美制服的侍者,已经领着他们乘坐电梯来到位于十五楼的贵宾包厢里。走进布置豪华的包厢后,饭店经理也走出来迎接了,满脸堆笑地向慕容挚萧说着奉承话,可想而知,这个帅哥是多么的有名气,撇开他身为亚奥总裁的身份,就单是他慕容家族的二少爷这个身份,在香港也能呼风唤雨。连带她这个被带来的客人也倍受经理的礼遇。
包厢很大,有漂亮的各色花盆散落在四处角落里,淡雅的桌布,呈长方型,慕容挚潇虽然人冷了点,但伸士风度倒还是有的。挥手辞退了数名身材一流的女服务员,然后亲自走到桌前,拉开椅子,“请坐!”声音虽冷,但冀多臻还是很受用,忙道声谢后,坐下!他来到她对面的位子上坐下,然后拿着菜单递到她面前,说:“喜欢吃什么,你自已点!”
接过菜单,她看了看后面的字数,吓得心脏差点停了,天啊,这里的菜还真是贵,一盘普通的炒茄子都是数千元一份,更不必说其他昂贵的菜了,虽然不是自己请客,但小帅哥的钱她还是舍不得这样乱花,只好点了些稍微便宜的菜,但她用速算的功夫算下来,也要上万呢。慕容挚潇接过菜单后,对她说:“想吃什么尽管点,不用替我省这些。”说着顺口点了好多她听都没听过的菜名,然后又问她:“要来点红酒么?”
红酒?她不会喝,但在他面前,她很想喝点,但看他还不满十八岁,是不可以喝酒的,只好摇头拒绝。他也没勉强,只点了瓶饮料。
当菜全都上齐后,她才发现,居然有一大桌子菜,天啊,他们二人怎么吃得下这么多,要浪费也不是这浪沸吧。但这是人家的事,她不好意思开口,只好抓起筷子努力地吃。
用餐时,二人都没有说话,静静地吃着,慕容挚潇也不开口他吃这吃那,冀多臻也不客气,把桌上的菜钱都尝了个遍后,这才放下筷子。慕容挚潇不一会儿也停下筷子,端起桌上的柠檬水嗽了下口,冀多臻也照做。然后才互相正视着对方。
“你知道我找你来是为何事吗?”慕容挚潇打破沉默。
摇摇头,冀多臻说:“请说!”
慕容挚潇忽然对她咧了咧嘴,露出白森森的牙齿,“其实真的没什么事?只是想请你吃个饭而已。”
呃,就这样?冀多臻说不出的失望。但很快她的心情就高扬起来,他没事也会请她吃饭,这代表着什么呢?他刚才算不上笑的表情还真让她呆了片刻,他笑起来还真是好看呢。
“是吗?”冀多臻扬起自认为非常得体又美丽的笑来,“那我还是感谢你的请客呢。”让她能与帅哥吃饭还真是天大的喜事一件呢。
扯了扯嘴角,慕容挚潇问:“我有些好奇,香港媒体对冀小姐死追着不放,你为何还能这样面不改色呢?”
“请叫我多臻好了。”冀多臻对他说,然后自嘲一笑,“大既这些媒体真的没有新闻可炒吧。”慕容挚潇也淡笑,虽然笑意很浅,但冀多臻还是抓住了,果然帅啊。
“听媒体报告说,你与众多男人一起交往,有这回事吗?”
身子一僵,冀多臻小心冀冀地看着他,他面无表情,看不出任何端睨来,但还是让她忐忑不安。他会怎么看她呢?“狗仔队的话你也信?”在心里转过千百个解释的话,但还是算了,清者自清。你越是解释,人家越会认为你心中有鬼。
第二十八章慕容英磊
慕容挚潇淡淡地说:“你看到今天的报纸吗?”
报纸?她不敢看呢!“今天又写了什么?”慕容挚潇随手拿过放在一旁茶几上的报纸,递给她,冀多臻接过一看,哦,原来如此啊。淡淡地把报纸折好,放在一旁,笑道:“我还以为又把我写的有多恐怖呢,原来也不过如此。”
慕容挚潇眼光一闪,问:“你与原子庆上床的事都写出来了,你还无动无衷?”上面极尽所能地贬低冀多臻,说她终于从方于函,左腾俊一,原子庆三人中选择了原子庆。当然了,这三个男子都是各霸一方的有钱人物,但论财挚,论权力,论社会影响力,原子庆又要胜过另外二人,只要是稍微脑袋正常点的人都会朝高处走,何况天生以钓男人为目的冀多臻。
报纸上还报告出她与于浅乐原子庆一起来到原子庆的住处,于浅乐过了一会儿驾车离开后,就是没有发现冀多臻的身影。可想而知,冀多臻是决定专心钓原子庆了。
冀多臻抬头看着他,他目光淡定,明知他只有十七岁,但无论气势还是说话的语气都让人误以为是成年男子。十七岁?她那时正在干什么?还在崩崩乱跳四处打工。一般十七岁的少年都是无忧无虑,随意玩耍的年纪,而他,居然肩挑数万员工的生计,掌握着全亚洲将近一半的制造业,这样的人,明知他只有十七岁,却不能小瞧啊。
“不错,我与原子庆确实上过床了。”冀多臻实话实说,但目光却一瞬不瞬地盯着他。
但让她失望了,慕容挚潇脸上除了冷漠还是冷漠。只是,如果不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他眼里一闪而过的冷光和森锐。“你可要有心理准备才是。”
冀多臻不解!慕容挚潇正想解释,忽然包厢的门被粗鲁打开了,不悦地转向门口,瞪向来人。“你来做什么?”
“我听说你这个大冰块也带了女人来用餐,一时好奇,来看一下嘛。”从门口处大摇大摆进来的人,也与慕容挚潇一样大的年纪,但却没有他的冷漠和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寒气。相反还是一个开朗阳光的少年,他一双淘气的大眼已盯上了正错愕不解的冀多臻,嘘了一声:“原来是与美女约会啊,真看不出来,你这个大冰块也会约女人,而且更令人称奇的是还有女人不怕你的死人脸。啧啧啧!”
冀多臻这才回过神来,这个少年不就是那次在慕容烈的生日宴上见到过的慕容四少英磊吗。他穿着时下青少年都爱穿的休闲牛仔,一头半长的头发被染成数种颜色,耳朵上各挂了一个闪亮的耳环,其中一个耳环与慕容挚潇左耳上戴的一模一样,拇指大小的环身,刻着不知名的图案,只是慕容挚潇的是纯黑的,他的是火红色的。脖子上也戴了一个火红色项圈,腰上还缠着几圈细细的牛皮,整个人看上去潇洒又随意,但举手投足之间又散发出帅气。这样大的门的少年身在名门,穿着方面无外乎有两种。
一种是穿着正式,不是名家设计的西装,就是名牌休闲服。高高在上的贵族风范,就像慕容挚潇一样。要么就是出入各种声色场合,歌舞厅酒吧,混天度日,这样的公子哥儿穿的就是希奇古怪,就像街上的醋一族,只图新鲜,但却没有任何品味而言。慕容挚潇是前一例,而慕容英磊则是后一例,但他这样的穿着配上身上流露出的气质却不会给人轻浮的感觉,相反个性十足,狂野霸气,阳光味很重。看来这才是真正的名门,不管穿什么衣服,都有自己的风格。
慕容挚潇冷漠的双眼一眯,不耐烦地低喝:“滚出去!”声音虽不大,但威严十足。冀多臻都不由自主地瑟了下身子。但慕容英磊却毫不在意地坐在他身旁,嘻嘻一笑,歪着头看向冀多臻:“咦,这位美女,你好面熟哦,好像在哪里见过?”
冀多臻苦笑,回答:“你还是不要认识我好些。”
“为什么?”慕容英磊闪着淘气的大眼,浓眉大眼闪啊闪的,也是一个帅哥。与慕容挚潇是截然不同的类型,都是非常吸引人的那种。她发现自己的眼睛都没空了,看着酷冰男子和阳光帅男,真是一大享受。看来今天这顿餐不枉此行。
冀多臻正想回答,忽然慕容挚潇一句冷哼打断了。“你要自己走出去,还是要我送你?”声音里饱含着威胁。冀多臻呆了下,还来不及反应,只见眼前一花,慕容挚潇已站起,一手抓着慕容英磊的领子,然后一记过肩摔,已把他摔出包厢门外。“碰”的一声,慕容英磊已被重重地摔在墙上,然后又滚落到地上。一气呵成的动作,也不过一眨眼的时间,慕容挚潇又回到位子上坐下,脸上还是冷漠的表情。倒是门外响起了慕容英磊哇哇大叫的声音才让冀多臻回过神来。
“岂有此理,慕容挚潇,你真是太过分了,别以为自己的柔道厉害就老是摔我,今天本少爷也要你见识一下我的厉害。”冀多臻很惊异这个被摔的极重的慕容英磊居然一骨碌就爬了起来,然后抽出腰间的皮带,咦,那根本不是皮带,而是一根长长鞭子!
冀多臻吓得脸色发白,眼睁睁看着那根又粗又长的皮鞭狠儿甩向慕容挚潇身上,下意识把双手捂住双眼,不想看到接下来令人恐怖的画面。
鞭子发出剌耳的声音,不知打在什么地方,发出巨响。然后是一阵杯盘交错的声音响起,冀多臻感觉到一阵湿意朝自己袭来,不得不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