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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步,她成功地跨出了那扇破旧的木门。
却在门口,一头撞进了一个人的怀里。
来人发现是她,立刻惊呼起来,“傻子妈,你家媳妇要跑了!”
然后死死抓住凌菲的手,不让她走。
凌菲拼命挣扎,目光中已露出哀求,“求求你,放开我,求求你。”
“放过你?”对方嘿嘿一笑,“傻子家还指望你传宗接代呢,我要是放过你,他们家找我要媳妇,我去哪儿找去?总不能把老娘自己赔给他们吧?”
手腕被拽得生疼,凌菲依旧不放弃任何一点希望,“我记得你也是有女儿的人,你见到你女儿这样,你也会心疼的是不是?求求你放了我吧?如果我能出去,我保证,你想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
“呸!”对方狠狠啐了凌菲一口,“你看你这个落魄样子,还钱?你现在要是能从身上摸出一个字子儿,我立马就放你走!”
恶妇闻声而出,见到凌菲的模样,心下已经明白,厨房的小火不过是她的调虎离山之计罢了。
她狠狠地冲了上来,一巴掌作势又要下来。
凌菲感觉到那股掌风,心里一片冰凉,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却没有感到预期之中的疼。
傻子不知何时已经跑了出来,死死拉住恶妇的手,“不要打我媳妇,不要打我媳妇。”
“呵呵,傻子妈,你家傻子还怪心疼媳妇哩。”
恶妇狠狠呸了一口,伸出手在凌菲手臂上狠狠拧了一把,“小妖精长得狐媚样子罢了。儿子,把她给我关回柴房去。”
傻子呵呵一笑,“妈,那我今天可不可以。。。。。”“不可以!”恶妇突然严肃起来,“你爸已经去陆上给你置办东西了,明天回来。明天可是妈妈给你选的好日子,等拜了海神,你就可以洞房了!”
傻子笑得更加厉害,一把抓过凌菲的肩膀,将她往柴房拖去,“呵呵,媳妇,明天我们就要洞房了,你开不开心啊?”
。。。。。。
凌菲瑟缩在墙角,抖得如同窗外的落叶。
心里的绝望一点点的蔓延开来,快要将她最后的心智蚕食殆尽了。
于琛,于琛,你为什么还不来?
想起叶于琛的脸,她再也忍不住,抱住双膝,将头埋在中间,像一头绝望的小兽一样,呜呜地哭了起来。。。。。。
门嘎吱一下打开。
她惊喜地抬头,顾不得擦掉自己脸上的泪痕。
希望是他,希望是叶于琛如从前许多次那样,如天神一般降临在自己面前,带她远离所有的惶恐和磨难。
可眼前出现的,却是傻子那张猥琐的脸。
他穿着破旧的薄衫子,身上还冒着一股许久没有洗澡的酸腐气息,几乎是涎着口水,直勾勾地盯着缩在墙角的凌菲。
“媳妇。。。。。,我妈。。。。。。去,去打麻将了,这下,没人拦着我们了。。。。。。”
“你想干什么?!”
凌菲再度往后缩着,可身后的墙壁传来的冰凉触感告诉她,已经无路可退了。
“嘿嘿,”傻子因为傻笑,脸颊上的两团被长年海风吹得红红的,皲裂的肉微微颤抖着,“我等不到明天了,不如我们今天就洞房吧。。。。。。”
咬着牙关看着她,凌菲恶狠狠的开口,“你滚!你出去!”
“不要!”
傻子进来,顺手合上了柴房的门,一步一步走向她,“媳妇,我太喜欢你了,我们洞房吧,洞房了我就不用每天看着你了,你也不会跑了。我妈说,要是你给我生个娃,你就是我们家最金贵的了。她再也不会打你了。”
谁说他傻?
讲起条件来,明明是个再精明不过的人了。
凌菲伸手挡在自己面前,“你休想!”
“我很想啊,媳妇。。。。。。”
傻子贪婪地看着她的领口,看着她露在外面的雪白肌肤,俯身深深吸了一口气,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媳妇,你好香。”
心中警铃大作,凌菲开始用目光搜寻这个拆房的所有角落,希望能找点什么可以让她作为武器。
“你先出去,你妈不是说要祭海神吗?没有祭神之前,你都不能碰我的,你忘记了?”
“不要相信她。”傻子直起身子,已经开始迫不及待地脱去自己的上衣,“只要我们给她生个孙子,她不会怪我们提前洞房的。”
凌菲忍住心里的恶心,“可是海神会生气的,会惩罚你们的。”
傻子顿住。
站在原地,像在思考什么。
她心里松了一口气,以为傻子终于肯停止了。
谁知半晌之后,傻子忽然抬头,看着她,眼中皆是精光,“媳妇,你见过海神吗?”
凌菲一愣,听得傻子继续道,“我没有见过海神。所以他不会知道,更加不会来惩罚我们。如果他来了,那他就暴露了。”
“。。。。。。”
满眼戒备地看着傻子,凌菲的手不断朝自己身后的木制墙壁摸去,希望能摸到一点什么,哪怕是一块尖锐的碎木片,她也能掰下来。
傻子嘻嘻一笑,离她越来越近,最后伸手,摸上了凌菲的领口。
而她抓准时机,朝那只手臂狠狠地咬了下去,然后趁着傻子尖叫的功夫,抬起脚,想踢到他的裆部。
却被傻子一把抓住。
“媳妇,不能踢那里。。。。。。,不然我怎么和你洞房。。。。。。”
他笑得更加猥琐,连手上的伤也不觉得疼了,朝浑身颤抖的凌菲跨了过去,不顾她的挣扎,直接将她按在了地上。
“媳妇。。。。。,别慌。。。。。。”
臭烘烘的嘴已经贴上了她的脖颈,手将她固定在地上,不让她动弹一分一毫,庞大的身躯也压制住她。
“啊——”
凌菲开始尖叫,挣扎,“你放开我!”
“叫吧,大声一点,我喜欢。。。。。。”,傻子贪婪地出声,舌尖舔上了她脖颈。
“滚开!”
“我就喜欢你这样,媳妇。。。。。。”
。。。。。。
她的手,还不断地在身后的墙上摸索着。
哪怕是一片烂木头,也好啊,也好啊。。。。。。
她绝望地在心里发出乞求,顾不得木头上的毛刺将自己的手划得稀烂,忍住剧痛,一直摸索着。
手掌终于摸到一个突起。
触觉告诉凌菲,那是一颗钉子。
她咬了咬牙,用尽全力,将它拔了出来。
然后抬起另外一个手,摸上傻子的脖颈。
对方以为她终于肯回应了,惊喜地将自己的头从她的肩头抬起,“媳妇,你你。。。。。。”
凌菲朝他一笑,“你先起来,让我准备准备,我们继续。”
“好好。。。。。。”
傻子忙不迭地起身,坐在一旁的地上,看着凌菲也起来。
“既然你非要这么着急,那不如我教你,怎么才能更快乐。”
忍住心中几欲作呕的翻腾,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和一点,再平和一点。
“好好。。。。。。”
傻子直勾勾地看着她。
“那你听我的,先闭上眼睛。”
“这。。。。。。”傻子为难地看着她。
“先闭上眼睛,我保证不跑,我也跑不出去,不是吗?”
“是是。。。。。。”傻子一脸幸福地闭上眼睛,感觉到凌菲越来越近的气息,他嘴角裂开的弧度,也越来越大。
凌菲的手有些颤抖。
却还在寻找。
摸到了。。。。。。
傻子颈部那条颤抖着的,如心脏一般跳动着的动脉。
叶于琛曾经无比怜爱地轻吻着她的颈动脉,说像是在亲吻她微微跳动的心脏一样。
而她也曾十分调皮地咬过叶于琛的这里。
记得他当时笑着问自己是不是要谋杀亲夫。
她问为什么,他只说要是这里破裂,出血会成喷射状。因为这条动脉离心脏近,血管粗,血压相对大,一般一两分钟就会造成失血性休克,从而导致死亡。她吓得再也不敢咬了,还十分体贴地帮他呼呼。这条动脉离心脏近,血管粗,血压相对大,一般一两分钟就会造成失血性休克,从而导致死亡。
现在。。。。。。。
她只需要把手中的钉子,插~进傻子的这个地方,她就能不被他玷污了。
可是。。。。。。,那样的话,自己也逃不出这个地方,等待她的,也将是灭顶之灾。
甚至会死得更惨。
被丢进海里喂鱼,或许还算好的。
但是,顾不得那么许多了,顾不得了。
她宁愿做一个干净的鬼,也不要做一个肮脏的人。
深吸了一口气,抬手,瞄准了那个位置,手就要落下去。。。。。。。
一定要一招毙命。
可是,可是,她竟然控制不住自己的颤抖。。。。。。
门猛然被撞开。
恶妇站在门口,看着贴得紧紧的二人,开始破口大骂,“你们他妈的在干什么?!”
凌菲被这个声音惊了惊,陡然回神,下意识地将手心捏紧,不让那枚钉子露出来。
她和傻子现在的姿势,怎么看,都像是她在勾~引他。
恶妇啐了一口,狠狠地冲进来,一巴掌打到凌菲脸上,将她打得跌落在地,“你趁我不在,勾~引我家儿子,然后让海神发怒,想惩罚我们家,是不是?小蹄子,你好狠的心!”
嘴角又有咸腥的液体缓缓流了下来,可是凌菲已经不觉得疼了。
还好。
被恶妇发现了也好。
这样,她还能坚守最后一个晚上。
最后一个晚上。
恶妇拎起自己儿子的耳朵,骂骂咧咧地带着他走了出去。
“要不是老娘输了钱回来拿,还发现不了你被那个小蹄子给勾搭了,你要不要命了?海神要是恼起来,我们全家都得遭殃,别他妈的说是孙子,就连你老子和我,还有你,都得死。你给妈发誓,你今晚不能再去碰她了。”
“妈。。。。。。,你轻点。。。。。。。”傻子哀哀求着。
“你发誓!”恶妇下了狠心,将儿子的耳朵拧得更紧。
“好好。。。。。。哎哟。。。。。。,我发誓,我今天只是看着她,绝对不碰她。”
“这还差不多。老娘去赢点钱,留着养孙子用,你在家乖乖呆着,听见了没有?”
“听见了。”
凌菲听着渐行渐远的声音,将手中的钉子捏得更紧。
于琛,你还不来,我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绝望开始袭击她,无情地占据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消磨掉她最后一点意志力。
☆、睚眦必报
翌日清晨。
破旧的木门应声而开。
恶妇惊讶地看着站在自己面前,一脸平静的凌菲。
“吉时快到了,去海边吧。”她催促着这个即将成为自己媳妇的女子,脸上一片喜色。
凌菲淡淡扫了她一眼,便抬步跟她,出了柴房。
“你要是早这么配合啊,也不至于吃这么多苦头了,”恶妇飞快跟了上来,“不过你放心,过了今天啊,你就是我们家的人了,要是能给我生个孙子,我就更不会亏待于你了。。。。。。”
她的话语似一团浆糊,凌菲听不真切,却只将手中那昨夜被自己磨的尖锐的钉子,握得更紧了。
海边巨石之上,已经有一个供案摆起,一些海鲜干货被工工整整地码在案头。
案头中间是一个破损的木质香炉,上面恭敬地插着三炷香。
明明在做如此肮脏龌龊的事,偏偏还要打着神的名号。
凌菲嫌恶地将头侧到一边。
傻子一身干净的粗布衣裳,乐呵呵地站在一旁,看着由远及近的凌菲,笑意越来越浓。
恶妇看了看天色,“怎么都这个时候了,你爸还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