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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个人喃喃自语对着镜子骂骂咧咧好一会儿,才重新上床,但是内心却闪过几许不安。
人家丑媳妇见公婆,虽说是丑了点,也好歹是有个确切的身份定位的,那她算什么呢?
她真的把握不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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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是沈月芳来接的她。
又是一通捯饬,将她收拾了个光鲜亮丽,然后去指定的餐厅见面。
凌菲捏着一个Alexander/McQueen的小包,本分的坐在车内,就听沈月芳在旁边交代:“凌菲,你到时候什么都不用说,只要微笑就可以了,剩下的事情我都会处理的,明白吗?”
“知道了,妈。”她只是个傀儡,牵线的玩偶,利益的交换体,只要是个活的,女的,就可以了。
叶家来的人不多,一对中年夫妻,女的凌菲认识,是叶于琛的妈妈谭美云,男的应该是叶家爸爸叶正勋了。
凌菲按照沈月芳的吩咐开口唤:“爸,妈。”
谭美云慢慢皱了皱眉头,上下打量着凌菲:“怎么还是这么干瘪瘦小?”
这对凌菲来说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凌菲不好发作,又听沈月芳叫她坐下,她只好照做,然后沈月芳说:“前凸后翘,该有肉的地方都有肉,我对我自己养出来的孩子还是很有信心的。”
她在沈月芳口中简直像一块待价而沽的牛肉!
谭美云哂唇,显得有些不屑一顾:“是啊,你养出来的孩子,当真是跟你一个德行的,但愿这个凌菲,别那么……”她意有所指的将话含在了嘴里,眼神凌厉地在凌菲身上来回梭巡,看得她浑身更加不自在。
叶正勋打断了她的话,“好了,美云,于琛来了吗?你去打个电~话吧。”
☆、他的妻子
“他已经在来的路上了。”谭美云淡淡道。
沈月芳却因为她刚才的话,已然有些按捺不住。
凌菲清楚的察觉出他们之间暗藏的波涛汹涌,顿时如坐针毡,一心只盼着叶于琛赶紧出现,好赶紧了结了这场折磨人的饭局。
且现在桌上琳琅满目,都是好吃的,他不来,他们就没人开席,真是无上的煎熬与折磨啊!
叶于琛来的很准时,踩着点儿进来的。
谭美云的脸色终于好看了些:“于琛,这边。”
叶于琛今天穿了一身平常的休闲装来,步子极大,身上自然而然透漏出男人的阳刚气息,凌菲却被沈月芳推了一把,一时脑袋短路,像个傻子一样突兀的站了起来。
叶于琛奇怪的看着她:“你干什么?”
凌菲抬手指了指旁边的空位子,干笑了两声:“啊,哦,你来了,等你好久了,坐吧。”
叶于琛不动声色坐下,凌菲也赶紧重新落座。
谭美云才开口:“沈月芳,多的话我也不想说了,今天于琛和凌菲坐在一起,你也应该知道是为什么,如果不是因为逼于无奈,我是绝对不会答应让凌家的女人再跟我们叶家有什么瓜葛的,俗话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前车之鉴摆在那里,我希望你回去好好教教凌菲,做女人要谨守本分,安分守己,千万别跟那个……”
“够了!”叶于琛突然开口,打断了自己母亲的话,“不是叫我过来吃饭的吗,又不是过来翻旧账的,吃饭,我饿了。”
沈月芳的脸色青白交错,谭美云这番话指桑骂槐羞辱了两个人,其中一个就是她,但她理亏在先,如今根本发作不得。
这顿饭也算是彻底陷入了僵局。
凌菲很想吃那些端上来的好吃的,但现场没一个人动,搞得她也不敢动。
还是叶于琛发现了她滴溜溜的眼珠子不停的乱转,提醒她:“看什么,这个端上来不是让你看的,赶紧吃吧。”
“真的?”她小心翼翼的问。
叶于琛点头,凌菲给了他一个感激涕零的笑容,然后说:“爸妈,你们也吃。”便开动了。
她那一声爸妈,倒是震惊了叶于琛。
她看着明明很想大快朵颐,但碍于那么多人在场,只得小口小口吃的秀气的模样,让叶于琛第一次真切的意识到,从此以后,这个女孩便会成为自己名义上的妻子,有可能跟他的生命有一段不深不浅的交情,两个人在一起走过一段不长不短的路,说不定还会有或明或暗的回忆。
他的眸光沉了沉。
谭美云的眼中还是诸多挑剔,但多的也没说。
沈月芳可能被气饱了,所以什么东西都没吃,这顿饭除了见双方家长外,可以说是不欢而散。
叶于琛起身,送凌菲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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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明饮料
谭美云交代他:“于琛,不管怎么说,今天也算是订了名分了,晚上你好自为之吧。”
而那边的沈月芳则交给凌菲一瓶透明的液体,像是饮料一样的东西。
凌菲奇怪:“妈,这是什么?”
“好东西,我怕你紧张害怕睡不着,特地叫人给你弄的一些舒缓紧张的东西,妈不会害你的,我的女儿,”沈月芳看着她微笑,“晚上睡觉前喝了这东西对你很有帮助,听话啊,睡觉前喝了。”
“为什么……”
凌菲还想追问,但叶于琛在那边叫她了,她只好作罢,将那瓶东西放入自己的包里,上了叶于琛的车。
沈月芳仍是不忘提醒她:“记得喝了。”
凌菲说:“知道了。”
她隐约觉得有些奇怪,但又说不上所以然。
叶于琛今晚是不回部队了,两人一起回了家。
车内的空间明明很大,可也不知道为什么叶于琛坐在旁边无端就给凌菲很大的压力,让她不敢看他,有点儿想躲闪。
而且她今天穿了一条很长的曳地长裙,走在酒店的时候自然是星光璀璨,但到了这里,地下车库,走向电梯的那段路都是水泥铺成,这么个长尾巴就显得有些累赘了,她不忍心脏了衣服,只得抱着这么长的裙摆朝电梯走去。
但还真背到家了,电梯刚好坏了。
“不会吧。”凌菲哀嚎,“要不要这么玩我啊。”
叶于琛不以为意:“我走楼梯,你慢慢等吧。”
“喂————”他就这么弃凌菲而去,凌菲欲哭无泪。
也不知道电梯什么时候能修好,眼见叶于琛的身影消失不见,她不愿让他看不起,提起裙摆便跟上。
十八层啊,整整十八层啊,走到最后,凌菲觉得口干舌燥,脚都要断了,但前方哪里还有叶于琛的身影。
十八层的楼梯对他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凌菲在这里气喘如牛的时候,他早已在客厅里面吹空调了。
“天——”凌菲爬完最后一个楼梯,一股脑儿的摔扑在地上。
结果却看到旁边的电梯门开了,对门的住户惊异的看着她。
凌菲也愣了:“电梯不是坏了吗?”
“是啊,但修好了啊,凌小姐,你没事吧。”
“啊——”凌菲仰天长啸,真是该死的天杀的啊,瞧她都干了什么蠢事。
她摆手:“没事。”
但家门近在眼前,她却一步都走不动了,嘴唇发干脸色发白,她伸手一摸,摸到了那瓶透明的液体,她太渴了,对水的渴望远远超过了她的理智,哪怕是酒,她也这么喝了。
她拧开瓶盖喝了一口,结果甜甜的,味道也很好闻,好像某种饮料。
她便仰起脖子,咕噜噜干脆将一整瓶都喝了,嫌麻烦,瓶子直接就扔在了外面的垃圾桶。
☆、你帮帮我
推开门,冷气扑面而来,凌菲听到屋内有水流声,叶于琛正在洗澡,她干脆衣服也不脱,直接往大床上倒去:“累死我了,下次不能这么蠢了,太蠢了,好困啊……”
浴室中。
冰凉的水从头淋到脚,叶于琛的世界才彻底的清静下来。
越是这样密闭的空间里,他的思维越是清楚,过去那些看似逐渐淡忘的记忆也跟着清晰起来。
往日种种,如果不能彻底忘怀,那就只能日积月累,彻底反噬。
凌家与叶家过去盘根错节的恩恩怨怨,如今又串联在了一起。
沈月芳心里想什么,其实他很清楚。
至于凌菲,他必须端正她的位置,有些事情不应该是她承受的,可一旦卷入这场是是非非,想安然无恙置身事外,怕也是难了。
他关了淋浴,拿起一边的浴巾围上,甩了甩清爽的板寸头,又拿了一块毛巾在手中擦着,走出洗手间。
他正想找凌菲谈谈,结果却听到床上传来如喵咪般细微的呻yín与轻哼。
一抬头,全身血气瞬间往身体的某一处集中。
凌菲原本的礼服被丢弃在地上,内衣内裤跟着丢在一边,她整个人如一尾煮熟的虾子在床上挣扎着扭来扭去。
他到底是个血气旺盛的正常男人,着实镇定过人也被凌菲这样的举动杀了个措手不及。
“热,好热……嗯……”她红唇半起,吐气幽若,表情却很是痛苦。
她不停的翻滚着,体内像是被人放了一把火,想将她燃成灰烬。
她想要逃出火海,可火势铺天盖地,她根本无处可逃,只能苦苦的沉溺着。
叶于琛原本就幽深的眸子不禁又暗了几分,他的视线在房间内随意一扫,最后落在凌菲放在梳妆台上那个半打开的包上。
他大步走过去拉开包,里面却空空如也。
沈月芳给她的那个瓶子已经不见了。
他的面部有轻微的抽搐。
凌菲已然意识模糊的在床上翻滚呻yín与抽搐着:“嗯……好热啊……好热……”她不禁双腿大张,整个人深深的依附着在底下的凉席上。
那是她唯一的解脱。
叶于琛用力合上她的包,走到床上拍凌菲滚烫的脸颊:“凌菲,你清醒点,凌菲,你喝了那瓶东西?”
“什……什么?”她半撑起身体,可张开的眸子都是猩红的,叶于琛刚刚洗过澡,身上还带着凉意,她顿时如蜥蜴般,紧紧往他身上依附,往他怀里钻,“好凉快,好舒服,嗯……我好热……你帮帮我……”
身上已经没有任何可以脱掉的衣物了。
她无意识的拉着他的手拂过烫热的身躯,从脸到脖子,再滑过那不知何时已经硬挺的蓓leí。
叶于琛咽了咽口水,按捺住自己的手,同时用力固定住她的身体:“凌菲,你是不是喝了你妈给你的那瓶东西?”
☆、再来一瓶
沈月芳给她那瓶所谓饮料的时候,其实他都看在眼里。
他本想着回来说的,但没想到她动作那么快,让他追悔莫及:“好了凌菲,你清醒一点,别这样。”
他拉起一边的被子盖住她滑腻而美好的tóng体,但是却被凌菲一脚踹开,更加不安分的往他怀里钻,依偎在他的怀里。
他腰间的那块浴巾也毫无征兆的滑落。
长年的训练与任务伴随着日晒雨淋,将他的皮肤晒成了古铜色,练就了一身的铜墙铁壁,浑身的肌肉线条漂亮而健美,臂膀也充满了结实的力量,与凌菲那白皙的身体,吹弹可破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天壤之别,强烈的视觉效果也深深的刺激着叶于琛的感官。
男性的阳刚之气与女性的阴柔之美在他们身上得到了完美的诠释。
他只是稍不留神,凌菲带着娇喘的呼吸早已轻而易举的勾起了他体内潜藏的欲望,看着自己胯间的那个物体开始逐渐充血坚硬,叶于琛仿佛被人当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