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琛仿佛被人当头浇了一盆冷水,理智浇灭了那刚刚萌芽的邪念,看着凌菲一床的玉~体~横~陈,他不禁冷言相问:“凌菲,那酒的味道如何?”
“嗯?”凌菲媚眼如丝,吐气如兰,睁着迷蒙的双眼望着叶于琛咂摸了两下嘴巴,然后吃吃的笑起来,“好喝,再来一瓶——”
叶于琛突然觉得自己重重挥出去的一拳像是打在了海绵上,怎么都找不到着力点,她只是个失去了意识的小女孩而已,跟她生气,她也不知道,真是犯不着。
她的摩擦已经在挑战他的底线,他当机立断,一把将她抱起,走进浴室,丢进浴缸。
骤然而至的剧痛让凌菲啊了一声,接着当头冷水便冲了下来,她的眼耳口鼻瞬间充斥着冷水,呼吸不畅,以至她剧烈的咳嗽起来。
她将头扭到了一边,避开那最强劲的水流,同时又好像搁浅的鱼儿终于回到了大海的怀抱,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叶于琛知道,冷水暂时缓解了她体内的燥热,她的意识也有少许恢复。
所以他就拿着喷头对着她身体的浇,冰冷的水顺着她白皙的肌肤蜿蜒而下,一缕一缕地冲刷着她年轻的身体。
不一会儿,一缸水就放满了。
她像一条美人鱼,姿态狼狈的静卧在里面,可又出奇的美。
叶于琛已经尽量不去看她的身体,然而每一次不经意的掠过,他都必须承认,凌菲就算心智尚不成熟,她的身体,已经发育完全,这是一个完全成熟的女人,她就是一颗香喷喷的刚刚熟透了的水蜜桃,最是诱人采摘的时候,最是鲜美不过。
“嗯,咳咳,咳咳——”
叶于琛一个走神,不小心将喷头对准了凌菲的脸,引得凌菲被水呛着了,再度疯狂咳嗽起来。
☆、这可是你们逼我的
“够了,叶于琛,你干什么……”凌菲嗓音嘶哑的开口。
叶于琛则松了一口气,关了喷头蹲下身看着她泛着粉嫩光泽的脸:“醒了?”
凌菲身体很热,水又很冰,好像处在水深火热之中:“我怎么了?”
她的牙齿有些打颤,眼前的叶于琛又幻化出好几个脑袋,不停的在她面前晃来晃去:“行了啊,你能不能消停一些?别乱动了,看的我眼昏……”
叶于琛怔住,凌菲的眼又慢慢闭了起来,他伸手拍拍她的脸颊:“喂,凌菲,醒醒,凌菲,别睡,凌菲……”
“我不想睡,我只是好难受,好难受……怎么办,我好难受……”她的声音细如蚊蚋,好像是自己的窃窃私语,又好像是在向他求救。
她抓着叶于琛的手,就像是抓到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她想从水里爬出来,想靠近他,可是叶于琛却不让,他用了很大的力气将她继续按在水里:“凌菲,你冷静点,忍一忍,很快就过去了,听话,你忍一忍……”
“可是我真的好难受,我求求你,帮帮我,我求求你……”她的体温高的吓人,竟然这一缸的水也变得温热。
而且眼睛赤红的不成样子,他不禁在心底骂沈月芳,到底给她下了多少药!
“嗯,抱我……抱我……”身体的本能驱使着理智全失的凌菲像叶于琛索欢,她甚至抱住了他的脖子,胡乱的将嘴巴往他的身体上凑。
“凌菲——”叶于琛担心她的同时也带着几分心疼,可他没能让凌菲如愿,继续强行将她按在水里。
无计可施又异常难受的凌菲忍不住嘤嘤啜泣起来,她像个无助的小孩一样,一味的哀求着他:“求求你,我求求你……”
叶于琛伸手拂去她脸上的眼泪:“你再忍一忍,很快就过去了,听话啊……”
冷水混合着她的眼泪,她突然失控的嚎叫起来,不停的拿头去撞旁边坚硬的墙壁,叶于琛吓了一跳,只能将她搂进怀里:“凌菲,听话,凌菲……”
肌肤相触的那一瞬间,仿佛闪电般劈进凌菲的脑子,凌菲浑身打了个几个颤抖,便紧紧的抱住了叶于琛健硕的腰身,她的身体不断往他身上蹭,肆意的摩擦,带着孤注一掷的决心。
不管叶于琛用多大的力气,都不能将她从他身上抽离。
最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凌菲的身体越来越红,颤抖的越来越厉害,她甚至出现了抽搐与痉~挛,痛苦使她的面色也出现了扭曲。
叶于琛知道,如果再没有及时的措施,凌菲的身体会出大事!
“我求你,我想要,给我……”凌菲已经没了力气,她过分诡异的脸色让叶于琛的心跟着揪了起来,“你们就这么想逼我就范吗?凌菲,你别怕,没事的——”
他不再犹豫,果断捞起一块浴巾包裹住凌菲的身体,到外面的床上。
此时的凌菲已经接近痉~挛,叶于琛站在床边,看着她美好而纤瘦的身体,体内的那一把yù huō被来回碾压,也快要冲破这最后的防线。
眼看她就要熬不住了,一头就要往墙上撞去,叶于琛眼疾手快,伸手拦住了她,咬牙道:“凌菲,这是你们逼我的,你可千万别后悔……”
☆、那也要看对象是谁
昨夜还真是十分那啥的一夜。
那啥的后果就是凌菲后颈一片酸疼,全身像是被几万头大象踩过一样的痛。
而刺鼻的双氧水钻入鼻孔,不消睁眼,她都能察觉出这里是医院。
医院?
她晃了晃昏昏沉沉的头,努力地睁开酸痛的双眼,看着天花板的白炽灯。
直到灯的位置在她眼前稳定下来,她才缓缓扭头。
身边空无一人。
她想抬手按铃,可呼唤铃却离她很远,于是挣扎着想要支起上半身,往床头的呼唤铃探去。
可距离实在太大,远远超出了她能够触及的范围,咬一咬牙,她只能猛地一窜,勾手想要将呼唤铃拉过来。
但是用力太猛,加之头还是晕着的,眼看她就要从病床上掉下去——
叶于琛推门而入,见到的就是凌菲悬在床外的半个身子,他低咒一声,放下手中的毛巾,大步向前,准确无误地接住了她。
隔着细软的棉布,他也能感觉到她的体温已经趋于正常了。
昨天她忍耐不住,而他没得选择,只能劈昏了她,直接往医院送。
凌菲被他用力丢回床上,眼前又是一阵头晕眼花,好不容易才抓住床沿,喘了口气,“叶于琛!你好歹懂一点怜香惜玉行不行?”
叶于琛在她旁边坐下,将毛巾丢给她,“那也要看对象是谁。像你这种——”
他鄙夷地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就算了。”
凌菲气得吐血,恨不得将毛巾丢回到他脸上,“你对我做了什么?”
回答她的是一声冷哼。
叶于琛不欲多说,只起身道,“你休息吧,我有事。”
“喂——”,凌菲看着他的脸,十分不爽,“我全身都痛,脖子也痛,你这个变态,昨天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叶于琛顿了顿,看了看凌菲,他真是想掀开她的头盖骨,看看那个脑子里面的结构,是不是正常排序的。
“你希望我对你做什么?”他猛地俯身,盯住她,咬牙切齿地问。
看着她此刻的嚣张模样,他突然有些后悔,昨天没有顺了沈月芳的“好意”,将她就地正法了!
凌菲被面前蓦然放大的俊颜惊了惊,本能地往后一仰,双手却直接伸出,死死地抓住他的衣领,警告道,“你最好什么都没做。”
隐隐有些零碎的画面在脑海里不断地闪过,像是放电影一样,让她将昨夜发生的事能拼凑出一个大概来。
质地上好的白衬衫此刻被她扯得微微变形,叶于琛皱眉,打掉凌菲的手,直起身来,“就算我对你做了什么,那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丢下这句话之后,他头也不回地,冷冷地走出了病房。
这是在提醒她自己此刻的处境和身份吗?
凌菲心里骂了一声靠,然后对着叶于琛的背影大喊出声,“喂——,你去哪里?你给我把话说清楚。喂——”
他对她的叫喊充耳不闻,径直消失在走廊尽头。
气得她捶床。
杨成风走进病房,看着凌菲,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嫂子,你醒了?”
凌菲看着眼前的白大褂,也不理会那一声嫂子,招呼他,“医生,你来得正好,帮我把刚才出去那个那人叫回来——”
杨成风抽了抽嘴角,给他十个胆子,也不敢左右叶于琛的行踪啊。
他拿起小手电,走到凌菲旁边,“嫂子,先让我检查一下。”
凌菲只得乖乖配合。
看了看凌菲的瞳孔,杨成风明显松了一口气。
昨天半夜看到叶于琛抱着凌菲来就诊,他还真是吓得不轻——因为他们自小一起长大,而自己从来没见过叶于琛那样不镇定的模样,好像他怀里的人是中了七步断肠散,快挂了一样,只一直催促他快点给她洗胃。
“嫂子,”杨成风伸手挑调节了一下输液器的快慢,“有句话……”
“说。”凌菲豪放地挥了挥手。
既然叫她嫂子,看来眼前这个人跟叶于琛也脱不了干系。
“嫂子,追求床~笫之~欢也要有个节制,吃那种药是很伤身体的。”杨成风说完还咳嗽了两声,掩饰住自己的尴尬。
这个话他不说,又担心同样的事情再次发生,可又不敢跟叶于琛说,只得跟凌菲提个醒了。
凌菲自然懂什么叫床~笫~之~欢,一张脸瞬间红了一半,却没太明白他的第二句话,于是茫然问道,“什么药?”
杨成风的脸抽了两下,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还要他怎么样?
他扫了凌菲一眼,“嫂子,吃春~药其实是在提前透支,无异于杀鸡取卵。”
春~药药药药……,无数回音在凌菲耳边此起彼伏地炸开。
这下她的脸全红了。
瞬间想到沈月芳给她那瓶药水。
“我……,我……”她一个哆嗦,却是再也说不出话来。
杨成风只当她是不好意思,于是很体贴地走出病房,还不忘帮她关上了房门。
在房门关上的那一刹那,凌菲像是被拔了气门芯的车胎,顿时萎靡了下去,瘫软在床上。
然后撩开床单然后偷偷掀开自己的裤子看了一眼——还好,内裤是昨天白天的那一条,两腿之间也没有特别不适。
那她和叶于琛应该也没有发生什么吧……
连忙抓起床头的手机,打给叶于琛求证。
响了很久那边才接,“叶于琛——”
“你叫我什么?”他的语气明显不爽。
“叶团,叶首长……,”有事求人,凌菲立刻转变了语气。
“什么事?”
“呵呵,”凌菲干笑两声,尴尬不已,“我想问你,昨天晚上……。”
“我还有事,晚点再说。”
说罢他就啪地一声,挂断了电~话。
凌菲听着话筒里传来的嘟嘟的盲音,恨不得将电~话塞进叶于琛的菊花里去!
不死心再打,却是提示他的电~话已关机。
凌菲心中再度把叶于琛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边,然后垂头丧气地将手机放回床头,一头扎进枕头里,将自己埋在被子下,闷闷地不出声。
春~药……。
她眼前闪过沈月芳的脸。
深深地吸了好几口气,她才抑制住自己内心的震荡。
虽然凌菲一直清楚,养母对自己总是带着淡淡的疏离,可怎么也想不到,她居然能狠得下心来对自己使这种手段。
果然是买来的女儿不值钱,只能当成工具使用吗?
好歹也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