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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小云内疚得要死,一个人要遭受多少的苦才能憔悴成那个样子,他就要抑止不住闯进去。
可还未等他自己进来,就已经有一个人跃身而出,将他牢牢擒住,然后不费吹灰之力地摔在殿中的地上。
“哥——”陈雨操着干哑的声音喊道。
刘小云从地上爬了起来,一面瞪着将自己摔倒的卢先姑,一面回应安慰道:“别怕,我这就救你出去。”
“呦嗬,口气倒还不小,姑奶奶手上的货是这乳臭未干的臭小子说抢就抢的吗?”卢先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满是不屑,撸起了袖子,看向刘小云时那阴狠的目光似是在预示着被活活扒皮后的刘小云的惨状。
刘小云挣扎起身,理都不理身后的两人,冲到陈雨的面前,万般怜爱地抬手抚摸陈雨此时污浊的小脸,然后又旁若无人地吻在陈雨的唇上,满是深深的爱怜。“小雨,你还好吗?都怪我不好,没有照顾好你。”
陈雨咬着嘴唇,奋力摇头,泪水如泉涌般滑落。
卢先姑正欲上前分开二人,却被白雪抬手无声无息地制止。想起传闻中的宫主喜怒无常,行事作风更是常人难以捉摸,卢先姑便停下动作,立身一旁静观其变。
“哥,我好害怕啊,我觉得自己快要死了。”陈雨哭得全身颤抖,在刘小云面前发泄连日来的恐惧和绝望。“我一直在等你来救我,呜呜,我还以为我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
“不会的,我不会让你就这么死去的,也不会让任何人把你从我身边带走。”刘小云赌咒。
可是,陈雨的目光穿过模糊的水汽,瞧见了咬牙切齿的卢先姑和神色冰冷的白雪,想起连日来与卢先姑朝夕相处所见识到白幽宫人的狠绝之处,他还是绝望了。于是他又说:“哥,你快走,她们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鬼,你是对付不了她们的,你就当小雨已经死了的吧……”
“说什么傻话,我要救你出去。”刘小云将陈雨哭得梨花带雨的小脸按向自己的肩膀。
“小雨这辈子有哥对我这么好就够了,小雨就是下辈子给哥做牛做马也无以为报了,小雨求哥了,你就放手吧……”陈雨挣扎着,却无济于事,无奈没有刘小云那蛮牛似的力气,便张嘴一口生生咬进了刘小云肩上的肉里,然后便是满嘴刺鼻的铁锈气味,可那人怎么就那么固执。
“他是你什么人?”突兀的问题,就这么被白雪突兀地问了出来。
“我这辈子最重要的人。”识时务者为俊杰,这道理刘小云还是懂的,眼前这两个古里古气的女人定不是简单的人物,听见白雪的问话便回了身答话,顺势将陈雨挡在身后,俨然习惯性地护住了。
“混账东西,两个污秽不堪的脏东西,居然敢这等放肆。”卢先姑神经质地咒骂了起来,如若不是前面还有个白雪挡着,她几乎要跳脚了一般地冲上来,指不定要将两人拆吃入腹呢。
可谁人不知,情爱,是白幽宫的大忌,生死大忌。
白雪仰首轻轻冷哼,嘲讽道:“哼,想这万丈红尘,乌七八糟的事情还真不少。”
“我们当然知道我们是什么样的脏东西,就求您放过我们吧。”刘小云跪在地上,对白雪低下了头,苦苦哀求。“再说像您这样的大人物,又何苦为难我们这些一根手指头就能碾死的蚂蚁。”
白雪依旧傲然仰首,云淡风轻地回道:“快些打理干净了吧。”
这不是对刘小云的回话,而是对卢先姑的吩咐,什么样的吩咐是“快些打理干净”呢?
刘小云不知道,但陈雨知道,多残酷的女人。
“哥,你快走!你快点走啊!”陈雨突然歇斯底里地喊道。打理干净,就是在向他们索命啊。
“呜呜呜……我求求你们了,要我做什么都行,我的命拿去,随便你们,求你们放过他吧,他是好人,天底下第一大好人,放了他吧……”陈雨的声音就像是咽气的死人发出的。
卢先姑“桀桀桀桀”地一阵怪笑,迫不及待地朝刘小云和陈雨扑过来,然后徒手便将刘小云拖了起来,龇牙咧嘴地做出要吃人的模样,又停在那里思考着怎么把他折磨死最好。
刘小云感到自己的无力,原来他竟是这样地无能弱小,任人鱼肉,在卢先姑的面前甚至没有丝毫的放抗余地,眼见着自己和心爱的人共赴黄泉。
“你放开他,求你了……”陈雨不知是怎样地绝望,只能被困于铁锁,哭喊着毫无意义的话语。
只是,白雪的视线却被此时毫无形象的陈雨吸引住了,她觉得他很像一个人,她想到了一些事情。
……
三个月前,白幽宫上下千余。
高高在上的女人,她是这里的主宰,遵循祖辈的规规矩矩,统领着一群行尸走肉,高处不胜寒最是悲哀。白雪不带丝毫感情地开口问道:“你与俗世男子私通,现可还知罪吗?”
“姐姐,你不明白的,两情相悦的快乐,爱一个人有错吗?”那样相似的女子,固执异常。
“你愿意为他做任何事情吗?即使出卖灵魂,舍弃自由?”白雪俯视跪在地上的妹妹,白雪的妹妹白冰,她生着与自己一样的容貌,却长着完全不同的心,有记忆以来,这个女人就是自己最亲近的人了,她觉得她这一生唯一需要爱的人就是白冰了,她要保护她、爱护她。
然后,她看见她点头。“我愿意。”
不,她只是被那个臭男人迷惑了而已。
“你究竟明不明白自己做出的什么样的承诺?”白雪追问。
白冰的眼底浮现出焕然的光彩,神色也变得温柔了起来。“怎么就不明白,看不得他落得那个样子,即使自己也不知道将来会不会后悔,但这一刻是决不能说出反驳的话来的。”
不!不!不!这不是她白雪的妹妹,这不是和她相约叱咤风云,傲视天下的白冰了。
“好!好!好!那你就为你妄言付出代价来。来人呐!将二宫主押进禁地,终身不得释放。”
“你永远都不会懂得什么是爱情,就这样活一遭便死去,多悲哀,多悲哀,姐姐,你是多悲哀啊……”被押走的白冰还在不依不饶地喊着,然后那字字句句刻在白雪的心上。
……
悲哀,是吗……
“你愿意为他做任何事情吗?”白雪的问话打破了一室的喧闹,她立身在陈雨的头顶。
“求您放过他,要杀要剐都找我一个人。”陈雨仰起悲痛欲绝的脸。
“即使出卖灵魂,舍弃自由?”白雪问。
陈雨,点头,不假思索。
白雪不可置信地摇头,“你究竟明不明白自己做出的是什么样的承诺?”
“明白明白,”陈雨回话“怎么就不明白,看不得他落得那个样子,即使自己也不知道将来会不会后悔,但这一刻是决不能说出反驳的话来的。”
“真是,一字不差呢。”白雪抬手抚住自己的额角,似是有些头疼。“爱情,那究竟是个什么东西,能叫白的变成黑的,聪明的变成愚笨的,颠颠倒倒的究竟有什么好,有什么值得你们那样流连忘返,连生死都不管不顾了。”
随后,拂了拂袖子,命令卢先姑住手。
“这个孩子别动他,先送去炼药,本宫倒是要瞧瞧看,你那个所谓的爱情能不能救你于虫齿蛇口。”白雪起身跺至被惊得有些呆愣的刘小云跟前。“至于这一个……由本宫带走。”
“这……”对于白雪的决定,卢先姑倒是有些犹豫了,这不合白幽宫的礼数啊。
白雪斜眼看去,“你有异议?”
卢先姑哪还敢放肆,跪在地上,喃喃着:“不敢不敢。”
“不不,不要分开我们,他去那里我就去那里,你们想要对小雨做什么……”刘小云还是不死心地奋力挣扎,活脱像只溺在水里的蚱蜢,进气不得也出气不得,刘小云觉得自己有些滑稽。
作者有话要说:唉……童鞋们,你们好狠的心……居然霸王这么善良可耐的我……
决定给你讲个变态,吓唬吓唬你们:
有一天早晨,心情美美的小柳儿出去晨练,正疾走在一条大坝上,正数着两边树上被我发现的小松鼠有几只,正美美地哼着大冢爱的星象仪。突然,变态出现了……
小柳儿的烂眼睛朝大坝的下面扫了一眼,隐约见到一个中年男人,他的手放在自己的XX……
注:扫了一眼,没太看清。
于是乎,就安慰自己,是我自己看错了,可惜悲剧还是发生了……
我越来越感觉,如同芒刺在背。于是乎,为平复自己狂跳的小心脏,又回头瞅了一眼……他的手果真放在自己的xx上,还一直动……
小柳儿没见过世面,当是就吓傻了,转身就赶紧跑啊跑,那段长长的大坝居然就这样被我跑完了。
回家后,便痛苦地叙述,好在及时得到安慰,没有给偶留下太大的阴影……
童鞋们,嘿嘿……(嚣张地笑),你们还不害怕啊……
☆、第8章 较量
第二天早晨,仍旧是属于早晨特有的清新干净。
李千兰趴在窗台上嗅着微凉的空气,畅爽便直达肺腑,李千兰呼出一口浊气,随即嘴角边便咧开了一个暧昧不明的弧度,但凡恋爱过的人都明白那代表什么。
她拍拍自己的脑袋,然后立起身来像是对着窗外的什么人一般自语道:“算了,我自己在这儿生气个什么劲儿?那个混蛋加臭蛋,除了我还有谁能看上他,哎呀哎呀,不要想那么多了,我就不信本姑娘出手还对付不了他这么个土鳖郎,嘻嘻嘻……那现在就去看看他好了……”
不时。
“啊——”这声尖叫,没错正是出自李千兰之口。
李千兰满脸不可置信地站在门口,一手捂住不断溢出尖锐叫声的嘴巴,一手颤颤巍巍地指着地上和床上的两个人,如果李千兰还有第三只手的话,那她一定会用那第三只手扇自己一耳光来确定她究竟是不是在梦游。
在刘小云的房间里,刘小云的出现并不奇怪,但如果是五花大绑的刘小云就另当别论了。可那个女人,那个美丽得有些过分的女人为什么会躺在刘小云的床上睡觉。
“真刺耳!”白雪嗫嚅着,神色间仍带着几分成熟女人的慵懒,斜眼看向门口的李千兰,恐怖地低声道:“好没教养的丫头,你最好现在马上闭嘴,不然我就让你那张嘴永远也张不了。”
“早安啊,起得这么早,千兰妹妹你还真有活力啊。”地上的那位顶着满脸卢先姑所赐的青肿,神情满是无所谓、无所惧。然后无所耻地转头对床上的白雪说:“阿姨,给我解开,我要撒尿。”
“你不找你那个小雨了吗?”李千兰愤恨地问道。“为什么她会躺在你的床上?”
刘小云迷糊着点点头,回道:“找着了,喏,就在那个疯婆娘的手里。”
白雪也才二十出头的年纪,被叫成阿姨,显然是刘小云成心糟践。
过了半晌,没有动静。
刘小云忍不住,粗噶着嗓子吼道:“美女姐姐,快点给我解开,那里就要爆炸了,呼呼~就要出来了,完了完了,老子打七岁后就没尿过裤子……”
面对这种乌龙情景,李千兰早就见怪不怪了,倒是白雪被吓到,这世间怎么会有这么粗俗不要脸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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