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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氏在店堂里来回走动着,刚才陆风抱起曲非烟走进后面卧房,她想跟进去,给陆风的冷眼一斜,生生顿住脚步。
“娘,你别走了,陆公子看起来对我姐很好,你急什么?”曲希瑞被转得眼花,忍不住出声。
“你懂什么。”范氏不满地瞪了曲希瑞一眼,看陆风刚才模样,可不要把她女儿给吃了才好,虽然陆家巨富,可她夫君连女儿给县令作妾都不愿意,自是要给女儿找个正经人家当正室的,如果陆风对女儿越礼了,回头陆家嫌弃她们小门小户,那她女儿岂不是只能委屈作妾了。
“不行,两人进去一个时辰不出来,万一,范氏深感不妙,正想往里冲,门外来了一辆马车,一个女子娉娉婷婷下了马车走了进来。
里面卧房,这时已上演全武力,曲非烟拼命挣扎踢打,陆风趴在她身上,一手扭住她的手,一手撕曲非烟的裤子,曲非烟膝盖朝上一顶,陆风痛苦的叫了一声。
“非烟,你别这样,以前你不是总怨恼我没有对你这样做吗?现在怎么又不愿意了?”
曲非烟心疼得纠结成一团,以前你为什么不要?现在你要了,我却已经不清不白了。
“为什么?你以前很想要的,我记得,给我吧非烟,我不要再克制了。”要失去的恐惧,让陆风只想马上得到。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曲非烟涨红脸,泪水夺眶而出:“以前我上赶着你不要,现在不属于你了,萧然,我……我跟别人好过了。”
陆风如被点穴了一样,整个人呆滞。
凌晓月与范氏就是这个时候进来的,两人被眼前的情形吓住了,陆风身上不着寸缕,曲非烟的裤子已经被扒到大腿了。
陆风嗖地一下将曲非烟的裤子提上去,自己拉了外袍子披上。
“你来做什么?”好事被打断,陆风窝了一肚子火,他不好朝范氏发火,满腔怒火冲凌晓月烧去。
“不是你派人回府通知我来这里的吗?”凌晓月咬唇。
陆风眉头皱起,冷冷地道:“我没有通知你来,给我回去。”
凌晓月哭着离去了,范氏示意随后进来的曲希瑞送客,忙忙地把曲非烟拖进自己房间仔细询问。
“菲儿,你跟陆少爷,有没有?”
“没有事。”
“你什么时候认识陆少爷的?娘怎么不知道?菲儿,他会娶你为正室吗?陆家虽然没有功名,可是,好像也不是咱家能高攀的?”范氏苦恼。
“什么高攀不高攀,我不稀奇。”曲非烟恼怒地拉着裤子:“娘,给我针线,这里撕破了得缝一下。”
范氏看看女儿,有些愣神,眼前的女儿,明明是她女儿,可她怎么觉得像是个陌生人。
“菲儿,你跟陆公子,刚才已经那样了,你的清白都没有了,不嫁给他不行啊。”
曲非烟悲伤地想,她跟陆风刚才那样就是没了清白?那她跟朗润卿呢?
范氏拿了针线把撕破的裤子缝好,看着女儿欲言又止,曲非烟看看她,叹了口气,道:“娘,陆家如果来提亲,记得要拒绝,女儿现在可是太监的身份,况且女儿……女儿在宫中,已经……女儿现在已不是清白之身了。”
“啊!”范氏惊叫一声,女儿在宫里失身?宫里除了皇帝就是皇子,这个?她小心翼翼地问:“菲儿,那你在宫中,有名份了吗?你的女儿身份已拆穿了?不会再被降罪了?”
曲非烟摇头,想起自己在皇宫中的困境,心头更觉凄辛,面上却一丝不露,只安慰范氏:“时机没到,娘,你不用愁,女儿自有办法。”
母女俩又絮絮叨叨说话,范氏思想守旧,可是心心念念的不是荣华富贵,只盼着一家人团聚,女儿平安喜乐一生,比曲非烟前世那个跟她父亲一直斗,没有半点母爱的母亲,不知好了多少倍,曲非烟后来倒进范氏怀中撒娇,范氏心疼地搂住女儿,母女俩亲亲热热地说了半天话,曲非烟在宫门要落闩时才赶回宫的。
正殿中,朗润卿也在,曲非烟愣了愣神,想起前些天夜里的亲热,微微有些不自在,她皮肤白,脸上略略有些儿热,两腮便红霞一片。
朱明熙看曲非烟只斜了朗润卿一眼便脸颊通红竟是含情模样,心中一阵悔意,觉得也许不该听柳絮之言,答应与朗润卿的交易。下午朗润卿进宫,要他给个答复,他当时犹豫不定,柳絮朝他打个眼色,两人进内殿商议。柳絮劝道:“殿下背后没有助力,眼下宜与朗相爷交好,他已多次开口要小非子,哪怕没有交换,殿下也需得把小非子送给他,再说殿下只要能登上皇位,到时再把小非子要回来,亦无不可,朗相爷权势再大,还能大过九五之尊?”
他当时觉得有理,是不是舍不得曲非烟他心中也说不清,想到曲非烟在自己临幸他之前,已经跟朗润卿不清不白了,这样自我安慰一番,也就爽快地应下了,现在,却没法反悔了。
“小非子,你跟相爷去相府住几天吧。”朱明熙咬牙开口。
去相府住几天意味着什么,曲非烟心中明白,一直盼着能离开皇宫,想不到这么快心愿达成,虽然是被当礼物送人,她还是很高兴。面子上却还是作了一番功夫,她伸手揉眼睛装出擦泪模样,声音哽咽着说:“殿下要小非子怎么做,小非子就怎么做。”
跟着朗润卿上了马车,曲非烟忍不住笑出声来,朗润卿捏了捏她的包子脸,微笑着道:“你真会作戏,刚才连我都吓了一跳。以为你舍不得五殿下,不想跟我走呢。”
这样亲昵的举动他做起来很自然,曲非烟却不自在,她微侧身避开朗润卿的亲热举动,有点惋惜道:“我宿处的衣物能带出宫的,可惜刚才怕五殿下反悔,连回去收拾都不敢。”
朗润卿笑道:“那个值什么?相府里难道还少了那几件衣裳?我已经命人按你的身材做了不少男装女装,我府里的人口紧,在府里,随便你想穿男装女装。”
曲非烟沉默着不作答,马车到相府门口要进府里,她大声喊车夫停下。
“相爷,小非子谢相爷相助小非子出宫,到了宫外,小非子谋生的基本能耐还是有的,就不托庇于相府了,就此告辞。”
朗润卿疾速伸手抓住曲非烟:“你什么意思?不跟我回府?”
他好看的秀眉蹙起,那充满魅惑的狭长的凤眼微微眯着,粉色的唇紧抿,这是发怒的前兆,曲非烟挣开他的手,跳下马车,恭敬地朝他施了一礼,清晰地说:“当日相爷答应相助小非子离宫,可没有说要小非子留在相府,小非子自问还能养活自己,不必麻烦相爷了。”
曲非烟深施一礼,转身离去。朗润卿身形一闪,扳住她的肩膀:“说清楚,我问你,当日可同今时?当日你我是什么关系?现在又是什么关系?”
20
20、多情似无情 。。。
曲非烟咬了咬唇,努力平息自己的呼吸,平静地道:“小非子感谢相爷为我解毒,大恩莫齿难忘,相爷跟前也不缺小非子这样一个奴才吧?请相爷放过小非子。”
“解毒?奴才?”朗润卿沉下脸,仰天长笑数声,挟起曲非烟,朝相府里掠去。
进了房间,朗润卿把曲非烟放下,冷冷地问道:“你倒是分得很清,我们的事,就是解毒那么简单?第一回是解毒?,那么前些天的事呢?你没有需要解毒吧?我倒要知道,你怎么解释?”
他的样子很生气,曲非烟恨极,想问他不是解毒,那裴若影又算什么,到底不愿失了自尊,只淡淡地道:“怎么?相爷还缺侍寝之人?你情我愿的事,相爷怎么揪着不放?难不成是小非子强要相爷的?”
“你……”朗润卿哑口无言,他的容貌,哭着喊着上赶着要上他的床的人如过江之鲫,什么时候给人这样刺过?眼看着曲非烟毫不留恋朝门外走去,想起今天听到的汇报,心中打翻了醋坛子,几个大步追上曲非烟,抱起她一把往床上走去。
“我会让你强要我的。”朗润卿把曲非烟放到床上,咬住她的颈部,魅惑地低语。
两人虽说只恩爱过两晚,次数却远不止两次,曲非烟身体哪里敏感,朗润卿一清二楚。
第一晚在迷梦中还感受不深,后来的那个晚上,曲非烟可是被他肆无忌惮全身由里到外耐心细心开发了好几遍,眼下被朗润卿一撩拔,很快调弄得她心头盈满了深深的渴切。亦且朗润卿姿容绝俗,明艳照人,如今有意勾引,手段一使,更是千般芳华,万种风情,他这般刻意的引诱,曲非烟便如暴晒多日的干柴忽然被点燃了一般,顷刻便熊熊的燃烧起来。
卧房是刚装饰的,地面铺陈的大理石地板光滑如镜面,房中两侧的鲛绡帷幕轻轻舞动着,床头一侧案上,雕花鎏金烛台上的蜡烛燃烧着,房间很明亮,霞纱绡金羽帐半卷起,床尾一整排的青铜雕凤镜将床上的緾绵尽收其中。非烟扭头间,看到镜子里自己的放荡模样,只羞得急急闭上眼。灵魂深处的羞耻和身体的快…感折磨着她,她痛苦地在情与欲的边缘挣扎,体内焚烧的热浪让她恨不得晕过去,不用再做如此艰难的选择。
朗润卿百忙间注意到她的视线,低笑道:“这是刚装饰的我们的卧房,以后我们天天看着它做……”
他软语低喃,饱含情人间的暧昧与柔情,曲非烟心儿颤动,什么反抗都不能够了。
身上的衣裳不知何时已脱离,朗润卿灵巧的舌头和那双修长的纤手在曲非烟身上到处抚弄,曲非烟的身体如同落入熔炉一般热得发烫,那一波波浪潮的冲击又使她绵软无力,身体已经向朗润卿臣服,理智却让她咬紧牙关,就是不呻吟出声。
朗润卿那里涨痛得厉害,他喘息着拉曲非烟的手按上那里,随后滚烫的唇离开曲非烟胸前小丘,饥渴的含住她因难为情而微张的红唇。
激切而热烈的深吻过后,朗润卿炙热的吐息轻轻的吹到了红艳的耳际。
“要我吗?”询问的嗓音低沉暗哑,夹杂了浓烈的欲望和无边的怒意。
曲非烟强自定了定心神,口齿清晰道:“不要,请相爷放过小非子。”
“你……”朗润卿霎时僵住。曲非烟抖然想起那一次他从潞州回来,在宫中她的太监住处,当时他把她挑逗得浴火焚身,他自己却神智清明,看着他微有失落的模样,她心中腾起报复的快意,却又隐隐有些儿心疼。
下一刻,触电般的快乐让曲非烟几乎要尖叫出来,朗润卿竟如那天西山湖边梦里那样,整个头覆到她那里去,顶开她的那里将舌头伸进去,一点一点的深入,深入再深入探索!然后那个如小蛇般灵活的舌头,顶着门牙微微的咬住某处,向外拉着,含到自己的嘴里……旋转顶压狂吮……曲非烟发疟疾般哆嗦起来,下面一阵温热湿滑,她的嘴大张着,无声地呐喊起来:进来……快点进来……她慢慢地觉得呼吸不畅,整个人如被丢上岸的离水的鱼儿一般跳动挣扎……
眼看她身体发抖得厉害,朗润卿放开她肿胀的地方,转向她此时因大口吸气上下起伏的小山丘。嘴巴舔卷吸吮挑逗,修长的手指拢住嘴巴无暇顾及的另一只樱桃,火热的指端用力的揉弄。曲非烟刚刚从快乐的天堂落地,转眼间又被抛进滔天巨浪中……耳边听着他唾沫吞咽的情意声声,感觉他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