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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安排了举人身份,他要参加今年的科举,离京不便。”
曲非烟想想有道理,点头应下。
朗润卿又道:“你如果真心不想再与陆风相见,我安排一人来此处,由此人出面打点,陆风若是查到这里,也查不到你,可好?”
“可是我那时在出云镇中要买房子露过脸,他还是能查出来的。”
“这个我来安排,外面还有谁跟你接触比较多?”
“谭震。”
“行,我会去安排的,我调过来的女子,明面是这里的主人,实则可以照顾服侍你,你尽管使唤她。”
送走朗润卿,曲非烟松了口气,安心之余,却又微感惆怅失落。
曲非烟回到内院后烦躁不已,干脆又去湖中荡舟赏荷,一会后躺倒小舟中,摘一叶荷叶盖在脸上,任小舟慢慢转悠。
不可遏止的,她一遍又一遍想起昨日小舟中的疯狂,不觉周身躁热难耐。
跳进水中泡了许久,曲非烟才慢慢平复心头的火焰,她低低地叹了口气,朗润卿如鸠毒,碰不得的。
傍晚,谭震来了。
“姑娘能否坦言相告,你的真实身份?”谭震开门见山。
“有人去找过你?”
“是的,来人给了我一张画像,告诉我以后有人打听姑娘,需得说的是画上之人。来人气息沉稳,行事大气,绝不是普通人。”
“不会给你带来什么麻烦的,你只需在泰丰商号的人来打听时帮我掩饰就行。”
泰丰商号的大名,谭震当然知道,谭家在当地是首富,与泰丰比起来,却是九牛一毛,谭震的人生目标,就是把谭家的震天商号带成泰丰那样的大商号。
“姑娘的真实身份可以不告诉我,陆家为什么要找你,还请姑娘相告。”陆家的对头,他是绝不招惹的,谭家也招惹不起。
曲非烟看了看谭震正儿八经的脸,失笑:“说出来也无碍,陆风喜欢我,可他表妹凌家小姐是内定的陆家少奶奶,所以我躲着他。”
谭震惊讶地看曲非烟:“陆风既然喜欢你,自然能解决问题,就算他母亲内定了凌小姐,以陆家之富,娶两个平妻,再纳三五个妾侍,也是平常之事,你犯得着躲他?多少天仙美人等着给陆风作小妾呢。”
曲非烟懒得跟谭震宣传一夫一妻,只淡淡摇头。
谭震接受了曲非烟的解释,转而又商量起生意的运作,云湖山庄养植才投入没多久,可是他已经看到哗哗的银子掉落,他来找曲非烟商量扩大项目的。
谭家只是地方小富,银子不多,可谭震野心不小,他想把整个出云山脚田地买下来,却又缺少资金。
“这个不难,也不一定非要买,你折算一下,这些田地水田旱田年收成各几何,值十两银子的,就跟主人租十一两。总之是在他们原本收成之上,庄稼人没了田地没有营生,他们还是不大愿意的,你再雇佣他们给我们劳作,月俸多少多少,他们必会同意,不过需约定一点,逢天灾旱涝战争,租金不付。我对于养植也是一知半解,小打小闹可以,大规模种植,你还需得访寻养植好手,许以高薪管事之职,仔细地管理一切。”
谭震听得热血沸腾,急忙告别去安排一切。
那些庄稼人果如曲非烟所料,契约很快签下,谭震晚间听了汇报,得意高兴之余,又心痛无比。
他夫人不解地问:“相公,不是一切很顺利吗?”
谭震懊丧地点头,是很顺利,因为太顺利了,所以才更闹心,看着如花似玉的妻子,原来是很喜欢的,这时却觉得面目可憎,曲非烟上午不说,他却也想到曲非烟是不想与她人共侍一夫。
如果我没有娶了这个愚妇,这时就可以求娶曲姑娘了,那可是一个金山银矿聚宝盆。I
也许我可以休妻再求娶。
谭震有了这样的心思,谭家又是镇上首富,他于是吩咐家人掩饰做好一切,绝不给陆风查到曲非烟的消息,因着谭家在出云镇根基深厚,附近乡镇为震天控制,泰丰商号在这一带恰巧没有分号,陆风又将所有精力盯着相府,对这个僻远的地方突然掘起的异乎寻常的信息,竟是一无所察。朗润卿又多次放出烟雾弹,让他以为曲非烟还在相府中。
他与曲非烟再次相遇,却已是一年以后,而这一年,曲非烟与朗润卿的纠葛,却在不断加深。
朗润卿派来的女子,却是清兰。
清兰带来的消息,陆氏果然在全国建学堂孤儿院了。
“相爷跟陆风的恩怨,了结了吗?”
“这个奴婢也不清楚,相爷很忙,科考还有一个月,相爷还提了个决议,皇上批准了。全国范围内要拓修道路桥梁。”
“修路铺桥,这是好事,这事主要是工部的事吧?相爷还要亲力亲为?”
“此事不交工部……”
清兰慢声细语,曲非烟听得目瞪口呆,朗润卿不可能是穿越人士,那么他想得出这样的计谋,看来陆风此次遇上劲敌了。
现代的修桥铺路是由民间的建筑公司承包,古时却不是,均由国家工部打理。朗润卿此次的计划,却是打破这一惯例,他的计划,用现代术语就是由民间商号拟了计划书投标。计划书包括了施工材料施工工期施工费用后续保障等等。
另外还有一个更高明的计划,施工费用朝廷只出一半,道路建成后,施工方可在各道路桥梁上设收费站,过往车马收费,时间五年,这五年的收入,代替那一半的施工费用。
全国范围内修桥铺路,这是多么庞大的工程,也是多么大的一块蛋糕,这块蛋糕,凌国能吞下的的商号不多,敢于吞它的人更不好找。
这是为陆风量身定做的蛋糕。
朗润卿的过人智慧,让曲非烟叹服,这块蛋糕,陆风接与不接,朗润卿都没有损失。敢接这块蛋糕之人也许极少,却不会没有。陆风接了,他就得与掌握着工程的当朝相辅握手言欢,不接,别的商号接了,这个接的商号肯定与朗润卿结成同盟并且财势声望会随着工程的日益完成而雄霸全国,陆家在商场上落了下乘,官场上又哪是朗润卿的对手?
这两人会握手言欢的,曲非烟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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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联手挽狂澜 。。。
但是曲非烟没有等来陆风与朗润卿握手言欢的消息,而是听到一个更震惊的消息,朗润卿与陆风不只没有握手言和,双方的争斗,还进一步升级。这是十月以后的事了,此时,曲非烟投入到谭震的新计划中,与谭震从各地找来的养植高手一起,不断探讨研究提高产量的方法,蔬菜水果的大棚种植等。云湖山庄对外的主人,也正式更改为谭家,曲非烟在盈利中,只占了两成。
“密切留意温度气候变化,还有全国各地同类产品的销售情况,盘子铺得这么大,销售不能只在这出云镇附近了。”
曲非烟又吩咐一些注意事项,众人连连点头,均是叹服不已。
管事们离开后,谭震开始拔拉起算盘,书写起开拓销售计划,不时问曲非烟几句。
清兰在一边静静地给曲非烟满上茶水,又到外面端来点心。看看曲非烟与谭震还要商量很久,她轻轻地退了出去。
“清兰是你的什么人?她的行事气度相貌还在你之上,怎么却好像你的侍婢?”谭震忍了好久,终于忍不住开口。
曲非烟不悦地皱眉:“怎么?我很差吗?”
她生得普通,看朗润卿身边的女子一个比一个美貌温柔,心头早就不悦,谭震撞枪口上了。
“啊?不是不是,姑娘也很美?”谭震结结巴巴解释。
“睁眼说瞎话。”曲非烟更不悦了。
“不是不是,姑娘是内在美。”
越发火上加油了,现代说人家有内在美,一准是讽刺女人身材不好看,曲非烟的身材,比之清兰确实差远了,她此时想着清兰从相府来的,一准与朗润卿OOXX过了,心头更加火大。
谭震半劝半试探道:“曲姑娘,你这脾气得改改,要不以后嫁了人,跟妾侍争起宠来,很吃亏的。”
妻妾争宠?曲非烟冷笑,她怎么可能去与人妻妾争宠?哪怕孤独终老,她也不可能与人共侍一夫。
可是,她与朗润卿已经……朗润卿是古人,肯定是三妻四妾通房无数,曲非烟苦笑,她怎么穿到古代就变得跟古人一样的思想了。
“陆当家可是很多女子心中的良婿。”谭震以为她在想陆风,又进一步试探。
曲非烟叹了口气,她前世与陆风在一起两年,情深意热,如果不是后来的意外,两人已是夫妻了。想起前世陆风对她的宠对她的疼,还有他的克制,想起那天在西街店中陆风的失措举动,曲非烟一时间苦涩难言,天黑时还歪在椅子上一动不动。谭震什么时候走的也不知道。
十月中旬了,科举过了一个月,朗润卿还没信来,曲非烟觉得很意外,她弟弟参加科考了,中与不中,朗润卿应该都会传信来才是。
“你派人到镇上打听一下。”曲非烟对清兰说。
清兰晚上回了内院,愁云满面。
“怎么?我弟弟没中,没中就没中,他还小,三年后再参加也一样。”
“姑娘……”清兰欲言又止,停了一会道:“姑娘,相爷这次可能惹上大麻烦了。我在镇里听到,小公子被下刑部大牢了,罪名是欺君。”
“什么?相爷怎么不护着?”曲非烟大叫,许是血脉相连之故,范氏与曲希瑞于她就跟亲娘亲弟弟一样。
清兰苦笑着看曲非烟,曲非烟也醒悟过来,朗润卿无论如何不会袖手旁观,既然他无法插手,那事情便严重了。
“你还打听到什么?”
“这次科举出了很大的舞弊事件,试题在考试前已泄密,吏部各级官员都是相爷的人,估计相爷现在……”
曲非烟急得脸都白了,她弟弟曲希瑞的名字本来报进宫中为太监了,上次朗润卿告诉她替希瑞落籍了,她当时不以为意,现在才后知后觉惊恐起来,从她弟弟身上,就可以追查到她,追查到她,就追查到她女扮男进宫为太监,这样的欺君之罪非同小可,还有她与朱明熙同床共寝那许多日子,她骗了朱明熙,再进一层,就能追查到朗润卿头上。如果朗润卿落马……
“清兰,你马上安排一下,陪我秘密回京。”
“这可以吗?相爷没有吩咐,现在敏感时期,姑娘进京了,万一暴露了……”
“没办法了,这事九成是陆风搞出来的,可能相爷和陆风还没达成协议,我回京,也许可以让相爷和陆风罢了争斗,化干戈为玉帛,能顺利渡过这个劫难。”
陆风,你要和朗润卿斗,不该牵连我弟弟进去啊!朗润卿递了那么大一块蛋糕给你吃,你就不能趁坡下驴吗?有什么仇怨要斗个不停?
曲非烟一路不停埋怨陆风,心中想的是到了京城后,先把陆风骂个狗血喷头。
曲非烟与清兰一路急赶,京城里,冤家对头朗润卿与陆风,这时正坐在相府中,紧张地商量着,他们的脸色神情,根本就不是对头而是盟友了。
是不是陆风接受了朗润卿量身定制的蛋糕后两人握手言欢?当然不是。科举舞弊案就是陆风搞出来要整倒朗润卿的。他始料不及的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朗润卿定做出蛋糕,陆风不接受也不拒绝,陆家递了投标状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