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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快离开这里。
孟影潇踢开身上的肥猪,那肥猪彭——!一声仰躺在地,一个翠玉的配饰滑出龙衫的衬里,孟影潇不觉一惊。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那是半枚玉章,上方雕刻着一只巨腾跃在巨浪之中,口中也衔着半枚黑色古玉,“文政安民”四个字赫然醒目。
孟影潇迅速将它解下,毫不犹豫放进怀中,拿着防身的玉箫,一个跃身跳出了房间。
十
孟影潇逃出房间;但方才的声音却已经惊动了将军府的卫兵;他们纷纷向这个方向赶来。孟影潇跑进花园,翻身一滚躲进了花丛之中,避开一波卫兵。
花丛后有一座假山,现在的他打斗都十分困难,更别说翻越出去,因此他只能想办法爬上假山才能翻出这将军府的墙。
孟影潇等那队士兵离远了,匆匆挪向假山后面,一只手从假山后面伸了出来,直指他的死穴,虽说孟影潇现在半点力气没有,但灵敏度并没有下降,那一瞬间手中的玉箫也指向了那人的咽喉。
可是那人突然缩回手,砰一下跪倒在地。
“主上恕罪!!属下来迟!!罪该万死!!”原来是郎昆。
孟影潇此时已是满腔怒火,不由分说地一巴掌煽向郎昆,郎昆直直跪在地上,脸上瞬间肿了起来。他知道孟影潇真的动怒了,因此大气不敢出一声。
“让你酉时来你权当放屁了吗??!!误了湘国的事不是你能担待的起的!!本王爷要是真…。。你和你弟弟死一千次也还不回来!!”
“禀主上!属下本已探好将军府卫兵排布,可不想今日绥国皇宫的禁军也在,属下无能被发现才躲避至此!!万不敢耽搁主上!!”郎昆头深深贴地,不敢抬头,他知道主上的脾气和手段。失败的人断是活不了的,如果再加以欺骗,只怕死后连阎王都见不到,自己一人也就罢了,弟弟郎玉还在主上手下。
孟影潇又给了他一个巴掌,才问道,“带碧水丹了吗?!”孟影潇现在顾不得什么杀伐决断,他必须赶紧解去身上的毒。
郎昆见主上并没提方才自己来晚之事,紧忙站起身。从怀中掏出一个白色瓷瓶,这正是湘国独有的解毒运气的秘宝,寻常人千金难求一瓶,但孟影潇的手下死士随意取用,几乎人手好几瓶。抬头猛然看见主上脸色红的不正常,而且还多了几分…。美艳?郎昆赶紧低下头,不敢多嘴询问,老老实实将瓶子递上。
取出一粒,孟影潇立马服下,将瓶子扔回给郎昆,这时似乎那些禁卫高手听到了这边的动静,举着火把向这跑来。
孟影潇心道反正已经拿到绥国两枚玉玺,他们如今人多势众,还是走为上策,于是转头对郎昆说道。
“我向东边的城门跑,你将那些人引至西头,之后我会放暗号,那时你们速来会和。倘若这点事儿你还不能完成,就去墨阳领你弟弟的尸吧!!”
郎昆一听,起身抱拳,这样的命令甚至不算是责罚。
“谢主上不杀之恩!!”说完之后跳出了草丛,那些禁军和士兵见了郎昆闪过的那道黑影,全都追了上去,渐行渐远。
孟影潇也不耽误,服了碧水丹,试着提口气,倒是能运出来一点,便迅速跳上房檐,踩着屋顶,在皇城大大小小的屋子上奔走,一刻也不耽误地向西头穿行着。
十一
虽说吃了解毒秘药碧水丹,可孟影潇身上火烧的感觉并没有退去多少,反而随着运气到四肢,那种酥麻的感觉也顺着脉络,到达四肢百骸,反而更胜先前。眼看着城门近在眼前,孟影潇又兀自强行提了一口气。此时他手中那柄玉箫被他通红的手握的死紧,他只觉得身后奇痒无比,身前像有把火一样烘烤着,气息越发不稳,手不知不觉向下探去。
我在做什么,现在正在别人房顶上,再撑一下,只要能见到宫渊,他必能解了这该死的药!
想到这,孟影潇缩回那只不听使唤的手,一个腾跃,飞向下一个屋顶。
砰——!
孟影潇慢慢爬起来,已是在一个普通民居的院子里。刚才他本想像方才那样继续腾跳,怎奈这家人的房顶建造的比别人的屋顶矮了一大截子,再加上黑暗难辨和带毒在身,孟影潇一个不稳跌了下来。
“哪家的穷鬼!!”孟影潇恨恨地骂了一句,爬起身来,倚在墙边,大口地喘着气,他从没这般狼狈过,决计不能让人看见!
此时他已经再无力气跃上屋顶,他只能先稍作调息。这家人没有亮着灯,想必是睡了,想这时满街仍旧还是灯火通明,烟花漫天,这家人竟跟死猪一样,必是不合群的一群死猪!在心里把这家人骂了一遍,孟影潇才撑起身子。
这一坐定不要紧,那种感觉更是来势凶猛地,一波又一波地袭击着孟影潇最敏感的部位。他伸手摸向心口,那里的节奏跳的飞快。他又试着挪动一下身子,却蹭到了身下的巨大,那里已经紧紧涨满,突然一抹战栗的快感电一般击向孟影潇全身,这种感觉是孟影潇长这么大从未体验过的快乐,甚至赛过他的任何一个情人给他的感觉,最后全部汇聚在他的头顶。
“唔……”孟影潇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己发出了一声多么魅惑的声音,却又细若蚊鸣。
他再也无法忍下去,到这份上已经是孟影潇的全部了,再这样他会死掉的。想来这家人已经歇了,只要声音不大就行,而且只要看到他们灯一亮,立马躲起来应该就没有问题了。
想到这里孟影潇迅速抚上身下的巨大,隔着衣料开始慢慢摩挲并慢慢掀起了衬里,他的那里也这样积极地响应着它的主人。仅仅是抚摸;孟影潇便觉得一阵灭顶;他的腿跟随着手上的节奏一曲一伸,脖颈深深向后弓着,弯出一道柔和的弧度,而手上的速度却是越来越快。
孟影潇微眯着眼,随时可能会被发现的禁忌感让他更觉刺激,他强忍着想尖叫的冲动,一把撕开了领子,将手探了进去。
天啊,孟影潇自己也没法想象如果这个样子在敌国皇帝面前会怎样,也许再也没法翻身甚至万劫不复。但此时孟影潇脑中已经晕热一片,两条腿不自觉张的更有力度,更加方便手上加速。
快不行了,他脑中瞬间一片空白,下面一阵酥痛后脑中一瞬间全部空白了。
十二
“啊!!~~~”再也无法忍住出口的亢叫,孟影潇瘫软在地,此时即便是跟随他多年的部将怕也认不出他来了:现在的孟影潇衣襟大敞,胸前象牙色的肌肤在月光下清楚地泛着妖冶的红色,胸膛快速地起伏着,衣领一滑,露出光洁圆润的肩膀,胳膊显得修长而强健。发丝散乱在精致的脸颊上,因汗水紧贴着他脸上的肌肤,眼神却迷离不已,浓密的睫毛上似乎还沾了什么闪亮晶莹的东西,哪有平时一点冷峻决断,果断杀伐的魄力。
可是最令他觉得可怕的是,下面那个地方却没有软下去的意思,反倒更加硬挺,身上一点降温的意思也没有,他的心里突然充满了恐惧。
他试探着将手伸向后面那个酥(河蟹)痒的地方,而手刚一抚上那两团雪丘,浑身便抑制不住的颤抖起来。下意识地,他将手伸向那个地方,那里已经湿成一片,液体却还在不停向外滴。
他跪趴在地上,褪下衣裤,将一根手指伸了进去,瞬间那个部位竟像自己有意识一样吸住了手指,而这真的是孟影潇从未尝试过的感觉,那种被填满的感觉像贪兽一样渴求着更多更大的充实,他甚至能感觉到他内部自己的蠕动。
孟影潇紧紧闭着眼,仿佛身上所有的感官全部聚在了那里,强韧矫健的腰肢前后扭摆着,此时的他竟然已经完全没了意识,他幻想着一切粗大的东西,眼神写满了渴求和迷茫,这种陌生的带着些许如荼的酥痛感渐渐将他向上推送着向上走……
苏瑞卿和小梅在门口分了手,幸好梅伯对自己很放心,要不然哪里会让小梅一个姑娘家这么晚才回家。苏瑞卿笑着目送着小梅进门去,小梅进门前笑嘻嘻地回头看了自己一眼,晃了晃头上的珠花,这才蹦跳着进了门去。
苏瑞卿转身向自己家走去,看看小梅家,再看看自己家,那房顶和围墙俨然矮了一半去。半个月前,自己院里进了小偷。幸好自己平时也不是光注重读书,君子治国,当通六艺,苏瑞卿虽家境贫寒,但自己善于学习,礼乐射御书数倒也精通。
待自己抓住那小偷后问他为何行窃,那人竟然说,是因为全皇城再看不见比你家墙更矮的了。
看来真的哪一天要修一修了,不然自己家的院子到成了别人随意来去的地方了,这样想着,苏瑞卿打开了门。
抱着这样的想法,正在院子里“解毒”的孟影潇的美丽模样硬生生进入了苏瑞卿的眼里。柔和的月光下,一个妖艳却又骄傲的身影跪趴在地,衣襟散乱不已,似乎被扯烂过,露出光洁的胸膛。而精致的脸庞红的可怕,背弓成了一座倒着的桥,尤其是那双眸子,苏瑞卿一辈子也忘不了,带着诱惑,迷离,亢奋和危险。
而此时他的那双美目正看着自己,带着疑惑,惊讶,欲望,还有…。。些许愤怒?他的一只手却在身后不停动作……。
十三(此章巨型H,入内者带好纸巾)
孟影潇没有想到会有人进来,因为此时的他已经完全沉浸在了快要到达顶峰的时刻,但苏瑞卿猛然推门进来和猛然落在自己身上的眼神,让孟影潇清楚地意识到了自己的丑态已经毕露无疑,还在动作的手僵硬地停在后面。
怎么办,孟影潇第一反应是杀了他,但自己身上不仅提不起气,甚至连站起来的劲都没有,何况正在“解毒”关键时刻,眼前这人是敌友自己还不清楚,但他知道就算错杀一百,也不能放过一个,眼中戾气渐盛。
反观苏瑞卿只是在进门的那一瞬间有点呼吸外加心跳暂歇性的停滞,但不论发生什么,他都必须绷紧神经,他需要弄清眼前这个人从哪来,为什么在这,是谁,为什么在自家院子里还这般模样,脸红成这样发烧了也说不定,若真是这样,即便是歹人自己也断不能袖手旁观。
于是他慢慢走向十步之遥的孟影潇,而孟影潇眯起眼,看着渐渐走近的苏瑞卿,握紧了手中的玉箫,眼角余光一直盯着他的手。
就在离孟影潇约莫还有三步的时候,他已经蓄势待发,再进一步,就能打到他置于死地了…。。
可是苏瑞卿这个人永远不在孟影潇的意料之内,这个观点孟影潇在以后的日子里也一直坚信。
就在等待苏瑞卿迈出下一步就用玉箫掀翻他的底盘,然后杀了他的时候,苏瑞卿在他面前突然蹲下了。
“你不要紧吗?你看起来在发烧!要不要我带你去医馆?”那声音就像一个询问孩子的父亲,温润而低沉。
孟影潇脑子此时本就已经一团浆糊,还要勉强集中注意力在对方身上,若在平时有这样的一只手,它断是要消失在半空中的,但当这只手抚上自己的额头时,那凉沁的舒爽让孟影潇滚烫的身子紧紧战栗了一下。
发现孟影潇浑身一抖,苏瑞卿慌忙将手抽离,他的额头简直如火一般烫手,一定是病了,需要就医。
发觉那只手的离开,孟影潇的心底竟涌起了一阵前所未有的失落感,甚至自己的身子在那只手离开时竟想也跟随着它一起,这种感觉是一种空前的渴望,渴望那只手多停留片刻,越长越好,希望那只手不仅仅只在额头蜻蜓点水,想让他划过身上的每一个地方,甚至划进那最烫的地方。
苏瑞卿见眼前的人紧闭着眼,只是大口喘气,并不答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