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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禁有些丧气,真是……这蒋一来为什么要保那皇帝?难道还没有吃够他的暴虐吗?没看出来啊,这蒋一来也是一个大大的忠臣啊,但是……我看他对皇上的态度也好不到哪里去啊……
算了,懒得想那么多了,快回去躲清闲。
回去以后,乌少义果然还没有回来,只是那些在他这儿做事的姑娘好像是在议论什么,凑过去一打听,原来她们是在讨论这次的行刺是哪个组织计划的,好像说是什么联盟,什么大盗……还大盗?
“喂,昝哥,听说你是江湖人士,你说这次行刺的可能是什么组织啊?”一姑娘眼睛忒亮,看着我,问我道。而我却被她们搞得一头雾水,我啥时候变成江湖人士了?我就算喜欢跟姑娘们神吹,也不会吹这么一个名号吧……
“这个……江湖之事处处难料啊,原谅你们昝哥实在是估计不出……”那小姑娘听了我的话,似乎是有些丧气,我也知道,女人嘛,都喜欢唠些家长里短的八卦事,完全可以理解,这时,那姑娘忽然“啊”地一腔,把我吓得一震,她忽然看向我,问我道:“是不是徐越!大侠客徐越!他也许是为我们这些百姓们打抱不平,专门去刺杀皇……”话还没说完,她的嘴巴就被另外一个丫鬟捂住了,一边狠狠地拍着她的脑门儿,一边训斥道:“死丫头不想活啦!光天化日之下说这种话,”随即降低了音调:“被人听到是要杀头的!”
那小丫鬟挠着脑袋,嘟着嘴嘀咕,我看她这可爱模样,一边笑,一边把“徐越”这个名字熟记于心,这个人……我有一种预感,一定来头不小。
当天晚上,乌少义回来了,我见他面色凝重,马上断定有什么事情,问了他才知道,原来这次抓刺客,跑了两个人,我估计其中一个就是今天我见到的那一个,而另一个,我就不知道了。
但是令我奇怪的是,乌少义肯定不会因为这种事情而愁眉苦脸,估计还有事情没和我说,“乌少义,我看你那样就知道指定还有什么事情没和我说,来来来,给哥哥我说说,有奖励哦。”
哪知乌少义这小子只是斜眼瞥了我一下,转过头,闷闷道:“没事了……”从我跟他相处的这些个日子里,我早就知道这小子嘴上越说没事,心里越就有事,盯了他半天,见他还是没有要说的趋势,而是直勾勾地我,好像要把我盯出两个孔来,我就对他挤眉弄眼,希望我的表情能够逗笑他,让他跟我说。
但是我明显低估了这小子的忍耐力,他就一直看着我,那眼神……让我感觉我是在卖蠢……僵持了十几分钟以后,“算了,”我忽地起身,既然他不说我也就懒得逼他,“我去睡了。”我伸了个懒腰,对他道。我父亲生前有
正转身准备走,他却在身后闷闷开口了:“是关于我父亲……”我停下脚步,他父亲?那个被吴涵和先皇设计杀死的父亲?“一把宝刀,是我母亲和他二人联手打造,刀名‘旭蒲’我母亲本不是罗勋国人,她生在一个民族之内,这个民族有一种技巧,能在刀刃之上淬毒,其毒效力惊人,凡人沾上即死,再加上这‘旭蒲’乃是当时罕见的精铁练成,其刃锋利无比,是一把绝世的宝刀。”
“而这把宝刀在我父亲死亡之后,就被那皇帝拿了去,封进了宫廷的檀木盒之内,说是要拿给我父亲陪葬,”乌少义冷笑一声,继续道:“哪知今日,我在给皇上复命之时,在皇上的腰间,却又看见了那把刀,想必是先皇看这刀珍贵,不愿将它与我父亲入葬儿藏了起来,现如今这个皇帝登基,必是不知有这种事,居然明目张胆地把这刀挂在腰间,招摇过市,这把刀原先本就有很多人窥觊,以前以为这刀已入土,就没有再蠢蠢欲动,可现如今,这刀已然出现,而这些江湖人士不怕那所谓的皇帝,就要来抢……”
“并非我关心那皇帝,而是那刀是我父亲唯一的遗物了,纵然是在皇上手里,倒也安全,我也可以安心,但若是落入那些江湖人士手中……只怕不知会流落到哪个地方……”乌少义的语气有些无奈,我知道他并不真心效命于那皇帝,而是受到家族的牵制,让他不得不听从于这个皇帝手下,现在又冒出来一个宝刀,这更是牵扯他的证明了,依我看来,他一个臣子不能向皇上要东西,所以不能将那把刀要回来自己保管,而只能保证它在皇上的手里,以免落入那些江湖人士手中,那样就真的拿不回来了,所以,乌少义现在是在郁闷,郁闷他为毛要保护那个狗皇帝……
对此,我也只能少许地安慰一下他,这小子被家族的命运牵绊,又被自己心中的仇恨所压制,活着……也还真是辛苦。
“好了,乌少义,其实我这人吧……也说不来什么安慰人的话,我只想说……嗯……一切都会过去的……还有,”我拍拍他的肩,“你不是一个人。”
“昝赴,你不是要消失了吗?”乌少义转过头,看着我,“你消失以后,我就是一个人了。”
对于他的话,我哑口无言,忽然,他起身,看着我,笑了,他缓缓靠近,在我耳边留下一句:“其实我想娶你。”而后,扬长而去,留我一个人在那里风中凌乱。
操!这小子是来破坏气氛的吗?我他妈是个男人啊!什么叫“其实我想娶你”啊!这话对谁说也不能对我说吧……卧槽!其实我心里面亮的跟明镜儿似的,知道这小子可能对我有那么一点儿意思,但是……我接受无能啊!我完全不敢想象,我会喜欢上一个男人,不对,现在乌少义甚至都不能叫做男人,充其量就是一个少年,年少的时候有些冲动是正常的,就像我小时候喜欢一女孩儿天天揪她小辫子那样,长大后只会觉得有些好笑,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那么做,所以……乌少义长大后就会明白的,说不定等到我这次消失以后,再出现,他都已经娶老婆了,说不定连娃都有好几个了,都可以打酱油了……
我习惯自我安慰,说白了就是鸵鸟心态,但是……这样也挺好,我总觉得,我的出现,开始耽误乌少义的生活了。
这个皇帝还算是有眼色,把护卫和几个保护过他的将军通通都嘉奖了一遍,只是……在皇上奖励完以后,蒋一来忽然提出要辞官,也不做多余的解释,就三个字“要辞官”,这件事情立刻在城内引起了轩然大波,那些老大妈和小姑娘天天都在讨论,听得我耳朵的长茧子了,她们的话就只有一个意思:为什么蒋将军放着好好的将军之位不干了。
当我得知这个消息,第一个问的人就是乌少义,可是这小子却说他也不知道是为什么,还特别不负责任地告诉我:“蒋一来向来都是这个样子,他说的话做的事也没人管得着。”
而且他还特意叮嘱我说不准出去问他,这点我也知道,我现在的身体透明度已经渐渐加剧了,身体的透明度已经达到了百分之七十五左右,只要我站在色差大的地方,就很容易被人看出,身子也已经显而易见地变轻了,我落地的时候,尘土甚至都不往上扬了……
几天以后,武瑀和蒋一来一齐登上了这将军府,当然,武瑀身边还有一个青竹公子,我现在这个样子,也不能去见他们,按照乌少义的话,我躲在屏风后面,可以听见他们谈话,也可以透过空隙,看见他们。
我觉得,此时,我就像是一个小偷,房子的主人就在外边,而我出不去,也不知道他们看见我这副模样会是什么样的表情,蒋一来可能还是那么一副万年不变的表情,那个表情,已经代表了他所有的情绪……不对,也许他根本就没有情绪……而武瑀,他可能会指着我一脸惊骇,然后说:“我就说怎么找不到你的身份,原来你压根儿就不是人啊!说!你是何方妖孽!”青竹嘛……我不了解他,就不考虑他了。
外面的几位坐在一张桌子前,不出所料,武瑀最先开始说话:“你们都闷着干嘛?还有,小将军,昝赴那小子人呢?我们几个可是很少能在一起说话啊,快,把他叫出来。”我心头一紧,心道武瑀这小子不管什么时候就好拆我台,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而另一边,乌少义谎话说得却是波澜不惊:“昝赴出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47 章
第四十七章:碎骨片
武瑀好像对乌少义的话存有质疑,他挠挠头,对乌少义道:“奇怪,那小子应该知道我们今天要来啊,怎么就踩着这个点儿出去了呢?”我心里咯噔一下,心说这小子平时对我横眉竖眼的,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就这么关心我,以前也是,偏偏都在关键的时候拆我的台。
这时,一旁的青竹公子忽然凑近武瑀,阴阳怪气地道:“你对昝公子还真是上心啊……”武瑀瞪他一眼,好像是很生气,青竹公子挑了挑眉,武瑀又皱眉,我本来以为武瑀会拍案而起,大发雷霆,哪知道他只是侧了侧身子,也不再说话。
我怎么看怎么觉得这两只有些不对头,不禁暗自佩服这青竹公子,居然把武瑀给驯得这么服服帖帖……
而后,蒋一来便开口了,他说话还是那种没有调调的调调:“我这次前来,是来给大家道别的,我辞了官,从此不再做将军,这里也没有什么值得我捍卫的地方了。”“那你辞了官,没了俸禄,你准备去干吗?”武瑀向来都是十分关心战友的,他的话也说到了我的心坎儿里,但是蒋一来却迟迟不答话,“你不是真要出家去当和尚吧……”武瑀试探着开口问他道。
“对。”蒋一来一个字,差点把我给噎死,不是吧!以前说的玩笑话变成了现实?我实在是无法想象蒋一来把头发剃光,诵经念佛的样子,想了想,意外的没有违和感。
“不是吧!我当初是开玩笑的!”武瑀盯着蒋一来,不可思议道。蒋一来点头:“我知道,但也许对于我来说,那才是我最好的归宿。”他的话很简短,我看着他那副样子,的确,六根清净,这世间也没有他留恋的事物,如果说以前,他牵挂的是国家,那么现在,这个国家换了君主,腐败不堪,按他的性子,我想他走得只会比任何洒脱吧……
“也许,他就适合在那庙宇之中,闲来无事,敲钟礼佛。”社河公主的话我已经记不清了,但她的语意我也没忘,没想到蒋一来是真的应了她的话,去当了和尚……
蒋一来的确是走得不加留恋,民间很快便传开来:蒋将军出家了,他剃了光头,了去了世上的千丝万缕的依恋,只是,听说,在他的手里,时常会捧着一枚木钗,谁也不知道这木钗究竟是从何而来,也不知道这蒋将军分明没了头发,为什么却还用发钗。
我也只是叹气,想来我还做了一次好人,了了社河公主的愿,现在,他的身边终于有了一件她的东西了。
……
我身体的透明度再次提升,有时候我看看自己的手,都会有一种很奇异的感觉,这种感觉很奇怪。
小时候几个小屁孩讨论超能力,有个小孩儿就选得隐身,他说那个很牛掰,但是……这尼玛到底哪里牛掰了?人不人鬼不鬼的,有时候我晒到太阳都会想自己会不会像一些鬼魂一样惨叫一声,化为一团烟,但是我不能,有的时候我走在太阳底下,看自己的影子是半透明的,就像是水影一样,特别奇怪。
“乌少义,乌少义你看得到我不?”我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