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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心好意的将她从酒吧带回来,是她自己说要的,接过他没有要成,反而被她吐了一身,还莫名其妙的扇了一巴掌。
一股怒火从心底窜了上来,宫烃骏的双眼几乎愤恨得快要喷出火来:“你这该死的女人是故意的吧?欲擒故纵,还是巴掌游戏?你就这么缺男人,被男人抛弃了去那里卖醉?酒吧那种地方,是你这样的女人该去的吗?”
苏汐曼的眼睛忽闪了闪,在浴室朦胧的光线中抬眼对上面前的男人,他的面容她看的有些不太清,但他的话语她却听得一清二楚。
她确定在她面前的这个男人是宫烃骏,不是欧炫希,该死的,她怎么会以为他是欧炫希。
“不,不是……宫总,我想你误会了,我还以为你是……”
苏汐曼的话才说到一半,宫烃骏忽然大力的揽过她的腰,抵于厚重的墙面上,目光逼近,危险气息氤氲:“你以为我是谁?欧炫希,包养你的金主?”
“我……其实……”苏汐曼眉心微蹙,不知该从何解释她跟欧炫希的关系。
宫烃骏看着她那难以启齿的样子,似乎已经明白了大半。
他的脸霎时臭到了无比,唇角也有些抽噎:“陈小姐,既然你是我的秘书,我有必要提醒你,私生活应该检点一些。我记得我跟你说过,我会出双倍的价钱给你,只要你不再做欧炫希的情妇,这世界上有些男人不是你这样的女人能招惹的起的,如果你真的这么想傍上一个有钱的男人,那就做我的女人好了,从这一秒开始,你就是我的秘书兼情人!”
苏汐曼睁大双眼,以为自己听到了笑话,而且是天大的笑话。
直到她湿滤的裙角被人掀起,她整个人敏感的一僵,顿时大骇,扬了手去打他,“宫烃骏,你疯了!”
“是,我是为你疯了!”宫烃骏怒吼一声,打横将她抱起,走出浴室,将苏汐曼直接丢进了大床一侧的软沙发里。
明明知道她做了欧炫希的情妇,他还打算要她,这对有洁癖的他来说,以前几乎是不可能的事,他从不要二手女人,却为她破了例,这对宫烃骏来说确实是疯了的举动。
苏汐曼挣扎着要起来,宫烃骏迅速的压身上前,张嘴咬住她那娇嫩的唇瓣肆意挑弄。
“混蛋,放开我,放开!唔……”
苏汐曼抬手去打他,提了腿去踢他,可平时好大的劲,这会到他身上竟一点作用都没有,反被他捻着双手动弹不得,背也被压得生疼,只余下他在自己唇齿间蠕动搅弄的触感。
虽然不是第一次被他强吻了,但苏汐曼的心里还是厌烦不已,这男人太过分了点,他与她是什么关系?他凭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地这样对待自己?
身上的衣裙已经被他半褪下来,肩上的吊带也被他拉扯了下来,苏汐曼的双眼圆睁,看着这个显然已经发了狂的男人,完全不顾自己的意愿,任意掌握上了她左边的酥软。
温软的触感刺激着宫烃骏本就薄弱的感官,她唇上的味道极好,馨馨甜甜的,又伴着一丝淡淡的女人香。那高耸的细腻而且光滑,他一只手都不盈一握,傲人的丰盈点缀着光滑的肌肤,整个画面撩人到了极点。
其实仔细瞧这可恶的小女人,一双水盈盈的大眼睛楚楚动人又清澈无比,挺直的鼻梁以及一开一合间无意吐露芬芳的诱人红唇,还真是挺漂亮的。
因为浑身是水的关系,妖娆延长的微卷长发或散落在沙发上,或粘连在她曼妙的身体曲线上,随着挣扎的抖动一起一浮,将所有诱惑的因子充分发挥到了极致。
宫烃骏的喉结慢慢滑动着,他的右脚膝盖刚好夹在她两条光滑白皙的长腿中间。
苏汐曼霎时便感觉到,那抵着她下腹的东西正在迅速地茁壮成长。
男人的欲望她不会不知道,尤其是这男人的,因为一些不该有的身体接触,他已经浑身滚烫,想推都推不开了。所有的一触即发,好像都在瞬间。
苏汐曼已经推无可推了,只感觉宫烃骏的舌极是狡猾,越往里越深,几乎都快没到她的喉头。而他那只抓握过她左胸的大手,顺着她的腰线向下,又顺着她大腿的肌肤向上,撩起她的裙摆抚摸她光滑的大腿内侧肌肤,然后再一下摸进她的蕾丝的小底裤,手指就要深探进去。
苏汐曼蓦地睁大了眼睛,整个身体开始剧烈的颤抖,脑海里浮现着欧炫希强迫她的一幕幕。
为什么有钱的男人,就喜欢逼迫女人做她们不愿意的事?是不是有钱就能为所欲为,而没钱就注定没有自尊,沦为这些有钱人身下的玩物?
苏汐曼就这样看着覆在自己身上,疯狂亲吻她的宫烃骏,看得她双眼怒红,看得她悲泪连连。
这世界上有些东西,是他们这样的男人不会懂的,尊重……他永远都不知道要尊重女人,以为有钱有貌,是女人就想爬上他的床吗?
苏汐曼把心一横,发狠的咬了下宫烃骏的舌头。
宫烃骏吃痛了一下,微微松开了些钳制,唇角霎时便覆上了一点血红。
苏汐曼就趁着这个空档,抬腿朝他的要害部位踢去。
“陈美娜!”宫烃骏痛吼一声,右手猛然抓住苏汐曼乱蹬的双腿,左手轻拭了一下自己的唇角,脸色已经绝青,那模样明显是大怒了起来。
苏汐曼从沙发上坐起,拉起自己被他脱下的肩带跟外裙,睁着一双满是怨怼与愤慨的眼睛死死的瞪着他。
这可恶的男人,敢占她的便宜?她只踹他一脚,算是便宜他了!
宫烃骏以为她会说些什么,至少向之前的每一次一样,与自己吵上一番。可是苏汐曼终究是什么都没有说,整理好身上的衣服便往门外冲。
“Shit!”宫烃骏重重的捶了墙壁一拳,今晚发生的一切实在是糟糕透了。
不仅带回来一个烂醉如泥的女人,把他的全身跟被单都吐的肮脏不堪,他还被这个女人又是扇耳光,又是踹的。他就不明白了,既然她肯做欧炫希的情妇,陪他睡一晚又怎么了?他又不是不会负责,不是承诺过会付她双倍的价钱吗?
宫烃骏心里燃烧着一把莫名的怒火,那火气烧得他的心都颤抖了。
他站定了几秒,便开始发了疯一般地冲了出去,门外已经没有苏汐曼的身影了,看样子她已经出了大门,若是不把她追回来,他有种预感这女人以后一定不会再来上班。
苏汐曼从别墅里出来后,陌生的地段,她又喝的醉醺醺的,一时间也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就在这时,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是季文澜打来的。
她刚从外面进货回来,看到苏汐曼给她的留言,就立马回了电话。
苏汐曼问清她的住址,就打的去了季文澜现在住的地方。
“什么?你要跟欧炫希离婚?”季文澜躺在沙发上敷着面膜,听到苏汐曼的叙述,忽然尖叫了起来。
“嗯,我已经决定了!”苏汐曼从浴室里沐浴完,边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边说道。
“你真的想好了?就为了邱慕辰?”季文澜惊疑的问,同时又有些忧虑。
“就算慕辰没有回来,我也会跟他离婚的!”苏汐曼眼里闪过一抹决然。
季文澜挑眉不信:“真的?你可要想清楚啊,欧炫希有那么多钱,你跟他离婚了,多吃亏啊!”
“我当初跟他结婚,就不是为了他的钱!”苏汐曼无语的翻了个白眼:“何况他那么多女人,我可不想受那个气!”
“你就不能忍忍吗?像我,当初蒋仲谋也有很多女人,我不都一样忍过来了吗?其实男人都那样,有钱人总归不可能一心一意对一个女人的,你睁只眼闭只眼也就过去了?女人这一辈子,嫁谁不是嫁呢?”季文澜碎碎念念着,怕苏汐曼以后后悔。
“你能忍,我可忍不了,我不会为了钱,委屈自己!”苏汐曼感叹一声,将头发吹干,躺在了床上。
就是看见文澜婚姻的失败,她才不想再将就下去,季文澜睁只眼闭只眼,蒋仲谋最后不还是选了其它女人?她不想欧炫希跟路乔盈的孩子落地的时候,她再被人当成豪门弃妇嘲笑。
“欧炫希跟蒋仲谋可不一样啊,他可是十个蒋仲谋都抵不上,你要是跟他离婚,损失可大了,不像我,就算被蒋仲谋踹了,拿到赡养费那也算是赚了!”季文澜摇摇头,很有见地的分析。
苏汐曼转过头问:“文澜,你还恨蒋仲谋吗?”这句话其实她很早就想问了。
季文澜挺起身子,轻轻撕下面膜:“谈不上恨吧,他就是我生命中出现过的一个人,仅此而已。”
“呵呵,看来,你是走出离婚的阴影了!”苏汐曼替好友感到高兴。
“我现在正物色着我生命中的第二春呢?女人嘛,就该就自己好一点!你跟欧炫希,能过的下去就过,看在钱的面子上嘛,天下就没有不偷腥的男人。要是实在过不下去,也要尽早物色个疼你的男人,我看你那上司就不错,对你挺有意思的!”季文澜递过去一个暧昧的眼神。
苏汐曼回了她一记白眼:“宫烃骏才不是看上我了,他是担心我跟邱慕辰复合,让他心爱的沈玲伤心!”
“没准他以前喜欢沈玲,现在又中意你了呢?男人啊,总是善变!”季文澜不以为意,穿上拖鞋,走到洗手间清洗脸上的残余。
苏汐曼仰头望天,对着空气思索起来了,真的是这样?难不成宫烃骏对她真有意思?那她明天还要不要去上班呢?
第二天清晨,苏汐曼正迷迷糊糊的睡着,却被床头柜上的手机呼啦啦的响声吵醒。
她伸手摸到手机,拿到身边一看,又是宫烃骏的!
这男人从昨晚就一直给她打电话,她已经回了短信说她已经没事了,在朋友家住,没想到今早又是一堆电话打过来。
苏汐曼将手机扔了出去,拿被子捂住头,可那电话的铃声还是一点消停的意思都没有。
最后她实在烦了,干脆爬下床,把手机直接关上。
就这样被吵醒了,苏汐曼起床洗漱,季文澜一早就出门了,她一个人吃了早餐,犹豫着该不该去上班。
若是去了公司,见了宫烃骏,又该如何面对?
思前想后,苏汐曼还是决定先不去公司,她该先去律师事务所,把她跟欧炫希的离婚的事提前办了,早弄好早做打算。
披上外衣,苏汐曼套上高跟鞋就出去了。
打车来到商业区,凉风拂过,苏汐曼修长青葱的十指揪着外套轻拢了一下,她缓缓抬眸,眼睛正巧掠过十字路口大屏幕上播放着的新闻。
“据本台报道,前不久被欧氏吞并的苏氏企业CEO苏耀荣,昨天早上因为心脏病发已经紧急送往中心治疗,现在情况还不稳定。”
美丽的女主持人在播报着A市最令人瞩目的新闻:“众所周知苏氏企业拥有上千万资产,如今爆出苏耀荣心脏病的消息——”
苏耀荣心脏病发,爸爸?!
苏汐曼愣在原地,后面的播报半句都没有听进去,只感觉自己的身子僵在原处,双脚几乎快要瘫软。
一声尖锐的汽车鸣笛声响起,苏汐曼回过神,迅速拦下了一辆出租,前往中心医院。
特别加护病房里,苏耀荣闭合着双眼躺在床上,脸色发白。
苏汐曼站在玻璃前看着父亲此时的模样,神色凝重,心里亦是百感交集。
她已经失去母亲,虽然恨父亲,可也不希望他有事。
“大小姐!”管家吴伯看到苏汐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