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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是嘛,你不记得我没关系,可是老子记得你啊,你这张女人的脸岂可忘记!」苏倾咬牙切齿,手下越摁越使力。
战争就从这里一触即发,也不知谁先给了对方一拳,接著两人就滚到一边撕咬了起来,贺楼奚无奈地看著两人,只好拾起两颗小石子运用巧力射向两人。
「小奚你干嘛点我穴,让我打死这个可恶的伪娘」
「臭和尚,就凭你也能赢过大爷我,等下辈子吧」
两人虽然不能动,但是互瞪的眼神确在交战著~
贺楼奚走向苏倾,伸手解开他的穴道,挡下他正要挥出的拳头「上次就是他将你打成那样的」
听到这话,苏倾立刻双眼扑闪含泪地看著贺楼奚「就是他,欺负老子不会武功,让我淋了二个时辰的雨」
「哦~」贺楼奚眯著眼睛笑眯眯地看向殷随风,又出手点了他几处穴道「连小奚的帐一起算,这里风景优美,夜间也有良兽作伴,殷公子就好好呆上两天吧」随即笑意盎然地拉著苏倾从他身边悠悠然地走过。
苏倾还不满意地叫著,挥舞著拳头「太便宜这小子了,再让我打几拳啊~」
呆在原地的殷随风欲哭无泪,因为哑穴也点了,只有心里默默地念著“小奚奚啊,你难道不认识漂亮哥哥了嘛~ ~小!,我不要住在这里陪野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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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文中有!号的字是lan 上水下土
不知道为什麽显示不出来
O(∩_∩)O~
我不是和尚 二十四
一年一度的洛阳花市於每年的四月底进行,这天洛阳城里豔花群盛,各色的牡丹如七彩锦绣,光彩夺目,青龙卧墨池、娇容三变、首案红、赵粉、洛神、似荷莲、朱砂垒、御袍黄、葛巾紫、酒醉杨妃、冠世墨玉…… 彰显雍容华贵,尽释芬芳。
集市中的牡丹争相斗豔,宛如花海,蝶恋蜂戏,凤舞龙翔,汪洋恣肆,光彩映天。春风掠过,伴著花香拂面而来,让人沈醉。在阳光的隐射下,稀疏金光,相映生辉,亦仙亦幻,使人心旷神怡。花市中处处笑语,猝然妙趣横生,情意丝丝缠绵,身著各式彩衣的女子游离花丛,与花相掩,好一幅美景,真真惟有牡丹真国色,花开时节动京城。
不仅如此,每年花市之时,洛阳都将举行一场盛世倾城的情才大赛,凡有才者皆可参加,也有不少青楼纷纷让自家怜人上台,好博得花冠之名,打响招牌,今年,武林盟主大婚也於今日举行,城里人群涌动,好不热闹。
此时,苏倾与贺楼奚正在人群中挤来挤去,苏倾推开身边一人,啐道「挤什麽挤」
「今日可是洛阳城一年一度的花市,又碰上武林盟主大婚,人自然很多」贺楼奚身穿锦衣,步伐优雅从容,面容淡笑,轻摇折扇,俨然翩翩浊世佳公子,不禁吸引众多之人的目光。
苏倾看著他那一身闪亮亮的装扮,很是不满地道「真是招摇」相比贺楼奚而言,苏倾全身上下只有一件白色长衫,再普通不过了,不过在人群中也倒是一眼就能瞧出,因为他那光头在人群中很是显眼,仔细看,似乎长出了些许毛发。
「别看了,快点走」苏倾拉著贺楼奚左撞又闪地终於挤了出来。
「倾儿,你真要去落秋山庄?」
「当然,要是他们两个真成亲了,暮烟怎麽办啊」绝对不能让他们两个结婚,暮烟可是自己的好兄弟,岂可让他吃亏~
「哎,看来这次是真的要回去了」贺楼奚懊恼地叹著气。
「嘀咕什麽呢?快点啦」
¨ ¨
成亲之日应当是红灯高挂,喜气洋洋,可是落秋山庄现下确给人一种肃穆压抑的感觉,丝毫没有应有的喜气热闹。
落院拐角处,苏倾四下探了一会,碰了碰旁边的人「不是成亲吗?怎麽一点动静也没」真是奇怪,本来是想来个劫新娘,稍稍利用下小奚的魅力去钓走洛书画的,可是现在这气氛很不对,不像办喜事,倒像是办丧事~
「各大派掌门几乎都被杀了,你认为盟主还会按时举办婚礼吗?」
苏倾若有所思地点了下头「你说的话有道理」
这时,两人身後突然伸出了一双手,正要搭上两人的肩,贺楼奚脸色一紧,手下折扇一转,四只细小银针一闪而逝,只听得身後人衣袖翻转之声,那四只银针已全数没入树干中。
「好险啊~」身後人拍著心口,惊骇喘息道。
这声音好熟悉,两人回头,看著他异口同声道
「苏茗清~」
「苏兄~」
苏茗清笑嘻嘻的走向两人,看向贺楼奚「还好我闪的快,不然你们看见的就是老子的尸体了」
贺楼奚抱拳,笑然道「还望苏兄见谅」心里暗暗想著,此人功力甚厚,直道身後才有所发觉,此人绝非易辈。
「什麽闪的快,尸体啊?」苏倾不明地看著两人。
苏茗清笑著搂上苏倾的肩「没事没事,不过你们那天究竟去哪里了,怎麽也没找到」
「别说了,真是走霉运,掉洞里面去了」苏倾不满地撇撇嘴,居然还被迫当了几天的洗碗工~
「哦~ 」苏茗清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苏兄,今日乃盟主成亲之日,莫不是来喝喜酒的」贺楼奚轻笑著拉过苏倾搂向自己怀中。
「哈哈哈…」有意思、有意思,苏茗清抓抓头,叹道「这酒是喝不到了!」
「此话何意?」贺楼奚问道。
「各大门派掌门也差不多死完了,这庄主嘛,据说被湮花血给抓走了」苏倾解开腰侧的酒葫芦,一口一口地喝了起来。
「哦~」贺楼奚眼含笑意,晃了晃折扇。
「高堂没了,客人也没了,照我看,这湮花血和他们肯定有仇恨」苏倾双手环抱胸前,做出一番高深莫测的表情。
「现下各门派与盟主都在大堂,要不要去瞧瞧」苏茗清舔过嘴角的酒,眼中绽放著看戏的兴奋之情。
听到这话,贺楼奚也很感兴趣地眯起眼睛,笑道「不妨去欣赏欣赏」
看著这两人的眼睛,苏倾眼中瞬间闪过一个词“狐狸”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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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思枯竭文思枯竭
写不出来了 (瓶颈~
哎!
我不是和尚 二十五
… …
大堂,即墨逍与洛书画相坐於首位,接下便是峨眉派掌门九方洪,嵩山掌门贺之嵩,以及众门派弟子,众人相看,心中不由得苦笑,各大门派掌门如今只剩下峨眉与嵩山,其余纷纷丧命,江湖怕是又要再掀风云了,本是喜庆之日,如今,却唯有悲叹,即墨逍皱著眉不发一语,义父也不知所踪,无绝之争令江湖人士厮杀暗灭,各门派私下也已纷争不断,现在自己实在是头痛不已。
「据闻盟主大婚,沈某今日特来道贺」随著清冽柔和的嗓音众人纷纷看向堂外,只见来人一袭红衣,青丝散泻,灵风飘舞,长长的睫毛下闪烁著的深邃双眸犹若黑色水晶,魅惑却也冷寒,微勾的薄唇似笑非笑,他怀抱著一张古琴,在离大堂不到两米时停下,修长的双手灵动的翻转,待他席地而坐之时,那琴已平稳轻巧地置於他双膝之上,他抬眸看向首座之人,淡淡一笑,风过无痕,手附上琴弦、挑起,音色如流水般倾泻…
即墨逍怔愣的出神,刚那一笑,没由来的让自己心痛了起来,心中隐隐不安,他从来没有见过他穿红衣的样子,红的肆魅,红的如火,红的似血… 一点一点描绘著他的样貌,熟悉却陌生?
「暮烟怎麽也来了?」苏倾趴在屋顶角落处打量著他,今天的暮烟很不一样呢「不过他穿红衣好美」
贺楼奚咚地敲了一下他的头,苏倾不满地哼了声「干嘛,嫉妒啦,暮烟本来就很美」
「倾儿真是薄情寡义,只见新人不闻旧人呐~」贺楼奚一副小媳妇般地委屈著。
「呸呸呸,你以为老子是你啊,见一个爱一个」苏倾不理他,继续看美人听音乐。
一旁的苏茗清靠在屋檐角处,翘著腿,喝著酒,眼神似水流动…
「秋风清,秋月明,落叶聚还散,寒鸦栖复惊.
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
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
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如泉般的声音伴著琴音飘荡余绕,微波流动的双眸就这麽直直地凝视著即墨逍。
即墨逍回望著他,透过眼睛他似乎看到了两人的初识,红叶纷飞,青衣素琴,儒雅柔笑,指尖下弹得一曲秋风词,再看,而今的红衣,眼中的笑意却为何陌生?心紧紧揪了起来,今日你便要离我而去了吗~
指尖下的琴渐渐急了起来,羽徽宫角之间缠绵缱绻逐渐化作铿锵的肃杀之意,铮的一声,琴音落下,沈暮烟细细拂过琴弦,周遭一片寂然,再抬眸,眼中全无一丝笑意,只有那全然的冷漠,他放下琴,拂袖而起,衣袂无风自动,发丝飞舞,冷眼扫视著众人,一股魔性气息油然而生,让人冷寒~
「在下湮花血教主,今日乃盟主大婚之日,特备上薄礼以表敬意」沈暮烟刚说完,便走来一位白衣女子,嫋娜微步,皓腕轻纱,面容以白色纱巾围著,露出一双含情带笑的眸子,清波流盼,勾人心魂,其身後跟著两位紫衣少女,并扶著一位老者。
「不是吧,暮烟居然就是湮花血教主?」苏倾一脸的不可思议。
「有意思」贺楼奚以扇掩面,轻轻笑起,余光撇向一边的苏茗清。
此时,大堂内的人纷纷走出,围住沈暮烟,有人大喝道「湮花血杀我掌门师父,武当派今日定要让你血溅三尺」
「对,今日你休想走出山庄」
「魔头,还我师傅命来」一人说罢,提起剑便要刺去,即墨逍手一挥,挡住了他,那人气道「盟主,今日我定要为师父报仇」
报仇?就这麽想著和自家师父去作伴?苏倾挑挑眉,能赢得了暮烟,老子跟你姓,看那小样就是空有外壳,内里腐渣。
即墨逍看他一眼,便转眼看向沈暮烟,眼中尽是不解、悲伤,心中痛的厉害。
沈暮烟淡淡一笑,拉过衿雪带来的洛行御「不知这礼可得盟主欢心」
「义父」
「爹」
即墨逍与洛书画同时喊道
「逍儿,画儿」洛行御哑著嗓子轻道。
「你对我爹怎麽了」洛书画大声吼道。
沈暮烟没有理会洛书画,他先看向峨眉派掌门九方洪「洪掌门,当日你放过师兄的儿子,所以你现今仍有命在」
九方洪听闻,无奈一笑。
沈暮烟又看向嵩山掌门贺之嵩「贺掌门,当日你派不在,所以你也还活著」他转眼扫视了众人一眼「至於其他各派,掌门均已死,若是你们这些弟子还不想死,那就赶紧离开我的视线」
「哼,你杀我掌门,今日便是你是死期」
「除非杀了你,我们是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