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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雨欣原以为这林木会长的会有几分女人气,可是这分明就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啊,周身上下无不透露出一种强大的力量,气质不凡。
想到二公子这段时间一直往红楼馆跑就是为了这个男人,宁雨欣心头恨得痒痒的,突然他想到那春笑春,脸上不禁露出诡异的笑容。
她对旁边的奴婢如此耳语一番,那奴婢满目惊讶,却也得听令。
作者有话要说:这后面的情节越来越错综迷乱了,希望大家喜欢啊。
☆、春公子迷药性起,可怜人身下为奴
春笑春从教主那喝完茶回来,只感到面上炽热,全身燥热,意识也涣散了,总之难受的厉害。
他迷迷糊糊得被人带到房门口。
“春公子,这就是你的房间。”
春笑春推开房门摇摇晃晃走了进去,他热得难受,身上的绸衣沾着些汗水,此时贴着身子,更是增加了燥热。他两三下便脱光身上的衣服。
他朦胧间见床上似乎躺了个人,便好奇地走了过去,那人浑身□,暴露在空气之中,春笑春更是奇怪,他伸出手想去推那人。
可是他的手接触地是一片冰凉,好舒服。
春笑春移不开手掌,只任由那接触的冰凉在掌心弥漫开来,那冰凉温和地消退着自己的灼热,他想得到更多,整个身子不经意间便爬上那人身子。
身下的冰凉一点点消退着自己一波又一波的潮热,春笑春本能地将那人抱得更紧。可是身下的那根巨大,却更热了,碰到那根细软的冰凉更是胀热的难受。
春笑春晃动着自己的身下,似乎要让自己远离那根细软,可是每一次相碰却带来了不可说出的愉悦。他皱着眉头,急切地想寻找一个出口。他的口也是干燥的厉害,急切地想饮一口冰凉,他埋下头焦急地探寻着,渴望着露珠的滋润。
☆、承受屈辱身心皆疲,坚强男儿柔情洒泪
“怎么样了?”宁雨欣依旧悠悠地喝着茶问道。
“禀教主,一切都如你意料的那样。”
“哦,那个张典呢?”
“他现在正在呼呼大睡呢。”
“哦,你退下吧。”
迷迷糊糊中我的身子一下一下的撞击着硬硬的床板,背后的伤疤因此带着一阵阵的绞着心。
我眼睛睁开,朦胧中一个模糊的影子正是痛苦之源。
“放开我。”我瞬间爆发了,我拖动着身子向后蜿蜒,试图避开来自的威胁。
可是那人的力气却大得不可思议,我的力气完全使不出来。
“放开我。”
春笑春看着身下这个双目赤红的人,无动于衷。
承受着来自脆弱撕心裂肺的痛楚,背后的外伤也是如此,我的脸拧成一团,我发疯似的咆哮着,想要震慑来人。
我也不知道,为何我会如此痛苦?一股莫名的控制力,或是魔性正在腐蚀我的思维,我只觉身心皆痛,放佛正在经历地狱烈火的煎熬,体内的血管神经正在膨胀,似乎下一刻我便会爆裂,整个人杵在一个爆炸的边缘,痛苦更是前所未有的放大。
春笑春完全被药性控制住了,他神智不清,完全就是依着天生的本能在拯救自己。他很难受,只觉心中有一把火,燃烧着他呼吸不过来。
可是不满于那人的挣扎,他迷糊中伸手点住那人穴位。
我的力气突然全无,任凭我内心的暴躁和双目的凶残,我根本就不能动一下。那模糊的身形依旧不改那份强劲。我的头,疼痛欲裂。
我身上的汗水完全浸湿了我的全身。
我的头痛更是加重。
“二公子,林公子正在厢房休息。这边走。”
二公子刚接到消息说红楼馆被封了,可是他第一想到的是林木,林木如何了。
到离厢房不远处,二公子隐隐约约听到男子痛苦怒吼之声,那声音带着怒气,带着咆哮,带着沙哑,叫的人心惊胆颤,仿若一头被困住的野兽。
那奴婢听到那声音更是腿一软,差点跪倒下去,那声音叫的真是一个惨。
越接近厢房,那声音越是明显,突然二公子意识到,那就是林木的声音。
他寻着那声音,一下子冲进房间,入眼的情景让他呆若木鸡。
那是怎样的风景,如此刺眼,如此让人心寒。
“二公子,啊,林公子他——”那奴婢惊呼道,她的脸迅速红了,赶紧闭上了眼睛。
二公子看着心爱的男人心一下子空荡了,只觉整个人只剩下个皮囊,其余的都被击毁了。
再看那人,他头发全湿了,紧紧的贴着面颊,遮住了面貌。
二公子很想立刻离开,可是他的脚根本不听使唤。
“怎么啦?”宁雨欣叫道,等走进来,她故作惊讶大呼道:“啊!”
她看到站着不动的二公子,她唤道:“你。”说着,便扶着二公子走出了房间,房门再一次关上。
二公子也木然的任由宁雨欣拉着,跟在后面。
他很痛心,为什么,为什么只是一瞥,竟瞧见这么多不该看的东西。
“为什么?”
宁雨欣嘴角露出不易察觉的笑容,她道:“这世上有很多事根本就是我们不能左右的,其实,放开就好了。”
二公子坐倒在地,宁雨欣赶紧上前扶住他。
鼻中是女人特有的芬芳,感受的更是女人特有的温柔,二公子伏在宁雨欣肩上,带着心中刀刻般的痛,不知不觉便沉沉睡去。
这是宁雨欣第一次如此亲近二公子,她看着熟睡中的二公子,嘴角不由翘了起来,她闭上眼,轻轻覆上自己的红唇,多少次的幻想终于成为现实。
再说景深,当他得知玧已不再红楼馆中时,心中甚是悔恨,自己为何晚了一步。
他喝退所有人后,静静的做在桌旁,桌上依然是玧的那个包裹。他温柔的抚摸着每一件物品,眼里的温柔似乎要融化所有。
他又想起了年少那两具交缠的身子,眼里的温柔哦更是浓地化不开。
“玧,你在哪里,为何要这样避开我?我错了,只要你愿意,我让香儿回来,不让她死。玧,你怎么样了?身上的伤痛不痛?你为何如此顽固,你怎么跑出来了?玧,我错了,我真的好想你。玧。”
景深这般想着,眼眶中含满泪水,一个坚强的男子,曾驰骋沙场奋勇杀敌的男子,一个不畏天地,不畏险阻的男子,因为柔情,流下眼泪。
“玧!”他深深呼唤道,他根本不知道现在他的玧身心承受着何等的痛苦。
“深!”我干哑着嗓子无力的喊道,身心之痛,让我再次想起那个男人,只有他,只有在他身边,我才不会如此痛苦,我后悔了,为何昨夜没跟他走?
我再次深情唤道。一行眼泪从我眼角流出,这么长时间痛苦的折磨,我未曾掉泪,只是想到那男人,泪水才会忍不住流下来。
春笑春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便瘫倒在床上,睡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写得我太累了,希望亲们看得开心啊。
☆、计谋女故作温柔,忠臣子讲解传奇
春笑春睁开眼,入眼的是一个裸身男子。他吓了一跳,以为自己做梦,他揉揉自己的眼睛,周围一切是那么真实,他确定自己是醒着的了。
“喂,兄弟,你怎么啦?”
春笑春轻轻推了一下那人,这是他意识到自己□的双臂,他低下头看了一下自己,自己竟也是□。
春笑春心里大道:不好。脑中,昨夜的情景慢慢浮现上来。
“可恶,这个宁宇真是歹毒,竟给我下药。”春笑春狠狠的拍了自己脑袋,这是他感到一股强烈的恨意直直指着自己。
他看去正是那人。
他心里暗道:这不是那个林木吗?这怎么回事?他不是被宁宇给救回来了吗?
“放开我。”
“放开?”春笑春愣道,脑中又回现昨夜之景,他伸手‘啪’便解开林木的穴位。
我看着面前这个面色有些苍白的男子,心里恨不得杀了他,就这副平庸之相还敢这般对我。
我起身想要坐起来,岂料背后传来撕裂之痛,我又倒在床上。
“啊。”
春笑春这才注意到底下的床单,特别是那人身下血迹斑斑,已经干了一大片。
“你这怎么回事?”春笑春问道,便上前扶住那人,背后的床单因为血,紧紧的黏在那人身上,“你别动。”春笑春赶紧小心剥下那床单。
我忍住那痛,只觉背后一湿,想必那血又流下来了。
我摇摇晃晃走下床来,只觉天旋地转,眼中时间慢慢漆黑,一个不稳摔倒在地,整个人又昏了过去。
春笑春已经穿好衣服,他见林木昏倒在地,便上前扶他。
门就在这时开了,张典出现在门外。
“主子,这,这——”显然里面这一幕让人便想到有事情发生了。
张典慌忙走了进来道:“这不是林公子吗?这?主子,你不是一向很讨厌男色的吗?再说,要是让夫人知道可就不好了。主子,你怎么这么糊涂啊?”
“住口。”春笑春此时也是心烦意乱。
“春公子,早啊。”还未见人,便听到宁宇那不男不女的声音,春笑春强忍住怒气,看到来人道:“宁教主,早啊。”
宁雨欣见到屋内一幕惊道:“林公子,怎么会在这儿?他?”这句话,意味深长,大家都听了明白。
张典不忍主子这么被人欺负,他道:“你瞎说什么,我们家主子清清白白,不是你想得那样。”
宁雨欣笑道:“张兄弟,本教主可什么都没说啊。倒是你这一说,我感觉倒发生什么事了。
张典气得眉毛竖起来,他道:“你欺人太甚。”说着,便欲扑上去。
“不得无礼。”春笑春冷冷道,“教主,林公子背后受伤甚是厉害,你还是赶紧带下去疗养吧。”
宁雨欣笑着,手一挥,便有人上来扶走林公子。
春笑春道:“教主这么早过来,不知有和事情啊?”
“哈哈哈,没事,只是无聊,出来走走。”宁雨欣说完便又折身走了。她要赶紧去给林木上药,看他那情景奄奄一息,要是让二公子瞧见了,不知会怎样?
她走进房间时,奴婢们正在给他清洗。
“来人,去把我那个金闯粉拿来,放在水里,给林公子好好泡泡。”
二公子早上醒来,脑中尤其清醒,他的疑惑也来了:宁雨欣虽说是听到官兵要追拿林木,提前将他带了出来,为什么不早早告诉我?她为什么将林木带到教内而不是带到府中?林木身中‘生生苦’怎么可能还能与那人欢好?一时间疑虑重重,不知觉便走到后厢房。
“二公子?”一奴婢正拿着金创粉路过。
“你们教主呢?”
“他正在林公子房间。”
二公子便随那奴婢走了过去,路上他见到一个脸色有些苍白的人,便将头点点,算是打了个招呼。
那奴婢见状道:“二公子认识春公子?”
“春公子?”
“是啊,就是那个慧明山山主,又称仙外人的那个,财富可敌天下的那个春公子。”
“哦。”
“他啊,外界传闻他一向厌恶男色,可是昨夜竟然用了林公子。呵呵,真是好笑。”
二公子只觉‘用’字特别刺耳,他不愠道:“你怎么这么多话?小心你们教主掐了你的舌头。”
那奴婢也自觉多话了,赶紧埋下头跟在二公子身后。
二公子道心中更是疑惑:既然这个春笑春不喜男色,那昨晚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