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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道:“季大哥,我还是赶紧先回去了,要洗个澡。你就自己对付他吧。”说罢,便和香儿等一行人准备离去。
“小鬼,你也不帮我吗?”
“季大哥,我看我们还是先上去吧,上去有话再说吧。”
春笑春也打园道:“季前辈,我们还是上去吧,这里寒气这么重,小心你的身子。”
“哼,好,我就看你在耍什么鬼主意。”
宁雨欣此时也恍惚记得当时青门教内似乎有个□笑春的人,只是自己当初还是一个孩子,许多都记得不太真切了。她道:“教主,我们先上去吧?”
季兰无奈道:“好吧。”
宁雨欣对夜谷示意,夜谷便上前扶住季兰。
☆、众人剥心谈生死,小人慷慨还地契
回到慧明山庄,我洗了澡,换上一身干净衣服,这才觉得活了过来。
春笑春已经令人摆了一桌酒菜,只等客人准备妥当,就开饭。
我回到大厅,坐在椅上,想起那日午间同时坐在这里,如今这番遭遇感觉恍若隔年,一时又是说不出的欣喜。等了片刻,个个都过来就位。
“大家都来了,就开始吃吧。”春笑春说道。春夫人也接道:“各位吃吧,别客气。”
二公子和宁雨欣各是坐在上宾位,我挨着二公子坐着,香儿又紧挨着我,钱文书在香儿另一侧,季兰则坐在宁雨欣下位,也就是和钱文书挨着。
满桌美味菜肴看得季兰有些馋嘴了,他也暂时忘了对春笑春的仇恨直接伸出筷子夹了一块肉吃了,吃罢他喜道:“好吃好吃,这才是美味啊。哈哈哈。”我和香儿看他那吃相,又恢复了他往日的疯癫,我们相对一笑。
二公子本是一直看着林木的,这下看着他和香儿那种会心一笑心里暗道:“不会他们在底下这么长时间,患难与共,如今情愫又萌芽不是?”一时也不言语,仍旧哧哧看着林木。那宁雨欣心中本来嫉妒,看着二公子一直看着林木,如今见林木二人心灵相会般,可二公子仍旧不介意,他冷笑道:“林公子,你从那么高的地方跳下去,究竟是如何啊?”
我已得知这说话妖媚之极却全身戾气的男子乃是季兰的徒弟,如今的青门教教主,再看众人皆向我看来,我笑道:“一时想不开而已,可如今经历这番生死,却感觉当初自己是多么鄙陋,人生在世,哪有处处顺心的,何必自己跟自己过不去呢。”
“好好,说得好,人生在世,也不过短短数十载,与大自然比起也不过渺小不堪,又何必自己折腾自己呢。”春笑春拍手说道。
“是啊,大丈夫不惧死,又怎会惧生呢。”钱文书也说道。
“人们都说死了可以断了一切愁绪,哪里知道,死了就死了,什么都没了,还留着一滩悲哀给世人。还是生的好,生着人才能体会七情六欲,才能知晓活着的辛酸苦辣。”香儿无不动情说着。
“可是虽这般说着,这世上不要命的人还是很多啊。”宁雨欣讽刺道。
“世人不要命乃是因为不知生的可喜,所以才不顾惜。但凡只要经历个九死一生才会大彻大悟的。”二公子笑着说道。
“什么生生死死,我在底下二十年从未想过,只是知道饿了就要去寻吃的了。现在这么多吃的摆在眼前,怎会有其他心事啊?人生要是天天有这么多美味,这生也算无悔了。”季兰也插嘴道。
“现在大家都好好的,怎么谈起这些来,也不怕晦气,快吃吧。”春夫人笑道。
“是啊,大家就不要拘束了。”春笑春接着说道,他看着林木问道:“不过林公子,春某倒是很好奇,你怎会毫发无损?又怎么遇到了季前辈,这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香儿笑道:“其实我们也是命大,直接就掉了水中,保住性命,后来正走着,又遇到季大哥。所以我们三人就上路了,没想到就走了出来遇到你们。正是老天保佑。”香儿捡其要,删其辱说了。
“原来是这样,那底下也不是那般凶险啊。”春笑春叹道。
“是啊,就是雾气大,寒气重,也没什么。”我接道,我和香儿一致得省略了底下用之不竭的黄金。
吃完饭,杯碟撤去,春笑春命人沏了茶送了过来。
季兰站起来对春笑春道:“你个小无赖,为什么要骗我,将我困在底下?”
春笑春赔笑道:“季前辈,我哪敢骗你啊,其实当初我也是误听了传言,说是容夫人在那崖底。我啊,现在很是后悔当初鲁莽,结果害了季前辈。季前辈现在也无大碍,就放过春某吧。”
“哼,那我容儿现在在哪里?”
“这我还真是不知道。”
季兰叹了口气心里有说不出的苦,也不知道容儿现在究竟在何处,自己的两个儿子又怎样了?这二十年过去了,不知道又是什么情景。突然他意识道在崖底玧说过景深当了皇上,他心中疑虑重重,可现在他更关心的是星辰,不知星辰现在是什么样子了。脑海中回想起自己初见容儿那一刻,桃花璀璨,人面殷红,真是人面桃花相映红啊。季兰转头对宁雨欣说道:“那城西那块地如今还是长满了桃树吗?”
宁雨欣愣住了,她始终不知这城西这块地为何会这般重要,如今给了这春笑春,想到春笑春害教主落崖被困二十年,难道说二十年前这春笑春就想了这块地吗?她狠狠得看了春笑春一眼道:“教主,宇儿辜负了教主,那城西那块地如今给了春公子了。”
“什么?你——”季兰气得说不出一句话,他看着春笑春怒吼道:“你个小杂种,当初真应该杀了你。你对那块地怎样了?”
“前辈放心,那块地现在仍然是一片桃林,春某未曾动过一草一木。”
“那就好。我告诉你小赖皮,现在起那块地不是你的了,还是我青门教的,否则。”季兰说着手握紧用力,那桌上的茶杯便碎成粉末。
“前辈既然如此珍爱那地,我还了就是,前辈可不要动气啊。”春笑春接着对张典道:“去我书房,将那地契拿来,给季前辈。快去。”
张典很快便取来地契交给主子,春笑春恭恭敬敬得还了那地契。季兰接过看了一眼,舒了口气便给了宁雨欣道:“放好,不可再丢了。”宁雨欣接过点头答应。
其余人皆是默默旁观这一切。
我先前也是了解是这青门教宁雨欣因为二公子要救我而放弃了城西那块地,可如今这季兰这一出现,想必当初这春笑春就是想夺了城西这地。这春笑春与季兰是怎样关系,而这宁宇与二公子又是怎样关系?
众人虽面上平静,可是心里却在分析着错乱关系,除了这春笑春与季兰,宁宇与二公子之外,这林公子又是谁,他与二公子是何关系?这钱文书又是谁,虽说这二人是叔侄可是看样子却陌生的很,还有香儿,等等,一环套一环却是越发扑朔迷离。
这时春夫人进来,她笑道:“各位在这喝茶却也无趣,不如看些歌舞,吃些果子,一来是喜庆喜庆,二来消遣这无聊时间,三来就是我们的一点诚意,希望各位尽兴。”春夫人话音落下,就有婢女端了些水果瓜壳之类的上来,同时乐器奏起,一行舞女仙仙然进来。
众人也只好入乡随俗,看起歌舞。直至夜深,方才散去。
我随二公子安排一间房,一夜安稳。
☆、天机泄露遭天火,移迁慧明重说书
再说那青衣说书人,自那日他多嘴说出天机,他知晓这必怒了上天,灾祸必来。他找了个没人地悄悄摘了那假胡须,理理头发便往家赶去,远远得他便看见自己所住方向火焰腾腾,黑烟翻滚。
“难道家里着火了?”他自言自语道,脚下加速。
等他赶到家门口,果真是着火了,火势已经小了,左邻右舍已经在帮忙扑火了。
“哎呀,萧天你可算回来了。你家着火啦。”一个人上来对他叫道。
“是是是,陈老伯,我也看见了。”
“你看看,你家这一场火什么都没了,你啊,哎,临走前也不将火种放好,这下,哎,幸好没烧到我们家。”
萧天看看自己的房子,如今只剩下个残垣断瓦,一片焦黑,家里的桌椅盆碗,一切器具钱财都成了灰烬。
“萧天,虽然我们来救火了,可是太晚了。”许大娘放下手中的水桶对萧天说道。
“萧天,你要不今晚就到我家来住吧,什么事明天再说吧。幸好你没个老母亲,你也没事,这就好了。”费奶奶也颤颤巍巍走过来道。
萧天无奈对众人道:“真是谢谢各位,我萧天真是三生有幸,谢谢你们关心。房子没了就没了吧。现在火也灭了,也没烧到左邻右舍,我也安心了。真是谢谢各位了。”
“现在天也快黑了,你呀就先在费奶奶家住吧。明天我去找村头的王木匠,让他带几个人来。这钱啊,我们大家就撮合撮合帮你垫了吧。”陈老伯道。
“谢谢你们好意,我原本也决定了,过几日就搬走,这可好了,就不要再劳烦收拾了。陈老伯,各位,真是谢谢你们这么久的照顾,我今天就在费奶奶家住一晚,明天就走了。各位就不要麻烦了。”
“什么时候想搬走的?怎么不跟我们说一声的?”
“想说的,还没来得及呢。”
“你啊,现在什么也没了,我们大家就送你些钱啊,衣服啊,好上路,待会儿就送到费奶奶家里去。”
“真是太谢谢了。”
“你还跟我们客气,真是的。大家都散了吧。”陈老伯对众人说道。
“来,你上我家去吧。”费奶奶上前拉住萧天的手说道。
邻居们都散了,萧天看了眼自己的房子,心道:这火来得还真是快啊,一下子就成焦土了,看来,下次还是要管好自己的嘴巴。南开三传奇已都去了慧明,我明天也去慧明吧。
第二天萧天醒来时,费奶奶正在打包裹,大大小小三四个包裹已经放在一旁。
“费奶奶,怎么这么多包裹啊?”
“哦,这些是陈大伯他们送来的,里面有些衣服。这些呢是许大娘和钱婶给的,里面是一些馒头干菜,你路上吃的。这是一点银两,是大伙自己拿出的,陈大伯徐大娘各给了三十钱,其余的是十钱。哦,对了,外面的那头驴是你的赵好兄弟给的。你知道,他也没什么。这里,我还有五十钱,你拿着吧。”
萧天看看这么多包裹又看看那驴苦笑不得,他道:“他们什么时候送的?他们人呢?”
“天刚亮就送来了,现在估计都下田了吧。”
“呵呵,费奶奶,其实我带不了这么多东西,费奶奶你待会儿还是麻烦你给还回去吧。”
“你这个孩子,这都是乡邻们的一点好意。又不要你拿着,外面不是有头驴吗?”
“呵呵,这个真是用不着,费奶奶。”
“那这些钱总得用着吧”
“也不用了,大伯大婶的赚个钱也不容易,我有钱,你看,这就是我昨个赚的,可多着呢。”萧天说着拿出自己的钱袋给费奶奶看。
“真是你赚的?你没干什么缺心眼的事?”费奶奶不可置信的看着那沉甸甸的钱袋问道。
“没有,这都是我靠自己的双手挣来的,干净的很。”
“你可要收好了,千万别被小偷流氓给摸了去啊。”
“知道了。”萧天说着,重新放好钱袋继续说道:“费奶奶,我能力挣口饭吃。这些东西我真的不能收,待会儿还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