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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木真是没有一点办法,他是他唯一的亲人,是他大哥,更是他的情人。
“等朕想去了,朕自然会去。”
“是。”
景深沉默了一会儿问道:“他这几天怎样?”
陈公公无奈笑道:“林公子这几天一直呆在水月轩,只是发呆,其余也没什么举动。”
“水月轩?那不是很阴冷吗?那他有没有多穿点衣服?”
“那边太监婢女自然知道,皇上就不要担心了。”
“是,也是。他就发呆吗?那吃饭怎样?”
“这个,不知道。小德子没有说,我也不知道。”
“那待会你去无忧阁看一下,嘱咐小德子一切都看好了。要是林木出去,就给林木加件衣裳。到用膳时间,就服侍林木用膳。晚上睡觉,就帮林木掖好被角,别让他冻着。知道吗?”
“是。”陈公公心中叹了口气,谁说皇上冷酷无情,这内心的细腻多情,是哪个女人能比得上?
“皇上要是没有其他吩咐,那奴才就去了。”
景深细想了一下,也知道那些琐事奴婢太监都是知道的,他说道:“你去吧。”
作者有话要说:这本书马上就要结束了,新书是一篇穿越搞笑的,希望大家到时记得收藏哦。
☆、朝野之外线人在,与君示毒讲利害
景深正翻阅奏折,就听外面有人报:“皇上,钱大人求见。”
“宣。”
钱文书走进御书房,跪身参拜道:“臣,见过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起来。”景深说着走了下来继续道:“事情查的怎样了?”
“回皇上,臣已经查出那二公子的确和无影门有着密切联系。如今二公子和无影门中人羽及成出现在幽都。并且,青门前教主季兰也一同出现在幽都。臣猜测那二公子也必定和南开的青门教也有些联系。”
“哦,幽都?那究竟是何原因出现在幽都?”
“好像都是在寻找一个人。”
“寻找一个人?”
“是,好像是在找一个叫季星辰的人。”
“季星辰?”景深突然意识道这名字好熟悉,似乎曾经在哪里听见过,可就是想不起来了。景深接着又问道:“有没有和容儿联系上?”
“臣已经和容儿姑娘联系上了。如今容儿和炎天已经定下日子,还未成婚。”
“那容儿有没有查出炎天背后究竟是何人?”
“是二公子。”
“什么?二公子?”景深突然想起那晚那个太监,眼睛是那样犀利?难怪自己看着眼熟?难怪那晚林木会出去那么久?原来是旧情人溜进宫来幽会了。
景深气不打一处来,他怒气道:“说,还有什么?”
“据容儿姑娘说,炎天因为之前违背二公子命令,现在已经和二公子彻底分裂,现在在家中无所事事,希望捐个钱能谋个一官半职做做,也乐得清闲。”
“谋个一官半职?哈哈哈。”景深大笑道,有些人是看一眼就能知道他们的心思,像炎天那样的人,那是绝对的忠心,怎会说分裂就分裂、没了半分联系呢?现在竟然还想在朝中谋职,这也太出乎意料了。
“那你准备怎么做?”
“臣是这样打算的。臣就和容儿姑娘称个兄妹,就顺水带个人情给炎天,给他个一官半职,看看,他到底是何目的?”
“好,做得好。你就给他在朝中谋个文官,就让他进来,我倒想看看这个二公子究竟在玩什么花招?竟敢在朕的地方撒野!”景深说到后面已是极其愤怒,手握成拳,咯吱作响。
“皇上,那容儿姑娘是真的要和炎天成亲吗?”
“是。”
钱文书偷眼看了皇上一眼,眼中毫无半分怜悯或是动情,他心中有些惋惜,却也不敢说出,他道:“对了,皇上,臣还有一事禀告。”
“说。”
“最近在北方,尤其是在雅周城出现了一股民间习武的潮流,更有一些组织纷纷成立,招募壮丁,统一教授。”
“民间自有习武之风,不足大惊小怪。你现在的任务,就是给朕盯好二公子,看看他究竟是何目的。知道吗?”景深再次叮嘱道。
“臣知道。”
“嗯。”景深也不知是何缘故,自从在红楼馆见过二公子后,便对他的印象极其深刻,潜意识中他感觉到:这二公子早晚有一天会对他带来威胁。现在看来,果真如此。竟然要安插人在朕的身边了。不仅如此,竟然能在皇宫来去自如,都未曾有人发觉,真是太令人恼火了。
景深又想到林木,还是放不下心来,很想去瞧瞧他到底在干什么?是不是还在想他的旧情人二公子。可是他又不想见林木,总之,只要见到林木,就算是想一下,他的心里便会对上个几万道愁绪,心烦的厉害。
在御书房内来回往复,景深只觉时间过得太慢。
“这陈公公真是不中用,去了这么久也不回来,难道被人家吃了不成?”
“哎呦,皇上,您是在说奴才吗?”
“回来了?”景深冷冷问道。
“是。”陈公公哈腰点头道。
景深很想开口问他林木现在究竟怎样,可是话道口边又咽了下去,最后他道:“去元辰殿告诉皇后一声,朕今晚翻得是她的牌子。”
“是,皇上。”陈公公应道,便转身出去,走到门口陈公公突然回头道:“林公子让奴才带一句话给皇上,说,他亲自做了冰糖桂花糕,想请皇上过去品尝一下。”说罢,陈公公径直出了门。
景深嘴里念道:“冰糖桂花糕。”那不是他最爱的一个点心吗?小时候当自己惹了大哥时,大哥便会生气,宁可将冰糖桂花糕扔给狗吃,也不给自己吃。林木究竟是想干什么?
景深想起童年时光只觉那时甚是快乐,不懂什么叫做烦恼,不懂什么叫做情爱,每天总是嘻哈戏闹,真是快乐啊。
“冰糖桂花糕。”景深再次念道,自从去了塞北,自己就没碰过这糕点,最后一次吃好像当时自己还是个少年。真是有些想念那冰冰甜甜的桂花糕。
景深嘴角不由翘起,他再次回想陈公公刚才的话,有些惊讶,他自言自语道:“林木亲自做的?!”
景深再也找不到一个理由不去林木那儿,当下整理了一下头冠黄袍立马向无忧阁走去。
进入房间,景深果真瞥见桌上盘中放置着两块冰糖桂花糕。
再看林木,一身墨青雨荷长袍,金丝绣边,内衬白色绸衣,青发未挽,自然散落于腰间胸前,三分惊艳,七分高贵,整个人宛如山中仙子,出尘不染。
我抬起头看向来人,景深果真来了。我笑道:“坐。”
“你难得有此雅兴啊!还亲自做了冰糖桂花糕?哈,我今天真是有口福了。”
“不着急。”我阻止景深伸出的那只手,继续道:“皇上这糕里可是有毒的。”
“有毒?”
“是,有毒。”
景深眯上眼睛看着林木,升起的情绪全都化为青烟。
我看着景深那严肃的神情,好笑道:“其实这糕点,也不能完全毒死人。”
拿出一根银针我在在糕点上比划道:“在这糕点的外围是没有毒的。”我用银针□试了一下,银针依旧闪亮。我继续道:“不过再往里一点,就有了,你看。”我换了一根新的,将之□试了一下,银针渐渐发灰。我抬头看向景深,景深已是一脸不悦。
我依旧道:“不过这里毒是伤不了人的,人体自会将它排斥掉。不过到了这里,毒性就稍微强了。”又是新的银针,我将之□去,那银针上的灰色比之前更是加重,已经隐隐发黑。我对上景深眼睛道:“这里的毒已经强了,不过只要及时,加已药物治理,对人也不成伤害。但是,在往后一点,这里的毒就令当别论了。”
银针下去,银色完全成黑。景深只是看着林木,听他说完。
我道:“这里的毒如果发现不及时,那就会真的要了人命;就算治疗及时,也会留下后症。”
景深看向糕点的中心,此时银针刚触及糕点,已经是发黑,等到从那糕点抽出时,通体黑色,犹如一根黑发,可见那毒性之烈。
我将银针一一摆放在案几上,上面黑色一一加深。
“你想说什么?”景深冷冷问道。
“我想说,皇上,敢不敢吃了这冰糖桂花糕?”
“胡闹。”
“我敢。”说着,我便拿起刚刚插过银针的那一块,准备送入口中。
景深看着面前的林木,亲启红唇,皓齿分离,眼看就要咬那冰糖桂花糕。他猛地拍掉林木手中那糕点,怒气道:“闹够了没有?”
“我没有闹。我就是想问皇上,到底肯不肯放了我?”
“什么意思?”
“皇上一直是个聪明的人,怎会不明白?这糕点,它们就是我们之间的关系。刚开始我们很好。可是后来我做了一件不该做的事——我不小心在糕点里下了毒。可是你又做错了,你下了一个更重的毒,不过还不要命。现在我们离这中心是越来越近,我们已是毒入骨髓。如果我么关系还不停止,那我们都会走向毁灭。”
“好,说得好,说得真是好。”景深拍手喝道,他眼光甚是孤傲。
“我只做了两块冰糖桂花糕,一个给你,一个给我。如今,我那块已经被皇上打掉了。现在我想看看皇上愿意吃多少这剩下的一块呢?”
“你是认真的?”
“呵呵,皇上不会还在认为我在胡闹吧?”我脸色正经道。
“好,那朕告诉你,朕愿意通通都吃下这块冰糖桂花糕。”景深这番说着,已经伸出手拿过那糕点,一张口,完全放进口中。他眼神甚是眷念得看着林木。
景深胡乱吞了下去,差点呛着,赶紧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下去。
我突然觉得自己倒成了这场戏的小丑,原本只是想试探一下景深,要是那块糕点真有毒,那景深早就命丧黄泉了。我苦笑一声道:“那我该不该吃那掉在地上的那块呢?”
景深看着那掉在地上的那块冰糖桂花糕,那里面的毒性他刚才是见过了,如果林木吃下去,必死无疑。可是反过来一说,如果要林木活下去,那就不能吃了那冰糖桂花糕。景深知道自己已经绕了进去。他哈哈大笑道:“原来一切都是朕作茧自缚。哈哈哈,你不用吃,你当然不用吃了。”
“那皇上是说,皇上愿意放了我吗?”
景深听到这里,一滴泪毫无防备的滑落下来,他心痛道:“你就这样想离开我吗?”
“我不想离开你,当我更想要自由,我想要快乐,我想要我爱的人,我关心的人快乐。”
“你是说香儿,还是说二公子?”
我凝视着景深的双眸,那里的伤痛一刀刀刺着我的心,我道:“我是为了你。只要你能放开我,你就不会再如此伤痛了,不是吗?”
“为了我?”景深机械得重复道,林木这是说对了,不管是什么时候,只要想起林木,他就会心痛,他就会烦恼,可是,他会放开林木吗?
我叹了口气,点点头。
☆、一国之母善解意,踏破草鞋遇旧人
元辰殿内,皇后已经盛装打扮好,只等皇上过来。
忽闻陈公公高亢一声:“皇上驾到。”
皇后赶紧出门迎拜。
“免礼,皇后,以后见朕不要再行礼,可小心了肚中的胎儿啊。”景深一边说着,一边上前搀扶起皇后。
皇后抬起头,入眼的满是皇上那份细致柔情,心中感动道:“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