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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疯了一样的扑向陈染,“我不走,我不去,我没疯,我没疯,医生说我已经好了,我已经康复了,真的,染,我没骗你,不信你问Dr。zhong,他可以给我作证我真的康复了,我不是神经病。”
“滚开。”陈染翻手甩开她,看着跌坐在地上的乔晨,丝毫没有怜惜之意,这个疯女人他已经看够了。转身按下电话内线,“叫人送乔晨去医院。”
……
臣知墨看着手机,铃声还未响起,她已经快速的接起来。“怎么样?”
胡小涂自信满满的声音传来,“我办事,你放心。”
心口的大石终于落下,胡小涂的戏做得好,后面的事就可以省了不少的麻烦。陈冉已经被捉走十多天了,她必要加快进程才能确保他活着回来。
“计划执行第二步,小糊涂,喜欢直升机撒花瓣道歉,还是当众跪下道歉呢?”臣知墨难得露出笑意,多日苍白的脸也有了几分气色。“快选哦,当做我的谢礼。”
胡小涂在那边娇嗔一声,“姐,你好小气。用我家尚品给我当谢礼,你也真好意思说,我看你才应该去经商,让我家小怪兽去从政。”
“那他且不是变得更加古板,木头疙瘩一个,那时候你怕是又要叫嚷了。”
“才不会,不在你们面前我家小怪兽不知道多有情调多温柔。”小糊涂娇声声炫耀。
臣知墨笑意更浓,坏坏的道:“是吗?那我看来可以考虑一下不如顺势就把尚品拐走可好,也看看他在无人的时候怎么温柔怎么有情调……”
“啊,不可以,姐,你好坏!”胡小涂大叫着,孩子气十足,逗得她忍不住笑出声,那边却静了下来,“姐,好久没听见你笑了,听见你笑,真好。”低低的声音一下子就触动了心弦。
“小糊涂,谢谢你。”
“姐,是我要谢谢你才对。”胡小涂深吸一口气,说出自己一直不敢说出来的话,“我知道你为尚家臣家做了很多牺牲,甚至替尚品做了他应该做的事。这次,你让我帮你我真的好开心,这样子我才觉得自己真的是家里的一员,而不是永远被尚品保护的那一个。”
她也有不自信的时候,尤其是面对臣知墨这么优秀的女人。却不知,她的天真她的任性她的一切都曾是臣知墨最为羡慕的。
臣知墨弯着嘴角,心里因为有了信仰而坚定,也更加自信。“你不需要做任何事,始终都是家里的一员,你是我们的小妹妹跟尚心一样的小妹妹。”
“姐。”虽然两个人隔的很远,此刻这一声姐却将二人紧紧的拉在一起,有时候,感情就是这么的微妙。
十几年的心结可能因为一句话一件小事就轻松的解开,喜欢一个人爱上一个人有时候也只是一瞬间,没有道理可言,也没有理由去解释。
感情,才是最不讲理的一件事。
……
乔晨再次睁开眼触目的满是白色,白色的墙壁,白色的床单,床单的一角刺目的红色字迹让她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
“我不是疯子,我不是,我不是……”她摇着头情不自禁的呜呜哭着。大脑里,两个声音不断的争吵着。
“他是爱我的。”
“他爱你就不会把你送进精神病院。”
“不,他爱我,他一直都是爱我一个人的。”
“别傻了,爱你,就不会把你像妓|女一样的丢给一个又一个的男人,还让你生下连你自己都分不清父亲是谁的孩子。”
“不是的,不是的……”
“别骗自己了,他从来都没有爱过你,从来没有,从来没有……”
“啊……啊……”脑袋像是要炸开一样,乔晨捂着头,疯狂的大叫。
病房的门被打开,几个护士冲上来死死的按住她,手臂传来痛感,透明的液体注入体内,乔晨大力的挣脱着桎梏,可是力气越加的小,意识也越发的模糊,最后软在床上失去了意识。
朦胧中,她隐约的看见一个男人的背影,那样的熟悉,那样的亲切,可欲追上去,那背影已经被另一个女人抱住,她站在远处无声的哭泣。
睡梦中的自己,不再是疯狂的不能自己,她冷静的看着,看着陈染抱住栎阳,两个人的身体紧紧的缠绵在一起。
“看吧,这就是你心爱的男人,在你被当做疯子送进精神病院的时候,他正抱着别的女人。”陈冉不知何时站在了她的身边。
她依旧哭着,眼泪已经变成了红色。
“小乔,跟我去国外吧,我给你最富足的生活,只要你答应再不回国,永远都不让小冉知道咱们的事,我不想到老,还让儿子恨我一辈子。”场景变换,她看见几年前的自己乖巧的躺在老陈的怀里,那个把她当成小女孩的长辈。可她却诱惑了他,趁着他喝醉,不知廉耻的爬上他的床,学着陈冉母亲的习惯跟动作,让他迷惑。
朦胧中她又看见陈冉捉奸时那种绝望的表情,似乎整个世界都毁了,这一次,她终于感同身受。
最后,梦境中出现婴孩的哭声,令她撕心裂肺的疼,这种疼她曾肆意忽略过,可是此刻再也无法忽略了。
再次睁开眼,乔晨的眼中,沉寂如水。
疯了这么久,该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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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因为陈染做的太绝,早晚会有他后悔的一天!
谢谢大家的花花,希望某莹经常性抽风~~~
52
52、Part 52 冰更寒于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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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染做梦都没有想过自己会接到臣知墨的电话;对于臣知墨的手段他是早有耳闻的,所以更是小心翼翼。
臣知墨亲自来了景城;并且在景城观景台设宴邀请他。
陈染到的时候,臣知墨已经到了。一身艳红色的礼服;复古的立领样式,整个后背都是抠花的镂空设计,艳妆于身,自然是艳光四射。陈染看着;竟是晃了三分神色;这种女人,任谁都是有遐想的。
臣知墨端着红酒杯冷冷一笑,“陈总;请坐。”
“不知臣小姐约在下有何事呢?”陈染举杯。
“谈生意。”红色的酒映衬着她的妆容让整个人更加的妖艳。
“臣家正在恶意的收购我们陈氏的股票;我真不知臣小姐有何生意要跟我谈。”陈染笑的有些意味深长。
臣知墨看着他,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是有属于自己的魅力的,可惜,眼里的野心太大,这种人注定是养不熟的狼。比之陈染,陈冉也只能是一只小狐狸,虽说喜欢玩些小手段,却是没有恶意,更显可爱。
她敛了神色,冷冷的看着陈染,眉宇间微微蹙起,一副认真模样。“我要谈的正是陈氏的生意。我不喜欢拐弯抹角,陈总不介意我坦白一点吧。”
“请便。”
臣知墨讽刺的笑笑,对于陈染,除了厌恶之外,她表现不出别的情绪,索性就放开自己,更加真实。“我要陈氏,在所不惜。不过,如果陈总识时务,能送一个陈冉,我想我会在收购陈氏的时候做的让陈总不那么丢人。”
陈染嘴角勾起一边,笑容却是冷极。“不知臣小姐要怎么才能做得不让我丢人,又怎么知道我有能力送你一个陈冉!”
“陈总不用激动。”臣知墨端起酒杯,丝毫不在意陈染的态度,一副吃定了对方的样子,在气势上已经占了高峰。有时候,谈判谈的不仅仅是条件,还有气场。臣知墨是谁呀,论起气场无几人能及臣女王。“至于陈氏,一买一卖简单的很,既不失体面你又可以拿着钱重新创业。至于陈冉……”她冷冷一笑,遽然敛起情绪,“翻天覆地也找不到他的人,除非是有人把他藏了起来,黎家如今是自顾不暇,方家将要退婚,他连自己女儿都照顾不来,根本没时间去藏起来陈冉。那么,唯一有理由藏起他的就是你这个哥哥了。”
陈染并无意外臣知墨知道他是陈冉的哥哥,如果臣知墨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他反而会疑心,此时,两个人都抛开了,他也就不再隐瞒,“既然臣小姐知道我们的关系,就应该知道我们不是一个母亲生的,虽说谈不上水火不容,却也没有那么好关系去冒险将他藏起来得罪你们臣家。”
“你们的确不是水火不容,因为你们之间是将对方恨之入骨。”臣知墨起身道,微倾的身子让人有压迫感。
陈染的脸色微微一变,眼神冷意更深,“何出此言?”
“自然是有证据我才会说,陈总不会不知道我是做什么吧。”她转身,背对陈染,看向观景台下的夜色。景城是个古城,街道的建筑全部都是复古的,石板路,青砖房,红灯笼。映着薄薄的雪,比之G的摩天大厦,这里自是别有风味,像是小家碧玉的女孩子,带着一股含蓄的美。只是此时,她没有多余的心情去欣赏,再转过身,好似已经沾染了窗外的寒气,有些咄咄逼人的气势。
“你们父子三人围着一个乔晨,一个狼狈的被黎诺诚带回G市,一个下落不明,唯有你坐掌陈氏,这其中发生了什么,怕是只有清醒的那一个才知道。乔晨生下小桥,就立即被送往英国进行精神治疗,你陈大少身边可是从没有少过女人的。风光如斯,陈总都做了什么,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陈染终于知道臣知墨的厉害之处,这个女人笑容背后的那种骇人气势,没见识过的人根本不会相信,此时,他不得不承认自己之前一直低估了她。“好一个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不过臣小姐就算知道,又能如何呢?”
“不如何。”臣知墨嘴角再次勾起,看来出底牌的时间到了。“只是想要陈总知道,我臣知墨从来不打没准备的仗,对于陈氏我是势在必得,没有商量的余地。至于陈冉,他个人的行为我不会迁怒于你,但是人你必须交出来,耍了我臣知墨,就应该付出他应付的代价。我们臣家人,恩必报,仇必清。陈冉毁了我的事业,那么我就毁了他整个陈家。”
“臣小姐既然这么神通广大,应该也知道胡小涂胡小姐也找了我,她也提出要收购陈氏,可陈氏毕竟是我父亲的基业,不可能我一个人说卖了就卖了……”
“可能。”臣知墨忽的打断他,眉宇间带着笃定。
陈染竟被她看的几分心虚,“臣小姐,不管怎样我也是陈家人。”
“你是吗?”臣知墨笑着反问,问的陈染表情聚变。
“你这话……什么意思?”陈染的尾音已经发抖,不可能,她不可能知道的。
“什么意思陈总需要问我吗?呵呵,陈总现在手上握着的权利是你父亲的,让我猜猜如果你父亲哪日不幸去世,我想他一定会把自己的产业留给自己的儿子,而不是你这个……野种。”
“你胡说!”陈染瞪着眼站起身,像是一只被惹怒的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