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筱莉的嘴巴还是那样厉害,她虽然已经很久没跟别人吵过架了,可是在长期数落我,所训练出来的功力,却让她更上一层楼。
嫣瑶生气的说:“我连三十五岁都还不到,你这个小丫头竟敢叫我欧巴桑,我看你才是!”
嫣瑶被她反将一军,忍不住就和她开骂起来,另一方面筱莉也不甘示弱的反唇相讥,两个大小女人一来一往的,斗得好不精彩。
而身为战乱根源的我,却好像置身事外的在隔岸观虎斗。
由于她们双方正在气头上,要是现在介入的话,只怕会被她们的斗气余尾扫成重伤。
其实这场战争的最后胜利者,我心中已经有数了,所以也不用太着急。
果然没有多久嫣瑶就渐渐的落居下风,她忍不住向我投了个求救的眼神。
我心中叹了一口气,她怎会是这个小家伙的对手呢,但是为了不让斗争继续扩大,演变成千日战争,我还是只好鼓起勇气介入调停。
由于嫣瑶还要继续留在医院工作,我半哄半求的将筱莉送到门口,还帮她叫了部计程车送她回家。
而嫣瑶则在我无情的命令下,回到原先的工作岗位。
可是到了晚上下班后,嫣瑶却死缠着我硬要继续白天的事情。
我找了一堆理由推辞,嫣瑶却冷笑着说,我堂堂一个大男人,该不会是忌惮着那个小丫头吧!
我脸上装着无畏的表情说:“笑话!我……我会怕她!既然你想要玩的话,那我就奉陪到底!”
我真是觉得男人无聊的虚荣心,简直是给自己找麻烦,为了打种脸充胖子逞一时之勇,就没想到以后的后果。
我陪嫣瑶找了间饭店共进晚餐,庆祝这分手多年来的相逢,但是这顿饭却吃的我食不知味的。
因为我趁嫣瑶去洗手间时,偷偷拨了个电话回家给筱莉,我骗她说我今晚有事不能回去了,她甜甜的笑说我爱去哪里就去哪里,就算我死在外面了她也管不着我。
筱莉的声音听起来非常温柔,可是却让我觉得一股恐怖感由然而升,我真是后悔刚才为什么要答应嫣瑶。
反正事以至此我有点自暴自弃,既然早晚要死我干脆奸好享受一番,顺便把怒气发泄在嫣瑶身上。
在房间的床铺里,我不停的在嫣摇身上,探索这个过去熟悉的胴体,她丰满标致的身躯一点都没有改变,仍然是那的肥嫩多汁。
就连她身上的一丘一草,我都还记得的一清二楚,甚至她最敏感的地方我都没有忘记。
嫣瑶给了我一个久违的服务,她用她丰满的胸部夹着我雄伟的下体,不断的搓揉摩擦,我心中一阵感动几乎要掉下泪来,因为已经有好久都没有玩过这种台球游戏了。
筱莉的身体虽然什么都好,但是唯一遗憾的,就是不能够做这档子事。
老实说自从抱过筱莉之后,我已经很少再沉溺于成熟女人的肉体,除了筱莉那身带有魔力的身体让我深深着迷之外,我和她之间日益增进的感情,也是我不敢随意背叛她的原因。
但是今天为了给嫣瑶一个“教训”,我鼓起压抑多年的欲望,不断的带给嫣瑶如排山倒海般的刺激。
嫣瑶在床上哀号不停的呻吟,她大叫着说怎才几年不见,我的工夫就变得这厉害。
一次又一次的高潮让她忍不住开口求饶,我没有放过她,只是无情的在她身上不停的纵情泄欲。
最后嫣瑶精疲力尽的,仿佛一瘫融化的冰淇淋,全身淋着融化的奶油。
过于恣欲的结果,让我们无力的躺在饭店的房间里过夜,第二天早上我们是直接到医院上班。
原本这件事应该就此打住了,但是嫣瑶好像尝上瘾了,第二天下班又死缠着我不放,她知道我会找借口推辞,因此以退为进的,狠狠将我男人的虚荣心给捧了一番。
她不停赞美我的床上工夫,还有我的男子气概,说像我这样男人中的男人应该是不怕任何事情。
我真是恨自己为什么不能坚持下去,结果到了第三天早上,我才坐在床上后悔。
而嫣瑶却躺在我身边睡着,脸上满是胜利的微笑,她已经成功的达到向筱莉宣战的目的了。
有了前两次的惨痛教训后,当天我马上交代下去,多给嫣瑶排一点夜间值班的勤务,省得她每天下班来烦我。
晚上回家时,我看着以往熟悉的门口,心情却觉得莫名的沉重。
平时这个看来充满温馨的小窝,如今怎恐怖的如同魔王的城堡般,令人难以鼓起勇气踏进去。
有时连我自己想想都会觉得好笑,一个已经三十多岁的大男人了,竟会对一个连自己二分之一年纪,都不到的小女孩怕成这个样子。
有人说不想伤害一个人最好的方法就是怕他,或许我是为了要保护筱莉,避免做出伤害她的事情,因而在潜意识里发出惧怕的感觉。
我纵容自己有这种感觉,只是把它用“敬爱”来称呼,筱莉也很聪明的,知道如何利用这个武器,来作为对我恩威并施的手段。
我偷偷摸摸的打开大门进去,听到厨房传来阵阵切菜的声音,我连续两天晚上没有回家,不知道小家伙会不会气疯了。
我扯开喉咙告诉她我回来了,筱莉忙从厨房奔了出来欢迎我,她脸上带着微笑手里拿着菜刀,看起来无比的美丽和危险。
我突然感到双脚发软,甚至准备好只要她一生气,我马上厚着脸皮抱着她均匀修长的小美腿跪地求饶。
筱莉看我脸上一直冒着冷汗,笑着问我怎了,我结结巴巴战战兢兢的,将这两天发生的经过,很“委婉”的解释了一遍。
她听了似乎没有动怒,反而笑着说:“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咧!看你怕成这个样子。”
我好奇的问她不生我的气吗?
筱莉温柔的笑说:“生气?我干麻生气?你一个大男人在外面玩玩,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反正她也不过是一个发花痴的老女人,我跟她有什么好争的。再说我相信你迟早会回到我的身边。“她说这番话时,语气中充满着无比的自信与包容,要不是她手中拿着菜刀,我早就感动的冲过去狠狠搂着她了。
为了转换现在这个尴尬的气氛,筱莉问我说不要看看她新作的制服,因为她是插班就读高中的,所以没有适合她穿的尺寸制服,而须另行向衣商订做。
小家伙在房间忙了一会,然后穿着一身雪白的水手服走了出来,我心中真是要感叹,她穿着这身制服不知要迷死多少人。
一些日本色情AV片的女明星,穿着水手服和她一比,简直是不堪入目。
由于上高中之后没有发禁,筱莉又留长了她那一头乌黑柔顺的秀发,而她现在扎成两条长辫,这样看起来更加活泼可爱。
这幅青春纯真的俏皮模样,也更让我下面的欲望蠢蠢欲动,简直是在诱惑我嘛,她好像十分了解我的癣好,每次有新衣服时都会故意这样在我面前展示,有一次她甚至不知道从哪买到一件,连身的白色吊带袜,结果那天晚上让我兴奋的一直折腾着她不能好奸睡觉。
我装着坏坏的笑容向她走过去,筱莉紧张的将双手档在胸前,叫我不要乱来。
我没有理会她,就搂着她的肩膀,要在她薄薄的嘴唇上亲下去。
筱莉忽然正面一个手刀,狠狠地劈在我的额头上,痛得我都忍不住蹲下去,我心里有点后悔真不该让她暑假时,去参加什么跆拳道夏令营的。
筱莉看我很痛的样子,歉疚的说“都叫你不要乱来了,还不听话。我今天只有拿到这件制服,你如果弄脏的话我明天就没衣服穿了!”
我嘴里咕咕哝哝的提醒她务必要多做几件,筱莉说她还有其他的制服要让我看。
但是为了不让我乱来,她叫我站在她房间门口,而自己则在里头一套又一套的换。
她像是故意要折磨我似的,每换一套制服就搭配一套内衣,而且每个动作都是那的充满挑逗,叫我内心的欲望感到激动不止。
我不敢踏进房间半步,怕会一时冲动就忍不住对她乱来,这里是她的“圣地”
我要是真这做的话,筱莉一定会捉狂。
我看着筱莉穿在胸前那件可爱的白色胸罩,虽然她的乳房明明还不够形状,却又硬要逞强的穿着,实在让我觉得很好笑。
这几年来筱莉的发育除了身高之外,其他的地方都进展的相当缓慢,就连月经也一直到她十五岁才来。
值得庆幸的是她三点的颜色,仍然像小时候那样是非常娇嫩的粉红色,还有耻丘的阴毛也不像一般的女人,长得浓密茂盛而且是那种粗糙卷曲的丑陋黑色,反而是稀稀落落若有似无的,分布在她光洁微隆的耻丘上,而颜色则是柔软的淡褐色,在阳光照射下半透明似的闪闪发光。
尤其难得的是她那销魂蚀骨的通道,在经我这长久的使用蹂躏之后,不但未见松弛反而更显紧缩,唯一改变的只有长度的加深,以前最多只能让我进入三分之二,现在则能完全长驱直入,我想筱莉的优秀身体应该是遗传自秀玲的吧。
以前我对女人的沉迷度,从来没有像筱莉这样持久而深入,我觉得或许是那些女人都已经是成熟完整的个体,因此很难再有什么变化。
可是我的筱莉却是无时无刻都在成长改变,每天每月都能从她身上发现不同的感觉,我忙着探讨她小小身躯的无穷奥秘,与丰富滋养的心灵世界,厌倦的感觉从来不曾有过。
我看着筱莉不停的在我面前跳着诱惑之舞,心中痒痒的不知如何是好,就招了招手叫她出来,她却顽皮的向我扮了个鬼脸不理我。
真是让我觉得哭笑不得,这小家伙又在玩以前那套老把戏了,招式是老套却十分受用,不管我怎严辞恐吓或软语哀求,筱莉就是不出来。
最后我灵机一动威胁她说,如果再不出来的话,我就要自己动手“洗衣服”了,筱莉吓得花容失色,为了害怕我弄脏她的闺房,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慢慢走出来。
可是她又换回了原先那套制服,让我恨的牙痒痒的,这小家伙太聪明了,她知道只要身上穿着这件“圣衣”,我就不敢对她动手。
筱莉不管我的暗示,或对她的撒娇表情,只是自顾自的又回到厨房去准备还没完成的晚餐,可是我那已经被她所挑起的熊熊欲火,却比瓦斯炉所冒出来的火焰更加旺盛。
我像是一个吵着向妈妈要糖吃的小孩子,不断的缠着她让她没办法继续做事,一会将已经饱满隆起的跨下,贴着筱莉的股后摩擦,一会又是趁着她双手没空时,将手伸进她的胸部及裙子里头。
筱莉紧张的思啊乱叫,她被我骚扰到没有办法,也怕我这样继续下去会弄乱她的衣服,最后只好答应想办法解决我的欲望。
她叫我先躺在客厅的沙发上,然后跪在我的身边,接着轻轻拉开我裤子的拉链,我那坚挺的分身早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出来透口气了,所以当拉链拉开的那一刹那,它跳出来的速度差点就撞到筱莉的眼睛。
她瞪了我一眼然后开始用她那白皙的小手,缓缓握着我高昂的下体套弄,她的小手比起小时候来已经大了许多,不再需要双手合十才能全部握住,因此她可以游刃有余的让两手轮流交替工作。
筱莉软润多肉的手掌,其实并不会比她的通道逊色,再加上这多年来我们之间发生的亲密关系,让她比我还了解自己身体的快感处。
她像是一位手拉坏的陶艺师父,掌心不断的挑起作品完美的外貌,又像是一位高超的长笛演奏家,十指飞轮的按在横长优雅的乐器上。
我真是觉得小时候没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