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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莽笑呵呵地拍了拍她的小脸蛋,转身对着韩裕安,又拉下了脸:“韩裕安?”
“草民在。”
作者有话要说:
本文将于2013年7月13日(周六)从29章开始入V,届时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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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气
“你给我好生伺候她;过几日本相就迎她回府。她若受了半点委屈;小心你那一亩三分地。”
“是。”
梁珞纤轻轻笑了一下;暂时不走也好,看了看墙头香樟后边露出的一双眼;她还没出气呢。
顾清瞳正想爬下来;对上她一双意味不明的眼;心里咯噔一声:“坏了。”
果然;梁珞纤轻轻一笑:“相爷,络纤这几日身子不大爽利;想再要个伺候的人。”
“纤儿想要谁伺候?”严莽如今就怕委屈了她,赔着笑,偏偏又用眼角看着韩裕安。
韩裕安意识到她想要做什么;皱了皱眉:“你要什么人伺候,跟阮娘说就成。”
“是吗。”梁珞纤阴阴笑着,绕到阮娘身边,“我想要顾清瞳来伺候我,那这就跟阮娘说了,可否?”
韩裕安和阮娘顿时都眉头打了结。
“顾清瞳?”严莽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沉沉一笑,“韩裕安,纤儿想要个人,你都犹豫再三,还当着本相的面呢。若本相不在,那你岂不是……”
严莽故意停在这里,就瞪着韩裕安,韩裕安虽心疼顾清瞳,奈何面对相爷,还不能发作,抬了抬手:“去请顾清娘。”
顾清瞳知道就是这种结果,从椅子上下来就看到有个婆子进来了。
那婆子见她站在墙根处,就猜着她已听见了:“顾清娘,你既已知道了,随奴婢来吧。”
顾清瞳暗暗感叹自己运气背,朝络纤阁去,却在门口被个人撞了一下,差点摔倒,幸而绿果扶住了她。
“相爷。”
严莽听得熟悉的声音回头,见是府上管家,皱了眉:“你怎么来了?”
“相爷,瑞王到了府上,要见您呢。”
严莽一听,眼睛一眯,随即转身对梁珞纤道:“纤儿,本相还有事,有什么事尽管来找我。”
梁珞纤猜着即使严莽走了,韩裕安也不敢再为难,笑着送他走了。待得严相爷走后,她就缓缓走到已进院子的顾清瞳身前,挑了她的下巴:“那就委屈顾清娘洗手作羹汤,素手织罗衣,照顾我几日了。”
“梁珞纤,你不要太过分。”阮娘是极其护短的人,况且是顾清瞳。
梁珞纤瞟了阮娘一眼:“阮娘,若非我敬重你是长辈,我还巴不得尝尝阮娘的手艺呢。我听说阮娘年轻时,在御膳房待过,学的一身好本事。后来出宫随了小官,可惜那小官福薄,竟是去了,还有人说阮娘克夫呢。”
梁珞纤眼见阮娘神色一白,身子抖了一下,差点站不住,轻轻一笑:“不过那些人肯定是乱说的,这克夫之说怎么能轻信呢,好歹跟好几个男人都死了才能这么说。”她说到后面,故作自责地捂了嘴,可又幸灾乐祸地觑着阮娘,一副自言自语的样子,“哦,我好像说错什么话了,阮娘似乎跟了一个,两个,三个男人了,一个病死了,一个不小心落水,一个被歹徒杀害了。”
顾清瞳没想到阮娘曾遭遇过这么多不堪的事情,而且她被梁珞纤戳了痛处,浑身发抖却说不出话来,她挺身到她跟前去,挡住了梁珞纤的视线。
“哟,顾清瞳,你?”梁珞纤嗤笑一声。
“梁清娘,适可而止。”韩裕安眼看着顾清瞳遭欺负,喝道。
“呵呵……”梁珞纤现在才觉扬眉吐气,即使是韩裕安也不能把她怎么样,撩了撩胸前的长发,“韩阁主,你宠她,也要适可而止。”
韩裕安若不是最近必须按兵不动,何时如此憋屈过,但还是愤恨地甩了手。
顾清瞳眼看着梁珞纤越来越嚣张,心一横:“梁珞纤,我昨日半夜肚子饿,起来找东西吃,结果在墙根处听到些不寻常的声音……”她说到后面,故意停住了,果然,梁珞纤的笑脸顿时就僵住了。
可是梁珞纤听她停住了,竟以为她不过是诈她,阴阴一笑:“顾清瞳,别以为我是吓大的,就你那点伎俩,我小时候就玩够了!”
顾清瞳见她这般,继续道:“昨日那些声儿,就是从那个角门处传来的。”她看了看院墙处覆满了爬山虎的地方,那里的石块有些乱,一级石阶上有明显的脚印,而爬山虎也洞开了一角。
梁珞纤顺着她的眼,仿佛还能看到昨日自己在那儿的浪/荡样子,但是她一拧绢帕:“角门处能有什么,你听到猫叫了?是你自个吧,整日发/春的猫儿!”
顾清瞳心想,你才是发/春的猫儿,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不过季宸说了不要破坏她的完美计划,她也就隐晦一点儿:“梁珞纤,我们虽然吵吵闹闹十几年没停过,好歹是一起长大的。你做的那些事,我都知道。如今我不戳破你的肮脏事,让你身败名裂,你也也好自为之,不要得寸进尺,惹急了我。”
梁珞纤听着她的语气越来越沉,最后竟有慑人之势,吓了一大跳,退后一步,紧紧地掐住了自己丫头的手。她的丫头是知道她的事情的,奈何迫于她的威压不敢说,这会儿梁珞纤又气又怕,定然是要找个出气筒的,她便屏气敛声,希望她不要注意到自己,即使是手上被掐红了也不敢吭一声。
顾清瞳见她这样,轻声一笑,回身握住阮娘的手:“阮娘,我们走。”
梁珞纤真的是气急了,她以为她要扳回一局,却没想到又有把柄落在了顾清瞳手上,看着自己身边的丫头还不如顾清瞳带了几个月的绿果,啪一声就打了上去。
顾清瞳听着身后的打骂声和哭泣声,暗暗摇了摇头:她这般,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那个丫头迟早有一天会爆发的。
韩裕安见此,也不阻止,快速出了门去,吩咐人备马车。
阮娘随着顾清瞳回到清瞳阁,只安安静静地坐着,却冷不防红了眼。
“阮娘,过去的事就过去了吧,别在意梁珞纤说的那些话。”
阮娘擦了一下眼角,可止不住地落下更多的泪来,呜咽着:“瞳儿,她说的没错,我确实是克夫,克死了那么多人……”
“阮娘,都是命,他们命该如此。不是你的错,确实是他们福薄,你值得更好的人。”顾清瞳虽然不信命,但此刻,这大概算是最合适的安慰话语了。
“更好的人?”阮娘嗤笑一声,“瞳儿,你说笑呢。”
“阮娘又不似我,必得终身不嫁。阮娘若遇上了合适的人,跟瞳儿说,我帮你。”
阮娘本觉得她不过是安慰,此刻倒像是正经地为她着想,停止了哭泣,好笑地拍拍她手背:“瞳儿,我已老了,不想这些事,只不过念起年轻时的美好时光,觉得有些心酸。倒是你,我听说江公子坚持要履行婚约,你们或许会有好造化的。”
顾清瞳不知怎的,话题又转到她和江尚衡身上来了,扁了扁嘴,卷了一缕阮娘颈边的黑发:“阮娘一点也不老,这乌发比我的还亮丽呢。况且这比我多出来的岁数,不仅没在阮娘脸上刻下痕迹,还给阮娘平添了妩媚之姿,哪里老了。”
阮娘瞧着她一本正经的样子,泪光彻底收了回去:“瞳儿这张嘴,何时这样甜了?你若对江公子有这般乖巧,他大概也不会烦恼了。”
话题又绕回来了……顾清瞳顿时有一种无力之感。
阮娘想了想,从怀里掏出一个玉镯来,套到她手腕上:“这个,阁主从瑞王那里要回来了,你收好。”
顾清瞳看了看手上的白玉镯子,没想到竟回来了:“那么簪子呢?”
“簪子,瑞王已送予馨妃娘娘,便不用取回来了。”阮娘暗暗叹了口气。
“阮娘,瑞王夺我的簪子又要我的镯子,到底为何?”顾清瞳觉得瑞王的蛮横根本就不可理喻,心头全是疑惑。
“瑞王,欲篡位,世人皆知。奈何当今皇上答应了先皇保他一世荣华的,不能下手。”
“为何要保他?”虽然顾清瞳不喜欢当今皇上,但是她更讨厌瑞王,愤恨道。
阮娘听了她的话,有点奇怪,但还是解释道:“先皇薨逝时,瑞王还小,不过两岁,先皇后又是个懦弱的女人,所以先皇才将皇位传给了他弟弟。先皇都说了保他一世荣华即可,瑞王如今却想夺回皇位。但是当今皇上不会让,可也不能动他,否则引人诟病。”
顾清瞳点点头:“那他是取了我的簪子,以我威胁馨妃娘娘?”
“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虽然有我们护着你,不过馨妃娘娘确实受了他的钳制。馨妃娘娘如今自保都困难,却还要顾着你,真是万分辛苦。”阮娘未等顾清瞳回话,继续道,“只可惜你如今身份尴尬,脱逃不了花好月圆阁。不然,馨妃娘娘真想把你送得远远的,离开这是非之地。”
“离开?”顾清瞳虽对于离开这个词,带了些迷茫,但是想着若能转遍大好河山也是不错的选择,顿时眼睛一亮。
“难不成瞳儿想离开?”阮娘见她满眼雀跃,一惊,“但是你若离开,你与江世子就难续姻缘了。”
“我已撕了婚约书,哪里还有姻缘。”
“婚约书虽撕了,可你与他的婚约是你爹定下的,是你爹的遗愿呐。瞳儿,即使再困难,你也不能罔顾你爹的遗愿,独自逍遥去,那可是大大的不孝。”
顾清瞳没想到阮娘一番话,将事态说得如此严重,只好沉默不语。
阮娘见她如此,看看天色也差不多了,自己也有事要处理,便打算走了。可是顾清瞳又拉住了她:“阮娘,洛雪和洛晓怎么样了?”
“她们俩在虹姐那儿,有人照顾着呢,你若担心,过去看看也好。”
“嗯。”顾清瞳几日不见洛雪,一颗心就一直吊着,她大概是真的把她当成了自己的妹妹。她想着她的懂事还有隐忍的坚强,有些安慰又有些心酸。
到了虹姐处,顾清瞳就看到洛雪和洛晓姐妹俩哼哧哼哧地在擦桌子,不过是暮春,却满面汗水,累得浑身都湿透了。
“这是什么回事?”顾清瞳扶起洛雪,从她手中夺过抹布甩到虹姐面前。
虹姐没想到她竟来了,看着她一脸怒气,顿时有些心虚,退到一旁去,可又壮了胆子:“她们姐妹实在太娇气,到现在还以为自己是大家小姐呢,我不过是挫挫她们的锐气,顺便调/教调/教。”
顾清瞳自从知道虹姐跟梁珞纤是一伙的,对她就懒得再给好脸色,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