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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而已。相信自己,你一定是最棒的!”
××××××××××××××××××××××××××××××××××××袁枚走后,毓宁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母亲的话她不是不懂,只是一切都来得太过突然,自从瑞士回国的那天起到现在,不过才短短的2个月,发生了那么多的变故,让她一下子难以适应。她的脑海中闪过太多的不确定因素。她的大伯大妈之昕哥会作何反映?股东们持什么态度?酒店各个高层会怎么想?小叔下一步会怎么做?甚至唐祺宣的脑中到底想着什么,她都想知道,想去猜测。美悦的未来会变得怎样,会不会就此衰败,一蹶不振,最终毁在自己的手里?
毓宁只感到自己心乱如麻,如此再折腾下去她或许真的会疯掉。她索性坐了起来,翻身下床,她知道自己想得太多,好好地睡一觉或许会对自己更好,她该记住妈妈的话,承担自己该承担的,相信自己,就一定会是最棒的!
毓宁走到门边,开了灯,打算下楼喝杯热牛奶帮助睡眠,门刚被打开,倚靠在她房门旁的一道身影把她吓得不轻,“喂,你知不知道这样不声不响地会吓死我?”毓宁没好气地对费珊珊白了下眼。
费珊珊无谓地耸了耸肩,“我怕我会打扰到你睡眠。”
毓宁无奈地摇了摇头,“你现在不仅打扰到我,而且还吓到我了。”
费珊珊轻叹了口气,“好吧,我只说一句就走。”
毓宁点头,示意她说下去。
“还记得你说过的话吗?要代替毓静为美悦工作……那个……我相信……毓静会保佑你的,当然,也会保佑美悦,所以你一定要相信自己!”
“去,毓静又没有死!”毓宁晦气地朝着费珊珊摆摆手。
费珊珊无谓地吐了吐舌,毓宁万般无奈,但心里却是甜的,她知道珊珊没有恶意,只是想尽自己所能宽慰她,不希望看到压力重重的她,所以,无论如何明天她都不能给自己丢脸,不能让关心她的人失望,于是,她朝着费珊珊点头微笑,“我明白,信心自然是有的!”
“这才像你嘛。”费珊珊笑得爽朗,轻拍了下毓宁的肩膀,“好了,我走了,别忘了,我也会帮你的。”
费珊珊转身离开,毓宁没有下楼,径自回了房间,再次坐到写字台前。那张专属于他们一家四口的照片依旧静静地躺在写字台上,毓宁默默地注视着照片,傻傻地笑了起来,仿佛照片中的人都在冲着自己笑。是啊,何必还要那杯热牛奶呢?有这么多人的支持和鼓励,她今天定能有一夜好梦。
25
第二天,股东大会准时拉开了序幕,美悦顶层的贵宾会议室座无虚席。在场的持有酒店高股的股东,酒店的各部门高层以及费家的人,各人按照持股的多少,地位的不同以及职能等级的高低分别坐在长形会议桌的前后以及桌外第二排靠墙的位置。
此次会议由已故美悦酒店董事长兼总经理费鸣远的太太,现任美悦酒店财务部总监,袁枚主持举行,毓宁坐在她的左手边,顺次而下的就是费家的各人,唯有费珊珊在会议室一个很不起眼的角落坐下,也许在她看来,无论酒店发生多大的变动,都与自己没有太大关系,所以,自己又何必去在意那些看似焦点的位子呢?
“让我们开始今天的股东大会。”袁枚不紧不慢地宣布会议的开始,原本有些嘈杂的会议室渐渐地变得安静起来。毓宁的双手紧握,手心微湿,她在心里暗忖着,今天,是否是自己脱胎换骨的开始?
“首先,感谢各位在忙里抽闲能够参与我们美悦酒店今日召开的股东大会,能够继续信任与支持我们的美悦酒店。”
这些话很明显是针对在场的各位持美悦高股的股东所说,他们对美悦目前持有什么样的态度,袁枚心里没有底,但无论如何,只要他们还愿意来参加这场会议,那么就还有挽回的余地,所以,无论怎样,她宁愿相信这些执拗的股东对美悦依然支持与信任。
现场一片安宁,袁枚简洁明了地进入了主题,“我很荣幸地以今日会议主持的身份向大家宣布费鸣远先生生前交代的一项委托。”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看向袁枚,似乎早就预料到她所要说的话题,只是那个人到底会是谁,还有猜测的空间。特别是费鸣行夫妇俩,刚入会议室的那份从容与淡定早已消失,他们绷紧了神经侧耳聆听,似乎稍有闪失就会错过听见这位‘天之娇子’的名字。
袁枚环视了现场一周,而后从容不迫地宣布,“根据费鸣远先生生前的遗愿,现委任费毓宁小姐为美悦酒店的总经理。”
在场的众人一片哗然,毓宁没有说话,面对各行各色的目光,她都以微笑回应。
没有理会突然嘈杂起来的现场,袁枚继续有条不紊地道,“至于董事长的位子,目前暂时还是悬空,所以,如果美悦酒店有任何重要的变革和决议的话,大家请放心,这不是总经理一个人说了算,还是需要在场的各位表决通过与否,最后,希望大家能够鼎立支持和配合我们美悦酒店的新任总经理费毓宁小姐的工作。”
……
……
一个人鼓掌,二个人鼓掌……直到最后在场的多数人鼓起掌来,毓宁悬着的心终于可以放下,很简单,掌声便代表了认同。其实,能够得到认同并不难,毕竟,美悦是一个家族企业,毓宁作为费鸣远唯一的女儿继承父亲的事业无可厚非,在场绝大多数人的心里都明白,他们没有权利产生异议。但是,他们有绝对的权利质疑她的能力,所以,她要担心的并不是今天,而是今后,她能为美悦做多少,美悦从此会如何发展,给大家带来多大的利益才是这些人最关心的,这是袁枚给她的启发,原来,她的母亲早就看出来了,所以昨天她的语气才会如此轻松。
毓宁环视一圈,每个人的面色都不一样,只是,蔡淑臻憋红了脸,不敢置信的样子还真的很可笑。
“另外,酒店的各高层人员配置暂不作变动。”袁枚没有理睬费大少爷一家3人几近铁青的脸色,径自将主坐让给了身边的毓宁,“接下来的议题由我们的总经理来向大家说明。”
毓宁也不退让,起身向众人颔首微笑后,与母亲交换了位置,走到主坐前,正欲坐下时,一道极度不满的声线阻止了她,“等一下!”蔡淑臻愤愤然起身,坐在一边的费鸣行没有吱声,像是在默默地支持着自己太太异常反对的举动。
毓宁强作镇定地站在原地,对着蔡淑臻微微一笑,“还有什么问题吗,蔡经理?”
蔡淑臻清了清嗓子,看似自然地道,“费鸣远总经理的遗言固然重要,可毓宁来美悦不过短短2个月,论资历和经验都不如美悦的任何一位高层,怎么才可以让我们相信这是费鸣远总经理亲口所说而不是你们编造的谎言呢?有什么证据呢?”
众人议论纷纷,现场一度喧闹起来,毓宁在心里冷笑,她早该相信本性难移这句话,回国以来,恐怕也只有现在这一句话是蔡淑臻对自己出自‘真心’的吧。只是,她是否知道,这样的话会在美悦名声一落千丈的时刻再度火上浇油?仅仅为了她的一己私欲?
费之昕闲适地倚靠在椅背上,一副唯恐天下不乱,要看好戏的样子。
袁枚选择沉默,蔡淑臻会有如此荒谬的举动,她早有心里准备。可是,毓宁的心里却是没有底的,那日在病房父亲对自己说过的话,交待的事,他们都不在现场,现在又怎么能说得清楚。毓宁不由得看了眼身旁的母亲,见她没有说话的准备,心里不免也有些着急,昨天晚上想了太多太多,唯独就忘了该怎么处理这样的情况,如果有人质疑父亲的话,她该怎么应对?毓宁扫了眼在场的众人,蔡淑臻神采奕奕的样子像是在嘲笑她此刻的难堪,与此同时,在座的众人也正在等待她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或者证据。
无奈,毓宁正想办法给出解释的时候,出其不意地,坐在角落里的费珊珊却站了起来,手中举着一个黑色文件夹,不疾不徐地道,“证据在我这里!”
蔡淑臻瞪大了眼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的女儿,几近咬牙切齿地道,“珊珊!你做什么?!”
×××××××××××××××××××××××××××××××××××××费珊珊从来不是一个能够轻易妥协的人,我行我素的个性让她形成了一种特别的做事风格——她只做自己认为正确的事情,从小到大都是如此。朋友,老师,长辈,甚至是父母兄长都无法左右她的思想与行动,就如多年前她一声不响地独自飞到美国去念书一样,这一次,她也是毅然决然地拿出手中的证据,这是费鸣远临终前托她办理的委托书,上面有费鸣远的亲笔签名,具有绝对的法律效应。这样复杂的手续的整个办理过程,毓宁甚至从来都不曾知道。她唯一依稀记得的,就是股东大会前一天费珊珊在她房门口说过的话,她说,她会帮她的!
委托书上明确表明,费鸣远先生将美悦酒店总经理的职位委托给了费毓宁小姐。由于费鸣远生前持有美悦酒店最多的股份,所以,他的这项委托是百分之百生效的。也就是说,即便蔡淑臻再如何地蛮不讲理,也不过是无谓的挣扎,毓宁成为美悦酒店的总经理已经是即成的事实,没有办法改变。无奈,他们也只能沉默而颓然地接受,而谁会料到,破坏他们完美设想的人恰恰就是他们自己最亲的人。
毓宁终于坐上了总经理的位置之后,要进行的议题便是有关行政楼装修的事情。那日,从质监局匆匆赶回家后,再也没有心思联系过黄副队,虽然她承诺过要对这次的事件作出交待。借着这次股东大会,正好也是她向各位股东交待的时候。行政楼层会暂时关闭一段时间,但她承诺,费家会倾尽全力拿出资金再次重新装修行政楼层,这次,坚持用最好的供应商,最好的物料设备,确保装修万无一失,然后,欢迎和等待质监局的再次到来。
同样的承诺毓宁在第二天的记者招待会上再次诚恳的重复,也算是对关心美悦的众人一个完美的交待。毓宁给出的答复很漂亮,当然,大多数人还是很满意,暂时算是稳定住了众人,不过,只有费家的人心里清楚,费家的流动资金已经少得可怜,只有提高美悦的营业额才有希望用最好的物料设备将行政楼层全数装修完毕。这是一个时间的问题,但事实上,那些股东们等不起,那些对美悦虎视眈眈的人更等不起,目前,毓宁只有想办法用最快的时间筹集到资金尽快重新装修行政楼,才有机会挽回如今美悦破败的局势。如果股东们再也不信任美悦,那么毓宁无论做什么也都是枉然,美悦势必将会成为柴田的口中只食,囊中之物。这样的结局,是毓宁想都不敢想的。
自从坐进父亲的办公室,毓宁便再也没有闲暇的时间,没日没夜地埋首在工作之中,她有很多的东西要学,也有很多的事情要处理,连吃饭的时间都在想着公事,整个脑袋里都是如何筹集资金的事情。
袁枚连和女儿通个电话都只能是寥寥几句就挂断,无奈,她只能捧着特地从员工餐厅打来的饭菜,亲自送到了女儿的办公室。
钱秘书很热情地将袁枚引入了毓宁的办公室,她做了几十年的总经理秘书,整整做足了费家三代人,有时候,连自己都不敢相信,不过幸好,她的老板啊,是一个比一个好相处。
袁枚将盒饭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