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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岔开话题,我问你,你从小都在日本长大的吗?不可以骗我哦!”毓宁不忘再嘱咐一遍,无论如何,她必须要得到答案。
哲也想了想,缓缓道,“我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为什么?”毓宁诧异地眯眼睨着他,转而指着他独自分析,“我看是你有问题,连这么简单的问题都回答不了,还说你的身份不可疑?”
哲也轻笑一声,“毓宁,这样直接的问题,叫我怎么回答你,我说了真话你还怎么陪我打这个赌呢?”
××××××××××××××××××××××××××××××××××××ד怎么会搞成这样,那个Sam,我真是白培养他了!”蔡淑臻气鼓鼓地坐在椅子上发牢骚,例会还未开始,会议室里只有他们夫妻俩。
“你别怨天尤人了好不好!”费鸣行揉着眉心,满是恼意,“我快要被你害死了!”
蔡淑臻莫名地瞪着他,“你对我吼什么吼?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你好。”
“为了我好,为了我好,就是为了这句话,我做了多少错事?!”费鸣行狠狠拍了下桌子,蔡淑臻也为之一惊,她没有想到这次计划的失败,他的丈夫会如此震怒,无奈她拗不过丈夫,只得好言相向,“鸣行,你先别着急,不会有事的!还有你弟弟在呢,大不了,一拍两散,我们到海洋酒店去,他说过不会亏待我们的。”
费鸣行转过头,看了蔡淑臻一眼,不再说话。
很快,各部门的经理陆陆续续到达了会议室,蔡淑臻也不好再肆意说话,只能沉默,偶尔回过头看自己的丈夫一眼时,他也是不理不睬,装作没有看见。
××××××××××××××××××××××××××××××××××××ד还有什么事情吗?”在会议的最后,毓宁例行公事多问了一声,见众人都没有话要说,她合起了桌前的文件夹,“那好,今天就到此为止,散会吧。”
“等一下!”破门而入的是一位不速之客,毓宁触电般站起了身,“怎么是你?”
站在他身后的是新来的助理秘书Sammy,飞红着一张脸,不知所措,“对不起,总经理……”
“好了,你下去吧。”每个人都有第一次,有做新人的时候,出错是难免的,所以毓宁也不想为难她。
Sammy如获赦令般连连应是离开。
费鸣志大咧咧地走到一张椅子前坐下,举止依然十分嚣张,众人见状也不敢多言,只有蔡淑臻一人,似乎笑得有些得意。
“对不起,费总经理,这里是会议室,我想您不太方便出现在此地,如果有什么事情要找我的话,麻烦请您先找钱秘书,如果我有足够的空闲,她会为我们预约时间见面的。”毓宁寒着脸说。
费鸣志摇摇头,“何必这么麻烦,你不就在这里吗?正好我有事要找你,那我在这里说不是一样?”
“请您尊重我们在场的每一个人!”毓宁郑重其事地道。
“哪里有这么夸张?”费鸣志皱起了眉,“你放心,我只说几句话就走,不会耽误你们太多的时间。要知道,我今天特地赶来,也是为了你们好,你的身边有内奸,自己还不知道吗?”
费鸣行下意识地抬起头,瞪着费鸣志,费鸣志转过头装作没有看见。
毓宁没有立刻答话,众人面面相觑,议论纷纷,费鸣志所说的内奸她能够猜个百分之五十,账本出了问题,无端被泄露出去,谁会倒霉,谁会得利,她的心里再清楚不过,但无论如何,她还是宁愿自己误会了他们。
“费总经理,美悦的事情我自己会处理好,不必要您来关心。”毓宁冷冷地回应,事态严重,她不想把事情弄到不可挽回,转而,对着正在轻声议论的众人道,“散会,大家该回哪儿就回哪儿去吧。”
众人点头,起身纷纷准备离开,唯独费鸣志却突然大笑起来,“毓宁啊,你可真是好定力,怎么来不及就要赶大家走呢?难道大家都不想知道这个内奸是谁吗?”
好奇心作祟,有几个人停住了脚步,其他人也不好立刻离开,变得进退两难。
费鸣志的目光射向了还坐在椅子上神情变得惶恐的蔡淑臻,“你说呢,蔡经理?”
蔡淑臻猛地从坐位上弹起,脸色惨白,“你不要血口喷人!”
“淑臻!”费鸣行不可思议地看着她,“你说什么呢?!”
费鸣志得了逞,摊开了双手,笑得更是肆意。
“我不是说了散会吗?你们还杵在这里干什么?”毓宁大喝一声,众人闻言,心知不好再逗留,纷纷快步离开不敢再有多言。史蒂芬眼看着在场费老爷子的子孙儿媳,无奈地摇了摇头,轻轻地拍了拍毓宁的肩膀,离开会议室。
“好了,把你想说的都说出来吧。”毓宁沉着脸冷静地说。
费鸣志环顾了四周,现下会议室里只剩下他,毓宁,以及那对把他当猴儿耍的夫妻,这事没那么简单就过去,他要让他们知道耍他玩的下场,“还有什么好说?人都走了,一点也不好玩,毓宁,你自己去问你的大伯大妈吧,问问他们是用什么办法得知你们美悦十年前的账目问题的,又是用什么办法来通知我搞垮你的?”
“你!”费鸣行气结,起身指着他的亲弟弟,说不出一句话。
毓宁默默地站在原地,看这出好戏。
费鸣志还不忘走到她的身边再补充一句,“怎么样?毓宁,小叔我还是挺上路的吧,像这种只会想着出卖自己人的人,只有一个办法,就是把他们赶出去,自~生~自~灭!”
“费鸣志!”蔡淑臻咬着牙,愤恨地说,“这事谁也没有办法预料,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们?”
毓宁闭上双眼,不愿再面对这眼前的一切,蔡淑臻已然原形毕露。
“你这是自食其果!”
毓宁猛地睁开眼,这次推门而入的是捧着文件夹的袁枚。
“妈?!”毓宁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的母亲不是应该在医院好好休息?
袁枚没有回应毓宁,径直走到费鸣行夫妻俩的面前,将文件夹重重地砸在他们的面前,“后天的股东大会,这些事情,你们自己去向他们解释吧。”
费鸣行颤抖着手打开文件,是十年前他挪用1000万美悦公款的证据,他惨然一笑,好一招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费鸣志笑得越加狂妄,虽然他不知道那文件里夹着什么秘密,但自己此行的目的已然达到,就连袁枚也忍不住要出面干涉此事,看来他是有一场好戏可看了,“好了好了,你们各位慢慢聊,我看我呆在这里也不合适。”费鸣志说罢,大摇大摆地离开。
“费鸣行!”蔡淑臻在看到文件上真实可靠的数据后,不顾自己的形象歇斯底里地大吼,“你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费鸣行双手抱头,瘫坐在椅子上,“是我不好……但是,几年前我已经慢慢地把钱全部垫回去了。”
袁枚冷笑,“证据在我手里,就算你把钱全部补回去也不能抹煞你曾经挪用美悦公款的事实!”
蔡淑臻惊恐万分地看着袁枚,这件事情如果闹大,那么,等待她丈夫的可能会是一场牢狱之灾,这让她不由得放软了语气,“袁枚,你何必要做得这么绝?”
“这不全是你们逼出来的?!”袁枚双手紧紧握成拳,不住地颤抖,“鸣远还在世的时候,你们的所作所为我们彼此都心知肚明,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一再忍让,我也就算了,他走后,我曾经以为我们可以相安无事,井水不犯河水。可是事实并非如此,你们一而再再而三地做得那么过分,甚至连美悦都可以出卖,不会觉得心里有愧吗?”
蔡淑臻没有回话,四肢僵硬地站在原地,费鸣行将头埋在自己的双臂之下,懊悔之心溢于言表。
半响过后,蔡淑臻故作冷静地问,“……你究竟想怎么样?”
袁枚嗤之以鼻,眼中满是决绝,“这问题问得真奇怪,为什么不问问你自己,问问你丈夫?无论如何,你们做得再出格也好,我都可以忍、可以让,但是,请你们不要忘记一点,我就毓宁这么一个女儿,如果有任何人要对她不利的话,我是绝对不会袖手旁观的!”
“妈!”毓宁有些担心,生怕袁枚因为过于激动而发病,毕竟,那个留在她脑中的定时炸弹还未取出。
她快步走到袁枚的身边搀扶,轻声安慰,“妈,你别太激动,我没事的。”
“这次的股东大会是你召集的吧。”费鸣行突然抬起头,神色恍惚地问。
袁枚点头,“有什么话要说的现在就可以做好准备,这件事,没有这么简单可以过去。”
“你放心,我做了什么我自己会去承担,只要别连累了我的妻儿便可。”费鸣行的语气平静到让蔡淑臻感到害怕,她用力地摇晃着费鸣行的肩膀,泪湿了眼眶,“你到底在说什么啊,你要去承担什么,别再胡言乱语了!”
“你别管我了,我要做什么我自己心里清楚!”费鸣行一字一顿地说,任蔡淑臻再蛮狠地摇晃着自己也无动于衷。
“你别傻了,你知道后果有多严重吗?”
……
见费鸣行神色颓废,根本听不进自己的话,蔡淑臻索性放开了他,徒手用力地抹去脸上的泪痕,面对着毓宁,不知不觉,连声音都有些颤抖,“毓宁,算我求你,别揭发你大伯,这一切都是我的主意,和他无关!……如果你大伯去坐牢的话,我们这个家就完了,我知道我们错了,所以……我们会自动离开美悦,只是求你不要做得那么绝!”
“淑臻……”费鸣行不可思议地看着她。
她低着头,毓宁知道,像她大妈这样性格傲慢的人,如此已经是把姿态放到最低,她回头看了眼自己的母亲。
袁枚不再说话,径自转过身,“我们走,毓宁!”
39
股东大会召开在即,这已经成了不可改变的事实,毓宁没有想到的是,这次她的母亲是发了狠,动了真格。可以说,她这么做大半是为了自己。她深知自己的母亲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角色,只是,她做事向来低调,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争强好胜,更不会锋芒毕露。可这并不代表她母亲的无能,她的大伯大妈真的是太低估她母亲,所以,才落得如今这幅田地。
每当心事重重,毓宁就会全身心地靠在椅背上,将自己的头埋在皮椅中,这至少可以让她的身体放松,那么也许心中的压力也会减少一些。
“史蒂芬,你说,我妈是不是做得太绝了?”毓宁看着天花板,若有所思的样子。
史蒂芬不置可否,“她这是为了你好。”
毓宁突然坐直了身体,正视史蒂芬,语气有些激动,“你也觉得我妈做得对?”
史蒂芬悠然自若地耸了耸肩,“如果我是她的话,也会这么做。”
“为什么?”毓宁不解地看着他,史蒂芬碰到任何事情都是一副处变不惊的样子,她很佩服,也很难学得会,在他的面前,自己总是显得有些大惊小怪。
“这么简单的问题你都想不明白吗?”史蒂芬摊开双手,“你大伯大妈的存在对你来说就是一个威胁。”
“可是人总有犯错的时候,有时是无意的,有时是被逼的,有时是一时的贪念,这并不能代表他们十恶不赦,况且,昨天大妈也认错了……”毓宁硬着头皮解释,“我们就不能给他们一个机会吗?”
“可你别忘了,他们曾经处心积虑地要对付你,整垮你。你妈妈的行为不过是为了你百分之百的安全,只有让他们离开,给予他们惩罚,他们便再也抬不起头,当然,也再没有能力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