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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宫的地形早已被我摸清,顺着人少的隐晦小路,飞奔向宫墙。
可我越走越觉得不对劲,不是其他原因,而是身上的赵姬。我赶紧找个假山隐藏,将她放下,竟见她口吐污血,浑身抽搐。
心下一惊,赶紧拉过她的手为她把脉,妈的!竟然被人下毒了。现在上哪去找解药?
看来还是得现将她送出王宫,让人医治。不再耽搁,又将她背在身上更加快速地想着宫墙方向奔去。
只觉着平日里几个飞身便能到达的宫墙,此刻有万丈遥远,好不容易到达宫墙,踏着墙边的树木,跳上墙顶。墙外是赵政派来接应的人,我与他们又接了暗号,确定彼此的身份。
谁知身上的赵姬没忍住疼痛,惊叫一声,引来了不远处的侍卫。我赶紧跳下宫墙,下面的人稳稳接住。
将赵姬递给他们,吩咐了他们赶紧为赵姬解毒,又起身跳上城墙,向着王宫中最热闹的地方飞去。
不是我烂好人,只是一个少年只因一个不知道能不能实现的承若就答应帮我,我不能将他一人丢在危险燕王宫里。
我在屋顶上跳跃着,下面紧紧追着侍卫,个个手拿弓箭,凛冽的羽箭紧跟着我的步伐,若是我慢一步便会被密集的箭身射成刺猬。
偶尔有燕国的宫人没来得及躲进宫殿里,便会被一箭射死,他们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
很快,我便到了少年所在的地方,他极快的身形在殿顶上······舞动!没错,就是舞动,感觉他好像在把那些侍卫当猴耍了,看来他压根就不需要我帮助。
摇摇头,飞身落在他身侧,跟着他的身形躲避身旁的弓箭,“你玩够了没?”
他“噗噗”笑了两声,“这些人真笨,还是秦国的暗卫好玩一点儿。”
听了他的话,我郁卒了。合着他经常跑到各国的王宫找乐子?他是嫌命太长还是太硬?
“我们比赛,看谁能更快地飞出王宫。”说完也不等我答应便向着宫墙方向飞去,我紧随其后,边躲着弓箭边追向他。
我这人也有个毛病,遇到可以匹敌的对手也想比试一番,他既然想比赛,那我便拿出力气与他比上一轮。
就在我快追上他的时候,听得身后传来一声撕破长空的声音,转身躲过,抓住飞来的剑身,提着内力,用力向后一甩,羽箭飞快地向后迅速射去,射穿了那个还举着弓的侍卫。
“喂!你好慢!”
前面少年高声笑骂,我心中暗叹,这孩子还真是可笑,可我虽活了三十多年,还是被他惹得气血兴奋。
身后燕国的侍卫还在紧追,我与他前后脚踏上宫墙,相视一笑,踏着宫外的屋顶出了燕国的王宫。
这一切似乎进行的太过顺利,顺利到我竟觉着这一切只是我做得一个稍微惊心动魄的梦。此时的我已经回到秦国,以功臣的身份回到秦国,做回那个没有实权的不悔将军。
☆、【066】类似平静1
因为燕国君醒来后中风了,想必要治好这个病还得要不短的时间,至少近期燕国会很老实。
那个相交甚好,却总是将我拒之千里的少年至今未跟我说他叫什么,我也遵守诺言将赵政头上经常带着的玉冠给了他。
想起那晚去赵政寝宫那玉冠的事,就气愤外加回味。
赵政瞪着“无辜?”的双眼盯着向他磨拳擦掌慢慢逼近的我,之前在去往燕国的路上,他上演的那场“千里送君戏”可是让我惦念了很久的。
“你要干什么?”
“你说我要干什么?”
我用唇堵着他的嘴不让他再多说废话,直吻得他双颊通红,几近窒息才松开,“王那晚在微臣身上发泄了多少次啊?”
他摇着头说不知道。
“哦!原来是数不过来了呀!”
他还是摇头说不是的。
“怎么不是?今晚微臣试试能不能让王也数不过来。”说完便将他扑在床上。
他挣扎了会儿,还想喊出声向殿外的宫人求救,我哪里会给他这个机会?三五下将他的衣服扒了个干净,四处挑拨他的敏感带,经过这么多次的欢好,早就将他全身的敏感带摸清。
他泛红的身体不住地颤栗,紧咬着唇不肯发出声音。舌尖轻舔,牙齿厮磨,将他周身都吻过一遍。他真的是太美好了,全身都散发着迷人的香味,我也早已迷失在他的芳香里。
前戏做足,手扶着自己的炙热向他体内推进,温热感包裹着灼热,不禁舒出口气,这种感觉太美妙了。
他紧咬着手背,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故意挑逗了他与我结合地方的最脆弱,最隐晦的灼热,看着挺立的它猝然变得坚硬,而赵政口中溢出一声极为轻盈却很清楚的呻(和谐)吟,我甚为满意地笑了。
其实我并没有太过折腾他,毕竟之前他是因为被下了药才会忍不住要我那么多次。
完事儿后拥着他躺在被子里,他已经累得昏昏欲睡了,可我的疑问还没得到解答。
我问他为什么会找我,他迷迷糊糊说想我了,高兴得我衔着他的唇久久不放。又问他为什么会被下药,他仍旧迷糊着说······想试试。
试试?
所以,我又兴奋了······
第二天赵政将玉冠给了我,却在亲手交给我的时候对那玉冠露出恋恋不舍的神情?一个玉冠而已,他身为王,什么样的玉石得不到?竟对这个这般在乎。
可他还是想放下了什么似的,把玉冠给我便让我回去了。
将玉冠送给少年的时候,却见他拿着玉冠嘴角扯出的苦涩。
怎么回事呢?我想不明白,可赵政的做法也令我匪夷所思,他知道我将玉冠送与他人时大为生气,那时看我的神情很陌生,甚至多日不愿见我,我从未见过他如此。
我将原因归于赵姬的死,可能是怪我没用,没能好生生地把他的母亲带回来。我也为此感到自责,若我再细心一点,或许赵姬也不会死。
后来我问了赵高对于赵姬死讯的看法,他仍是看不出表情,可眼中那抹不易察觉的苦涩,还是证明了他对赵姬情谊的真挚。
赵姬的死讯并没有告知世人,怎么说她的死跟赵政的绝情脱不了关系,赵政将之前派去燕国接回赵姬的人尽数杀绝,怕他们将赵姬的死泄露出去。
当我得知这些的时候,他们早已被杀,只能叹息赵政的狠辣。
赵政还是不愿见我,却听说他最近常常去看太子丹。前世曾在网上查过,赵政与太子丹儿时是挚友,他会去见见老朋友也没什么。
听闻吕相国现在又有新动向了,赵政现在还未获得实权,吕相国把持朝政不放,赵政可以说是恨透了他。
其实我还是挺佩服吕不韦的,从一个商人转向从政做了一国的相国,怎么说也是一千古奇人。甚至还有野史说赵政是吕不韦的儿子,这一点我不知道,更不敢妄自推断。
近日来吕相国每日下朝后都会找我笑谈几句,虽是官场之话,可言外之意无不透露出他想结交于我。
我每次也都莞尔拒绝,不知他做何想,这日我正在将军府的练武场交两个小弟练功,门人过来通传,说是吕相国要见我。
心下想着他又在打什么主意?让两个小弟自己练着,我随着下人领路去了客厅。刚进门便见吕相国站在客厅里对着墙上的一幅字画点头轻笑,眉宇间无不透露着对那幅画的喜爱。
若我知道的不错,他应该没什么文化吧?不过历史上也有说他成为相国之后,为了不让人笑话他腹无点墨,专门请了不少饱读诗书的文人墨客做门客,想来也学的不错了。
可他身边站着一个少年倒让我提了兴趣,只见此少年长相极为阴柔俊俏。朝中不少大臣私底下都说我长得像女人,可这个少年说他是女子都不为过,甚至连女子都会自叹不如。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美丽的东西都值得欣赏,便不自觉得多看了那少年几眼。吕相国见我进来大笑道:“贤侄来啦,不会怪我不请自来吧?”
☆、【067】类似平静2
贤侄?也对,他与父亲蒙武同属一辈,唤他一声叔叔也可行。可我才不会这么傻主动跟他套近乎。
“下官参见相国大人。”礼数周到。
他过来将我扶起身站好,“贤侄太见外了,快快请起。”
我与他跪坐在茶桌两旁,下人送来茶水,立在一旁奉茶,谁知吕相国竟让他出去,说是让旁边的少年侍奉便可。
来者是客,怎能让客人侍奉,可吕相国执意如此,我便不再推脱。吕相国唤那少年为蓝夜,让他倒了茶水端到我面前递给我,明明桌子就这么大,我稍稍伸手便能够得着,干嘛非要他亲自端过来?
心里虽郁闷,可蓝夜已经很听话地将茶杯端到我面前,我也只好谢过,抬手准备接过茶杯。
谁知那少年一不小心踩到衣摆,手里的茶水尽数洒在我身上,弄湿了大片衣服,我赶紧站起身抖了抖身上的水渍。
吕相国骂那少年愚蠢,少年惊得跪在地上,一个劲磕头认错,眼泪簌簌地往下流,本就长得娇小,现在一流泪,显得楚楚可怜。
我摆摆手说无碍,换身衣服便可,没必要处罚他。吕相国一听我这样说便起身请辞,说是不耽误我换衣服,还将少年留下做我的佣人,算是道歉。
我推脱了半天也没推脱掉,吕相国说我再推脱便是不领情,我怎可随意得罪人?我倒是无所谓,可吕相国的城府不是旁人可以摸得清的,万一将矛头对准蒙家,到时候有我后悔的时候。
让下人送了吕相国出府,我便回到自己的房间换衣服,身后跟着蓝夜。叫来自己府上的下人,让他随便给蓝夜安排个活儿,我可不想身边随处跟着个人,况且还是吕相国的人。
谁知他竟“噗通”一声又跪在我面前苦求,说是要做我的贴身佣人,尽心伺候我,眼泪跟绝了堤似的往下落。
你当我傻子吗?这种雕虫小技就敢在我面前卖弄。不再管他多“楚楚可怜”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换好衣服后出了门,门口已经没人了,蓝夜应该已经被下人带走了。
又回到练武场交蒙恬、蒙毅两个小家伙练武,两人感情很深,有时我根本就无法融入他们,只有在教他们练武的时候,才能从他们脸上看到羡慕,外加敬佩的表情。
父亲蒙武带着副将去了军营,午膳也没回来,直到了傍晚才捧着几坛酒回来。说是军中几个士兵的家人同在一天内得子,他也已经在军营里跟他们庆贺过了,现在把喜讯带回家乐呵乐呵。
这确实是吉兆,把别人的快乐一并带回自己家,也是想图个喜庆。
一家人在饭桌上用完膳,父亲的酒量委实不错,连我都不得不佩服,两人在饭桌上称兄道弟起来,一人一坛拼起酒来。
二娘将已经吃饱的两个弟弟带回房休息,我便跟父亲在膳桌上火拼,酒坛子空了好多。父亲趴在桌上,嘴里不住得喊着:“卿儿。”
父亲说那是我生母的名字,看来他对母亲的情很深啊!
我也趴在桌上,嘴上不敢喊,心里却想着赵政。这个狠心的人为什么还不肯原谅我呢?想他啊!真的好想好想他!
清酒后劲很大,晃晃悠悠站起身,出了门。抬首望着空中被树叶遮住半截明亮的圆月,他是否也在此刻同我一样望着月亮发呆呢?
二娘让人过来抬着父亲回房休息,她也听见了父亲口中的“卿儿”,见她眸中略显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