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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在上面。”
“等你有能力了再说。”
“你不在我身上下药看看我有没有能力?”
“下辈子。”
“你要老子一辈子当个软弱无力的废物!”
他停下动作附身看着我,眸中流光温柔似水,“你是这样想的?”
我似乎从他眼中看出了孤独、无助甚至还有恐惧,他在怕什么?怕我会再次离开?我不记得我们以前的事,却在无意识中想亲近他,我才会怕,为什么我会这样?
更怕他只是觉得新鲜才会在我面前放下尊严,我已经被元梓骗了三年,我怕他也是骗我的,可心底却不自觉地想相信他。
“我不会再离开你了。”
突然冒出的这句话连我自己都惊讶,从心底的最深处就是,不想与他分开的,我对这种大胆的想法感到惧怕,我何德何能有他守着我?或是用他的话说,我是他的不悔。
“真的?”他不该这么不自信,他是王,比任何人都高贵,却在我面前这般不自信。
“真的。”
这是我对他的承诺,亦是两人之间从此的羁绊。
从那以后他没再在每次的饭菜中下药,却到哪都要带着我,若是离开他半刻钟他都会到处寻我,生怕我会趁他不注意逃掉了。
对此,我只有一个想法,我不能再让他心灵上受到伤害,因为我觉得他会这般患得患失是以前我骗过他,又或是以前我们就是因为互相不相信才会分别。我才会失忆,会忘掉我们之间所有的事。
我不想再彷徨一次,也不想让他再这般身心疲惫。
这日,他已经带着我如往常一样跟营中的几个将军商议军事,当然,我是以贴身侍卫的身份跟着他,为了我亦是为了他,我们的关系除了近身的侍从是不能由别人知道的。
“连续几日的叫战赵国都不应战,应是怕了吧。”说这话的是个长相粗犷,声音浑厚的中年男子,名叫启连。
可他看到我的时候总是带着一丝莫名的熟悉,两人目光相交的时候他总是会心地对我微笑,我却不明所以,难道我们之前也认识?
“不应战就叫到他们应战,他们怕就让他们怕的更厉害些。”另外一个将军接言道。
“前方探子来报,赵国与燕国之间近来有些联系,若是不逼得紧些,留了空子就会与燕国达成什么对我军不利的协议。”又有一副将提议。
听到燕国我低头沉思了会,太子丹刚回国不想着把他父王的病治好,还有心思联合他国与秦国作对?再想想也对,他在秦国为质子时赵政并不以礼相待,反倒形同囚犯,现在终于可以回国了自然想报仇。
无意识地往赵政那看了一眼,他也正好看我,撇撇嘴将头转到一边,你们商议军事跟我有什么关系,看我干啥?
“众位将军先商议着,待得出战略本王再做决定,都出去吧。”
待众人都离开了他站起身走向我,拉起我的手说着不着边际的话:“饿了吗?”
不自然地往门口看了眼,见门已经关上了才由他牵着坐在桌前的软榻上,白了他一眼,道:“午膳刚吃过,怎么可能饿。”
“看你心不在焉的许是无聊了吧?”他倒了热杯水端到我面前。
我接过水没好气的说道:“你也知道我无聊,天天看着我不让离开半步,干脆把我栓到你裤腰上得了。”
他听这话也不气,双手枕在头顶,一个侧身将腿跷到我腿上,“好累啊。”
老子可不是端茶倒水、揉肩搓背伺候你的下人,心里虽这样想可见他眼底掩饰不住的疲惫,还是忍住不满有一搭没一搭地捏起来。
“既然累了就好好休息几天,天天都来商议军事也没见你们商议出个所以然来。”
他拉过我正捏腿的手,用自己的指甲挑弄着我的拇指甲,指甲碰撞出的声音敲击着两人的耳膜,“怎么你失个忆脑袋都变笨了···嘶······”
见他抱着自己的腿瞎叫唤,可眼底的那抹调笑还是很明显,也不再管他从他另一只拦路的腿上跨过去,径直走向门口。
“我开玩笑的,你还真生气啊?”
☆、【089】反扑还是顺从
我闲着没事干了跟你生气?无非是呆在房间里无聊想出去走走。
没想到刚出去过了个拐角迎面就撞上一人,然我身高马大也被他撞了个踞趔,那人见我险些摔倒忙得伸手扶我,站稳了身子才看清他是谁,原来是启连。
他是将军,我只是赵政的“贴身侍卫”,拱手做了个缉,“参见启将军。”
他拉着我手臂的手并未松开,反倒问我:“二弟怎么见我跟陌生人似的,别是高就了就不认识我这个大哥了。”
二弟?大哥?
“我们认识?”
他放开我一掌拍在我的肩上,“瞧你这话说得,当年我俩一起参军也算是共患难了,怎的今日就翻脸不认人了?”
我被他拍的险些差过气儿去,这人可真是力大如牛,“不是,我出了点事以前的事都不记得了,大哥别跟我一般见识。”
他拎着我的衣领,绕着我转了两三圈,关心道:“出啥事能让你连我都给忘了?”
我尴尬地笑笑,“这事说来话长,忘了大哥是小弟的不是,大哥若是有空一起聊聊?”
“成啊,走,哥哥带你喝酒去。”
此城因有汾水河名唤汾水城,而此刻的我们正于城中一个不大的酒肆里畅饮谈天论地,启连这人虽贵为大将军却没一点架子,可以说是在我面前没架子。
他跟我说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当时在一间破庙里,而他也正好路过那里准备进去休息,谁知刚进门就见我在里面换衣服,没搞清楚的他以为我是女人,双颊通红地冲出了破庙。
待我换好衣服出去时才知道我的性别,他说话本就嗓门大的很,听得旁边的几个座位上一直往我们这边瞧,我也没觉得不好意思,跟听别人的故事差不多。
“没想到我们之间还有这么一段令人啼笑皆非的初遇。”我端起酒鐏跟他碰了下,一饮而尽。
“何止这个,你这孩子虽年纪不大,可行事作风并不比别人差,当初王大将军封了你为副将,我们几个哥们还一直说你就要飞黄腾达了,哪知你现在······”
说着又拍了下自己的嘴,“唉!大哥说话就这么没轻没重的,你可别放在心上啊!”
知晓他是怕我多心,虽然做了王的侍卫,可毕竟不必将军风光,“大哥说的什么话,咱们兄弟有话直说,别搞得这么生分。”
不是我容易相信人,只是启连这人确实让人生分不起来,而且他将我们相遇相识的这段过往说得情真意切,再是多疑的人也不得不相信。
两人正闹得热火朝天,气氛正式活络的时候,却被突然出现的人打破了,来人是赵政身边的人,对着我俩抱拳行礼,说是赵政让我赶紧回去。
启连也站起身说是他一喝酒就忘了正事,现在也得赶紧回营地去了,我没了谈话的人只得跟着侍从回去,怕是回去了还有一顿责骂。
出来了也没跟赵政透个风,现在都快到了晚膳时候,他能放我一天的假也算是心软了,再不回去怕是真的会很生气。
无比忐忑地跟着侍从回去,不敢去偏房与赵政共膳,跟做错事的孩子似的偷偷溜进了主卧,怎么也得把身上的酒味洗掉。
刚洗完澡还没把衣服穿好,赵政就端着为我准备的晚膳进来了,跟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温柔地问我:“玩了一天可饿了吗?”
是饿了,虽然喝酒时也叫了菜,可两人压根就没吃几口,现在酒劲下去的差不多了反倒觉得饿了。
可是······他不应该很生气才对吗?毕竟我把他的嘱咐当成耳旁风了呀?
“看你这样应也没吃饭,趁着饭菜还热着赶紧吃吧。”话刚说完外面进来侍从将热水提进来,他让所有人都出去,自己一人进了里间洗漱。其实这些早就习惯了,从我在他身边开始他就没再让下人服侍过洗漱,早上更衣时都是我来帮忙。
感觉···感觉···像是普通家庭里的夫妻,啊呸!我在想什么呢!他可是王哎,怎么想都不能跟民间夫妇挂上钩才对。
就算是夫妻也只能我是夫他是妻,不过······我这个夫顶多算一“倒插门”的,吃人家的,穿人家的,还有这么一大群人伺候着,我这夫是不是当得有点窝囊啊?
越想越觉得对不起他,越想越自卑,看来还是好好听他的话,别让他再在我身上烦心了。
不对!我不是要反扑的吗?就当他是夫好了,床上的事还管他谁是夫谁是妻?谁有能力谁就在上面,不过这个样子我是不是太可恶了?什么事都是他帮咱包办,现在还让人家委身陪(和谐)床。
哎呀呀呀!
烦死了,该怎么做呢?
正在我因为谁上谁下的事脑子打结的时候,他洗好出来了,见我饭菜都没怎么动,走到我面前抚上我的额头,“可是身子不适吃不下饭?”
☆、【090】各自报复
他穿着就寝的单衣,精致的锁骨在我面前晃啊晃的,感觉鼻尖一热,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喷涌而出,我忙捂着鼻子说没事。
他抓过我的手,“还说没事,鼻子都流血了,赶紧宣军医过来。”
我赶忙拉住他,“别别,我真的没事,就是···就是······”没经得住诱惑这话我没好意思说出口。
“怎么了?”
见他现在如羔羊一般温柔天真的样子,我真的忍不住了,化身为饿狼将他拥进怀里,胡乱地将鼻子上的血抹掉就往他身上啃,他也没反抗平静地依在我怀里。
一个侧身将他抱起走向床榻,伏在他身上上下其手,他眉眼间透着疲惫,瞅得我一阵心疼,又想着之前纠结我半天的问题,还是没能可恶到真的化身为狼,翻个身仰躺在他里面,“还是你来吧。”
只顾着压下心底“不能反扑”的失落感的我,并未发现他眸中快速闪过的一丝狡黠,“真的让我来?”
他能不能别这么温柔?都这会了还要征求我意愿,我要是还作势反扑岂不是太没良心了?闭上眼将头扭向里面,“嗯。”
直到第二天起床时我才真的反应过来,我不是要反扑的吗?怎么因他的温柔就放弃了呢?回想他之前以身施教我“以下犯上”的事例,难道真如他所说的,我失个忆脑子变笨了?
脑袋转了好些个圈儿,外加身上不适的感觉,最后下个定义,他才是个腹黑的饿狼!
之后的我俩一直在谁上谁下方面争执不下,当然,吵架是不可能的了,跟他压根就吵不起来,只要我一发火他立马缴械投降,为此我感到很无力,他能不能别再这么温柔了?
既然吵架这事儿行不通,那就比赛吧。
我们一开始找个最简单的比试,看谁先搭理谁!虽然很幼稚可结果是出人意料的好(当然是对于我来说)。我还是以侍卫的身份跟在他身边,可那天我故意目不斜视把他传送过来的秋波用后脑勺顶回去,要么再附送白眼一记。
最终还未过午膳他就认输了,他说他受不了我不理他的样子。其实,我又何尝不是,经常在耳边感觉恬燥的声音一下子消失了,打心底觉得不舒服。
后来又用谁先起床作为比赛的题目,那晚我激动地一个晚上都没睡着,想着我只要一晚不睡他肯定没我醒的早。反观他睡在身边安静地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