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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子们顺着我手指的方向看了眼,而后点点头,快速回了厨房做准备。
我托着下巴往回走心想着:要是让我知道是谁在赵政面前搬弄口舌,一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约莫着厨房里应该准备的差不多了,我这才带着催促了我好久的赵政进了厨房,侍从将赵政的狐裘披风脱下,又为我们戴上围布,固定好宽大的衣袖,这才被赵政全部赶出去。
赵政站在桌案前望着案上早已准备好的材料还是无从下手,“该怎么做?”
我努力让自己心平气和,捏起一片饺皮儿又拿起筷子往饺皮儿上夹了些馅儿,然后······捏了起来,尽量不让馅儿露在外面,完工后将自己的作品放在竹编上。
虽然看起来有点差强人意,最起码······我没让馅儿露出来。
“好了,就这样包。”
赵政看着我的“作品”微蹙了眉头,也学着我的样子包起了饺子,不过······
两刻钟后,看着他的完成品再比较比较我的,来回瞟了那么几眼,最后下个定义,我还是蛮有才的······
赵政附身在我做的“饺子”上看了半天,问我:“你做的是十二生肖?”
我感觉自己的眉毛都在不自觉地抖动,支支吾吾道:“是···是···是啊,十二生肖,呵呵···呵呵呵······”
我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我眼角的桃花这么好看了,赵政本就是一手工天才,反观我自己,简直不忍直视,青出于蓝这句话放在我身上都贬低了它。(我是蓝)
不想再在饺子的形状上废口舌,“好了,现在烧水下饺子。”我边说边走到灶前,蹲下身往火洞里添柴火,水本就烧开了的,现在火洞里的火旺了些,水很快就沸腾了。
赵政端着竹编问我:“现在把饺子下锅里吗?”
☆、【104】稍加报复
我起身看了眼沸腾的水,点点头,“一定要慢······”后面的话还没说完赵政就“哗”的下把饺子全部倒进的沸水里,还好我躲得快,不然这张脸算是要毁容了。
“嘶······”听到赵政的声音,忙得看向他,见他捂着自己的手腕紧蹙着眉,赶紧跑过去也没管火洞里还燃着火快要掉下来的柴火。
“烫到了?”拉开手腕上的衣袖,看着一片红肿,心里疼的一抽一抽的,赶紧拉着他走到水盆前,小心地往伤处撩水去热,“都说了让你慢点,也不等我把话说完,这么漂亮的手烫到了多可惜······”
‘嗅嗅嗅’鼻尖闻到一股呛人的烧火的味道,抬首往灶前的方向望去,被一张美艳的俊颜挡住,双唇被一阵温热覆盖,惊讶地微张着嘴,却被一条灵巧的小舌钻了进来,在我口中肆意妄为。
可是······
不舍地推开他,“赵政。”
“嗯?”他还在回味。
“赵政!”
“啊?怎么了?”
指了指他身后的灶台,“着火了。”我很郁闷我为什么能这么淡定地说出这句话。
两人相视足有几秒钟,才惊慌起来,“救救救火,快快快点。”
我推着他赶紧出去,端着方才为他去热的水盆倾盆倒在灶前的大火上,火消了点一会又燃了起来,“水,快端水!”
赵政也是慌慌张张从灶台上端着一个装着液体的罐子扔向火堆,······火更大了。
“那是酒啊大哥!”
“啊?那这个。”又拿起一个罐子扔向火堆,······火又大了。
“那是油!”
管不了灶前的大火,拉着赵政匆忙逃出了厨房,门外一群人也慌慌张张地提水救火······
两刻钟后,我跟赵政站在已经灭了火的厨房外,看着对方脸上的煤灰,竟不自觉笑出了声。
无奈地抹了把脸,看着手上的灰抬眼看了下赵政,咬牙切齿道:“说,是谁跟你说要你亲自做饭的?”
他别过脸小声嘀咕:“要不是你没看住火,本来可以做得出一阵年夜饭的·······”
我的耳力很好,所以他的嘀咕我听得很清楚,再也忍受不住心中的怒火,拉着赵政往主卧的方向走,看来要让他清楚的明白自己错在哪里。
可是还没走到地方,就听到一声很不合时宜也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声音,“两位这是怎么了?”
赵政见到他轻咳了一声,尽管现在很是狼狈也盖不住本身的威严高贵,“元爱卿怎的这时候来了?”
元梓挑了挑眉,面上很是欠揍的表情,“过来看看老朋友。”
我知道他说的是我,可是我跟他什么时候算得上是朋友了?
还没想明白,元梓又对着赵政说道:“微臣还有些事向吾王禀报。”说着弯下腰做出“请”的动作,赵政竟也随着他走了过去,虽然听不见他们说些什么,可赵政是不是转首看向我,就知道他们说的事肯定跟我脱不了关系。
或许,赵政今天的突发奇想就是元梓的主意也说不定。
他们聊了好一会儿,赵政才让他走,元梓不是说过来看看我这个“老朋友”吗?
哼!
“元军师请留步。”我异常客气地跟元梓这样说。
而后直接略过赵政走向元梓,一手搭在他的肩上,从外人看来我俩的样子很是亲密,“做得不错,他很高兴呢。”
“真的?”说完看到我阴沉不定的脸,才反应过来刚才我的话是试探他,“将军说什么呢,我怎么一点也听不明白?”
搭在他肩上的手稍稍用力,“既然没明白那就算了,最好真的什么都不明白。”肩上的手又狠狠一拨,很清楚的听见骨头错位的声音,元梓此刻的脸扭曲变形,五官都撮在了一起。
这是警告他最好别把今天赵政的糗事说出去。
我还是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搂着他的肩膀,亲密的像是亲兄弟,大声说道:“既然是老朋友哪能过来不带礼物?”
元梓好容易才能说出话:“明日一定让人把大礼送过来。”
放开他的肩膀,离他远了点,也做出“请”的动作,“那兄弟我就等着元军师的大礼了,恕不远送。”
送走了元梓转身走到赵政面前,“你怎么想起来自己动手做饭了?”
他微红着脸(其实被煤灰盖住了),支支吾吾道:“这样不就跟民间一样了吗?”
他竟然是这样想的?原来是我错怪他了,他也想跟我做一回民间夫妻?
心底一阵温暖,握住他因寒冷冻得冰凉的手,“等天下太平后我们多出宫游玩,多看看江山美景,体验风土人情。现在最主要的是把天下统一,别再想着这些无厘头的事情了。”
他微蹙着声音有些沉闷,“你觉得我做得事很无厘头?”
☆、【105】苗头不对
“不,不是,只是想让你先安下心。好了,别说这些了,快点把身上的污渍洗干净,等着厨子把年夜饭做好。”轻擦了下他脸上的灰,“只要我们都还安全无论是谁做的年夜饭不都是过年?”
见他神色缓和拉着他回了主卧清洗,厨房的事就交给下人们弄好了,不是我们该操心的,关键是我们要是管只会越帮越忙。
与楚国的大战在即,赵政忙着与其他大将商议,而我却得知燕国君带着太子丹逃亡辽东占地为王,依旧与秦国为敌。
便向赵政请缨前去攻打,赵政准备给我六万大军,可燕军最多也只余两万万兵将,无需这么多兵权。带着四万将士踏上攻打燕军的路途。
半道上遇到了两年未见的荆轲,他虽与太子丹取得联系却没办法将太子丹平安带出,也是太子丹心软,燕国君再是无道总归是他父亲,他没办法狠心扔下他。
荆轲的加入给我带来的好处不少,因为他早已将辽东战场的地形摸清,这样攻打燕军的胜算更大。
燕国君得知我军临城竟主动派来使官议和,说是可以拿太子丹的人头作为交换的筹码,真怀疑他的心到底是什么长的。
他这样说不是为了议和,而是威胁,拿太子丹的生命作为要挟,可他未免太小看了我。两军交战不斩来使,遂让燕军使官回去复命,“拿自己孩子的生命威胁敌军,太看得起自己了吧,太子丹的人头还是他自己留着吧。”
这话是我让使官带回去的,便是要让他认清楚形式,太子丹是他的孩子,跟我有何干系?我可不是赵政,没有与太子丹多年的情谊。
两个月的时间,燕军多数都主动归降,这些士兵多是我在燕国时带过的兵,有的不理解我为何成了秦军将领,稍加反抗,多数都念及我曾经对他们的好处。外加燕军必败无疑,反抗只会丢了自己的命。
所以说燕军是不战而败,为了不让燕国君再次潜逃,我让副将带人绕路直击燕国君的王宫,而荆轲早已随着使官偷偷溜进了燕王宫,试图提前找到太子丹加以保护。
主战场上只余数百人还在顽强抵抗,不到一个时辰便被俘或是血洒黄泉。
大战落下帷幕,后勤兵整理战场,我带着一对人马前往燕王宫接应副将,谁知我一到看见的是漫天大火,浓烟高达数丈。副将带领的那对人马几乎没少,站在主宫门口看着大火蔓延。
副将见我来了忙得下马,单膝跪在马下,“参见将军。”
我看着主宫的大火问他:“怎么回事?”
“燕国君自焚了。”
“太子丹呢?”
“好像也在里面。”
“火烧了多久?”
“半个时辰了。”
“什么!赶紧救火!”太子丹也在里面?荆轲跑哪去了?他没能救出太子丹?万一太子丹葬身火海,赵政定是要伤心了。
火势还在蔓延,若现在不救火整个王宫都会毁在这场大火里。
天色渐晚,两个多时辰火才被灭掉,看着乌漆吗黑的宫殿,现在也没办法进去,我想就算进去也晚了。
望着颓败的王宫良久,终是叹了口气,驾马转身。
“赵政,对不起了。”我没能救出太子丹,也没能亲手宰了燕国君。
晚间,我正准备脱了衣服入寝,瞥眼看见营帐外有人影闪过,没做思考便闪身出了营帐,帐门口的守营士兵见我突然出来稍显诧异,问我怎么了。
看看四周也没可疑的身影,难道是我想多了?
甩甩头回了营帐,看来是行军太久疲乏出现幻影了。伸个懒腰打了个哈欠,便向床边走去,可是······
谁能告诉我床沿上这张纸条是谁放上去的?纸条上还有个通翠的玉冠,正是太子丹整日戴在头上的,忙得打开纸条,看到上面的字终是安下了心。
“好你个荆轲,害我自责了这么久。”
不过,也祝你们幸福。
燕国终于宣告灭亡,此时的我正在前往与楚国对战的边界,终于可以见到赵政了,怀着喜悦的心情,只想快些赶到地方。
行了近一个月才到目的地,谁知进城便听说李信带领的二十万大军惨败,现在正往回逃。
遣人给赵政带了口信,便带着人前去接应李信,楚军得知我带兵接应以为有诈便领兵回去了,李信等人这才能逃出楚军的追杀。
回了城中赵政的行宫,赵政得知李信大败甚为生气,下旨降了李信的官职,第二天便亲自去了王翦家中,请王翦亲自带兵攻打楚国。
原来是王翦与李信在赵政面前的意见不一,李信觉得只须二十万大军便能打败楚军,可望见觉得必须六十万才可,六十万这是秦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