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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质榻椅两侧站了两位低眉顺目的婢女,一人焚香而立,一人团扇轻摇,沈重笑便抬起头来,看向殿中之人,那目光像冰冷的刀刃一般,透过衣物肌肤刺入萧铭川的身体里,让他不由自主向后退了半步。
“你就是来为祁不胥交换解药之人?”那声音低沉而冷漠,没有一丝起伏和感情。
萧铭川看不出此人心思,便乖巧地点了点头,也不接话。
却是一眨眼的功夫,原本站在玉椅边摇扇的婢女突然发难,身形一瞬间抢到萧铭川眼前,出掌攻来,掌风凌厉直击面门。
萧铭川勉强躲过前几下攻势,却完全不是这小小婢女的对手,不过几招交手就露了破绽,被那婢女一掌拍中肩膀横飞出去,那魔教婢女许是留了几分力道,萧铭川这一下摔的倒是不重,唯独中掌的肩膀处突突的跳痛。等他回神再抬眼,那婢女早就退回原位,执扇轻摇仿佛刚刚那几招交错并未发生过一般。
“哈哈哈哈……想不到祁不胥会喜欢上你这种弱不禁风的人。”话音刚落,萧铭川只觉得身前一股微风晃动,那声音的主人已经闪现在自己身前,这身法诡异莫辩,想这祁不胥败的也不很冤枉。
萧铭川只觉得一只冰凉的手钳住自己下颚,力道霸道不容置疑地将他的脸抬了起来。大红斗篷的帽子本就因为打斗而松散了,如今便随着这动作滑了下去,萧铭川心中百转千回,露出一副惶惶恐恐的样子,桃花美目似含了烟波一般娇然若泣,将眼前之人小心打量了一番。
这魔教教主促狭双目隐隐带着戾气,高挺鼻梁合着浅薄双唇,一看便是薄情寡义之人。
“男人?哦?居然还是个男人?”沈重笑似是不敢相信这眼前之人的身份,手掌扼住萧铭川脖颈左右看了看,“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这长相倒是好看的紧。”语气中却带着轻佻和不屑。
“我……我已经来了,你便把解药给祁大哥送去吧。”萧铭川本想装作孱弱的样子,这下被这人毒蛇一般的目光这样一遍遍扫过,顿时全身僵硬,倒是真不敢妄动了。
“祁盟主好生会金屋藏娇,我倒是从未听闻过他身边有你这样一人。”沈重笑看着眼前不住轻颤的人,也不回答萧铭川的话,语气更是冰冷下去。
萧铭川自是知道这教主想法,便道,“我自小便被扬州城宿柳居收留,后来幸得贵人一掷千金救出居所,才得以脱离苦海。”他这话说的句句属实,却又模棱两可的很,沈重笑本来就确定了此般人物是那祁不胥的恋人也不足为奇,是以听起来也就合情合理的很,萧铭川看他还看着自己不予置评,又补充道,“居里的老师请过拳脚师傅来教些武艺,不过是用来耍点剑舞,娱悦客人之用。”
“你是那宿柳居中小倌?没想到祁大盟主也是这般风流。”沈重笑此话刚完,萧铭川便觉得身体一轻,不过一阵穿堂风,再回神已经坐在这教主怀中,躺回了那玉椅之上,“久闻扬州宿柳居不同于普通烟花柳巷,可是个附庸风雅之地,如今见了这样风姿,倒也不是名不副实的。”
说着便扯下萧铭川身上宽大斗篷甩在地上,伸手入怀握在他纤细腰肢上反复揉擦起来,他本就听闻东虞男风盛行,达官显贵都有豢养娈童的嗜好,对眼前之人倒是生出些好奇来。
“你……你干什么!”萧铭川大惊,那双手冰冷厚实,在他皮肤上肆无忌惮地游走,激起他一身惊栗,萧铭川双手握住沈重笑手腕,却是不能挣动分毫,再抬眼往两边看去,那两个婢女早就不知去向,大殿中只余下他与这魔头两人,便知不妙,此时也顾不得装模作样,神情一凌,出手如电袭向沈重笑颈侧动脉。
沈重笑眼神也是一变,仍是快了萧铭川一拍,将他双手束缚在一只掌心,另一只手按在萧铭川后背腰窝处,用力一摁,痛的萧铭川立时惨白了脸色,全身起了一层冷汗。
“看来也不是一只乖巧的宠物。”沈重笑低头,在萧铭川耳边轻喃,语气温柔,却听得萧铭川不禁又全身打了个冷颤,“你莫不是还想为了祁不胥守身如玉?难不成,你以为以你本事还能帮他杀了我?”
萧铭川心头一惊,又听沈重笑舔湿着他耳垂问道,“他怎么舍得将你送来,嗯?”
萧铭川用了全身力气,仍是没有将自己挣脱出这桎梏半分,只得老实回答,“我是偷偷来的,祁大哥他……他并不知晓。”
“嗯?这倒有些意思。”沈重笑也不理睬萧铭川这点无谓的挣扎,将他外衣连同中衣一并扯开,拽着萧铭川身后发丝,迫使他袒露出大片胸前肌肤。
“你……你把解药……送去给祁大哥,我便……便伺候你……”萧铭川被他大力拉扯着抬起头,眼角都渗了泪光,桃花眉目低顺着,自有一番旖_旎风情。
“那是自然,我本就不想他死的这般轻巧。”说着,褪去萧铭川□衣物,就这样毫无前_戏扩展和润滑的情况下,坚热的庞然大物便直直捅了进去。
“呃……啊……”一声惨叫遏在萧铭川喉头,身体本能的因为突如其来的亟痛而僵硬绷直,浑身不可抑制的颤抖起来。即使久经情场的小倌,这般没有丝毫怜爱的进入也是受不住的,沈重笑本就全无怜惜之情,更加不会知道萧铭川十多岁还未卖夜之前就被宋还买出了宿柳居,跟在身边学习茶艺,对这情爱之事便只停留在幼时居中相公的教导认知,真正被寄于人下却是还从未有过,不过他这般出生这般面容倒是无人相信的。
这样粗莽进入已是伤了萧铭川,干燥内壁顿时就被某样液体滋润,一股淡淡血腥味也随之弥漫开来,沈重笑就着这个姿势停着,低眼看向坐在自己身上瑟瑟发抖的人。
稍稍缓过初始那股像是要把人生生撕开的疼痛,萧铭川就强迫自己放松全身,虽然身体已经不是那么紧绷了,但疼痛仍是让他不受控制的颤抖,想要坐起来更是办不到了。
萧铭川眼前一阵阵发黑,脸色连同唇色都一层层白下去,他抬起脸勉强看向沈重笑的方向,似是休息了很长一段时间,才积攒起一些力气道,“祁……祁大哥……从未……这般粗鲁的……对待我……”
沈重笑哼了一声,扶起萧铭川腰身,将他身体抬起来一些,连接处便有一丝丝血线顺着萧铭川腿根流下来,沈重笑看也不多看一眼,又将人重重按了下去。
萧铭川口中溢出几声破碎不成调的呻_吟,眼看着便要晕死过去,身体不受控制向后倒去,却感觉扶在自己身后的手掌处,有一股寒冷真气缓缓注到自己身体里,萧铭川被冷的一激灵,又醒转过来。
“我却喜欢这样。”萧铭川听到耳边这魔头的声音带着残忍的恶寒,如同注入自己体内勉强维持自己清醒的真气一般。
萧铭川挣扎着睁开眼,看到沈重笑眼底那抹狠绝,无可奈何地重又闭上眼睛。
☆、依山庭院
时值春日,这个依山而建的小庭院里长满了不知名的小野花,它们被山风吹的东倒西歪,擦过萧铭川的鼻尖。
刚刚醒转过来的一段时间里,萧铭川有一度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这里似乎有些像十多年前自己被遗弃的那个小村庄,遍地杂草浸润在血海里,又似乎有些像三年前朗月下的平原,师傅说再不要自己跟在他的身边,却又好像君礼离开茶庄的那个晚上,他温柔的笑,说要跟着别人走了。如今,萧铭川又只剩一个人了。
萧铭川用手拢了□上覆盖着的红色斗篷,支起上半身,环顾了一眼四周的情形,山上的夜晚带着点凉意,晴空中繁星触手可及一般,这个小庭院似乎很久都没有人来打理,显出一副萧条的意味,及目处有一小池泉水流淌而过。
萧铭川感觉到身上汗津津的,便想要过去清洗,但再要用力站起来却是无论如何做不到了,身体上的感觉随着神智慢慢的回复而回归本身,这种痛楚难以形容,是萧铭川从来没有体会过的另一种痛,全身的骨头里都像灌了铅一样的沉重,稍一用力就叫嚣着发出酸痛的抗议,萧铭川不知道自己晕了多久,但双腿仍旧不受控制的轻微颤抖着,想要站起来,那处就是一阵撕心裂肺的痛,伴着血丝的浊液不断顺着大腿流到杂草堆上,呈现出淡淡的粉色。
有些无奈的瘪了瘪嘴,萧铭川便开始用手扒着草从移动自己的身体,这样可以最小幅度的动作,避免不必要的疼痛。
终于将身体浸入泉水中的那一刻,萧铭川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同时一阵阵寒气也冒了上来,与那股沈重笑为了不让萧铭川轻易痛晕过去,而强行打入体内的真气相互激荡,萧铭川不禁打了个冷颤,又实在没有多余的力气再动弹分毫了。
天近破晓,萧铭川才蓄起足够的力气从泉水中站起来,小院虽然破旧,但因为是堆放杂物的关系,倒是应有尽有,萧铭川将稻草铺在矮床上,再用旧布盖上,垫上自己的衣物睡上去,也算是一个不错的休息地方,跟着师傅四处漂泊的时候,可还不如现在呢。
也不知道又睡了多久,反正因为身体受伤受寒,也睡得不甚踏实,萧铭川听见门外有人声,便应了门起身,一个婢女手中提着食篮站在院门处,脸上含笑,却是没有丝毫情绪,开口道,“明日起,你便在教主身边伺候,饭食自去后厨领来既可。”
萧铭川道了谢,接过食盒目送婢女离开,便又独自回了庭院,食盒中清水寡汤,反正自己也没什么胃口,便就随意扒了两口,萧铭川心中暗自打算,此次祁大哥领人剿匪遭了埋伏受了重创,武林中人应该都需要一段时间休养,如何拖延住这魔教教主,至少短期内别再打祁大哥的主意,当然最好是中原武林的主意也不要打,一心一意放在自己身上才好。
休息了一日,对萧铭川来说实在有些短促,身体上的疼痛非但没有好转,连同整个人都发起低烧来,头重脚轻,摇摇晃晃,勉强自己走到正殿旁站稳,也已经痛的汗湿了身上衣衫,幸好婢女所谓的在教主身边伺候,不过就是站着听那个魔头处理教务,虽然现在站着对萧铭川来说也不是件轻松的事,他耳朵边嗡嗡打着耳鸣,只好站着闭目养神。
沈重笑遣走汇报的使者,用眼角余光瞥了一眼站在一边的萧铭川,心中轻笑,不愧是小倌出身,前天这般刻意折辱,直到他再如何输入真气那人也醒不过来为止,萧铭川倒是比他想象中坚持的时间要长一些,如今隔了短短一天时间,便就可以这般若无其事的站在这里了。
“年轻人就是不一般,你倒是恢复的挺快。”沈重笑放下手中书柬,倚到玉椅上,装似漫不经心的与萧铭川交谈。
“……承蒙教主抬爱。”萧铭川仍是耳鸣不止,也听不清那魔头说的什么,只知道他向自己看过来,便随便客道一句。
沈重笑眉尖一挑,露出一丝不悦来,这算什么回答,这小家伙怕是没吃够苦头,还敢如此心高气傲不成,“你过来。”
萧铭川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仍是站在原地,沈重笑却等不得他这般磨蹭,一把将人拉倒在地,拖到身前,萧铭川措不及防便重重摔下去,触及伤处只痛的绷紧了肌肉轻颤不已。
沈重笑伸手扣住萧铭川脖颈,低下头来与他对视,距离之近气息相交,“既是抬爱,今次就用嘴来服侍我,可好?”听似询问,却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