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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他的情人,竟然是这样的屈辱吗?
杜嘉文如被打击到了似的,很长的一段时间,没有办法开口。
他许下的承诺,如果还不能打动项晓窗的心,他己经无法再提供更多。可是,要眼睁睁地放她离开,他一一做不到I
“如果我能够娶你,我宁可娶你,而不是其他人。”他颓然地叹息,忽然焦躁起来。也不知道父亲与陈氏,到底有多么深厚的交情,为什么一眼相中了陈思嘉,宁可让他拖延着不肯举行婚礼,也不肯易人。
他也到了而立之年,按理说,父母也该急着含怡弄孙。可是对于他的梢极态度,父母竟然宁可放任自流。
“不管怎么说,翔天己经给我租好了房子,我还是搬过去再说。你… … 其实不必这么为难,我也不是非嫁你不可的。至于孩子,我可以独自抚养,你不用担心。
这样叫他不用担心?杜嘉文的心脏一阵无力,他说了这么多,仍然挽不回项晓窗的心吗?
唐翔天预先替她租了房子,分明就是看中了自己不肯放手。
“你一定要搬?〃
“是。”项晓窗甚至没有迟疑,很快地回答。
“要不“不,
你住这里,我搬走吧!这里的抬安还不错,如果换个地方,我不放心。
这是你的公寓l ”项晓窗坚持,“翔天不会让我住到抬安不好的地方”
说着,她拿出了唐翔天分别前塞给他的纸条,却陡然地一呆。这个地址… … 不过是与杜嘉文差了两层楼而己,仍然是同一幢大厦。难怪他当时虽然含着笑,却一脸的不大甘愿。
第2卷 第十六章 我的地盘我作主
( 本章字数:2299 更新时间:2009…10…13 21:00:00)
杜嘉文看她神色,忍不住欺身过来,那行地址被唐翔天写得龙飞凤舞,却熟悉得像自己呼吸一样,顿时释然一笑
“晓窗… … ”
“他… … ”项晓窗哭笑不得,“听说这幢大厦的租金很贵,我还是自己去另找一间吧。
“唐翔天虽然不愿意你和我住在一起,不过他也知道还是住在这里比较安全。何况,我们每天都要一起上下班,又何必分得那么开?
“那… … 但是… … ”项晓窗瞪着手里的纸条,这不是与掩耳盗铃无异吗?
“所以,你还不如不搬的好。”杜嘉文心里畅然,“晓窗,我舍不得你搬走。
舍不得,可还是要搬的。项晓窗把纸条随手塞到休闲裤的袋子里,也不理他,就回身走到房间里去。杜嘉文则站定了身子,一只手还扶着沙发的椅背,唇畔的笑容,若有若无。
搬到楼下?对于他来说,又有多大的分别?一时间,他倒也弄不清唐翔天的用意。明明是不愿意项晓窗与自己在一起,可是又不让她搬得过远。
想了一想,才恍然大悟。想必他也知道,让项晓窗搬得远了,自己绝对是要跟过去的。倒还是同在一幢楼里,他还能… …
罢了罢了,既然他们姐弟两个有志一同,他再挽留,也是挽留不住。山不来就我,我还不能去就山么?
得意地一扬眉,杜嘉文也就不再阻止。看着项晓窗提着一个背包,迟疑地站在房门口:
你能不能帮我搬一叠书下去?〃
“当然,愿意为你效劳这些事,我来帮你做就可以”杜嘉文轻快地回答,顺手把她的旅行包揽到了自己的手里,
项晓窗怔怔地看着他的背影,快快地叹了口气。这样的搬家,也许只是一场笑话,形同于小孩子的过家家。但是,毕竟不在同一个屋檐下,自己也可以从心上,把那个被包养的标签,狠狠地撕下。
那将是她的私人空间,也许唐翔天也是这样想的吧?
钥匙留在管理处,项晓窗坚持自己去取。杜嘉文拗不过她,咕哦了一句:“我只是怕你累着了,十来个钟头的飞机坐下来,你不觉得累吗?
“搬完家,我就可以睡一个安稳觉了。”项晓窗淡淡地回答。
项晓窗取了钥匙上来开门,杜嘉文替她把东西收了进去,公寓里雅洁可喜,布置简单大方,看来房东也是个知情知趣的人。
“你一个人住这么大的地方,不觉得奢侈吗?”杜嘉文涎着脸凑上去,却被项晓窗奉送了一个白眼。
我的地盘我做主,在这里,她没有必要再奴颜脾膝,虽然在工作上,她仍是他的下属。但在私人关系上,她却是自由的人。纵然算不上扬眉吐气,却也是心神一畅。
唐翔天,即使不是弟弟,也称得上是自己的知己了吧?
“我要休息了。”项晓窗把沙发上的靠垫摆放整齐,头也不回地下了“逐客令”。
“先陪我去吃饭吧。
“我不饿,飞机上的饭菜,虽然算不上可口,但还差强人意。”项晓窗唇畔嚼了一抹笑,
“不像某人,宁可饿肚子,也不肯放低姿态。
“民以食为天啊,就算要求高一点,也不算是很过份的行为吧?”杜嘉文看着她的浅笑,忽然觉得,哪怕分开在两层楼面,也是值得的。
“请总裁大人自便吧,我要和周约会去了。”项晓窗轻笑了一声,不理他故意做出来的委屈姿态,直接进房关门,继而… … 落锁。
杜嘉文看得目瞪口呆,她从前的委曲求全,总是给他一种错觉,让她忘了,她在工作上原本就是这样的干脆利落。
这才是真实的她吧?杜嘉文看着紧闭的房门,站立良久,才叹了口气。看到茶几上的钥匙
忽然又勾起了唇:“我也应该备一支… … ”
出去填饱了肚子,杜嘉文回到自己的公寓,把文件都搬了下来,客厅就成了他暂时的书房。房间里很安静,项晓窗也许睡得很好。
想到这几天来,自己的辗转反侧,杜嘉文多少有些心理不平衡。没有他在身旁,她怎么还能够睡得这么香?
在文件的最后,用水笔写上了意见,才舒了口气。抬起头,看到被他打开的窗户间,一阵微风拂来,掀起了白色的窗纱,边缘的卷曲,像是美人鱼华丽的鱼尾。
阳光穿透了层叠的窗纱,折射在茶几的玻璃台面上,留下一段恍 惚的金粉颜色。蓦然地醒原来己经是黄昏时分。站起来走了两步,到底忍不住把耳朵凑到了房门上,倾听着房间里
隐隐传来项晓窗轻浅的呼吸,明知道隔着这样的距离,根本什么都听不到,心里还是安定的。
手指微屈地叫在房门上,迟疑了一下,却没有敲下去。难得她睡得这么安好,还是由着她吧!
叹了口气,返身回到沙发上,头往后微仰,闭了眼睛也安然地睡了过去。
纵然是浅眠之中,房门开锁的“咯嗒”声,落在耳朵里像是闹铃一样,让杜嘉文立刻睁开了眼睛。门口盈盈站着的,正是一身长袖棉质睡衣的项晓窗。
她长发披肩,盈盈而立,虽然还是那个熟悉到骨子里的项晓窗,但分明有什么不同似的。
杜嘉文怔怔着,猛然地醒觉,她眉尖的神气,果真是不同的。
那些总是萦绕着的薄薄怨忿,如今像是泼云一般地洒了去,取而代之的,是浅浅的自信。
原来,果真是他把她的尊严,生生地禁锢了。
“杜大总裁,这好像是我的家… … ”项晓窗双眉轻扬,映着渐渐无力的夕阳,却泛出了一层蜜似的光泽来。
她也可以这么活泼的… …
杜嘉文看得有些呆,回过神来的时候,看到项晓窗一脸的疑惑,才清了清嗓子,掩饰住了自己的失神。
“我们至少是朋友,不是吗?”撇开了情人身份,暂时做朋友,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以后,也许他可以这样介绍:这是我的女朋友,项晓窗。
因为想到得意处,忍不住便眉眼弯弯,项晓窗却是一脸的莫名其妙。
第2卷 第十七章 以吻封缄
( 本章字数:2368 更新时间:2009…10…14 10:34:00)
“我们吃饭去吧… … ”杜嘉文凑了过来,项晓窗却条件反射地立刻后退了一步。
“我是拱水猛兽吗?”不满地瞪着她,杜嘉文没有再逼近。也许留一点空隙,项晓窗的笑
容才会真的灿烂到毫无保留。
“拱水猛兽,可怕吗?”项晓窗撇了撇嘴,“我可习乘坐诺亚方舟… … 等我换件衣服。
杜嘉文还投来得及反应,她己经缩回了身子,门再一次被关上一一落锁。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杜嘉文才认清了一个事实,自己又在项晓窗手里吃了一次闭门羹。
项晓窗打开门的时候,脸色不算太好。
“怎么了 ? 〃
“衣服都嫌紧了,这样穿出去,很让人觉得难为情。所以,我想,你的约会,我大概要拒绝了。
杜嘉文失笑:“你穿成这样,很好看啊。孕妇本来就是这个样子的,你不可能再要求蛮腰一握啊!
项晓窗有此扭捏:“可是我… … 我不想被别人看出来我是… … ”
看着他一脸的莫名其妙,项晓窗叹了口气。未婚的女孩子,挺着一个大肚子出去,难道还是一件顺理成章的事么?
“一会儿,替你买几身宽松的孕妇装。”杜嘉文勾下了头,虽然不明白她突然的苦恼从何而来,但他很乐意替她分忧。
“好吧,先吃饭。”项晓窗咬着唇答应,却转到了厨房间里,暗自记下要添置的东西,才跟着杜嘉文出了门。
“咦,我记得大门钥匙给了我三把的… … ”项晓窗看着手里的钥匙,又抬头看向杜嘉文,
“这是我的家… … ”
“放一支在我身边,备用。”杜嘉文说得理所当然。
项晓窗虽然不满,一时也想不出办法来和他计较。
幸好是冬天,宽大的夹克罩在外面,倒不是十分显出身形。项晓窗悄悄地打量着四周的目光,确定杜嘉文吸引了大部分的火力,而没有人往意到自己的异常,才松了口气。
杜嘉文选择的用餐地点,无一例外的金碧辉煌。一顿晚餐下来,没有两个小时,简直出了不餐厅。
项晓窗不肯试穿那些孕妇装,走在她身边的这位,可不是她的老公。她只是选了两件宽大的外套,初冬时分的大衣,可以把小腹遮得滴水不露。
杜嘉文提着锅碗瓢盆,跟着项晓窗进了家门。
“你真的准备自己做饭?”他问。
“嗯,我自己连做带吃,不会超过半个小时。像你那种吃法,太浪费时间了。”项晓窗把新添置的餐具和炊具,都放到了洗洁精里泡。
“会不会太累?”杜嘉文体贴地问。
“不会比跟你出去吃更累。”项晓窗插上了冰箱,“可以一次买一周的菜,这样就省力多了。
“我喜欢你做的菜。”杜嘉文从身后抱住了她。
项晓窗挣扎了一下,却投有挣脱,忍不住侧首瞪他:“放开啊!
“一辈子,我都不会放手。”杜嘉文凑到了她的耳边低语,“晓窗,你要搬家,我依你。
可是不要以为你从此就是自由的,你还是我的。我知道你不喜欢情人这个词,也许可以换一个,女朋友,怎么样?〃
项晓窗心里微荡,脸上却翻了一个白眼:“旧瓶装新酒罢了,本质上有区别吗?你自己本身就不是自由身,还妄谈什么女朋友呢!
“我明白,但是你相信我,总有一天,我会解除婚约的。
项晓窗洗着碗碟的手,停顿了一下。如果说她的心,有一扇门紧紧地守着,这句话,己经成功地打开了一条门缝。
“是啊,然后会另一位未婚妻。”项晓窗点点头,似笑非笑。心却是苦涩的,她其实多少能够理解杜嘉文的无奈,毕竟他只是执行总裁,董事长还他父亲。
想要把杜氏全盘接手,恐怕还有一段路要走。
“我是父亲的独生儿子。”杜嘉文忽然说。
“嗯?”这不是众所周知的吗?她的消息就算再闭塞,也不至于连这一点都不了解吧?
杜嘉文的下巴搁在她的头顶,幽幽地说:“所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