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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水微冷,殷承煜又加了一舀热水,被他翻来覆去抚摸着的青年已经双眼朦胧,现出困意,没精打采地靠在他胸口。
殷承煜搂住他的腰,张开的大腿与他的双腿纠缠在一起,一眼望去煽情无比。
殷承煜禁欲久了,这些日子对着美食不能痛快享用,小兄弟大感委屈,此刻鱼肉在怀,就管束不了胯下那根巨物了,不过被林之卿浑圆的臀轻轻磨蹭几下就硬邦邦地竖起来,顶在他的屁股上。
林之卿自醒来就一直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一旦松弛下来就昏昏欲睡,连屁股后面一根凶器也顾不得,他逃出之后身体一直没有好透,连日奔波再加上后来的鞭笞强暴,实已耗尽他全部精力,昏迷多日的休养也没能补回来。
他不耐烦地往前蠕动一下,要远离戳的他不舒服的硬棍,殷承煜却不放手,反而死死按住林之卿,自己前后挪动着胯部在他的双臀上来回厮磨。
硬挺的阳具摩擦在他伤痕遍布的肌肤上,比光滑细腻时更多了一些粗糙与快意,殷承煜满意于这样的触感,长腿紧紧圈住林之卿的腿,就着在水里叠坐的姿势淫玩起了他的臀。
之前他们也在水中弄过一次,那儿极大,与桶中逼仄不同,可以大张大合,进出肆无忌惮。
而桶中不过方寸空间,两人肌肤紧贴,大幅挪动下动不可能,更别提要摆出什么姿势了。
但小有小的好处,热水环绕下,狭小的空间,两人每一寸都要在一起亲热,殷承煜腰力很好,一个大男人压着犹能摆动腰部,让身上的人前后滑动,自己那根时不时还能擦过他的股缝,戳到他的后穴与会阴,与那人的睾丸和性器接触,美不堪言。
可这样无异于望梅止渴,只能靠厮磨获取的快感太过有限,殷承煜怎能满足?
入垒
他忍不住松开腿,一手探下去,摸到林之卿的胯下之物。
自从这东西废了,他就没多大兴趣去摸,虽然被干到射尿算一种情趣,但也不知这么久不曾做过,那儿还会不会尿出来还未尝可知。
他灵巧地握住软绵绵的性器,在掌心揉玩一番,下面两指托着两丸,感受到里面沉甸甸的重量。
“呵,小东西,多久没射过了,积攒了这么多?”
殷承煜忍不住低声调侃一句,也不管林之卿是否听到了,把睾丸外的薄皮轻轻揪起一点,小丸子圆溜溜地露出本来形状。
水面清澄,托在掌心的睾丸与阳具倒不像成年男子的大小,跟青涩的少年一样可爱。
殷承煜合掌捂住他们,手心略微施加一些内力,掌心便火热起来,熨帖在上面,严丝合缝。
说来也怪,如此一弄,林之卿数月不曾勃起的性器居然开始泛红充血,有了要硬起来的意思。
林之卿半梦半醒见察觉到腿间异样,强睁开眼皮低头一看。
自己正以两腿大张的羞耻姿势坐在殷承煜大腿之间,自己的要害正把握在那人的手里,而且还是被捏着,稍有异动就会断子绝孙。
但……他不自在地合起腿。
似乎他那不中用的玩意,有感觉了?
殷承煜被怀中人的不安分压得小兄弟有点疼,他微皱着眉侧头看了一眼林之卿,林之卿正以一个很是可爱的表情目瞪口呆地看着他的下体。
殷承煜顺着他的视线,停在自己手掌上。
“开心?”
他冷不丁出声一问。
林之卿呆愣一下,居然还真的乖乖点了个头。
点完后发现不太对劲,可再摇头似乎不行,只能尴尬地僵直了身体。
殷承煜掌心内力鼓动,两手缓搓,那性器也随之充血热起,没多久,虽未恢复完好无损之时,却是已经蔚为可观地半硬着抬起头,头上的细缝也突破了外面的薄皮,羞答答地露出粉色。
“你……”林之卿脱口而出:“我操你……”还没等说完,就被一张湿热的唇压到了喉咙中,只剩一丝呜咽表示他的不满。
殷承煜托住他的后脑,舌尖把那人的齿列都扫过一遍,又纠缠着舌头缠绵过一番,才用牙齿轻轻咬了咬他的舌头,退出来。
两人唇上粘连着细长的银丝,若即若离,情色无比。
林之卿脸上一红,张口又要骂,殷承煜如法炮制地再次亲他,这一回还恶劣地捏住了他的鼻子,自己大口吸气,让林之卿如溺水一样窒息,只能无助地攀附在他身上,企图从与自己相连的嘴中抢回一口救命的气体。
殷承煜低垂的睫毛扫过他的眼皮,自己婉转地换个角度,直到林之卿憋得脸都红透发紫了,才从自己嘴里渡过一口气。
林之卿失去理智,疯狂地抓住他,主动地缠上他的舌头,在他口中横冲直撞,牙齿撞得殷承煜都疼。
可殷承煜从不曾见这人主动,此刻开心得很,任由身上的人索取。
最后缓过劲来,他们还是抱在一处,口舌亲密地连在一处,不知厌倦地亲吻。
“滋味不错。”殷承煜模模糊糊道,把他的下唇也含在嘴里,吮吸着。
林之卿意识到刚才做了什么,待要退出,殷承煜不放他,就势把他压在桶沿,掀起眼帘,晶莹的眸子在烛火的映照下仿佛也燃烧起来,把林之卿残余的理智也烧了精光,随之沉溺不知何方。
水桶中的水溅出大半,殷承煜稍稍离开他的唇,撩起一些温水洒在两人靠在一处的胸前。
胸口早就被口涎汗水弄得一塌糊涂,殷承煜着迷似的五指缓缓抚摸过那儿的每一寸肌肤,伤痕累累,更给人一种凌虐的美感,他把挺立的两颗朱果夹在指缝间把玩,
“爷可真想死你了……”他低低喘息着,亵玩少年湿淋淋的躯体,有些较深的伤口崩裂开渗出些血,他眼前一亮,贪婪地把它们都舔进嘴里。
“跟你的滋味一样甜。”殷承煜抬起林之卿两条大腿,猛地一用力,把两腿都架空到木桶边上,下面膝盖托住林之卿的臀,林之卿便以一个十分羞耻的姿势袒露出男人承欢的部位。
他无力地抬起胳膊,遮挡住自己的脸,仿佛这样就能减少一些羞耻。
殷承煜笑道:“拿开手,看看爷是怎么操你的。”
林之卿浑身一颤,反而把脸捂得更紧。
殷承煜不为难他,把他的腿反折得更厉害些,紧绷的大腿根,光溜溜的性器微微抬头,颇有生气,下面的穴口正一下一下收缩着,仿佛有所期待。
殷承煜果断地伸指探入,把边缘的褶皱都一丝丝抹平,才借着温水的润滑,侵入穴内,把边缘浅褐的肉也撑得微鼓。
上次的爆烈似乎吓坏了那儿,一有异物进入,穴口就不要命地疯狂咬住它,恨不得要咬断。
殷承煜连忙退出半个指节,饶是如此他也觉得食指要被夹掉了,疼得很。
殷承煜清脆地一掌拍到他的屁股上:“夹得再紧,你也不是雏儿了,松一些。”
这话触到了林之卿的伤心处,他利索地抬手一扬,竟是也一巴掌赏给了殷承煜。
殷承煜张这么大从来都是打别人的份儿,哪有被揍,并且是直接打脸的情况,那张嫩嫩的脸皮立马浮现出一个清晰的手掌印,肿了一半边脸。
林之卿也懵了,这样轻易地就打了这个禽兽,太过意外,他只觉男人浑身冷得连身下的水都要冷凝,暴怒的前夕是宁静的,下一刻只怕……
他不禁哆嗦了一下,腰一软,掉进水里,两腿刚好卡在殷承煜的胳膊之间,半张的后穴与男人蓄势待发的性器恰恰相抵。
“你长胆子了?先是咬再是打,下一步是不是要拿刀直接刺我的心窝,嗯?”
每说一个字,男人火热的阳具就缓缓移动一分,把浑圆的龟头塞进小口里。
林之卿惊恐极了,被殷承煜拿着的双腿却动弹不得,他只能拼命推开向自己步步紧逼的殷承煜,但毫无用处,男人只是一俯身,他的腿就直接折向了肩膀,整个身体折叠起来,被男人架在肩膀上,手臂狠狠圈着自己的后背,下体也顺势完全侵入,以怀抱之姿上了他。
粗大的性器死死抵住最深处,根部的两丸也紧贴着穴口,阴毛在敏感的肉上来回摩擦,让林之卿又疼又痒,抱着殷承煜的腰使劲往上,这却合了男人的意,每当林之卿努力向上几下,下面镶着的硬物就会离体有些,殷承煜便使坏,在他将要逃脱之时按住他的肩膀,林之卿就惨叫一声坐回原地,而且比上一次进的更深,也带进去更多温水。
这样才玩了十几次,林之卿便累得气喘吁吁,仅有的力气也耗尽了,无力地伏在男人的肩上。
“你为什么总是阴魂不散……”他认命一般,松松垮垮地歪着头,脸的左侧是他自己的小腿,右侧就是殷承煜的脖子。
殷承煜一面大动,一面还有闲情道:“因为你生来就是让爷操的,没操够怎么能跑呢?”
林之卿的后背弓着,肩上薄薄的两片蝴蝶骨煞是诱人。
他瘦的厉害,脊背上能看得清一节一节的椎骨,从上而下没入臀沟,臀沟的阴影下就是他的东西。
殷承煜十指灵巧如蜻蜓点水,在他脊背上温柔地戏弄,可下半身却好似猛兽,一下一下钉得林之卿痛苦地低声呻吟。
想也不用想,不久前被粗暴对待的地方又撕裂出血了。
殷承煜在水中款摆腰肢,顺利进出间,林之卿体内的水也不断进出。
他们胡闹了这么久,水早就温凉,可他在林之卿火热的身体中,水是凉的,肉壁却滚烫,实在惬意,内里一环一环箍住自己的媚肉,把水也含热了,仿佛自己也往外冒着热水,浇在男人龟头的缝隙上,勾得他恨不得直接把他肚子里射满自己的子孙液。
男人想到做的,果然搂住他的脖子,腰一挺,性器似活了一般在酥软的谷道中跳了一回,便射出来。
林之卿埋在他肩窝的头忽然抬起,看准了殷承煜因极度兴奋而凸起的青脉,狠狠地咬了下去。
这里是人的要害,殷承煜护体内力一弹,虽是有些许保护,但还是被林之卿得逞了,鲜血似泉涌地喷射出来。
殷承煜大骇,慌忙放开少年,忙不迭地捂住脖子,点了几处穴道,止住血流。
“贱人!”殷承煜站起身,大半个身体都被鲜血浸染,脸上也喷了许多,形容十分可怖,血甚至流到桶中,染红了水。
林之卿嘴上沾着血,被干得不成人样,可还是扬起唇角,轻声道:“我就是要捅你心窝!”
浅浅一笑,竟是好似地狱归来的罗刹,让殷承煜也双眸一缩。
殷承煜随意擦洗了下身上血渍,把林之卿晾在水里,迈出桶外,仔细包裹了颈部伤痕,披上外衣。
“你属狗的?”
林之卿冷笑道:“你不是连狗都不如吗?”
殷承煜无事人一样把浸在水里的少年抱起,也不顾水渍沾满长衫,把他温柔地放到床上,用大毛巾仔细擦干了,再拿出膏药替他涂。
“这是生肌祛疤的良药,包你不出一个月身上光滑如初。”
林之卿没了力气,任他折腾。
殷承煜规规矩矩地涂过药,叫人把鸡汤热过了,用汤匙一勺一勺地喂他,好似被咬的那一口根本不存在,对待林之卿像是最亲密的爱人。
林之卿早就见识过他反复无常的性子,隐隐预感他一定会把受的委屈加倍报复回来,不禁有些毛骨悚然。
金黄的鸡汤就送到唇边,林之卿紧紧抿着唇,但那人还是执着地递在那儿,浓浓的香气扑进他的鼻子。
林之卿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