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阿卿,阿卿……”殷承煜口中不住唤着他的名字,胡乱地亲吻他的身体,下体在他唇舌的挑弄下,已经濒临爆发,可在爆发的前一刻,林之卿忽然停下来,改用手指逗弄上面的小孔,让不上不下的殷承煜简直要发疯,抱住他的腰就要翻身压在身下。
林之卿按住他,依旧是坐在他的身上,只是两腿懒洋洋地跪起来,只把腰一送,屁股便高高地翘起来,他从两腿间对着殷承煜一笑,手一扬那瓶润滑用的油膏出现在他手上。
殷承煜瞳孔一缩,眼睁睁看着他把长长的中指插入瓶口,带出一些白花花的药膏,然后……
他的手臂从身前伸到身后,中指从尾椎点下,一路下滑,带出一线的水光,殷承煜的目光便被聚焦在那一线上,只见水光逐渐往下,最后没入股缝中消失不见,只余一根指头在那处不断抽插。
林之卿呜咽一声,那指头也插到了根部,腰一软竟是倒在床上。
殷承煜忙去扶他,林之卿狠狠拍了他一巴掌,微红着脸瞪他,自己爬起来,用插入一根手指,两指撑起红润的穴口,里面的肉清晰地出现在殷承煜眼前。
殷承煜着魔一样,忍不住也加入其中,他们在那个神秘而湿热的地方手指相勾,感受着肉壁紧紧包裹的滋味。
林之卿自觉差不多,就跪行了几步,脊背上的蝴蝶骨高高凸起,一手扶住殷承煜的性器,对准自己的后穴,往下一坐。
瞬间到达顶峰的欲望,让殷承煜用力直起身,抱住身前的人,只是插入,就仿佛已经是极致。
刚刚容纳过两人的谷道中,此时被自己完全占有着,许久不曾进入过的后庭,无比热情地吸吮着他的性器,这样的姿势,简直要顶穿他的全部。
林之卿歇了一会儿,以他的大腿为支撑,不断上下起伏腰身,把那东西吞到深处,又完全拔出,尽情地操弄。
殷承煜从未试过这样被人主导的欢爱,胸膛紧贴着他的后背,狂乱地吻他的皮肤。
后背如今光洁的皮肤上,曾经有一个让他十分悔恨的刺青,虽然现在已经不复存在,但他依旧记得亲手刺上去时,林之卿对他痛恨的眼神。
殷承煜在极乐中,怜爱地在那块肌肤上反复亲吻,喃喃道:“阿卿,我爱你……”两手圈住他的腰,也去挑逗他硬起的性器。
林之卿被前后夹击,早就是强弩之末,最后一次坐下时,身后男人放肆地抱住了他,死命抵住他后穴中要命的那处,含住他的耳垂一吮,他便被逼的不得不攀上峰顶,颤抖着身体射出来,后穴中疯狂的痉挛,也好似要榨干了殷承煜,直到射到最深处,还不知足地夹着,让他们拥抱在一处后,还久久停留在天之彼岸,身心彻底融合在一起,永远不愿分开。
虽然是久旱逢甘霖,但殷承煜没有忘记巫伤命的嘱咐,渐渐平复下来后,抱在一起吻了许久,在重燃欲火之前及时勒马,两人互相交握着对方的那物件,抚慰了一番后,便睡了。
岁月到底不饶人,他们已经比不上年轻时可以尽情放纵,惜福养身才是最重要的。
第二天一大早,林之卿还在被窝里睡的香甜,殷承煜悄悄下床,打开窗户看了一眼。
大雪茫茫,落了一夜,竟是放了晴。
殷承煜把火盆里添了几块炭,才钻回被窝,才进去,林之卿就睁开眼。
“吵醒你了?”殷承煜抚了一下他的额头,确认没有发烧才放下心。
“雪大吗?”林之卿脸上还有些倦意,可精神挺好。
“很大。”殷承煜轻笑:“已经停了,只是,等下要苦恼怎么推开门。”
林之卿懒懒地拱了拱枕头:“那就不……出门了呗。”
“不出门做什么?嗯?”殷承煜笑出声。
林之卿道:“唔……就赖在床上,还暖和。”
殷承煜半真半假地说:“那总得做点什么吧?”
林之卿红了脸:“你还没够?”
被子下,殷承煜早就毛手毛脚地往他腿间摸索,被林之卿扭住狠狠一掐。
殷承煜抱着爪子不敢轻举妄动,却看到林之卿诡异地笑了笑,翻身一压,把自己压在身下。
“换了我吧?”林之卿捏捏他的下巴:“美人,从了我吧。”
殷承煜可怜兮兮道:“我……我……”
“从不从?!”林之卿剑眉一竖。
“从!”
==========
无责任小剧场
“你到底喝醉了没?”
“你猜。”
“没……”
“挺聪明的,来,爷再奖励你一次!”
“…………救命!!!!!”
“姓巫的!你不是说不能纵欲吗!”
“你不行……他可以,我是说那种,你懂的。”
“……救命!!!!”
伤命
医者是生者,怎会住在寿材店里呢?
时人多迷信,以棺材冥器为污秽,躲避此处都来不及,更何况是巫伤命。
寿材店常年门可罗雀,即便是大白天,也是关着门面歇业一般,若不是门前摆着一口黑漆漆的棺材,谁也不知这屋子是不是废弃的。
荆衣虽然也对这些东西有避讳,但还是躲开落满灰尘的棺材,上前敲了敲门。
半晌无人回应,荆衣便又用力拍了几下。
只听见里面一个小孩子扯着嗓子喊道:“来了来了。”却是又等了一两息的时间,才开了门,从狭小的门缝里探出一个垂髫小儿,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睡眼惺忪,眨巴着,嗓门倒是大的很:“谁啊,大早晨起来的不让人睡觉?”
荆衣下意识地看了看天光,他们一大早便赶路,才到了河间的这座小县城,此时也应该是晌午了,这可倒好,人家还没起床。
荆衣笑了笑,道:“小兄弟,你家可有大人在?”
小童皱皱眉,打量了一番荆衣:“你家死人了?”
荆衣道:“这倒是没有……”
小童道:“没死人你来这儿干嘛,看起来像个读书人怎么不是字儿?”他指指歪在地上,脏的看不出字样的匾额:“永兴寿材,认准了。”
荆衣忙把他要关的门拉住:“小兄弟,我是真的有要事要拜访你家大人,可否通融一下?”
小童道:“既然不是买棺材,不见不见。”
“巫伤命的徒弟这般无礼?”殷承煜在车里听了许久,心里也对这孩子不满。
小童闻言果然脸色一变:“你们且等一下。”便关了门蹬蹬往里跑。
荆衣看了一眼殷承煜,殷承煜笑道:“他有些怪脾气,你可能不清楚吧。”
荆衣摇摇头,道:“这个孩子古灵精怪的,想来他的师父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殷承煜点点头,说话的功夫门又开了,那小童已经换了一副恭敬的模样:“师父说请两位进去。”
殷承煜与荆衣对视一眼,掀开马车的帘子把里面还睡着的林之卿抱出来,一起进了寿材店。
说是寿材店,开得也有模有样,窗户都糊着厚厚的麻纸,只能透过微弱的光,本就陈旧腐朽的屋里更觉幽暗可怖,地上摆着几口棺材,也不知里面是不是有死人,牢牢钉着棺盖,四面墙壁上全是明旌画圈等物,青蓝黄白相间,让人看了十分不舒服。
殷承煜微微掩住口鼻,快步随着小童穿过前堂到了后厅,与前面成了完全不一样的摆设。
这回墙壁上都是些小抽屉,整个屋子都是呛人的草药味,地上也堆满了成捆或者成麻袋的花花草草,比人家正经药店还要有药味。
荆衣好容易把一张椅子搬开,殷承煜把怀里的人放在上面,才四处寻找巫伤命。
小童灵巧地钻到一大堆药材后面,把一个须发糟乱,身上衣裳都看不出颜色的人抓出来,在他耳边喊道:“师父,人来了!”
那人这才揉了揉眼睛,仔细看了看三个人。
“唉哟,这不是二少爷吗,您怎么来了?”
殷承煜似乎是早知道这人德行,笑了一笑:“咱们有十年不见了吧?你怎么还是这样邋遢?”
巫伤命老脸一红——其实他脸上的灰早有三尺厚,就算是面红耳赤也是看不出来的。
“没有媳妇的人,打扮的再好看也没用不是?”他抓了抓头发,好歹露出脸。
林之卿被他抱起的时候就醒过来,此时也好奇那传说中的神医什么样,便瞪大眼睛看他。
什么叫大失所望?眼前所见就是大失所望。
神医就是这模样?恐怕连街上拾破烂的都比他干净些!
巫伤命却是毫不在意自己的模样,大摇大摆地钻出来,嘱咐童儿为几位上茶。
可惜在看到茶壶上经年日久的污垢后,三个人齐刷刷选择了无视。
巫伤命可惜地道:“这可是我从云南弄来的好普洱,你们真不识货,给我省了。”
殷承煜心道:“就算是金汁玉液,盛在你的杯子,老鼠也不肯喝。”
茶过一盏,巫伤命跟殷承煜叙了一番旧,把之前的事情略微一提,才问道:“我看你印堂泛青,气息微短,莫不是中了唐七的黑手?”
殷承煜笑道:“我就知道瞒不过你。”
巫伤命道:“有高人为你运功拔毒,本无大碍,只要持之以恒,这毒就慢慢消了,不用挂心,只是找到我这里,自然是不出十日让你活蹦乱跳。”
殷承煜道:“这是最好,其实此番来,我是为了他。”
他一指坐在一旁,被荆衣扶着的林之卿。
“我之前对他用过催魂香,如今想解了,可有办法?”
巫伤命眼前一亮:“竟然真有催魂香这东西,给我瞧瞧!”
殷承煜道:“催魂香似毒实蛊,我也是偶然得到一个,用在了他身上。”
巫伤命有些失望,可看到林之卿病恹恹的样子,又兴奋起来。
一个活生生的蛊人就在眼前,这是可与而不可求的宝物啊,他两眼简直要发绿,看得林之卿身上发毛,往荆衣身上又凑了凑。
殷承煜不悦道:“我的人,你留点眼德吧。”
巫伤命满脸堆笑,脸上的污垢仿佛都被笑纹给记下来纷纷往下掉:“好说好说,先让我瞧瞧这催魂香到底何用。”
殷承煜走近林之卿,林之卿畏惧地一缩,但还是被他握住了手腕。
“阿卿,离开的那段时间,可有想我?”
林之卿脸一白,冷哼一声。
“做梦可有梦到我?”
他想起那些个不眠的长夜,那些个被绮梦充斥的夜晚,梦境中萦绕不去的淫靡……猛地抬起头,怒道:“是你搞的鬼!”
殷承煜得意一笑:“是催魂香搞的鬼。这东西下在人身上,以男方精液为食,养熟了,寄主就只会认我一人,哪怕相隔万里,都只能有我一个,你可明白了?”
林之卿长久以来一直认为自己是本来淫荡,才忘不了肉体之欢,此时听殷承煜坦白,竟是去了一块心病。
这都是他的错。
林之卿垂着的嘴角一弯:“原来是这样。”
“妙极妙极!”巫伤命连连拍手:“真真是好东西,比什么摄魂大法可有用的多!”
殷承煜道:“这东西妙是秒,可毕竟是蛊虫……”他有些忧心地看了一眼林之卿:“我怕会有什么问题。”
巫伤命了然一笑:“我看这位公子媚骨天成,你好艳福。”
殷承煜眉眼一弯,道:“这是自然,如今我想把这催魂香取出,可有办法?”
巫伤命沉吟一会儿,绕着林之卿左右看了一圈,方道:“这东西我也是第一次见,还得好生斟酌一番。”
殷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