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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承煜低低道:“你倒是知道的清楚。”他此时惨白的一张脸,极为骇人,幽幽道:“我没有骗你,伤成这样……本非我所愿。”
林之卿抱起他,道:“我们且去找大夫,你撑着点。”
“不成啦。”殷承煜蜷在他怀里:“我的内伤,旁人根本……”不等说完,他又急急地咳嗽起来,一些血沫子从嘴中喷出。
林之卿抓紧他,又问了一遍:“师尊他们在哪里?”
殷承煜眉头舒展,嘶哑道:“别想了,我……”他一口气险些上不来,就只能埋着头,强行压制住在胸口躁动不安的真气冲撞经脉时的剧痛,天很冷,但他额头上已经冒出豆大的汗珠,手指紧紧抓着林之卿的衣襟,上头的血浸满了布料。
林之卿大急,道:“有什么法子能救你?”
殷承煜合上眼,动了下喉头:“我若不死,自然会带你去。”
“干!你好歹说出怎样才能救你的法子!”
殷承煜默了一会儿,方轻声道:“这得看你愿意不愿意帮我。”
洞口燃起一堆篝火,让冰冷的山洞略微有了一些火热,林之卿脱了自己的衣裳平铺在地上,到底还是犹豫地回头看了一眼在一角瑟瑟发抖的殷承煜。
那条被子早就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殷承煜一身单衣,在寒夜中过了数个时辰,就算没有内伤,也早该冻僵。
殷承煜半垂着眼皮,半张脸都被头顶乱发遮住了,胸口上全是吐出来的淤血,狼狈不堪,哪里还有从前的样子。
见他犹豫,殷承煜抬起憔悴的脸庞,泛青的唇咧开一笑:“阿卿……你在嫌弃我吗?”
林之卿半跪在地上,远远地看着他,神情在黑暗中看不清晰。
殷承煜拢了拢乱发,手指冻僵了,被削掉肉的指尖反而不那么疼,他见手上全是血污,于是改用还算干净的衣袖擦了擦脸,自嘲道:“若你不愿,那就罢了……”
下一刻,他就被粗鲁地拖到了火堆前,林之卿带着嫌恶的脸庞放大在他面前。
殷承煜惊讶了一下,便顺势躺好,微微扬起下巴,露出他那十分讨打的笑容:“我上了你那么多次,还得让我再教你一遍怎么做吗?”
这句话明显激怒了林之卿,瞬间在他冷漠的眸子上燃了一把火,三两下就把殷承煜剥了个干净,露出伤痕累累的身体。
他曾经无数次见过,碰过殷承煜的身体,尽管不是愉快,甚至是屈辱的经历,可他深刻记得,殷承煜的身体白净不失力量,骨肉停匀,每一寸皮肤下都掩藏着平滑有力的肌肉。
当这样一副堪称完美的躯体,以破败凋零的姿态呈现在眼前时,林之卿只觉得眼前一花,然后双手便不由自主地,着魔一般抚上了他的胸膛。
当火热的手掌触碰到冰冷的皮肤时,殷承煜浑身起了一层细小的疙瘩,就像飞蛾扑火,他也贪婪温暖的肉体所带来的舒适,胸膛不听使唤地挺起,渴求他的更多的触碰。
可惜林之卿似是被吓到了,慌忙缩回来,又是冷冷地看着他。
殷承煜还是头一次这样,被人剥了个干净,压在地上,然后又被人从头到脚审视了一遍。
从前,他只会这样对待别人,比如林之卿。
今日,却是本末倒置了。
就算他脸皮再厚,被林之卿看了许久,面子上也挂不住,便尴尬地蜷起腿,去拿他的衣裳。
林之卿一下子按住他,不待他反应过来,便一个蛮力把他掀翻在地上,背对着林之卿。
殷承煜身体虚弱,这样一弄简直要了他的命,眼前一黑,许久才明白自己竟是被林之卿摆弄成了背向他的姿势。
林之卿的腿压在他的大腿根,隔着布料,他仍是能感到林之卿身上的热的。
殷承煜用尽力气,也没能动弹一下,就只好低声叹道:“阿卿,你慢些。”
林之卿正瞧着他的后背发愣。
殷承煜的后背简直可以算是浑身最完好的地方,除了背心一块淤青,殊无烫伤,一些长发缠绕在脖颈后,乌黑发丝与白净的皮肤对比鲜明。
还有一些顺着背部线条十分流畅地从肩胛处滑落到微凸的臀瓣,发梢便耽搁在深深的股沟中消失不见。
此情此景,却勾起了林之卿记忆深处的一幕。
温泉之中,他为他擦背时,那发丝在殷承煜后背上扫来扫去,似是勾魂一般让林之卿想入非非。
一想到那一幕,林之卿身上就有点发热,一直僵硬的身体也好像得到了指引,缓缓拈起他的几根头发,在手指上绕了几圈。
殷承煜等了很久,也不见他动作,便十分艰难地转过头,看到林之卿把玩他的头发。
他颤了一下,哆哆嗦嗦道:“阿卿,我冷……”
林之卿回过神,冷冷一笑,手上缠着那缕头发,便直接探入了殷承煜的股缝。
殷承煜被头发抻得生疼,不由地仰起头,继而后穴被粗暴地闯入,即便他耐性很好,即便他是心甘情愿,身体最脆弱的部分被人毫不温柔地侵入,也还是本能地挣扎起来。
林之卿按住他的腰,轻而易举地压制住他的反抗,手指又往深处插入了一些。
发丝也更深地被带了进去,让那种撕裂的疼痛中又多了几分刺痒。
殷承煜极力咬着牙,不肯示弱,林之卿却是故意不让他好过,生涩地在里面扩张了几下,就抽了出来,然后替换以自己的性器。
林之卿还没有全硬,在穴口插了好几下仍是不得其门而入,殷承煜扑哧一笑,把他惹恼了,竟是不管不顾地冲了进去。
一瞬间,不仅殷承煜浑身一僵,疼得几乎骂娘,林之卿也扭曲了脸庞,进退不得。
殷承煜低喘,竭力道:“你他妈到底会不会!”
林之卿没有回答,只是摁住了他的头颅,腰上一用力,整个插了进去。
殷承煜喉中发出一声悲鸣,眼前一阵发黑,几乎支撑不住那剧痛,伏在地上浑身颤抖。
林之卿也是痛极,却怎样也不肯退出,两人胶着着,谁也不肯让步,一缕血丝顺着两人相接的部位慢慢淌出来,反而让林之卿冷静下来。
他缓缓退出,手指重新抚摸上那个被撕裂的地方。
对于这里被强行进入的疼痛,他比谁都清楚,而现在,那个曾经伤害过他的人就躺在自己身下,而且也这样被插入过了,不知为何,他心中就有一种扭曲的快意。
他无数次肖想将来殷承煜落到自己手中时,自己要如何报复他,现在,这个机会就在眼前。
林之卿狰狞一笑,扶着自己已经完全勃起的阳具,再次进入了殷承煜的后穴。
完全只是报复性地抽插,殷承煜的体内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又热又紧,因为受伤的缘故,反而是清凉的。只是随着他动作的加剧,有些冷的血液渐渐流出,让后庭中更滑润了一些,林之卿才感觉自己火辣辣的性器好受了一点。
若不是看到那个人十指骨节发白地揪着身下的衣裳,他简直以为自己是在奸尸了。
林之卿想到他从前说过的一些话,一面深深插入,一面嘲讽道:“还以为你尝起来味道不错,没想到干干巴巴,也没有哪里好。”
那边许久才答:“自然……是比不得阿卿你美味……”身后猛地一冲,让他的话断断续续,破碎不成语句。
林之卿冷哼,之前殷承煜与他欢好时,都是一副欲仙欲死的模样,轮到他,又做出这样死人的样子,实在可恶,正胡思乱想,殷承煜动了一动,左手慢慢抬起,顺着林之卿的小腹摸到后穴。
林之卿插入时,正好将自己的两枚卵丸送入他掌中。
殷承煜既然不做声,林之卿也就由他伺候自己,冰冷的手指揉搓囊袋时,带来很是别致的触感,冰冷与火热交替,也愈发刺激了林之卿。
本身这场交欢,就只为疗伤而来,林之卿也没想过要从他身上得趣,殷承煜既然这样自觉,他也就安然受了。
有了几分射意后,那只手紧紧地攥住了他的根部,林之卿正要拍开他,殷承煜突然低声道:“阿卿,你能抱着我射吗?”
林之卿道:“有何区别,反正你需要的也只是精水而已。”
殷承煜不做声,只是缩回了手,林之卿身下急插了几次,正要射出,不料殷承煜猛地直起身体,双臂向后牢牢圈住林之卿,后穴亦是紧紧收缩,夹得林之卿闷哼一声,全数交代在了他的体内。
勾引
林之卿恼他最后如此举动,射完便抽身而出,拎起裤子。殷承煜感受到身体里一阵暖流缓缓汇聚丹田,冷透了的骨头也逐渐有了一丝暖意,方才放心地松了一口气一动不动地匍匐在地,慢慢消解腹中精气。
“怪不得白衣教是魔教,你们这样采补他人精气练功,实在污秽不堪。”
林之卿两眼落到殷承煜的后庭上,那儿被他粗暴对待过后,可怜兮兮地外翻着,几乎从里面吐出一截肠子,肛口一个不小的口子,虽然已经不怎样流血了,仍是触目惊心。
他听从殷承煜的要求,尽力射到了最深处,虽然没能从外面看出精液,但是想到那个曾经日夜欺凌自己的禽兽居然也被自己上过了,心中便是油然一股子快意。
原来,身为男人本性就是征服,想要别人屈服于自己身下。
最好那人是不情愿的。
忽然,林之卿明白那时候殷承煜为何对自己纠缠不休了,若是他,有这样一个人被自己压着日操夜上,独独不能反抗,每次进入时,都能欣赏到他扭曲而愤怒的神情,着实是一件莫大的享受。
想通此节,林之卿又开始蠢蠢欲动。
原来他还从没有真正地做过男人啊……
鬼使神差地,林之卿吞了一口唾沫,正要触碰上他的后背,殷承煜动了一动,长长地叹口气。
林之卿被惊吓到,慌忙收回来,为自己的邪念感到一些悔恨。
殷承煜扯过手边的衣服,翻过身来,脸色虽然还是苍白的,但是面颊上带着两片明显的红晕。
也不知道嘴唇是自己咬的,还是怎样,红艳艳得很是诱人。
他半闭双眸,浅浅一笑:“你的果然很大。”
林之卿腾地红了脸,手足无措地站起身,转身就出了山洞。
殷承煜嗤嗤笑了,一不留神牵动了伤口,便皱起眉,可心里还是觉得可乐,就无声地又笑了许久。
直到天亮,林之卿才带着一身寒气回来,手里提着个包裹,丢到闭目养神的殷承煜手边。
殷承煜打开一看,是几件冬衣,做的很粗糙,但是胜在厚实暖和。
他衣不蔽体地躺在火堆旁一夜,冷得几乎僵直,见了衣服,就哆哆嗦嗦地打开往身上套,很是可怜。
林之卿看他只是套袖子就废了很大的功夫,看不过去,走过去搭了把手。
殷承煜自然而然地张开手臂。
林之卿不可避免地碰到他的皮肤,只是一触,他就想起昨夜尴尬的情况。
殷承煜故意招惹他,把自己胸膛往林之卿手上送,让林之卿简直烧起来,帮他穿好后就远远地躲开了,拨开篝火,把一只已经剥了皮的兔子放到上面烤起来。
殷承煜懒洋洋地打个呵欠,看在林之卿严重,无端地就多了几分媚色。
“后天,还需要一次。”他脸色不变,像是在跟他讨论什么正经的事情,但实际上却是在求欢。
林之卿嘴唇动了几下,忍不住道:“你怎么好意思就这样说。”
殷承煜奇道:“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人之大欲,天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