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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崎虽然不愿意,但是这种时候也不好说什麽,只能对德妃说道:“儿子明白。”
德妃走出天牢,对守卫吩咐几句,再看了看天牢里,这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上官崎看著德妃离开後,靠著墙壁皱著眉,想起这一日发生的事情感到不可思议,所有的事情,从哥哥失踪到被他发觉也就几天的时间,可是对方却在他刚刚知道哥哥失踪的消息後马上通知了范太师,这事情似乎也太蹊跷了吧。
感觉就像自己的行动一直都有人知道一样,那种不舒服的感觉遍布全身。
他想著出神,以至於身後咚咚的声音也被他忽略了,因为他的身份,那些守卫也不会随便过来巡察,等到身後被凿出一个洞,一双粗狂的手抓住他的衣襟时,他差点没有尖叫出来。
“不要吵啊。”那手颤巍巍地抓著他说道:“这东西好难砸啊,帮下忙啊你。”
上官崎眨巴下眼睛,又看看外面,守卫们在外面喝著小酒呢,他趴著身体从那个不大的洞口里看见一个人正努力地砸开这面墙。
“你是谁?”上官崎对这个少年撬天牢的行为感到有趣又不可思议,皇宫内院市井小民竟然在凿天牢的墙!
“你别管我是谁了,你快点帮我,我带你出去。”秦智憋著气,对他说道。
“带我出去?”上官崎有些傻眼了,他不记得自己认识眼前这个蓬头土面的人。
“是啊,你好罗嗦啊,快点帮忙。”再撬开一块砖後秦智看清楚了眼前的人,长得倒是很俊,不过一脸白肉没有一丝男子汉的气息,不过是个王公子弟罢了。秦智不想评价什麽,埋著头继续砸墙。
撬到可以容下一个人的洞口时,外面的守卫愣是没有经过这里,上官崎一脸轻松地看著满头是汗气喘吁吁的秦智从那洞口爬了进来。
走进牢房,秦智胡乱的擦了擦汗,这才从腰间拿出邵琦给的腰牌,摆在上官崎面前问道:“这个你认识吗?”
上官崎看见那腰牌脸上一变,一把夺过来,细细看著,对秦智说道:“你怎麽会有这个东西?”
“你认识?那我就是没有找错人了。”秦智这麽说著,一把拉著上官崎往那洞口钻。上官崎一动不动,秦智纳闷地问道:“怎麽了?”
“你究竟是什麽人?”上官崎这麽问著将手中腰牌举起来说道:“你若不把话说清楚,我就让外面的人把你抓起来。”
“你说什麽?”秦智尖叫一声,面上有些怒气,这个人竟然威胁他,他微眯著眼说:“既然你不相信我,我离开就是了。”
第二十四章 前往
秦智这麽说著,心里已经把上官崎骂得狗血淋头了。
“慢著。”上官崎拦住他,“你还没有告诉我你为什麽有这个腰牌。”
秦智极力控制住自己的怒火,最後深吸一口气,露出一个抽筋的笑容,“之所以会认识这个人是因为他昏倒在我家门口的桌子下,他吐了血身体虚弱不能起来,所以拜托我来找三皇子,让我告诉那个三皇子在午时之前一定要沈住气,一切等皇上回来再说。”他看了看简易的牢房,戏谑地看了上官崎一眼,“不过我想,现在这句话是没有用了。”
上官崎听秦智这麽说,才想起被自己埋在桌子下的邵琦,他松口气没有在意秦智的讽刺。
这时门口传来一片嘈杂声,守卫的声音最先响起:“请问官爷是有什麽事情?”
“我们是来传皇上的圣旨。”
上官崎一听脸色一亮,喃喃道:“父皇要放我出去了。”
秦智摸了摸鼻子,稍微欠身看著外面,只见一个人一身盔甲手持一个黄色卷宗朗声读到:“皇上有旨,三皇子谋害庆和王证据确凿,即日起关押天牢,待後发落,钦此。”
“什麽?!”上官崎不可思议地睁大眼,跑到牢门口,抓著牢门吼道:“说胡,我要见父皇,让我见父皇。”那传旨的人看著他说道:“殿下得罪了,皇上有旨,庆和王回宫之前他谁也不见。”说著转身离开了天牢。
“等、等等!”上官崎叫了几声,只能眼睁睁地看著那些人离开。
守卫来到他面前,态度并没有什麽变化只是说道:“请殿下不要为难小人。”
上官崎看著他许久,终於背过身来到床边坐下,那守卫见他的模样只能叹息著离开,王公贵族一夜之间散荣华的他在这天牢里见得多了,此时见上官崎这般模样也只能摇头叹息了,都说王孙贵族好,又有谁知道,平平淡淡的日子过著才踏实呢。
上官崎靠著床,口中念念有词,躲在床下的秦智走了出来,看见他的模样摇摇头,将刚才匆忙用来遮挡洞口的木桶移开,拉了拉上官崎,“回神了,再不出去可就来不及了。”
上官崎看著他又看看那洞口,皱著眉说道:“这件事情一定没有那麽简单,我要去见父皇,我要当面问他。”这麽说著,他站起身朝那洞口走去,盯著那狗洞般大小的洞口好一会,上官崎忍著心中的不适,弯腰钻进那洞口,但是在中间时,他的胯部卡在了洞口上。
秦智冷静地看著上官崎的屁股露在里面扭动著想挤出去,他轻叹口气,弯下腰,粗鲁地拉开上官崎的裤子,然後毫不犹豫地加上一脚,只听上官崎一声惨叫整个人甩了出去。
秦智自己钻出牢房,用木桶遮住洞口,然後一块块砖重新叠好後,拍拍手,转身对上上官崎杀人的目光,他愣了愣问道:“怎麽了?”
上官崎憋著一肚子火,一手拉著松动的裤子,俊脸上露出不自然的潮红,这个该死的小民,竟然敢脱他的裤子,而且最後还狠狠地踢了他屁股一脚,上官崎两眼冒火,恨不得将秦智大卸八块。
秦智不知道他在想什麽,随意地将手中的腰带还给上官崎说道:“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你有什麽事情就快去办吧。”
想跑吗?上官崎微眯著眼,做出一脸痛苦的样子,有气无力地说道:“我肚子好痛啊,你刚才踢得我好重。”
秦智见他面色苍白的样子也不由担心起来,小声问道:“真的很痛吗?”
“是啊……嘶……”上官崎咧著嘴,看著秦智焦急的样子心里暗爽,现在让他回去太便宜他了,他这麽想著脸上‘痛苦’的表情更加生动了。
“那、那怎麽办啊?”秦智想起自己要赶紧回家做生意,不由焦急起来。
“御花园里有个天然的石洞,平时潮湿外人都不会随便进去,你背我去那里躲一躲吧。”
“那好办,你上来。”秦智爽快地答应一声,背对著上官崎,蹲著马步,两手伸在後面让上官崎趴上他的背。
上官崎看著他的样子,心情愉悦地从地上跳了上去,结果秦智措不及防直接趴在了地上,痛得半天没有缓过神来。
“啊,你没事吧?”上官崎担忧地问著,眼中却布满了笑意,“你要是觉得为难,我就自己去好了,只是肚子好痛也不知道什麽时候能走到御花园,讲不定中途就被抓回来了。”
“没事……”秦智咬咬牙,站起来重新做著马步说:“你上来吧。”
这一次上官崎很老实地让秦智背了,避开宫人的视线,秦智在上官崎的指引下朝著距离几公里的御花园走去。
紫金殿外重兵把守,宫人们站在殿外没有仁宗皇的允许不得入内,大门紧闭的宫殿内,宽大的实木桌上,仁宗皇面无表情地坐在御座上。
“皇上。”跪在地上的内侍恭敬地说:“德妃娘娘求见。”
仁宗皇冷笑一声,声音洪亮,“朕知道她想做什麽,你去告诉他,琰儿没有回来,崎儿就得在天牢里待著。”
那内侍惶恐地点点头,退出了宫殿,仁宗皇靠在御座上,目光转向左边的缘尘,缘尘闭著眼,一身白色僧衣,清秀的眉宇没有一丝波澜。
“凌风。”仁宗皇皱著眉,第一次毫不犹豫地叫出了缘尘的真名。
闭目的人没有动,继续著沈思。
仁宗皇皱著眉,站起身来,一步步走近缘尘,阳光照射的宫殿里,阳光透过纸窗满目苍白耀眼,在缘尘身上却有种说不出的白净,一尘不染,毫无杂念。
那样温婉简静让仁宗皇想起失踪的上官琰,都说外甥像舅舅,这话还真是一点也没错,仁宗皇叹口气,“你若不想见他,可以……”
“皇上。”缘尘微微睁开眼,目光清澈,“贫僧已是佛门中人,求与不求又有什麽分别。”他说著低垂著头,仁宗皇只看见他浅色的眉毛,以及羽扇般浓密的睫毛,“贫僧见他不过是了断一场劫数。”
他说的很轻,带著特有的平淡,仁宗皇却不能轻松,缘尘将和那人的相遇当成是一场劫难,却没有撇清到底,终究是忘不了吧……仁宗皇叹息一声,不动声色地转开话题,“崎儿的事情,你怎麽看?”
“是陷害。”缘尘平淡地说出两个字。
“是……琥偌安排的吗?”仁宗皇说出这个名字时,有些小心地看著缘尘,然而缘尘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低著头让人瞧不清他的表情。
“不。”缘尘说著,转了转手中的念珠,“我说的并不是假传圣旨的事情,他那个人难免骄傲,即使陷害也是张狂的。”
仁宗皇不解,看著他问:“那你是说什麽?”
缘尘没有答他,站起身,沈静的眸子望著仁宗皇,“皇上还记得贫僧说过的话吗?”
仁宗皇眯著眼,“朕不会忘记,但是这一次琰儿失踪的事情和你也是有关系的。”
缘尘面色不动,“我说到做到,这一次我必须带他离开。”说著脸色变了变,从腰间拿出一粒珠子,那珠子通体翠绿,有著半透明的凝脂状,此时看去像个无底的漩涡,以珠心为点,墨绿的纹路晃成一个个圈,像活了一般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移动著。
仁宗皇大惊,“这是……”
“琰儿有危险。”缘尘握著珠子,语气平静,眼眸深处却闪过一丝沈痛以及深深的怨怒,他将珠子放回腰间,语气平淡如初,“贫僧现在去一个地方,希望皇上配合。”
仁宗皇点点头,“崎儿调皮捣蛋,此时待在天牢反而安全,况且……”想起缘尘说的陷害一事,仁宗皇语气冷了冷,“这宫里也到了清理的时候了。”
缘尘不置一词,打开门,不急不缓地离开了紫金殿。
紫金殿外德妃一声华衣跪在地上,身旁的内侍小心翼翼地劝说,德妃却一脸执拗地跪著,因为仁宗皇的禁令,外面的人都不敢进入殿内禀告。
缘尘一步步走近德妃,带著疏离的甚至是冷漠的表情经过了跪在烈日下的德妃,扬长而去,众人惊异不已,那个慈悲为怀的方丈此时不但进入宫中,从皇帝的宫殿出来,看见德妃跪著竟一个表示也没有。
第二十五章 淑妃
冰泉上一场恶战正在展开,林青动作狠厉,上官麟沈著冷静,他明白自己和林青的差距,打斗中并没有积极地去进攻,而是像潜伏的猎豹,冷静耐心地等待著机会。
林青微眯著眼,他明白上官麟的意图,他不自觉地微微笑著,眼中有著赞赏,他收了剑,和上官麟保持一段距离,眼神温和地看著上官麟。
几乎本能地上官麟移开了目光,他面无表情地看向别处,握著剑的手紧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