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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上-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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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欣然点头,“我放心得很。请教主引路吧。”
他话音方落,赫锦佟身後的婢女白露便吹了声口哨,显然使了内力催发,声音传得极远。不过一会儿功夫,便有个红衣少年驾著车马前来接他们。那车马之上的族徽标记竟然是目前西煌军权在握的大贵族关家所有。於是,上了这个车驾,显然一路过关,等闲不会有人敢来拦阻。

车马一路畅行无阻,到附近城镇一处府宅别院跟前停下来的时候,已是黎明时分,天色蒙蒙。
从旁侧角门进去,丝毫不引人注意。
萧只一路只想著照顾羽墨栩,下车时候才想起被他丢在客栈里的司霖。将他一个人丢在那边,他的身份特殊,被人发现,也是不好过的。於是回头,才要把这事拜托给赫锦佟,却见到赫锦佟身边那个叫白月的婢女居然已经领著司霖从屋子里迎了出来。
“你果然用心良苦,计划周详。”萧只无奈笑笑,也不知该不该赞他深谋远虑。
“大夫已经在屋里等,我就不跟著进去凑热闹了。这里东西一应俱全,王爷您自便就好。”赫锦佟抬了抬下巴,示意身後的两名侍女跟在萧只身旁伺候著,自己则转了个身,打著呵欠朝著别的院落走去。
显然是困了要去睡觉。他身後照例是呼啦啦跟著一群婢女仆从,前呼後拥的退场了。

萧只抱著羽墨栩进屋,只见一个年过五旬的长者立在床边,拱手朝他施礼。
萧只怀里抱著人,便只颔首作为还礼。
他把羽墨栩放在床榻之上,尽量轻缓的动手脱去那件外袍,让羽墨栩趴在锦缎被褥上,慢慢分开他双腿,让後穴受伤之处显露出来。
那地方被烫得皮肤焦了大片,伤得血肉模糊,萧只只静静看著并不言语,唯有羽墨栩在床上梦呓般呻吟叫痛的时候,他便伸手过去,轻轻拍抚他的脊背。
那老一者察看一边伤患处之,许久,才重新抬起头来。
“伤得是不是很重?”
“无妨。”医者显然不是一般的江湖郎中,出手便很有几分把握,“性命无忧。只是要想医到完全愈合,也要许多时日。想长出新的皮肉,便要用特殊些的药草,疼是必定会的。”
萧只点头,伤在那种地方,不完全医好,日後必定会有诸多不便之处,总不能让他落下伤残病根。於是点头,“既然如此,便有劳先生出手相救了。”
“萧王爷不必多礼,教主有命在先,老朽又岂敢不尽心竭力。”
老医者於是让随身的药童取来木箱,翻找针石艾灸,为羽墨栩号脉施针,然後喂了一颗丸药。命人取来温水,又将一包褐色药粉散到水中搅匀了,将干布放在水中沾湿,其後便用那块药水浸透的白布一点一点擦拭著羽墨栩双腿之间的伤处。
那药粉似有止血功效,这样一点一点擦拭下去,那里竟然慢慢不再流血,先前凝固的部分血块亦被抹去,露出被烫坏的鲜红皮肉。
这过程虽然不算太慢,但期间羽墨栩却痛醒几回,叫得简直要断了气,点睡穴灌安神药竟然全不管用。最後萧只只能抱著他身体不让他乱动挣扎,看他痛成那个样子,心里也十分不好过。
好不容易等到医者将羽墨栩下身血迹全部清理干净,便开始慢慢给他涂药。
开始涂抹的时候羽墨栩仍旧哭喊著叫疼,到後来,也不知是哭累了或者是药物里清凉镇痛的成分终於起了作用,好歹消停了一些,慢慢睡著了。

萧只送了医者离开,便回到屋中,守在羽墨栩床头,看他一脸苍白倦容,额头上全是汗水,睫毛边还挂著泪珠,於是拿了白布帕帮他擦拭。那白布才沾到脸颊皮肤,便只见他在无意识中猛的哆嗦了一下,往後躲了躲,显然便是在梦里也很害怕别人碰他。
萧只叹气,半蹲下身来,也不管他此刻睡著听不见,只同他说道,“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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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鲜币)君上 89 情之所系(上)

萧只因为羽墨栩身上的伤,所以一连留在赫锦佟的别院住了几天,这期间外面单家如何封城搜人他并非一无所知,反而几次乔装夜行,一路出去探听各处消息。

诡月与兀术全无再要开战的迹象,这让深入西煌的萧只且喜且忧,喜的是至少这几日不必急著赶回军营,可以等羽墨栩身体养得好一点了,带他一起走。然而忧的是……他的楚麟楚麒,远在若望城中,不知过得是不是很好。
他想他们。
聪明绝顶的楚麒,明澈剔透的楚麟,只要看见他们,萧只的心情就会变得很平静。

而羽墨栩……
说起来楚麟楚麒的年纪跟羽墨栩不差上下。然而这位羽墨皇子,却总是让萧只感到很忧虑。
身上的伤处再重,总有痊愈治好的时候。只是心上的伤,却没那麽容易消失不见。
羽墨栩在来到别院之後的第三天才清醒过来。因为下身伤得严重,所以一般的食物他都吃不下,只能喂些汤水清粥之类的东西。
可惜他自打睁开眼睛,就不肯让任何人靠近侍候,别说喝汤吃粥,他连嘴都不肯轻易张开一下,话也不愿意说,任是何人到他身边,也别想喂进一个米粒。
如此下去,不等那伤口养好,他的小命就已经保不住了。

此刻,司霖端著汤药碗从羽墨栩的房间里出来,果然朝萧只摇了摇头。
“还是老样子?”萧只问他。
司霖说:“一看我进门去,他就躲。稍靠近一点都吓得哆嗦,我哪还敢上前喂药啊!”
“算了,你回房去。”
“那这药呢?还喝是不喝?”
“给我吧。”萧只说,“我去看看。”

萧只让司霖离开,自己端著托盘进屋。
羽墨栩的房间里空荡荡的安静,没有一点声音。
因为他实在太害怕别人靠近,所以赫锦佟留下的两个侍女也完全派不上用场,萧只只好让她们回去。
这一刻,便看见趴在床榻之上的羽墨栩,即便只听见门板开合的声音,也会吓得往被子里缩。
萧只把药汤放在一旁桌上,走近床边。
羽墨栩这个人裹在被子里,看著他。像是很怕他靠近过去,神情十分慌张,身子却一动也不敢动。仿佛被捕猎夹子夹住的小动物一样。
“我知道你现在心情一定很不好。”萧只走到他旁边,半蹲在床边,与他平视,“但是你现在已经离开那里了,不会再回去。日子还是要过的,你总得养好伤,对不对?”
羽墨栩却看也不肯看著他,更不可能会跟他说话。
“我想……你应该记得我。”萧只说,“不会这麽容易就忘掉吧?”
“……”羽墨栩缩在被子里,躲避他的目光。
“我如果真想伤害你,又何必救你出来?”萧只把他从被子里轻轻抓出来,逼得他无处可躲。
他对羽墨栩说了许多话,也无非是想哄他喝药,然而羽墨栩却总没有回应,闭著眼睛逃避他的目光,浑身僵硬著,十分戒备,也不知道究竟是在听还是没在听。
萧只原本就不善於开解别人,何况一个皇族王子,离家多年,十几岁半大孩子的年纪,被人虐待多日,身上受了那些伤,自然难以平静下来。萧只也不知该怎麽样去宽慰他。於是只好把药碗端来放在他床边,“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在这里,那你一个人把药喝完了,再睡一下吧!”
萧只走到门前,略一沈吟,又折回来,在他床边放下一个东西。
这是今早他出门,路过街边,看见一个小女孩提著篮子在街头卖,上面只一个龙眼大小的铜制的圆铃铛,坠著七彩流苏。做工很一般,纯粹的小孩子玩具。萧只也是鬼使神差的,便买了一个回来。
他放下铜铃,对羽墨栩说:“除了三餐和换药之外,不会有人来打扰。要是你什麽时候觉得自己太闷,想找个人说话,你摇这个铃铛,我听见了,就过来陪你。”

萧只说完,推门走了。
羽墨栩躲在被子里仍旧一动不动。又过了许久,他才忍著下身疼痛慢慢从被窝里趴了出来。伸手把那铃铛悄悄攥进手中,好奇似的拿到眼前去细细的看。看了一会儿才把那东西压在枕头下面,闭著眼睛躺下,不知是睡了还是没睡。
药碗搁在桌上,药汤已经凉透,他一口都没喝。

到了午夜时分,他被噩梦惊醒,冷汗湿透了亵衣,哆嗦著爬起身来,左右看看,房间里一片漆黑,丁点光亮也没有。
他躺下,想要快点再睡著,可是冷得发抖,心里又害怕睡下之後再继续先前的噩梦,於是之只盯著外面被风摇动的树影看,越看越心惊。
他下意识把手摸到枕头下面,抓出个铜铃铛来。拿到自己面前,摇来晃去,叮呤当啷一阵响。
──会有人来吗?这个深更半夜的时候。
他等了一会儿,外面出去风摇树动之外,果然什麽都没有。
不会有人来。他早就知道。
羽墨栩落寞的蜷在被子里。
其实也不是太失望的。本来也知道,没人会在乎他的感受。
对西煌来说,三皇子存在的意义,就是送到别的国家去,做质子,完成邦交需要。天知道他在诡月过的是什麽样的日子。从小到大,连一个可以说话的朋友都没遇见过。
偏偏诡月那个养尊处优的王爷,还要拿一个破铃铛来骗他……
羽墨栩把手里的铜铃用力扔出去,直扔到了房门口。
这个时候,好巧不巧,门却被推开了。
只见进来的那人,一抬手便接住了被丢出来的铜铃。

萧只手里拿著铃铛,走到羽墨栩床前。只见他清清瘦瘦的,躲在被窝里,像只胆小的兔子,眼睛红通通,漂亮的脸蛋上还挂著两行水迹。
萧只笑著帮他擦拭,轻声问他:“深更半夜的坐在这里哭什麽?难道你是偷偷的尿了床,不敢对别人说?”




(10鲜币)君上 90 情之所系(中)

羽墨栩把萧只叫来,却又只是拿眼睛看著他,并不说话,真像只可怜的小土狗。
於是萧只便问他,“是不是饿了?”
他摇头。
“是哪里觉得不舒服?”
羽墨栩还是摇头。
“那……是做了噩梦,不敢一个人睡了?”
这一回,羽墨栩不摇头了。
萧只料想自己一定是猜中了,於是便坐到羽墨栩的床榻旁边,把他重新塞进被子里趴好,揉揉他一头乌顺的长发,说道,“现在可以睡了。我在这陪著,不让别人靠近。”
羽墨栩看了看他,这一次果然听话的闭上眼睛,不过下一个又睁开,伸出手去攥住萧只袖子的一角,紧抓著,然後就保持这个姿势,很快就睡著了。
萧只听著他起伏均匀的呼吸声,自己却睡意全无。
非天教终究是魔教,他原本就不太信得过赫锦佟,留在这里多一天,危险也就多一天。
他巴望著羽墨栩的伤早点好,至少能挨得住车马颠簸。
那样,就可以带著他,尽早离开,回军营。

然而有的时候,有些事情,你越期盼顺利,却总会事与愿违。
比如这位羽墨皇子,他终於肯喝下萧只端给他的药,也愿意少少的吃下一点食物,但是伤处的换药,他却无论如何也不肯让大夫靠近。
他也不是多麽强烈的抗拒挣扎,而是那种实实在在被吓得浑身哆嗦,一看见别人靠近过来就一脸惊恐。
大夫原本要抬手掀开他被子,羽墨栩当时的神情简直像是害怕得连气都喘不过的样子。萧只在旁边看他实在可怜,便只好又是大包大揽,把涂药的工作留下来自己完成,细问了一番伤处处理的方法,才把那位老医者送了出去。
萧只回过头来,看著床上的那位羽墨皇子,叹了口气。
“大夫的年纪足可以做你爷爷了,被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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