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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国大皇子看中了几位姑娘?”
“自然只有我姐姐一位。”
“我听雁公主说起过这事,她说她哥哥看中的是位公主。”
“没错,因为联姻之事,凌皇把我姐姐认作干女儿,由郡主升为了公主。”
“姐姐不是留国人吗?凌皇可以随便做主?”
祁融苦笑:“我们留国弱小,还不是凡事凌皇说了算?不过凌皇还算厚道,免了我国十年的税,还派来不少学者传授农耕和经商技巧。关键是,姐姐接受了凌皇的安排。”祁融叹息,“雁国为什么总看上我们家的人呢?”
两人沉默片刻。
祁路戳了戳祁融,踟蹰道:“你……非得娶她不可吗?”
祁融“噗嗤”一声笑出来,顿时一扫之前的阴霾:“你怎么想?”
“公主是个好人,跟你很配。”祁融蹙了蹙眉,祁路继续说,“但是一想到你要娶她,我就不舒服。”他指了指自己的心脏。
祁融索性把他拉到自己怀里,坐在自己腿上。他亲了亲祁路的唇角,道:“你总这么坦诚就好了。”
祁路反驳:“我一直都很坦诚。”
“我不会娶她的。”祁融说,“我只是个小国世子,没有赫钰那么大负担,我不介意大闹婚场尽失颜面,但皇上介意。”
祁路侧头注视祁融的脸,顿觉现在的他无比迷人。
“你夫君我俊不俊?”祁融不正经地拿唇蹭蹭他的颈项,祁路没防备兀然呻|吟出声,销|魂的声线顺带把祁融激得下|身一颤,“皇上口口声声强调的都是订婚,决口不提以后的事,我感觉这里面大有文章。反正我死也不会结这些事都是浮云及时行乐才是关键……”
说到后来祁融已经语无伦次了。他的下|身雄赳赳地盯着祁路的屁|股,祁路越坐立不安,这家伙越兴奋。他索性就着抱坐的姿势,解开祁路的腰带,把手伸进亵|裤里,沿着股线轻轻柔柔滑下去,在穴口徘徊了好一阵,直到祁路全身酥|软地靠进他怀里,他才忽然将手指塞进穴|道,细细心心地开始前|戏。
开拓得差不多时,祁融把祁路的长裤连同亵|裤推下一点点,只到露出后|穴的位置。然后吸了口气,托着他的腰把他按在蓄势待发的下|身上。
两人就这样在星辰刚刚升起之时,大开着房门坐在前厅的椅子上交|合。面对空无一人的院子,院子里大树上归巢的鸟儿,以及曾经三天两头被赫钰踹开的不结实的大门,状似衣冠整整地做着不断上下颠簸的禽|兽运动。
非常刺激,非常满足,非常享受。
第二天,凌皇昭告天下,留世子祁融与雁公主龚云情投意合,预结连理,订婚仪式选在一个月后的吉日举行。
为了方便两人联络感情,皇帝特令祁融和祁路搬到公主府的贵宾房去住。祁融不答应,这日与祁路出门买菜回来,他竟发现自己府上的家当全被搬空了……
龚云亲自到府邸大门口迎接她的未来夫君。祁融怒气冲冲地站在门外,旁边跟着手提一大袋食材的祁路。龚云款款作揖,妆容精致的脸上绽出倾城的笑容:“夫君,妾身在此恭候多时了。”
礼毕她拿出一柄书生扇,“刷”的一下甩开,不紧不慢地扇着。
上面熟悉的劲松巍山图刺瞎了祁融的眼。
自此,祁家两兄弟在公主府住下,开始了日日遭受龚云纠缠的生活。
公主府的待遇相较于留王府好了不止一个层次,但有两个很大的不便。之一是进去容易出来难,不像留王府那样,出门走上几条街就到了熙熙攘攘的庆安主街,想买什么就有什么;不便之二就是下人太多,规矩太多。祁融和祁路刚来的时候穿得随随便便,有一次被管事错当成消极怠工的下人,一顿训斥之后看完好戏的龚云从墙边偶然路过,开口一声“夫君”,把管家吓得就地横倒。
从此两人那些不上台面的衣服统统被没收,在祁路死皮赖脸的纠缠下,只留下自己那套青衣和祁融的嫁衣。平日里在公主府穿的家居服也要比曾经的衣服奢华很多。在第一次看到祁路穿这种衣服时,祁融眼前一亮,从此爱上给祁路换衣服。一有时间便拉他到自己内室,让他一套一套试过去,穿上脱下,再穿上、再脱下。期间小动作不断,豆腐吃不停,经过一段时间刻苦操练,祁融终于练就一手炉火纯青的换衣指法,极尽挑逗无下限。
这种下|流习惯的养成也不能全怪祁融,他实在是禁欲太久没办法。心上人天天在自己跟前晃,眼冒精光口水滴答却不能啃上去的感觉真是太憋屈了。公主府不能随便撤走下人,白天的时候龚云跟得紧,晚上也没法跟祁路同床共枕,动静稍大点就会有下人询问,简直连偷香的机会都要盼星星盼月亮地盼着。也难怪乎他想出各种奇葩方式来解馋。
在公主府住了将近大半个月,祁路简直要被龚云的口味折磨疯了。一日三餐他们都会同龚云一起吃,龚云极爱吃甜,府里的厨子大多是她从雁国带来的,深知公主的口味,什么菜都煮得甜甜的。而祁路的吃饭习惯是从咸的熟肉开始的,所以他习惯了咸口味,偶尔吃一次甜食还行,天天吃顿顿吃令他闻道甜味都快吐了。这感觉比当初祁融灌他猪蹄好不了多少。
他曾经亲自去厨房监督掌勺师傅,盯着他不准放糖,结果烧出来的椒盐鱼块还是带着甜味。仔细检查了好几遍还是发现不了原因,祁路直怀疑公主府的厨房被糖诅咒了。
原本他们是可以去御食堂蹭饭的,但最近一段时间因为外头疫病流行,御食堂暂不开放,他们又出不了宫,祁路只好日日忍受这令他闻之晕眩的甜味。
祁融心疼地看着他逐渐尖下来的下巴,命下人采买来一套新厨具,在厨房辟出一个灶台专门用于给祁路做饭吃。
于是在日后的餐桌上,便出现了祁融和祁路共吃几盘小菜,龚云一人吃其它菜的情景,而且祁融禁止龚云将筷子伸到他们的菜里,以防她把筷子上的甜味带过来。
龚云很不服气。但在祁路将祁融烧的菜夹到她碗里让她尝过之后,她就泄气了。
某天祁融又去厨房做菜,龚云也穿了身便服跟着去。她看到祁路手法利落地刨土豆切菜,锅子铲子好像顺手兵器一样在祁融手里快速翻飞,不一会一道热气腾腾的菜便出了锅。而自己府上的厨子连打下手都不让,只能眼巴巴在旁边看着,偶尔干些添拆烧水的活。
龚云又不服气了。她看祁融的动作感觉做菜并不难,她不是弱柳扶风的小姐,也可以把锅子举起来让菜在空中飞,不过就是多练练注意注意火候和加料的问题,自己没理由做不出比祁融美味的菜。
于是龚云公主大刀阔斧地上了,从洗菜切菜下锅翻炒到出锅,她一人全包,动作潇洒姿势豪放,看得所有人心惊胆战。
做第一道菜花了半个时辰,当那盘菜肉模糊的不明物体出锅时,在场各位面面相觑。祁融咬紧牙关坚决不做牺牲品,顺带捂紧祁路的嘴。最后还是自家厨师含泪挑起先锋重任,在吞下满满一盘后,捂着嘴憋出一句“人间美味”,便转战于茅厕久久不能归来。
这天龚云的厨房训练在所有锅子都英勇阵亡的情况下戛然而止,祁融誓死捍卫专用锅铲,才避免了众人集体饿肚子的命运。但由于食材几乎都壮烈牺牲在大小姐手下,于是晚饭只有阳春面吃。龚云黑着一张脸,边吃边为自己的失败耿耿于怀,只有祁路“哧溜哧溜”吃得高兴,这清汤面弥补了他第一次吃祁融手艺时没尝出味道的遗憾。
作者有话要说:蹩脚的作者不会写古诗歌,将就啦╮(╯▽╰)╭
☆、第23章 玄冰寒毒
龚云对做菜的执着,或者说对打败祁融的执着令人吃惊。这几天府里购进大量厨具、食材和调料,专供龚云毁灭。她看起来并非一时兴起随便玩玩,而是下定决心要学好这门手艺。
她的努力是有目共睹的,尽管天赋不足进步不快,祁融和祁路还是放下之前的调侃,不时指点和鼓励她。
这天下午她又在为晚餐做准备,虽然之前顿顿都是准备无果最终用上祁融出品,但她仍旧抱着下一顿饭菜将出自自己之手的信心,继续虐待手下的锅铲食材。
秋意微凉,厨房里却暖暖的,吃饱了饭守在龚云身边防止她烧了厨房,听着这几天快腻了的油溅声,祁路昏昏欲睡。他双手托腮坐在一旁桌子边,脑袋一点一点,最后实在撑不住,卸了手一头栽在交叠的双臂上,沉入梦乡。
祁融轻轻站起身,走向门外去小解。出门没多远碰到一个厨师,怀里捧着叠得高高的一堆菜刀,正朝厨房方向走去。
他嗤笑一声,龚云这妮子真能折腾,菜刀又不够了。
他一路走脑海中一直呈现刚刚厨师捧菜刀的画面。茅厕离厨房不远,祁融解手完忽然灵光一现,顿时发现哪里让他感觉不对了。
哪有厨师运刀的道理?府里下人各司其职,厨师只管做饭,搬运炊具那是厨房小厮的活啊!
祁融眼皮猛跳,心尖上针刺般地疼。他架起轻功以平生最快的速度往厨房奔去,心里不住祈祷。
等我回来,千万不要出事啊小路!
厨师将刀具放到木架上,龚云在他身后奋力跟一条鱼作斗争,一旁祁路趴在桌子上睡得正香。
他忽然从一叠刀具里抽出一把梅花匕,旋身朝龚云猛刺过去。
龚云好歹练过武,感觉比一般人敏锐一些。她察觉到杀气时迅速往侧边委身下去,同时挥出锅铲挡于头前。
“锵”的一声,龚云眼睁睁看着手中锅铲瞬间被削成两段,断掉的铲面还没完全脱离铲柄,铲面上的鱼鳞仍闪着银光没有脱落,匕首锐利的锋尖已经扫到眼前。
龚云瞪大眼睛,那一瞬脑中一片空白。
匕首高速行驶的轨迹硬生生停在她耳侧,一缕鬓发幽幽飘下,龚云的脸颊绽开一条细线,血从线中缓缓渗出来。
匕首的锋刃被祁路单手握住,他捏得死死的,血从掌心淌下,沿着腕部划出颜色妖娆的线条。
厨师咬着牙使出全身力气也推不动拔不出他的匕首,祁路就着握住匕首的手拔身上前,在厨师还没反应过来的刹那连卸他的双手双脚,一脚把他踹翻在地,踩住胸口。
这时候祁融正好赶到,看到这场景松了口气。他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厨师因疼痛而抽搐的脸,话中语气冰冷彻骨:“谁派你来的?”
厨师牙关紧咬,双眼冲血暴突。
祁融忽道“不好!”,立即蹲□卸了他的下巴,只见他嘴里血肉模糊成一团,不少创口还在往外冒血泡。他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响,无力的四肢因身体挣扎而奇怪地扭动着,从嘴里冒出的血越来越多,还混合着碎末状的不明物。不一会儿,他便没了动静。
祁融探了探他的鼻息:“死了。”
祁路将脚从他身上撤下来,顺带踢了一脚,确实没反应。
祁融站起身面向两人:“你们没事吧?”
没等回答他便扯来两块干净毛巾,一块丢给龚云,自己拿着另一块轻轻擦拭掉祁路伤口附近的血。
祁路手掌中央贯穿过一条裂口,很深,周围皮肉外翻,看上去狰狞无比。但就那把匕首削铁如泥的质量来看,没把半个手切下来已经很幸运了。
白色的毛巾很快被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