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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牵by夜笼纱-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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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回肚子里。中兴帝道:“我虽临幸过你,但,只要你有了意中之人,便可随他去,他人也不得阻拦。”廉松风心里一跳,悄悄将云修儒扫一眼。中兴帝将魏崇翼的手,交到云修儒手上道:“我也把他交给你,望你念他母亲早丧,幼年之时无人怜爱,多多疼惜与他吧。”云修儒忽的跪下道:“陛下即疼惜六殿下,却为何要皇后殉葬?难道大公主与二殿下不是陛下的骨肉吗?也要他们品尝丧母之痛吗?”中兴帝道:“似你这等良善之人谦谦君子,如何知道其中的厉害,你且起来吧。”云修儒那里肯依,在地上连连叩首。
  
  中兴帝一时怒从心头起,猛地坐起身,让魏崇翼同廉松风都出去,狠声道:“我如今是将死之人,不知你可信我的话吗?”云修儒打地上爬起来,急 
 31、第 31 章 。。。 
 
 
  急的上前扶住他道:“奴婢信奴婢信的!陛下快躺下吧。”中兴帝见他眼圈儿都红了,稍微的缓和了一下道:“守真,你我临别在即,你也抱抱我吧?”云修儒这次没有推诿,坐在床上,将中兴帝抱在怀了,颤声道:“陛下前几日还是好好的,怎么今日便……”中兴帝苦笑道:“练功太急了,有些走火入魔了,说与你,你也不懂得。你不是想知道皇后的事吗?我这便告诉你。”说罢,将皇后如何逼死李才人,自己迫不得已冷落魏崇翼,又让廉松风故意醉酒误事,罚到魏崇翼身边保护他。以及施苦肉计,将他赶至灼阳宫之事一一相告。
  
  中兴帝一席话说完,闭了眼半响无语。云修儒正要叫人,不想,他又微微的睁开了双眼,气若游丝的道:“守真,现在只你我二人,我们说会体己话吧。”云修儒强忍着泪道:“奴婢听着了。”中兴帝道:“你从来也没叫过我的名字呢。”忽又轻轻笑道:“你还不知道,可怎么叫了?”正说着,一滴眼泪落在他的唇上,中兴帝像是得到了宝贝,伸出僵直的舌头,笨拙的舔了一下,咧着嘴笑道:“这是为我而流的眼泪吗?哈哈,你……终究肯为我动心了吗?”云修儒此时已是泣不成声。心里不断的道:“我是恨他的,我是恨他的,为什么要伤心,为什么要哭啊?”中兴帝用尽全力的,想伸手与他拭泪,却怎么也抬不起来。云修儒握了他逐渐变凉的手,紧紧的贴在自己脸上。中兴帝抚着他的脸,手下的肌肤滑润诱人。他无限留恋的望着那张脸,微喘道:“自从你跟了我,便没见你正经笑过。记住了,我名泰之字广和,叫来我听听。”云修儒抖着唇道:“广和。”中兴帝听得好不欢喜,吃力地攀着他的脖子道:“亲亲我吧?”云修儒慢慢垂下头,将唇覆在他的唇上,轻轻的吻着。少时,中兴帝扶了他的头道:“为何今日这般和顺?是可怜我这个将死之人吗?”云修儒将脸微微侧到一边,流泪不语。中兴帝放下手,幽幽的叹了口气道:“原来,你果然不曾爱过我。你这块石头,我再也捂不热了。真是自作自受,害了你,也害了我自己。”云修儒哭道:“陛下,别说了,别说了!”中兴帝不错眼珠儿的望着他,不死心的道:“守真,你许我一个来世吧?来世我愿嫁你为妻,偿还今世欠你之情。”云修儒抽泣道:“你今世不曾欠我什么。方才殿下说,‘天命使然’,这便是我的命了,怨不得旁人。也许前世是我欠你的,这一世我还完了,我们两不相欠。”中兴帝失望到了极点,竟有些接不上气来,喘息着道:“你连哄我一哄都不愿意吗?好个……至诚……至诚的君子!”
  
  这时,骆缇进来回奏道,舒皇后升天了。云修儒一惊,哭道:“天家竟这般无情吗?”中兴帝眼神渐渐涣散,拼着最后一口气道:“我把路给你们铺平了,好好儿……好好儿,过……过吧。”骆缇扑上来看时,他已然咽了气,只是双眼还睁着,万般不舍的望着心爱之人。
  
  骆缇大声哭叫道:“陛下驾崩了!” 
  
   

作者有话要说:到底是在虐谁呀?这篇写的真累。




32

32、第 32 章 。。。 
 
 
  人世间就是如此,不管发生了什么,总是会过去的。
  
  虽然百官对先帝的死,有颇多的疑问。但他们也知道,先帝去世的前半个月里,已经传出龙体欠安,正在服食汤药。又有宝麟亲王并太傅史良,忠勇侯宦海宁出面来解释说,先帝是因为身体尚未恢复,练功又太急,以至于走火入魔,伤及心脉所致。虽仍有少数官员心有疑虑,然,既无凭证,又无线索。见这几位顾命大臣言之凿凿,只得作罢。而这个秘密,被为数不多的知情人,深深的埋葬。
  
  如今已是彗锦二年春分时节。
  
  慧锦帝(魏崇翼)在皇叔宝麟亲王,并几位重臣的扶持下,对朝中政务很快熟悉。大臣们对这位少年天子,虽不敢有欺瞒之举,但刁难一二还是有的。慧锦帝如当年先帝一般,先是隐忍不发,继而后发制人。派了影卫,将那几个大臣平日行踪查得明白。他们原不是大奸大恶之徒,只将些小错说成大过,命人在朝会之上出面弹劾,弄得人尽皆知。那几位俱是上了几岁年纪的老臣,如今被弄得名声在外,同僚面前又抬不起头,只得辞官的辞官,告老的告老。其他的大臣见他行事颇有先帝的手段,多少收敛了些。
  
  骆缇仍旧执掌司礼监。廉松风擢升御马监掌印,御前行走。慧锦帝弃紫宸宫不用,将寝宫移至在青平宫内。宫内有锦绣阁一座,慧锦帝以不上朝,不练功,不读书,不吃饭做要挟,终于让云修儒住了进去。又擢升他为司礼监秉笔,他再三不受。慧锦帝道:“那个地方有你在,我才安心。”万般无奈之下,他只得从命。
  
  魏允之自先帝驾崩后,信守着诺言,见天儿的呆在御书房,同史太傅教导少年天子如何处理朝政,以及为君之道。私下群臣议论说,慧锦帝是兰玉国有史以来,唯一一位没有做过太子,从皇子直接登基的皇帝。
  
  相隔数年后,当云修儒再次出现在,百圣殿的朝会上时,魏允之的心彻彻底底的乱了。回想初见他之时,虽容貌秀丽绝伦,却略显青涩。如今见他从容不迫的,侍立与慧锦帝身侧,越发显得仪态万方,令人不可仰视。
  
  正自陶醉间,忽闻一人粗声奏道:“请问陛下,一旁侍立之人可是先帝的娈宠云修儒吗?”此话一出,殿堂之上立时鸦雀无声。慧锦帝冷冷的看着他道:“夏国公,你这般放肆,是欺朕年幼吗?”夏百年道:“臣不敢。臣只是觉得,先皇后都已追随先帝于地下,他为何还有脸站在这里?”魏允之方要发话,却听慧锦帝道:“先帝临终之时,曾许他自由之身。便是出宫也使得,旁人不得阻拦。他日后若有心仪之人,也可嫁之。”此话一出,无疑是搅乱了一池春水。夏百年也听蒙了,半天做不得声。
  
  不管其他人如何,魏允之有些失态的冲出班列,瞪着慧锦帝道:“陛下此话当真?”慧锦帝点点头。魏允之暗道:“廉松风,老子对不住你了。”想到这儿,朝云修儒拱手道:“修儒,你可原嫁孤为妾?”云修儒吓得往后退了几步,在场所有的人全都震惊了。骆缇同夏百年,虽然知道他对云修儒有意,竟不料他如此猴急。
  
  夏百年叫道:“且慢。口说无凭,请陛下拿出先帝的遗诏,臣等方信。”慧锦帝道:“若是口谕了?”夏百年像是抓到了痛处,指着云修儒道:“臣虽然是粗人,也还知道,这等大事必定留有遗诏。若是口谕,那就是假的。他就该自裁,到地下去伺候先帝。先帝见到他,一定会龙颜大悦的。还会夸陛下孝顺。”慧锦帝拍案而起道:“夏百年,他与你无冤无仇,为何要置他于死地而后快?”夏百年道:“臣与他是无冤无仇。但这种以色邀宠的奸佞小人,若长留陛□边,朝廷之上,岂不要败坏朝纲!”慧锦帝气急了,抓了龙案上的玉石镇纸,便要砸过去。云修儒同骆缇死死地抱住,好歹劝住了。
  
  云修儒深吸一口气,毫无惧色的走到夏百年跟前,拱手道:“夏国公,奴婢自入宫禁以来,一直循规蹈矩。从不曾结交外廷,亦不曾参政议政。先帝圣明,岂能容一介宦官在旁多嘴?奴婢究竟是谋害了哪位忠良,请国公明示。”夏百年见他无视自己的虎威侃侃而谈,骂道:“阉狗,当日皇后出来对你说,先帝是因你而强迫她殉葬的。”又从人群之中拉出太傅史良道:“史太傅,你同那几位大臣都是亲耳听到的。”拿眼瞪着魏允之道:“宝麟亲王,我有没有乱讲?”史良挣开他的手道:“夏国公,陛下面前如此咆哮,还有没有做臣子的样子?”夏百年道:“你少打岔,究竟有没有?”宦海宁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儿喝道:“夏国公,陛下在此你休要放肆!”夏百年抬眼望着慧锦帝,甩开宦海宁的手,跪下道:“当日陛下也在,臣有无一句不实之言吗?”
  
  云修儒见他逼问起皇帝,再也无法忍耐,大声叫道:“确有此事!”此话一出,立时引来一片哗然。夏百年打地上跳起来嚷道:“你们都听见了,这可是他自己说的。”又指着云修儒的脸骂道:“你方才还说没有谋害过谁。皇后是何等的贤良,竟被你逼死!我听说,你还是读书人出身,呸!你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寡廉鲜耻到了极点。迷惑了先帝,又来迷惑陛下,连亲王你也要勾搭,还要脸不要?”宦海宁伸手要捂他的嘴,被他掀到一边,指着云修儒继续骂道:“市井妇人都知道从一而终,你竟不知吗?亏得你女儿被人拐走,不然,你有什么脸见她?似你这等妖媚或主的奸佞之徒,人人得而诛之!”他越说越气,忽的眼冒凶光,拿了牙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云修儒的头上狠拍过来。
  
  众人万不料,他会当着皇帝的面突然发难。魏允之身前站着史太傅,出手相救略显得缓慢了些。宦海宁见势不妙飞身上前,使出全力将夏百年往旁一推,也只减了他五分力道。于是众人见云修儒玉山推到,满脸是血的躺在了地上。魏允之大吼一声,抓住夏百年的脖领子,瞋目裂眦的道:“老子他妈的跟你拼了!”说罢,两人动起手来。
  
  猛听得,耳边有人撕心裂肺的叫了一声“娘”。两人回头看时,见慧锦帝跪坐于地,紧搂了云修儒,一手按住他的伤口,声嘶力竭的喊叫着。骆缇冲着身后的内侍们喝道:“瞎了眼的东西,还不传太医来!”那些人早都吓傻了,见他发话,这才回过神来,有两个连滚带爬的跑出去。群臣黑压压的跪了一地。虽不明白皇帝为何称云修儒为娘,但有一点却是明白的,可见,这个人在小皇帝心里有多重。这一回,夏百年触了他的逆鳞,恐性命难保矣。
  
  果然,慧锦帝抹了一把眼泪,高声叫道:“来人,夏百年蔑视君王,推出午门斩了!查抄其家!”史良同宦海宁齐声叫道:“陛下开恩呐。夏国公虽行事鲁莽,请念他一心为国,对陛下忠心不二的份上,饶他不死吧。”慧锦帝冷笑道:“他今日当朕之面,在这百圣殿上横冲直撞,任意咆哮,还行凶打人,这便是他对朕的忠心吗?先帝在位之时,尔等可敢?分明是见朕年幼好欺,想取而代之。”魏允之狠踢了夏百年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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