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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见长,天下机密尽收於手,并控制了无数商行店铺,财力无人能及;万剑谷武功绝学天下第一,谷主公孙季娘虽身为女子,却雄踞武林谱上第一人长达五年,多少儿郎难以望其项背;铁血门背後有朝廷势力撑腰,有传闻说门主就是当今圣上的同胞兄弟,十年前被流放北疆的五王爷。
飘香楼除楼主以外,还有两位分楼主,分管情报和财政,并有东南西北四个堂主各管一方事务,各堂下设五个分堂。
飘香楼以情报和财力闻名於世,可是,如果说飘香楼仅以情报和财力就立足武林,与万剑谷、铁血门分一杯羹……可能吗?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但是,迄今为止没有人见识过飘香楼雄厚的武力,飘香楼主谢飞羽在武林谱上甚至名列百名之外,还不如他手下排名六十七位的南堂主秦令冲和排名九十五位的分楼主王金翰。对於这位既没有跻身武林一流高手之列、又年纪轻轻接管飘香楼不到一年的楼主,许多人都想当然地看轻他,等著看飘香楼的没落。忠心的两位分楼主年近花甲,等到他们退位之後,实力雄厚的堂主们必定按捺不住夺位造反,飘香楼主易名只是迟早的事……他们不知道的是,老楼主在三年前病倒後,一切事务尽由少楼主谢飞羽打理,而飘香楼的崛起正是从那时开始……这一切只说明一点,飘香楼的实力远比它看起来更可怕!
谢飞羽见年轻人进来,表情未变,做了个手势示意他坐下。
等各个分楼主和堂主都禀报完毕,他又一一做出裁决,众人才纷纷退下。
年轻人等所有人走出去後,笑道:“楼主,你带回来的孩子真可爱。”将两人的互动说了一遍,当然隐去了他自己偷吃点心和偷捏陶陶脸蛋的两段。
谢飞羽眼中也有些笑意,怕是想起了什麽隐秘的画面,脸上浮现出向往的神色。
年轻人犹豫了片刻,又道:“楼主,那孩子恐怕……”
“我知道。”谢飞羽打断他的话。
两人一时陷入沈默。
一想到那个漂亮的孩子,缘何有如此遭遇,一个是心疼,一个是惋惜。
谢飞羽道:“我想将他留在身边。以他那单纯的心思,只怕被人卖了还会帮著数钱。”又想起自己与陶陶相遇时,小家夥不就是被人卖了麽?不禁暗道了声好险。若不是遇到他,现在这孩子只怕被破接客了吧,也不知会遭受什麽残酷对待。又想起在马车上初相遇时,陶陶天真的赞美,那时只觉得可恶,现在想来却是一阵甜蜜。
他脸上表情变来变去,不知年轻人看在心里,憋笑得好辛苦。
陶陶醒过来时,小鱼已经在身边。
“陶陶,饿了吗?”他轻柔地问。
陶陶点点头,把手放在他伸出的掌心中。
小鱼牵了他的手,抱著他出了房间。这时已是夜幕初降,一盏盏美丽的八角灯点了起来,照著他们前进的路。
陶陶偎依在小鱼怀里,还有些困意。小鱼的怀抱很温暖,正好严严实实地挡去了夜风的凉意。陶陶情不自禁地眯起眼,不一会儿,又睡著了。
“到了,自己下来走?”
小鱼低头征询他的意见,然後才发现,怀里的孩子早就睡著了,细细的呼吸吹拂在他的胳膊,心中一阵骚动,他难以自禁地在那粉红的唇上印上一吻。
陶陶,我的宝贝。
5
和谢飞羽分别後,年轻人──他的名字是秦淼──突然觉得腹中一阵饥饿(虽然他刚吃下几乎一盒点心),於是抬腿向厨房方向走去。
“今天做了金丝饼哦。”
远远的看见他,厨房里便探出一张沾著面粉的小脸。
“凤公子,你又去厨房胡闹了。”秦淼叹著气说。
凤公子眯著眼笑了。如果仔细看,会发现他和谢飞羽长得有点像,虽然不是谢飞羽那般夺人心魄的丽,而是略带苍白的秀气,但一双凤目流光溢彩,与谢飞羽如出一辙。事实上,他就是谢飞羽不为人知的双胞胎弟弟谢惊凤,两兄弟都遗传了前楼主夫人的美貌。秦淼每次看到他们的脸,都会冒出一个念头:如果谢家兄弟是女红妆,不知会有多少英豪为之折腰。不过他很明智地没有向任何人提起……
凤公子先天病弱,不适合学武。为了保护他,谢家对外隐瞒了次子的存在。他从小便跟随一位高僧学习经文史书,直到弱冠之时才回到飘香楼。只有少数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其他人都以为他是谢飞羽的……男宠。
“尝尝嘛,阿淼,这可是我亲手做的。”
金黄色的小薄饼,咬上去香香脆脆的,入口略甜,还有一丝清凉,在初夏的季节吃再适宜不过。秦淼不禁陶醉地眯起眼,露出享受的神色。
“凤公子的手艺越来越好了。再这麽下去,张大厨就没什麽可教你的了。”
“我和张大伯已说好,等到那一天,我们就可以一起开发新菜式了。”
堂堂飘香楼主唯一的弟弟,理想却是做个厨子???看著他一副乐在其中的模样,秦淼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倒。
“对了,我听说楼主带了个小美人回来。此时当真?”
为防止隔墙有耳,凤公子只有在极私密的地方才称呼谢飞羽为“大哥”。
“小美人???”这次秦淼真的被自己的口水呛倒了,“你听谁说的?”转念想起那细嫩的脸庞,未脱稚气的清秀五官……嗯,或许称之为小美人也没错。
“阿紫说的。”
阿紫是照顾凤公子的婢女,两只眼睛总是圆鼓鼓地睁著,像只惊慌失措的小田鼠。听说楼主带了个男孩回来,她想必担心起自家主子的受宠地位了。
“她还说了什麽?”
凤公子清清嗓子,模仿小丫头的尖嗓子:“公子,你千万要加把劲,把楼主的心牢牢抓在手里,不然楼主就要被那个新来的狐狸精抢走了!”
秦淼笑趴下了。
“不过,真想见见啊,楼主亲自带回来的人。”凤公子说。
“总会有机会的。在这之前,你还是去洗个脸吧。”
“啊?”他一摸脸,满手的面粉,惊慌地睁大眼,“刚才我就是顶著这张脸跟你说话的吗?”
“我很遗憾地告诉你,是的。”
“啊啊啊!!!”他飞快地跳起来跑走了。
凤公子没来得及看到他感兴趣的人。第二天,一封来自漠北的信就抵达了飘香楼。上面写著,凤公子的老师病重,让他尽快赶去。
於是凤公子匆匆收拾了行囊,辞别了这世上他唯一的血亲,由秦淼陪伴著,去见待他如亲子的老师了。
陶陶在飘香楼好吃好住了几天,渐渐觉得不安起来。小鱼每天都好忙,早上陶陶睁开眼,他已经不在了。陶陶自己吃过早餐,自己在大得惊人的“家”里逛逛,等到中午,就会有不知埋伏在哪里的丫鬟突然冒出来,引领他去用膳的小厅。小鱼会匆匆露面,陪他一起吃个饭,然後又消失不见。陶陶自己再继续溜达。偶尔会遇到冲他微笑,或是跟他打招呼的人,可是他一个都不认识。直到黄昏时分,小鱼才真正属於他,牵著他的手,指给他一处处景观,用温柔好听的声音说给他听。
可是这种生活,陶陶再也过不下去了。
小鱼一出现,他就冲上去说:“我要走了!”
谢飞羽吓了一跳:“陶陶,你要去哪里?”
“我要去江湖!”
“……”谢飞羽沈默了。
尾随而来的两个分楼主也沈默了。他们本来想来亲眼看看楼主迷恋上的男宠是个什麽样的人,却没想到听到这番对话。
陶陶完全没感受到这气氛的诡异,他以为小鱼的沈默是因为没听清他说的话,於是他再一次清楚明白地讲出自己的想法。
“我要去江湖!哥哥还等我给他找药回去!我不要住在这里了!”
一边说一边拖著谢飞羽往外走,“走啦,走啦,小鱼,我们这就走吧。”
谢飞羽的力气当然不是他能比的,虽然他用尽全力,也无法把谢飞羽拖动半分。
谢飞羽哄著他:“陶陶住在这里不好吗?你忘了我说的话吗,江湖很大很大,这里也是江湖。”
“可是这里没有药。”陶陶也不是那麽容易被欺哄的。
“你留在这里,我派人帮你去找不好吗?”其实谢飞羽也知道,陶陶所说的药多半是无稽之谈,他只是使缓兵之计。
可是这次陶陶却怎麽也不退步。
“不行,陶陶要自己找。”他突然放开抓著谢飞羽的手,“小鱼不去就算了,陶陶自己去。”
“陶陶!”
望著自己空荡荡的手,谢飞羽突然感到一阵愤怒,他厉声喝斥。
陶陶吓得一阵颤抖,不可思议地望著他:“小鱼……小鱼从来不这麽对我说话……”
“陶陶……”谢飞羽其实一说完,就马上就後悔了,看到陶陶伤心的目光,他更是心疼莫及,急忙上前一步,试图把陶陶搂在怀里安抚。
可是陶陶避开了他。
信任被毁往往在一瞬之间,对於孩子来说更是如此。陶陶已经无法放心地接受他的怀抱。
“坏小鱼!”
陶陶转身跑走了。
谢飞羽当然不会让他离开,陶陶很快被他抓住。可怜的孩子在他怀里挣扎、哭叫,让一旁的分楼主们都看得不忍。可是谢飞羽的心肠就像是铁石般冷硬,他不管陶陶的抗议,把他紧紧抱著,带回了自己的房间,并吩咐任何人不得进来打扰。
人们听著陶陶的哭声就这麽被门阻挡了,微弱了下去。
陶陶自从来到飘香楼,一直是和小鱼睡在一起。他不知道别人已经把他看成小鱼的男宠,那些向他微笑、打招呼的人中,有多少是怀著鄙夷的目光?他的心思就像一块晶莹剔透的水晶,没有沾染一些世间的尘埃,哪里明白世人龌龊恶意的揣测?
一个正常的青年男子,和他的男宠关在房里,会做些什麽呢?
所以,虽然听到他的哭叫,也没有人萌生过救助他的念头。
6
陶陶很快就挣扎不了了,因为谢飞羽点了他的穴道。
盛怒之中,谢飞羽还有一丝理智在。这个他视若珍宝的孩子有多娇嫩,他比谁都清楚。他从床头暗柜拿出一瓶散发著美妙芬芳的花油。
“我不想伤害你,陶陶。”
陶陶的哭声越来越小,他哭累了,但是他还是用愤恨的目光望著谢飞羽。
谢飞羽发现了这一点,他的心猛地一痛。
“我对你这麽好,你都忘了吗?只因为我不放你走,你就这麽恨我?”
如果谢飞羽原本还有一丝犹豫,也被这阵心痛带走了。此时他只有一个念头:占有他!拥抱他!在他的身上烙上自己的痕迹,这样他才不会再有离开的念头!
如果陶陶是个女孩,他还会让这具身体孕育他的孩子……呵,多麽令人向往,一个流淌著他们两人的血液的结晶!
其实陶陶并不恨他。小孩子的心里没有那麽多复杂的感情,他只是在赌气。每个小孩子都会这麽对待不满足他要求的大人们。只是谢飞羽关心则乱,忘记了陶陶的心智和年纪并不符。
谢飞羽一件件除去陶陶的衣服,让少年白皙诱人的身体展露出来。粉色的小乳头接触到略带凉意的空气,立刻挺立起来。下腹稀疏的毛发中,男性性征静静地卧在其中。
陶陶对即将到来的一切一无所知。
谢飞羽又脱下自己的衣服,武人健壮的体魄是恰到好处的另一种诱人。
他亲吻陶陶粉嫩的双唇,双手抚摩著这具青涩的身体,从脖颈到胸腹,终於来到双腿之间。乖巧的小东西,握在手中动也不动,像它的主人一般惹人怜爱。因握剑而长著薄茧的大手开始温柔细致地摩挲起它来。不一会儿,小东西便被弄得可怜兮兮地流出了泪水。
“啊……”
陶陶嘴中逸出第一声呻吟。他目光迷离,粉唇微张,脸颊也开始染上些许春意。
“舒服吗?”谢飞羽问。
“舒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