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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辰若本是斜倚在暖榻上浅眠,听到这声音便懒懒的自榻上起身,轻轻的抚了下衣褶,这几日他可是越发的懒散了。
“王妃莫要折煞辰若了,快快起身吧。”温润的声音,伸出手稍稍虚扶了一下,既不失礼也不越矩,恰到好处的君子风度。
宫洌溟眼带兴味的看着慵懒起身的希辰若,几日不见,他可是越发诱人了,仅仅是刚才那一个起身就让他起了欲念,还真应了那句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动人情话,亦或者是饱暖思淫=欲?
娱荷将手中的琉璃碗轻轻放在榻旁的小几上,朱唇轻启,女子特有的绵软声音传来,“娱荷今日新做了莲子羹,特来送与侯爷一尝,娱荷手艺不佳,还请侯爷莫要嫌弃才好。”
希辰若拿起碗边的精致琉璃匙,舀起半勺莲子羹尝了尝,“冰凉爽口,王妃好手艺。”
娱荷本就是听惯了他人奉承的人,再加上从小娇身惯养,小姐脾气自是不少,今日早间本就未睡足,辛辛苦苦做了这莲子羹想给自己的溟哥哥尝,却不料宫冽溟瞧也未瞧一眼就让她亲手端与希辰若,这口气憋得她实在难受,抢身从桌上夺过琉璃碗,希辰若反应不及,手中的琉璃匙已是摔得粉碎。
宫冽溟见此,几不可见的皱了下俊眉,“王妃这是干什么,你看,他还没喝完呢。”
娱荷一松手,手中的琉璃碗就这样落地了,清脆的声音居然如此刺耳,希辰若不由的想堵住耳朵。
“干什么?溟哥哥我以为他还真的像外面传的那样生性淡泊、气质出尘,可是没想到原来他也那么虚伪。”
娱荷嫌恶的踢了一脚脚下的碎渣,“这种人不配喝我亲手做的东西。”
宫冽溟看着眼前有些无理取闹的娱荷,无奈的哄劝道:“你看你发的这什么脾气,都已经嫁人了还这么任性,是我不好,不该那么早叫你起床行了吧。”
娱荷听见宫冽溟这么说立刻红了脸,不知所措的绞着衣袖,捏捏啜啜的开口,“那,那我去重新煮一碗吧。”
宫冽溟叹口气,这么多年这丫头怎么还是以前的性子,“不用煮了,你也累了,先回去休息吧。”
娱荷看了眼一直沉默不语的希辰若,长袖一甩,转身离开。
“辰若,你不要怪她,她就是从小到大被宠的有些过了,但她没有恶意的。”
希辰若看着地上的琉璃,娱荷其实是冲着他来的吧,虽然他不是很确定她知道了什么,但刚刚那一瞬,他看到了她眼中的仇恨。
“嗯,我知道。”我知道她是你明媒正娶的妻,我知道她是你曾经竹马弄青梅的玩伴,我都知道。
宫冽溟上前抱住希辰若,下巴抵在他的头顶轻轻磨蹭,“这么多天不见,可曾想我?”
希辰若伸出双手缓缓回抱住他,“我忘了祝你新婚快乐了。”
“宫冽溟,新婚快乐。”
“不许祝我新婚快乐,因为我不开心。”宫冽溟轻轻的捧起希辰若温润的面颊,细细碎碎的吻着,“我想你了,很想。”
希辰若闭着双眼,将整个重心都放在宫冽溟的身上,“我知道了。”
“这几天累死我了,你就不能心疼心疼我么?你就不能想想我么?”宫冽溟声音委委屈屈的抱着希辰若嘟囔。
希辰若无奈的抬头吻了吻宫冽溟的薄唇,“想。”
宫冽溟激动的看着面前脸颊绯红的希辰若,突然抱起希辰若原地转了两圈,一青一白的衣衫相互纠缠,随风而舞。
希辰若只能紧紧反抱住宫冽溟结实的腰肢,轻轻的把头靠在他的怀里,这样,真好。
宫冽溟趁希辰若不备,抱着希辰若进了卧房,一阵天旋地转,希辰若已经躺在了宫冽溟身下。
“你,你干什么?”
宫冽溟邪邪一笑,“你不知道么?”说罢低下头细细的啃咬希辰若的衣带,灵活的舌尖轻巧的解开希辰若的衣带,舔=舐上希辰若白皙的胸膛。
希辰若轻轻一哼,抬起已经无力的右手推了推宫冽溟,声音沙哑明显带了情==欲,“现在是大白天。”
“大白天怎么了?谁规定白天不能上|床了?”舌尖碰到了希辰若胸前漂亮的红梅,轻轻一碰,引得希辰若一阵颤动,宫冽溟恶意的咬住那点红梅轻轻吮吸。
希辰若只觉得全身的力气似乎都被宫冽溟抽走了,但是越这样身体的感官反而越敏感,不由得伸出细长的双腿去缠宫冽溟的腰身。
宫冽溟看着希辰若动情的模样,手滑进希辰若的底裤捏着他小巧的欲=望细细揉搓,“你看它都硬了呢。”
希辰若羞红了脸不愿看他,“你,你放开。”
“放开?”宫冽溟用指尖捏住希辰若的欲=望顶端不让他发泄,“说,你爱我,说了我就让你舒服。”
希辰若咬住下唇,双手攥紧了身下的床单就是不说话。
“不说?不说那我可不客气了。”宫冽溟手指灵巧的褪下希辰若全身的衣物,然后再褪下了自己的。
希辰若根本就不敢去看宫冽溟,闭着双眼一副任君蹂躏的模样,看的宫冽溟兽性大发。
从刚脱下的衣服中取出一瓶润滑剂(别问我为什么宫冽溟身上会有这个,此乃小攻必备品),倒在手中沾了一些就向希辰若的后|穴送去,希辰若咬紧下唇放松自己适应身后的异物,毕竟不是承欢的地方,虽然有了润滑剂但还是疼的厉害。
宫冽溟一只手技巧性的搓揉着希辰若又疲软下去欲=望,另一只手的手指将润滑剂均匀的涂抹在希辰若的后穴内壁上,感觉希辰若的欲=望渐渐有了抬头的趋势,便将第二个手指也送进了后穴慢慢扩张着。
两根手指被火热紧致包围着,宫冽溟感受着那紧致的触感,下=身早已火热如铁。
“可以了,你进来吧。”以他对宫冽溟的了解,此时的宫冽溟肯定忍的很辛苦,希辰若红着脸轻轻开口。
宫冽溟抬起希辰若修长的双腿架到肩膀上,扶着自己火热的欲=望缓缓进入希辰若。
下=身伴随着撕裂般的痛感袭来的便是一种满满的充实感,宫冽溟趴在希辰若身上给希辰若缓冲的时间,他不想伤他。
宫冽溟吻向希辰若的唇,“辰若,我爱你,真的爱你。”
希辰若动了动身体,宫冽溟的欲=望埋得更深了些,那种火热紧致的感觉,让他几近失控。
“你这个小妖精。”宫冽溟一声嘶吼,就在希辰若体内肆意冲撞了起来,希辰若只觉得身体已经似乎不是自己的了,为了不被撞到床头,希辰若只得抱紧宫冽溟结实的脖颈,与宫冽溟一起坠落在这火热噬人的欲=望深渊。
纵是明知是万劫不复,因为你,我选择相信。
高潮过后,希辰若浑身酸软的躺在床榻上,动也不想动。
“你要走了么?”
宫冽溟手忙脚乱的套着衣服,“嗯,还有一些公事要处理,怎么,舍不得?”
希辰若瞥了眼语含戏谑的宫冽溟,皱皱眉拖着酸软的身子为宫冽溟整理衣服,薄薄的流云百福锦被从肩头滑下,露出满身爱痕的光洁肌㊣(7)肤,胸前的两点被蹂躏的红肿莹润,低眉顺目的模样,多了一丝淫靡的韵味。
宫冽溟顿时眼神暗了暗,勾起希辰若的唇就狠狠吻了上去,“你确定你是在给我整理衣服而不是诱惑我?”
“好了,你可以回去了。”平淡的声音恢复如初,早没了一丝情=欲的味道。
宫冽溟泄气的叹了口气,“一点都不知道哄哄我。”
“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你已经不是无所顾忌的单纯孩子了,你是一国大权在握的王爷,你不仅有我,你还有家有国有责任。
宫冽溟拉起锦被遮住希辰若裸||露的身子,伸手温柔的理了理他的发鬓,“你先休息一会儿吧,我先走了。”
“嗯。”
希辰若缓缓闭上眼,眼前浮现出那个支离破碎的琉璃碗,她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她是他陪伴一生的家人,那他呢,他是什么呢?
他好像已经忘了自己是谁了。
给读者的话:
千羽很努力的更文,大家能不能给个评论啥的?【这厮,想评论想的都木有动力更文了···
第二十三章 寂寞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
不论叶落抑或溟王府是如何热闹如何繁华,希辰若的数梅苑总是安静且宁谧的,在这嘈杂的地方,甚至都有些与俗世格格不入的封闭。
王府穿戴华美的丫鬟侍从们都说,数梅苑的吟祈侯很寂寞,因为每晚都能在数梅苑外听到几乎整晚的琴声箫声。
声声入骨清冷。
琴阑轻轻梳理着希辰若如墨的青丝,语带关心,“侯爷,他们都说您很寂寞,侯爷您寂寞么?”
寂寞么?希辰若笑笑,“琴阑,有心才会寂寞,我喜欢寂寞。”
“是因为王爷吗?”
“也许是吧,只有感觉寂寞,我才能觉得我是真正存在的。”
琴阑眼里慢慢氤氲了水汽,“侯爷,您应该开心一点。”
希辰若将手中捏着的黄玉发带递给琴阑,并不漂亮的黄玉坠子辍了好看的淡青色缨络,那是宫洌溟给他的生辰礼物,琴阑又帮他加了手编的精致缨络。
“我不懂什么是开心,可是我觉得现在的自己很真实。”
琴阑手指灵巧的绑好发带,不着痕迹的转移了话题,“侯爷,今天的天气很好,清清爽爽的,要不要把早膳摆在院子里?”
“好吧,你决定就好。”
一抹轻烟漫远空,半竿斜日照朱阑。
希辰若斜靠在座椅上,眼带迷离的望着远方,现在已是六月繁花似锦的天,叶落的清晨总是带着稀疏的薄雾,不冷但有轻微的潮气,希辰若来此已经半年了,但还是不太适应,微微抱了手臂。
寒夕楼中,娱荷正拉着宫冽溟的手臂软软撒娇。
“溟哥哥,我以后叫你溟可不可以?”
“可以。”冷淡的语气,丝毫没有面对希辰若的温柔抑或狡黠。
“溟,娱荷想吃那个。”
宫洌溟看了一眼娱荷指着的那道菜,拿起一旁布菜的箸夹给她。
“溟,你喂我好不好?”娱荷看着宫洌溟夹过来的菜不依的再次撒娇。
宫洌溟眼中飞速的划过一丝冰冷迅速转为温暖,他记得,希辰若在吃饭的时候,永远都是安安静静的,他从来就没有过过多的要求,永远都是那份温润的表情。
轻轻放下手中的箸,起身准备离开,“我吃饱了,你先吃吧。”
娱荷下意识的拉住宫洌溟的衣角,有些慌乱的问道:“你要去哪儿?”
“进宫。”
其实他只是想出去散散心,他记得自己以前还是很喜欢那个拉着自己衣角撒娇的小孩子的,可是现在,他觉得她好吵、好烦,所以找一个借口逃开。
他想去看看那个安静的,偶尔害羞偶尔心软的温润男子
他想知道,他现在在干什么,是不是在睡觉是不是吃过饭了。
“王爷,皇上派人传召。”魅无声无息的出现。
宫洌溟收回心思,国事为重,“可知何事?”
“顾相有异动。”
宫冽溟微微眯眼,声音带了一丝凌厉,“备轿,进宫。”
车轮滚滚,带着一丝风雨欲来的压迫感,直奔皇宫。
“皇兄。”
宫冽清放下手中的奏章走向宫冽溟,“冽溟,还好么?”
希辰若还好么?
“皇兄,我很好,顾相他?”
宫冽清看着一脸认真的宫冽溟,有些无奈的开口,“顾相没事,顾妃肚里还有‘龙种’,他不会在这种时候犯傻的。”
“皇兄你不要告诉我你只是为了骗我尽快进宫。”
宫冽清有点尴尬,自忖难道自己就那么没信誉?轻轻的咳了下,“当然不是,是司王的问题。”
宫冽溟有些鄙视自己的皇兄那明显无比的扭曲表情,语含玩味,“司王那老狐狸又如何了?还有,我的影卫什么时候做事这么差劲了?嗯?”
抱起手臂,明显等解释的表情,其实刚才他真的松了一口气,如此时刻,司王还未离京,若顾相又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