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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忘了么?”
其余人一听马上身体一颤,“那就按大哥说的来吧,大哥你快点啊。”
领头的那个侍卫走到床前刚想压上去,哪知希辰若突然起身推了他一下,希辰若这一下用尽了全力,那个侍卫再怎么强壮也是被推的直接摔下了床,从床下爬起来,听到身后的那些兄弟们的暗笑,觉得自己真是丢脸,居然被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男人推下了床,抡起胳膊就给了希辰若一个结结实实的耳光。
希辰若只觉得耳边一响就什么也听不见了,无力的倒在床上,嘴角流出一缕血丝。
“想要快点你们几个就帮我把他按住。”
希辰若被两个身强力壮的男人粗=鲁的分开腿压在床上,领头的那个侍卫看到希辰若若隐若现的si处,再也把持不住,直接提枪挤了进去。
“啊——”撕心裂肺般的痛,完全没有任何前戏的强bao。
进入希辰若的那个侍卫在血的润滑下疯狂的在希辰若体内chou、cha,太爽了,他从来没有这么爽的上过一个人,这个男人,比那春芳馆的小红还紧,怪不得王爷放着那么漂亮的女人不要都要他。
旁边的那些侍卫看着自己老大那陶醉的神情和疯狂的动作,再加上chou、dong的水渍声,已经有不少人掏出自己的家伙开始自慰了,床下站着的一个脸上有一道刀疤的侍卫终于忍受不了这般刺激,一个箭步跨上床解开裤带掏出家伙就强行塞到了希辰若嘴里,捏着希辰若的下巴就开始往里送。
对希辰若来说,他从来就不知到时间也可以漫长到如此境地,一个人发xie在他体内又会有另一个人接上,身体已经痛得麻木,下巴也已经脱臼不知多少次了,下=身和嘴里都流着那些腥臭恶心的jing液,身体就好像是一个器皿,被那些恶心的人不断的捅=出捅=进。
他想晕过去,可是每次快晕过去的时候他们都会在他身上划一刀,沾了盐水的刀刃近乎刻骨般的划过,让他只能清醒的承受着这一切。
他知道这还不是结束。
等那些侍卫都发泄完已经是傍晚了,他们都各自收拾齐整容光焕发的走了出去,只留下被糟|蹋的残破不堪的希辰若躺在肮脏的床铺上。
希辰若望着头顶的雪白的床帐,其实就这么死了也好,就这么死了,什么也不用面对什么也不用考虑。
可是司娱荷不会就这么轻易让他死了,死了的人一了百了,只有活着,才会感受到痛苦,所以,她不会让他死,他要让她生不如死。
很快,秀儿就带着两个丫鬟过来为希辰若清洗上药,秀儿掩着口鼻将满身jing液的希辰若拎起扔进浴池里,吩咐旁边的两个丫鬟为他清洗,两个丫鬟都一脸恶心的抓起布巾草草的为希辰若擦拭了一番。
“把他捞上来扔在这里。”
两个丫鬟赶紧从水里捞出希辰若扔到秀儿指过的地方,秀儿一脸嫌弃的蹲下身扒开希辰若的后庭看了看,然后将手中的药膏随手塞了进去。
“被那么多男人上这里还没烂掉,侯爷还真是好本事。”尖锐的语气,可是希辰若早就已经无所谓了,他,从没指望过谁会怜悯他。
秀儿又看了全身赤luo的希辰若一眼,这个贱人,看他还有什么资格和自己主子争。
尖利的语气,“把他放到床上,今晚你们两个要看好他,这药每隔一个时辰全身上一次,明天他还要伺候别人呢,王妃可不想看到伺候到一半他死了或者怎么了,你们明白了么?”
两个丫鬟都是王妃从娘家带过来的,自是知道自家主子的脾气,此时听到秀儿如此说早已吓得全身发抖,诚惶诚恐的回答,“奴婢谨遵王妃命令。”
秀儿听到回答这才趾高气昂的走了出去,她不担心他跑掉或自杀,依他现在的状态别说自杀或逃跑,就是起个身恐怕也困难。
希辰若全身剧痛,那些割伤的伤口被水泡过再上了本就药性甚烈的伤药,更是蚀骨的疼,可他发不出任何声音,因为他的下巴早就被那些禽兽卸下了;现在的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像一条案板上待宰杀的鱼,连挣扎都做不到。
被毫不怜惜的扔到草草整理过的床榻上,闻到床上那还未散尽的味道,希辰若的胃里一阵阵的抽搐,他想吐,可是一天没有吃过东西的他根本吐不出任何东西,只是剧烈的干呕着。
好恶心,真的好恶心。
两丫鬟见此更是厌恶,她们怎会如此倒霉被派到这么恶心的男人身边,还得每隔一个时辰就给他上一次药?
其中一个眼角带泪痣的丫鬟上前放下床帐遮住床里面的一切,她不想看到里面,想到那个全身满布刀伤、脸色苍白的没有一丝生气的男人,她真的很难相信他就是那个传说中才情倾倒当朝圣上的不染凡尘的吟祁侯。
可是她只是一个不㊣(7)起眼的小小丫鬟,家里还有年幼的弟弟妹妹等着她来养活,所以就算她同情他,她也什么都做不了,不仅什么也做不了,她还得装出一副恶心厌恶的样子。
干呕了半天除了喉咙更加疼以外什么效果也没有,希辰若便强迫自己不再干呕。
房间里顿时安静的可怕,安静的似乎没有一丝人气。
希辰若趴在床铺上,看到眼前有一束烛光从帐子的间隙里照了进来,落在暗色的床上,忽明忽暗的闪烁不停。
他突然想起了那次桃花节看到的河灯,那河灯也是这样明明暗暗摇摇晃晃的,他还想起那天那人面冠如玉、满眼真挚的说,做他家人好不好?
做他家人好不好?
希辰若闭上眼,一滴几不可见的清泪滑下,落入身|下的锦被,那个装着墨污了的愿望的祈愿袋,原来早就在当初就注定了这结局。
只是他,从来就看不透。
给读者的话:
【捂脸,大家表打偶~~~
第二十八章 凌虐(二)
烛灯罩画淡隐无,帘外华白月渐消。
希辰若懂,就算再不想面对,白天还是会一如既往的来临,看着窗外由暗转明的薄薄晨曦,希辰若开始回想自己到底有多久没有好好看一看日出了。
好像,自从离开凝雪就没有再看过了吧。
没想到再次认真的观赏晨光竟是在如此境地。
希辰若轻轻动了动身体,王妃还真是舍得用好药,不过一夜的时间,身上那些表面的伤口早已愈合的七七八八了,不过,只是表面上而已。
啪的一声,房门被从外面推开了,希辰若努力的抬起头看了一眼,原来又是那个丫鬟啊,他还以为会是王妃呢。
“他怎么样了。”
“回秀儿姐姐的话,身体上的伤口都基本愈合了。”
听到丫鬟的回答,秀儿走到床前撩起床帐看了一眼,希辰若本就全身赤luo未遮一物,一眼望去一览无余,身上昨天留下的那些纵横恐怖的伤口现在都结了厚厚的血痂,不过看来过不了多久这些血痂就会脱落了,毕竟给他上的药可是皇室内部御用的顶尖伤药。
“愈合了就好,你们可以下去了。”
“是,奴婢告退。”两个丫鬟低着头快速的行了个礼就赶忙退下了,她们可不想面对这个和王妃一样恐怖的女人。
希辰若用手轻轻的挡着眼睛,窗外的阳光实在是太刺眼了。
秀儿蹲下身,凑到希辰若耳边,“侯爷,昨儿个找来的那些乞丐现在可都很期待能与您共赴巫山云雨一番呢。”
“人不多,只有十几个吧,侯爷您好好享受吧,奴婢告退了。”
秀儿转身向门口招了一下手,门口立刻走进一个蓬头垢面、满口黄牙的看不清年龄的乞丐,乞丐站在门口局促的搓着手,满脸谄媚的冲着秀儿恬起笑脸,他的身上还带着一股难闻的异味。
秀儿皱紧眉捂着口鼻朝那乞丐点了点头就往外走去,临走到门口的时候又停下脚步转身望向希辰若,无情的声音夹杂着清晨的微冷尖锐的传出:“忘了说了,王妃今日可怜你,特意吩咐一个一个来。”
希辰若听到秀儿最后一句话在心中暗嘲,可怜?呵呵,王妃的可怜?还真是极其可笑的存在。
嘶哑的关门声,门被秀儿彻底的关严,那个乞丐看着房内遮着浅色床帐的方向,他到现在还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昨天他正躺在平时乞讨的巷子里挠着全身抓虱子,然后就突然出现了一群衣着华贵的人架起他,他还以为是哪里的王孙公子看他不顺眼准备杀了他,害的他连裤子都尿湿了,没想到居然会从天上掉下来这么大的好事,他可是从生下来到现在都没多少机会碰过女人啊,虽然这次是个男的,但有总比没有好吧,何况这里的男人,恐怕味道也不错吧。
想到这里,乞丐咧开满是黄牙的嘴笑得连口水都流下来了,那个床帐,在他眼里已经变成了一个妖娆妩媚的美人儿,伸展着柔软的腰肢勾引着他。
快步走过去撩开床帐,映入眼前的便是一个俯身趴在铺了锦被的床榻上的男子,男子看不清面容,一头黑亮的青丝凌乱的散在背部,背部视线可及的皮肤上划满了可怖的疤痕,疤痕都已经结痂了,但从疤痕间隙不难看出那男人曾经光洁白皙的皮肤,在青丝的遮掩下,男人背部的曲线显得柔软美好。
看到男人美好的背部曲线,乞丐有些忍不住的伸出手去摸,虽然之前他并不懂男人和男人要怎么做,但昨天那个锦衣华服的美貌女人让他们在门外看了好久,想到昨天隔着门缝看到的那些东西,他的底下已经不争气的湿了。
希辰若侧过头的一瞬便爬到床头剧烈的呕吐了起来,那个乞丐身上散发出的异味,还有他那一脸恶心的表情,都让希辰若胃里翻江倒海般的折腾,他扒着床栏剧烈的呕吐着,甚至都想把内脏也一同吐出来,他出生便身份高贵,虽然后来来到了这里,但他同样身边奴仆众多,甚至可以说,他从来就没有见过如此肮脏不堪的人。
如今,这个让他呕吐不止的乞丐还用那样赤…裸=裸的眼神看着他,希辰若的心里,渐渐浮现出一种无力的恐慌,现在的他,什么也做不了。
乞丐看到希辰若在看见他后吐的如此剧烈,心中不由的升起一阵怒火,现在他可是他的恩客,见到他他居然敢吐,上前伸手从床头粗鲁的拉过希辰若甩在床上。
希辰若措不及防,头重重的磕到床沿上顿时一阵眩晕。
此时希辰若已是面朝上的躺着,乞丐爬上床捏住希辰若的脆弱,满口黄牙外露,“老子还以为长得有多漂亮呢,原来也一般般嘛,还不如春芳馆门口的那个小花,你他妈还敢对着老子吐。”
乞丐手上用力,希辰若的脆弱被那乞丐不知轻重的大力揉弄着已经破了皮,但他咬着牙一声不吭,他也有他的尊严,纵是处在如何不堪的境地。
乞丐看着眼前躺在床上一副任人宰割的男人,他的倔强,突然激起了了他作为一个正常男人的虐待心理,他现在很想,像昨天那些人一样狠狠的虐待眼前的这个男人。
一个常年禁欲的乞丐自是不会懂什么叫前戏,他手脚快速的脱下自己脏乱的衣服,扶着他的丑陋凶器抵在希辰若的下=身蓄势待发,希辰若想挣扎,可是从昨日至今滴水未进的他,何来挣扎抗拒的力气,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眼前这个肮脏恶心的男人用他那丑陋的东西刺进自己的身体,下=身再度传来撕裂的痛感,看到身上的男人一脸享受的模样,希辰若再次紧闭双眼,他不想再看这个肮脏污浊的尘世。
身上的男人终于发泄了出来,希辰若只感觉肚子传来一阵灼热,后|穴无法容纳的液体随着乞丐的抽离缓缓流出。
希辰若的双腿在乞丐的此番蹂躏下早已无法并拢,只能以扭曲的姿势大开着,红白相间的粘稠液体衬着身下的锦缎,显得诡异而又yin靡,乞丐看到这般景象身|下又是一硬,可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