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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在卷宗中一笔带过,看来这位副教主不仅心思缜密,御下,也不是心慈手软之辈啊。
男子一直没有回头,声音也是淡淡,似乎任何事都入不了他的眼。老王不敢再多言,只唯唯应诺。倒是想起传闻中这位副教主只有在教主和那位谷主面前才会展颜,不知是真是假?那般冷酷的男子真是他们教主的入幕之宾吗?想到这里,老王自然不敢再想下去,只诺诺准备退下。
“把窗外那些玉雕的树都移走吧,种下桃树。在下面埋下酒坛子,待我教大业一成,便可痛饮桃花酿。”男子突然又开口,语音平平,垂下的眼捷掩去了表情。
老王却有些迟疑,这些白玉雕琢,真金为叶的树可是金贵得很,中间还有几颗是用中州少有的珊瑚美玉雕琢成树,换上普通的桃树?“钟鼓馔玉终究死物,一醉千年岂非乐事?”
这话似是说给老王听,也似是自语。老王本想抬头窥视男子神色并解释些什么,却在这“乐事”之中听出了不悦之意,再想到教主对这位副教主的百依百顺,终是没有多说一个字,只再次躬身应诺而去。听着远去的脚步声,男子只继续静静站着。今日,天行他们该回来了吧?
若不是上次为了对付那萧玄青强行唤出还在炼化中的本命飞剑,天行也不会首创如此之重,并亲赴南疆寻找火石炼晶凝固飞剑。这烟水楼还有萧玄青,终是我教大患。若是这萧玄青真对自己有情,也许可以用上一用。
有岚陪着天行,此行应该没有多大危险吧,还是免不了有些担心。叹一口气,儿女情长终是英雄气短。自己受夏侯家深恩,只以昆仑大业为一生所想,生死无怨,但与夏侯兄弟的互许情衷,究竟又是该或不该?
回想与那两人临行前的一夜痴缠,心口也忍不住有些发热。汗湿的身体纠缠在一起,贪婪的唇舌不放过每一分私 密,指尖所过之处,都能唤出甜腻的喘 息。被咬得红肿的大腿内侧被湿热的软舌爱抚,湿亮的乳 首被指甲或轻或重的掐弄,颤抖着蜷缩的肢体被温柔地打开,一颗表面光滑而冰凉,直径有拇指大的珠子被塞入湿滑的穴 口。
那人沙哑地说:“好好含着,我们回来再给你取出来。”又一颗药丸被塞进了嘴里,“这是暂时辟谷的丹药……”那器物至今还嵌在自己身体里,有时随着肢体动作摩擦内里的软 肉,又激起一阵酥麻战栗,使得他好几日都只是静静站着,坐立都有些不安。
蓦然被人环在了怀里,不用回头,凭那熟悉的气息也知道是天行回来了,只是岚却似乎不在。心下疑惑间,掩盖在衣衫下的秘 穴却被不轻不重地顶弄了一下,男子的腰肢蓦地就有些发软了。夏侯天行把人抱在怀里,微微一笑,隔着布料,长指稍事深入就能碰到那滑溜溜的珠子,这么听话的情人实在叫他喜出望外。
这珠子也不是俗物,是他花重金弄来,用可温养肌体的通灵宝玉所制的玄精珠。有了此灵物的滋养,那里必定更加销 魂吧。这样想着,天行嘴角微勾,眸色也变深了。只一会儿的捣弄,指尖已感到湿意,整只手掌贴上去,股间的布料已湿了一大块,这人,越来越敏 感了。
知道自己的下摆被撩起,亵裤也被褪到大腿根,堪堪挂在膝上,男子也没有抗拒,之前那冷峻无比的眉眼倒是半闭起来,咬着唇瓣,只泻出加重的喘息之声。天行侧过头吻着这人的眼角眉梢,长舌舔过微凉的耳垂,在窗外明媚的日光之下,在仍有外堂弟子守在这庭院之外的时候做这种事,不知是不是男人的劣根性作祟,他总觉得分外兴奋。
整个手掌贴上了那人赤 裸的股间,那里的毛发濡 湿而柔软,手指却不急着深入,只用掌缘在那已有些潮意的会 阴不住摩擦爱 抚,偶尔用指甲刮 骚那里的嫩肉,而怀中人夹紧了腿根,竟让自己的指掌嵌入得更深。
若不是有天行在后面撑着,男子恐怕早就瘫软成泥了。最敏 感的软 肉被指甲挑 逗般反复搔 刮,那麻痒的感觉从下 体一路窜上脊髓,连脑子都有些发麻发胀了,股 间更是汗水与淫 液交融,湿淋淋一片。那人的食指还深入秘 穴之内,仿佛随意地玩乐般,将那珠子左右推搡,饥 渴的软肉却粘不住那珠子光滑的表面,只哀哀收缩着,等待手指的垂怜。
一旦有幸被长指划过,便狠狠战栗着,不住张合吸 吮,淫 水也一点点滑落,湿透了股 间,也让那人的指掌密合之下,越发潮湿粘腻。男子眼角扫过窗外的琼花碧树,天光正好,自己却在做如此淫 靡之事,心下羞 惭,浑身肌肉绷得更紧,股间淫 液却也泌得更欢。
天行似是知道男子心中所想,眉角一挑,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只把湿热的吐息喷在那人的耳后,脖颈,又换了个角度,把微颤的眼捷含进了嘴里,逼得男子闭了眼专心感受自己。毛刺刺的眼捷被湿 软的舌头扫过,薄薄的眼皮上都是口涎留下的湿 意。一手在那人股 间玩弄着,另一只禁锢那人腰肢的手也没闲着,微微向上摸索几下便准确地掐住了乳 首,肆意揉搓起来,不时稍用力拧转几下,及至那小珠子越发胀大也不罢休。
感到胸前酸麻难耐的男子不自在地扭动几下想要挣脱,却被禁锢得更紧,下腹的肌肉贴合着那人有力的小臂,竟也有些发热,抬起的分 身终是顶起了前摆,白色的布料上轻易看出一圈湿痕,还微微跳动几下,淫 乱异常。
天行掐着这人股 间的嫩 肉,不时五指张合捏弄几下,指节轻叩窄 门,埋在幽径之中左右捣鼓那早已湿漉漉的珠 子,好不得趣。那幽 穴不住翕张吞吐几下,层层褶皱时而紧锁,时而舒张,一呼一吸之间牵动着臀部的肌肉,拉伸出优美的线条,时而松缓,时而紧绷。天行越发口感舌燥,埋在会 阴的手掌也缓缓向上,稍稍用力掰开了滑腻的臀 肉,抽出手指,悉悉索索数声后,竟是掏出了阴 茎准备直接插入。
男子吓了一跳,那珠子还在体内呢,正想说些什么,却蓦然惊呼出声,那夏侯天行径自把怀里人压下几分后,竟是就着站姿,直接顶入!一个不妨之下,男子被生生顶起,竟是离地数寸!
有了刚才的开拓,再加上灵珠数日间的滋养,那小 穴虽蓦然一震,却仍柔软地接纳了入侵的巨物,穴 口的软肉颤抖几下,无声地缠了上去,慢慢箍紧,竟是自发地把那巨茎吞吐得更深。天行长叹一口气,龟 头顶住了那珠子,变换角度顶弄了几下,那珠子在穴内滚动着,周遭的媚 肉用力挤压,却每每被碰触到更敏 感的所在。
那杆巨枪也不时左右突刺着,不抽离穴 口,只大幅度上下滑动,“扑兹扑兹”的水声不绝于耳。怀中人在被进入时全身狠狠一抖,马上便随着身后人的动作被上下颠弄着,吟哦之声从齿缝吐出,沙哑却也情动。几个回合下便被插得泄 了身,前摆湿了大片。那湿冷的布料贴着仍不住轻颤的物 事,竟引发奇妙难言的情热。
天行把头埋在身前人的颈间,不时吐出喘息之声。一边把人抱得更紧,一边还试图把手指伸进去,挖出那珠子好使自己活动更加自如。男子惊呼一声,却是求饶一般缩起了臀,往天行的下腹贴得更紧,使他的手无法动作。
天行也不强求,却是半拉半抱地就着插 入的姿势往外走。男子不知他是何意,想到院外守门的弟子,脸色一白,浑圆的臀肉收缩得更剧烈,眼中也露出少许惊惶。
那物事仍在上下戳动着,自己被半抱起,全靠那相连的一点支撑,珠子在腹腔滑动着,那感觉有些怪异,又有些刺激。而随着天行的走动,“滴答滴答”的水声传来,竟是淫 水一滴滴在所过之处滑落,男子咬紧牙关,脸色一时青红交加。
天行安抚一笑,确实没有步出院子,只走到太师椅上,就着抱住怀里人的姿势,一下子坐了下来,那人也被他拉着,坐在了他的腿上,这一下,由于体重的缘故,每一次都顶得更深了。天行抱起男子的双腿,架在了两边的椅柄之上,竟是让他摆出了门户大开的羞耻姿势。
深色的股 间完□□ 露,些许的毛发被淫 液黏在了椅子上,红色的穴口在身下人的激烈动作间一摇一晃,影影绰绰。天行低头细细欣赏着,嘴中咂吧有声,似是有些赞叹。一手在穴 口抚弄着,一手却按在了那人的肚子上,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仿佛还能感应到那珠子在其腹腔中左右滑动。
男子已是耐不住操 弄似的全身发红,头微微后仰着,眼角瞄到身后人戏谑的神色,心中也说不清是什么滋味,只艰难转过头,往那人的喉结处狠狠咬了下去。天行却不以为忤,还在喉咙中发出轻笑,试图滑动的喉结在男子口中微微颤了颤。
男子仰头,天行也正垂眸看着他,目中尽是一片温柔之色。按在他肚子上的手也开始掳动他那微微挺立的分 身,辗转把玩,连铃 口也被仔细地擦过一圈又一圈。那垂下头的神色专注而温和,连平时稍显阴鸷邪气的俊美容颜也柔和了些许。
“好了,不逗你了,那珠子已经发热得厉害了吧。照我现在说的口诀炼化了吧,对你大有好处的。这次去南疆好不容易才寻到炼化这玄精珠的法子,虽然没找到火石炼晶,也不屈此行了。你也知道自己是天灵体,但是像我之前告诉你的那样,我不是为了采补才抱你的,你也不要把跟我交 合当做助我进阶,报答夏侯家恩情的手段,这样不仅小看了我,也小看了你自己。起码,我希望你也能从中得益,也能感到快活。”
天行半抬头,深深地看着怀里人,似要从眼睛看到那人的心坎里一般。男子一愣,体内巨物满满传来有些烫熨的暖热,那珠子竟也滴溜溜转着,不住缩小,但是转动间更激起了那里的麻 痒,内里的媚 肉也不住发热发胀。
男子心下苦笑,这种情况下进行什么劳什子的炼化,未免太折磨人了吧。但看到天行认真的神色,终是放松了牙关的力道,这人是自己喜欢的人,就算被这样对待,孽 根还是可耻地勃 起了——虽然不知道这人到底是不是真的喜欢自己,但自己的感情总不会是假的,身体也骗不了人吧?
微微低头,只见自己的后 穴顺着这人的指尖所到之处微微收缩,整个内撩都因为那珠子的缘故热热胀胀的,穴 口也敏 感得不行,连淫 水的蜿蜒而下都能激起一片战栗。
那人的巨物却停下了突刺,虽然额头泌出了薄汗,仍耐着欲 望一边说着口诀,一边帮自己炼化体内的灵物——他才刚回来,如果不是挂心这风月之事,便是真的全心念着自己吧?这样想着,不仅被充盈的秘 穴,连心口也胀得满满的。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