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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行见双城讲话不卑不亢,有礼有节,倒是收了先前的轻视之心。这青霜剑在江湖上并非绝顶高手,虽是无双城城主公子,行事却十分低调,却也无甚恶名。昨日一夜风 流,看他也无甚愤恨神色,本以为是荒 淫纵 欲之辈,如今看来倒也洒脱得紧。
为友人求取兵器么?那孟尧却是名声在外的,而且……也罢,那事情还未说定,这人又很得他欢心,到时再见机行事也不迟。只是不知那孟尧是这青霜剑单纯的知己还是也是枕边人之一?看他昨夜也非初次,想到已有其他人见识到这人那绝顶的媚 态,天行心中却也微有不悦,对这孟尧,也要好生计较一番才是。
本想马上请辞赴南疆解蛊,不想这段门主倒是热情好客得紧,硬是要邀请他们去游览赤雪城,说不尽地主之谊心中难安。双城不由心中腹诽,早干什么去了?但想他之前练功走火入魔,想来闭门不见客也未必是无的放矢。
人在屋檐下,孟尧还要求取兵器,那门主的样子分明是针对自己,估摸着离下次发作应有不少时日,反正现在蛊虫入体更深,暂时也无法奈何,唯有随遇而安了。但是若要无故再与这段门主被翻红浪,双城倒是不大愿意的,若是蛊虫真的在自己体内扎根,那就药石无灵了。
才耽搁一日,不想变故突生,却是那春秋老人暴毙,春秋派门人发现师尊死于一种秘药,而那秘药恰恰在孟尧弃于战场上的断剑也涂有,若说是巧合未免令人生疑,若是说有人故意陷害却又处处蹊跷。
另一截断剑目前仍在孟尧手上,春秋门人暗中拜托客居千剑门的神医查探,却证实孟尧的断剑上亦有此毒,这毒药不是当日发作,有无色无味,据说若非前来奔丧的小王爷发现,春秋派门人都蒙在鼓里。
说起那小王爷却是先王最小的儿子,皇姓燕名惊寒,当今天子一母同胞的幼弟,深得皇恩,是天家少有的和睦兄弟。自幼体弱,上又有嫡子皇兄,有自身机缘拜得春秋老人为师习武,也是春秋派的嫡传弟子。这次正是他看出春秋老人死得蹊跷,而经过神医证实,矛头直指碎月剑孟尧。
甚至有江湖传闻,春秋派名义上说还要请孟尧前来对峙一番,暗地却下了追杀令,要这碎月剑偿命,甚至有传身为武林第一大派的春秋派长老会曾向门人私下言道,谁能为春秋老人报仇,就可为新掌门。
这场变故来得突然,按孟尧的意思他定是要去春秋派解释一番的,可是断剑上有毒已是无从辩驳之事,若说是有人陷害,又有谁能在碎月剑的兵器上做手脚?
据孟尧所言,他折剑后只去过无双城任家和赤雪城千剑门,之所以不扔断剑就为了让千剑门好按照他的要求重铸,至于在春秋门拉下的那半截,却是出于武者的尊严而没有带走。有心人用春秋排里的断剑做文章可以解释,那孟尧手上断剑也有毒却无从辩解。
知道若孟尧贸然前去就算侥幸不死也要遭罪,若是他们还在无双城他倒可庇护友人,如今身在千剑门,别人不敢招惹这武林第二大门派,可是出了门难保春秋派会有何动作。一边劝下冲动的孟尧,一边想着要如何为友人洗脱嫌疑,那厢段天行却是暗地里发话,他们若留在此处,千剑门定护得孟尧周全,一副全然不把春秋派放在眼里的架势。
双城却有些迟疑,无功不受禄,这段门主这般作为却是有何目的?难不成冲着自己而来,转舜又觉得高估自己。看这段门主的暗示,竟是要他与孟尧一起留下来,甚至言道愿意尽力为孟尧洗脱嫌疑,让他们不必忧心。而在孟尧看不到之处,段天行的神色却大有深意,竟还顺便窃玉偷香了一番。
想来这段门主也是不安好心,正打算与孟尧悄悄离去好去寻找证据的双城却发现那孟尧留书一封后就自顾自奔赴春秋派了,信中说不想连累友人,也察觉千剑门似乎别有所图,怕双城因他之故也被一同算计,已决定独自面对,生死各安天命云云。
双城苦笑,如此一来,他又能怎能眼睁睁看着友人去那刀山火海,唯有暂时放下那南疆之行,先去春秋派,至于要如何才能帮助友人,也只能见机行事,有自己提一把醒,总能让孟尧那冲动的性子少吃点亏吧。
闻得任双城请辞而去的消息,段天行暗地有些不悦。神医名为客居千剑门内,实则也为其仆从,双城身中毒物之事他早已清楚,而神医更言此人可助自己化解簌玉功之寒毒,免去走火入魔之风险,那日的春风一度起因也是那神医在双城身上下了药引,想试试能否充做自己的练功炉鼎。
那日的爽快更是让他决心把人圈养起来,既能助自己练功,又能作为床 伴,实在令人舒心。知道他重视友人,又故意将孟尧的消息透给春秋派,既是卖那燕惊寒一个人情,也是为了逼两人留下,等到自己哄得那人春风几度,他体内毒物深入脏脾再难驱逐,岂非更离不开自己?
对于无双城,他倒是并不忧虑的,那任氏夫妇对这个长子似是浑不在意,近日为那任双晴选夫之时更隐隐透露,只要能成为任家女婿,在无双城就可获得几乎能与少城主分庭抗礼的权势。若是自己没有练那诡谲的簌玉功,也倒想把这无双城收入羽翼,这番倒是便宜了那燕惊寒,用孟尧之事打压了任双城,待娶了任双晴后燕氏王族对江湖的掌控之力想必又会加强不少。
想来那春秋派很快就会落入燕王爷手中了,虽说民不与官斗,江湖人也机会招惹朝廷中人,但是到时要保下一个任双城,自己还是有几分把握的,若能掌握住双城,无双城亦有一半落于自己掌中,倒也是一举两得。唯一令他还存疑的倒是探子回报,燕惊寒早前潜入无双城,虽不知所为何事,但后来倒是秘密查探某个人,只不知那人为谁,对这大局可有影响?
若是双城在此,定会叹一声造化弄人,盖因那燕惊寒想找的人正是他这未来大舅子!当踏入春秋派门庭见到现在的主事人燕惊寒之事,一向淡定如任双城脑中也是轰然响了一声,这人正是他第一次发作之时在镜湖边遇上的男子。想起家中修书言道燕惊寒与自家妹妹正准备订立婚约,自己却曾与未来妹夫演过这么一出,实在让人心中难安。幸亏那夜这燕王爷看不到自己的样子,否则还不只怎生收场。
却说燕惊寒也对任双城多看了几眼。这位无双城少城主,自己未来的大舅子但就五官而言并非殊为出众,但淡漠神色下总有一股异样的风情让人忍不住多看几眼。想起任双晴那骄纵的样子,想来她哥哥也不是个易于相与之辈,自己须得好生应对才是,若是坏了皇兄掌控江湖势力的大计,便是太后也不好为自己求情。
这人虽是来为孟尧出头的,但是面对自己的时候总有几分闪烁,甚少与自己正眼相对,是要为未来亲家的关系避嫌吗?可是传闻此子一向豁达,应该不会如此。燕惊寒一边沉吟着安排任双城与那名为作客澄清,实则被软禁监视的孟尧为邻而居,一边提醒自己以后要细细留心这人的动静,不可轻忽了去。
是夜,一向浅眠的燕小王爷再次懊恼地起身,梦中翻腾的绮 丽风景再次令他湿 了亵裤。都怪那可恶的贼人,那日潜入无双城本为与任家商讨要事,为了躲避那心怀叵测的段天行的耳目才深夜进城,不想在镜湖却被人莫名点了穴 道,还不顾自己意志行了那羞 耻之事。根本看不见那人的样子,只留下一件外袍。
可怜这是小王爷生平最爽 快的高 潮,竟是因这贼人之故,让他好不懊恼。越是想回避压抑越是在那春 梦之中屡次浮现,弄得他几乎夜不能眠。当时在无双城也查探了一番,但这形貌不知之人又如何寻找?若是能找到这人,必要狠狠羞 辱一番,还要他,还要他再次承 欢才好,那甜腻的味道自己恐怕一辈子都忘不掉了。
一边恨恨地回忆那夜的缠 绵,一边又拿出了藏在枕下被折得整整齐齐的外袍,包着自己勃 发的欲 望自 渎起来,等到那外袍再次被弄 污,燕王爷再次叹了口气,难道那样的极 乐真的只有那人能给予吗?若是被蒙着双目就能再次于那人欢 好,他倒不介意往后夜夜在那黑暗中行那欢 喜禅。
却说这边厢双城也是辗转反侧,虽然觉得有些对不起孟尧,但燕惊寒的事情确实占据了自己更多的思绪。毕竟,毕竟那是自己的第一个人,若是自此形同陌路也就罢了,偏偏还有了这等羁绊,不说他与妹妹的婚事能否成功,眼下友人孟尧的性命却也掌握在他手中。自己本想以无双城的势力保下孟尧,可如今有这燕惊寒在这里,恐怕不太容易了。
蓦然坐起,自己当日还好心留下了一件外袍,若是他日后进入任家就会知道,那衣上的暗纹是独有的一份,仅少数几个任家人可穿得,如此自己的身份岂不要曝光,这可怎生是好?都怪自己当日太大意,以为那人不过途径无双城,不会有机会接触如此私密之事,如今这人将要与双晴共谐连理,这等辛秘如何不知!
难道真要冒险取回,可是也不知这人是否戴在身上,更怕被他发现行迹。这燕惊寒武功不在自己之下,这里又是春秋门门庭所在,断不能鲁莽行事。但也不能坐以待毙,若是拖到婚期,采制礼服时此秘密便已可能被得知,错过此时节,又不知日后有何机会再与那人有交接?也罢,必要时也需兵行险着了。
燕惊寒身为天潢贵胄,虽说不上骄横跋扈,但是还是有几分高傲的,哪怕是住在春秋派门庭之内,一应吃穿用度俱是贵族派头,尤其此人还有轻微洁癖,对沐浴之事更是分外挑剔。最近几日心浮气躁,眼见下仆端来的浴盆有些不洁时一怒之下竟拂袖而去了。
眼见这小王爷离了门庭,双城仗着自己轻功不错还是潜入了人家房中细细找了一遍却是一无所获,或许他没带来春秋派这边?难不成还随身带着?话说回来,虽然这小王爷不喜人近身,这偏院门户大开的状态倒也颇为奇怪,难道是陷阱?
正想闪身而去,不料外间传来声响,倒是那小王爷在外面发了好一通邪火后又绕回来了,在外堂就吩咐下属不准靠近,他要自己一个人在房中练功。实则练功是假,心火旺急需宣泄倒是真,不想在外面做那癫 狂之事,只有自己拽着自 渎用的外袍又回来了。
双城心中暗下叫苦,这燕小王爷怎么这般来去如风?如今他躲在衣柜之内,难道要等他安歇才能逃脱?万幸那燕惊寒似乎心中有事,并未发现屏息静气的自己,但终非良策啊,双城一边暗自后悔自己潜入之举的轻率,一边不由祈祷那人千万别打开衣柜。
不料不久就传来那燕惊寒的喘息声,双城在黑暗中暗自红了脸,难道那小王爷竟是在房中自 渎么,现在还没万全入夜呢。一边有些尴尬,一边却是被那低沉沙哑的声音所吸引,不觉有些失神。自那日与段天行燕 好后已过十多日,不想下 股竟被这淫 声勾得有些蠢蠢欲动起来。
双城无奈,只好一边咬紧牙关防止声音外 泄,一边把手伸进了衣摆,触 手所及竟是一片湿 腻,那馥郁的气息在衣柜的密闭空间中熏得双城自己都有些昏昏然。不敢脱衣,只好把指头隔着衣料插进饥渴的秘 穴,敏 感的媚 肉被轻薄的衣料刮 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