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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这样啊……”谁知那王玫却突然一副很失望的表情,小声嘀咕着,“我还以为这男夫人有多神奇呢……”
更是无语,萧寒之微微一拱手,无语到道,“公主大人,我家男夫人也就只是个普普通通的男人罢了,他没有长两个头或是三只眼睛,如果您还想见他,现在请您移步到内堂,可否?”
“哼!”王玫有些无趣地撇了撇嘴角,将折扇插到腰间,突然一步上前强硬地挽住了萧寒之的手臂,语气骄傲道,“是少爷!少爷!”
已经不想再与这个女人有更多的交流,萧寒之决定不再多说话,以便于早些打发掉她,因为他已经有些后悔为了想要试探温陌是否会吃醋而带着个异类公主回来了。
而就在萧寒之手边拖着王玫往内堂走去的时候,背后传来一个冷冷清清的声音,那个声音汇成三个字,却瞬间让萧寒之脚步顿住了,那三个字是“萧、寒、之”。
连忙就要甩开王玫的手,而王玫却突然死抓着不放,而萧寒之又不能伤了她,瞬间急得低声厉喝道,“快放开我!”
谁知那公主却突然勾起唇,扫了一眼站在门口那个俊美如玉的白衣男子,一个踮脚亲在了萧寒之的脸上。瞬间萧寒之愣住了,然后脸色迅速沉下来,他一个转身没掌握好力道将王玫甩在了地上。
不过当萧寒之转过头的时候却已然不见了温陌的影子,眼中闪过一丝惊慌,萧寒之立刻就要追过去,不过他刚刚一动一股凌厉的剑气便向他袭来。
微微一错身萧寒之躲开了,而那剑却如影随形,紧接着萧寒之发现是温陌,于是他没再躲,而那剑也横在了他的脖子前。
王玫被甩开本来气得要骂人,却见萧寒之被人用剑架在了脖子上,立刻吓得对温陌惊叫道,“喂!你要干嘛?”
冷冷扫了一眼王玫,温陌那眼神如冰寒直接冻结了王玫原本的高声叫嚣,她暗自吞了抹口水,眨巴着眼睛小心后退了一步。
“陌……”一声带着讨好又谄媚的呼唤起,温陌却只是冷冷瞟了一眼萧寒之,然后就在他将剑往前喂了一点点,眼看就要划出血痕的时候,温陌突然一手丢开了剑,他一手拉起萧寒之运起轻功往外飞去。
温陌拉着萧寒之落在一匹枣红色骏马上,然后用力一夹马肚,骏马立刻绝尘而去了,而这过程中萧寒之大气不敢出,生怕自己说错了什么。
突然,温陌拉着缰绳停住了马,转身打了萧寒之一掌将他打下了马,然后头也不回地骑马走了。
“陌!那是误会啊!”萧寒之来不及管有些疼的胸口,连忙站起来就要追过去,不过此时他太过着急竟然忘了用轻功,就这么跟在马后面跑了起来,一边跑一边高声喊,“陌,你听我解释啊!陌!我赶不上了,你小心迷路啊!”
眼看温陌的身影离他越走越远,萧寒之突然一声长啸起,口中吐出了一口鲜血,然后单膝跪在了地上。合上眼休息片刻,萧寒之正准备继续追过去,睁开眼却见一双纯白的布鞋出现在了视线里。
心头一喜,萧寒之抬起头惊喜唤道,“陌!”
温陌冷着脸扶起了萧寒之,并抬起手给萧寒之输送内力。心里一暖,萧寒之握住温陌的另一只手,轻轻一拉将温陌抱进怀里。
“陌,你不生气了么?”萧寒之低下头用脑袋轻轻蹭了蹭温陌的颈项,轻柔的声音带着笑意,“陌其实舍不得我吧?”
仍是不说一句话,温陌只是专注地用内力给萧寒之疗伤,随后他才慢慢收回内力,然后用手臂紧紧抱住了萧寒之,轻轻道,“恩,舍不得。”
微微一笑,萧寒之更紧得抱住了温陌,“刚刚是误会,那位是高丽国的公主,我对她说我有陌了,她想来瞧瞧你而已,陌也知道我心里只有你啦,我怎么会乱来呢!而且陌还说过如果我亲了别人,可是要我小命的,我可是很惜命,想要与陌一直老下去的呐!”
“恩……”轻轻点了点头,温陌没再说什么,而萧寒之也不再说话,只是他嘴角的弧度却始终没再落下,微眯起的眼睛里也满是惬意与满足。
远远的看去,只能看到一匹马在吃着青草,而它身边有两人在金灿灿的阳光下静静拥抱,晕黄的色泽将两人包围在了一片迷离中,看到那相拥的身影,仿如看到了诗文里的天长地久,天地间仿佛只剩下那相拥的二人,场景一时唯美得如同一幅画卷。
有些人注定要在一起,就像温陌注定会为萧寒之融化那一座心冰,然后两人静静相拥在阳光下,静静等候着年华染白满头如瀑青丝,再携着对方的手一起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终其一生,人都在找寻属于自己的缘分,而缘分,莫能名状。但只要当它瞧瞧敲开了你的心门,不要拒绝不要害怕,认真珍惜仔细对待,相信终会获得独属于自己的那一份幸福。
(正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撒花~有一篇正文完,接下来写温翔和长孙穆的番外~嘿嘿,终于可以开始酝酿我的新坑《腐男男校轶事》了~等这边全文快要完结的时候开坑~~(≧▽≦)/~啦啦啦,多谢亲们的支持
50
50、外篇:翔穆纪事(一) 。。。
距离温陌和萧寒之离开京城已经过去了整整一年的时间,而这其中他们只有逢年过节才会来京或者去苏州老家一趟,其他时间两人都在啸天堡享受着温馨的小家生活。
这一年的时间里,温翔与长孙穆倒是成为了很不错的酒友,有时候下朝了两人会相约畅饮于酒楼,或是相约骑马涉猎一番。
这天,两人又相约来到了常来的酒楼,温翔仍是一袭青衣,一副谦谦君子如玉温雅端方的模样,而长孙穆则着了一袭绛紫长衫,行走之间尽显紫色的高雅与神秘。
两人正巧在酒楼门口遇上了,温翔微微一笑,还没说什么,却见长孙穆上上打量了番温翔,眯起眼睛勾着唇啧啧有声道,“温大人果然丽质天成,怎么穿都是如此光彩照人。”
要是一年前,温翔可能会立刻沉下脸,而现在他竟是也微微眯起了眼睛,学着长孙穆轻佻的目光扫视了一番长孙穆,语气淡然,“不若长孙将军风流倜傥。”然后他瞟了路旁偷偷瞧长孙穆的女子,唇角竟勾起了一丝带着邪气的笑意,“你瞧?连小姑娘都抵挡不住将军的魅力。”
长孙穆半眯着眼睛瞟了一眼那个女子,脸上的笑意始终不减,在见到女子脸红着快步走开了,他这才轻摇了下头跟上温翔与他并排。
待走进了酒楼,长孙穆边走着还不忘为自己辩解,“我可是很洁身自好的,温大人可不要误会本将军才是。”
嗤笑了一声,温翔眼神带着一丝无所谓一丝不屑瞟向长孙穆,他淡淡道,“我误会与否有何关系?”
“关系可大了,好不容易跟温大人做了朋友,若是大人再次误会我讨厌我了,像温大人这么好的酒友,我上哪儿再去找一个啊!”边说着话,两人已经走进了雅间,当温翔刚刚轻手去关门,转过身的时候突然被长孙穆困在了大门与他双臂之间。
然而,温翔却没有丝毫的生气,甚至于他还缓缓勾起了唇,眯着眼睛将身子靠在大门上,一副十足惬意的模样,缓缓地,温翔悠然说道,“长孙将军是想用这种姿势喝酒吗?我倒是不介意,只是站着累得很,还是坐在椅子上舒服。”
话音刚落,只听长孙穆发出一声闷哼,原来竟是温翔抬起膝盖给了他重点部位一下,然后只见温翔优雅地拍拍自己裤腿,慢慢走到酒桌旁坐下了。
勾起唇,温翔眉宇间透出几分莫名的戏谑调侃味道,“将军怎么还不过来?酒要两个人喝才有意思不是?”
长孙穆疼得额上都冒出了冷汗,不过他还是努力维持脸上的笑脸,转身将身子靠在门板上,然后轻挑着眉淡淡道,“温大人出手可真快,闪躲都没来得及啊……”
温翔脸终于黑了一下,他冷冷道,“你下次变个招式也许结果会不同,每次都用同样的方式耍我,将军也太小看我了吧!”
“怎敢怎敢……”只见长孙穆深深吸了一口气,微微一笑慢慢向温翔走来。
长孙穆正准备说些什么,门口传来轻叩门扉的声音,温翔瞟了一眼长孙穆,淡淡道,“请进。”
店小二推开了门,然后将酒菜摆到桌上,随后便退了出去,而长孙穆此时也终于从那灼人难以启齿的疼痛中恢复过来,脸上重新带上了一丝满是兴味儿的笑意。
为温翔和自己斟上酒,长孙穆缓缓说着,“那高丽公主王玫贵妃要回国省亲,皇上准备派我护送她一路往返。这一去也不知何时返,未免一路上出意外,于是我向皇上多讨了一个人和本将军一起护送贵妃。”
说到这里,长孙穆为温翔夹了一点菜,端起酒杯欲与温翔碰杯,温翔却并未理会他,径自端着酒杯轻抿了一口,淡淡问,“讨什么人?你不是一向自负武功过人,难道还怕保护不了贵妃?”
见温翔不理他,碰了个软钉子长孙穆却也不恼,只微眯着眼睛端着酒杯,将酒杯放在手中轻轻转动摩挲着,然后他就这么静静看着温翔微低下头吃菜的模样,发起了呆。
心境突然间变得平和起来,眼前却好似迷离了一般,一些不算久远的记忆变得慢慢清晰。
那大概是半年前的一个深夜,长孙穆突然觉得心头莫名烦躁与空虚,也不知出于什么心态他大半夜的偷偷潜进了尚书府,本来他只是想去随便逛逛便回府,却在溜进去之后发现温翔竟一个人在后院赏月饮酒。
“既然来了,躲躲藏藏不算君子所为,何不陪我喝一杯?”那时的温翔只是眯着眼睛回头看向长孙穆所在的地方,然后紧接着一个酒杯隔空向长孙穆飞来。
温翔那一刻在夜色里凌厉的目光竟是美得惊人,长孙穆微微一愣,伸手接住了飞来的酒杯,然后他站在屋顶上仰头饮尽了杯中酒,笑道,“尚书大人好享受,半夜独自一人赏明月品美酒,如此悠然自得。”
话音落,长孙穆将酒杯凌空送了回去,并稳稳当当地停在石桌上。那时温翔是背对着长孙穆的,而自开始温翔转头看了他一眼后,再也没有转过头,只是静静一个人品着酒,过了一会儿,只见他放下酒杯拿出碧玉箫吹奏起来。
悠扬的箫声在夜色里缓缓流转,那时长孙穆就这么静静地立于屋檐上,仰头看着一轮光芒柔和的明月,再轻轻闭上眼睛感受那带着淡淡的苍凉感的箫声。
低沉悠长的箫声一点一点飞入了长孙穆的灵魂深处,然后他感觉到心底的烦躁与空虚在慢慢地消散、融化。
当长孙穆再次睁开眼的时候,低下头却已经没有了温翔那一袭青衣的身影,只剩下石桌上一个白玉酒壶和白玉酒杯在夜色里散发着盈盈白光。还有一些被搅乱的心思,自那以后他才开始真正关注温翔,却越关注心思变得越奇怪……
“你发什么呆,问你话呢!”突然肩膀被人